小说叫做《人格利剑》是“爱舟”的小说。内容精选:瞄准人格的剑是最锋锐的剑,没有人是完美无瑕,脱胎于人格的剑终将用来保护最爱的人,只是在那之前数不清的痛楚只能独自承受
评论专区
十周目:不合口味,看了书评,如果不是托,那我真是遇上了“彼之仙草,我之毒草”的情况了,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1星 重返2008年:其實冬馬人設太強了 游仙观,一切从末法之末开始:《黄庭立道》作者鲁西平新书,从国术流开始的灵气复苏。第1章 年轻的佣兵
十月的一天下午,唉姆坐在一辆行进中的马车上,旁边的车夫中午显然喝了不少,醉醺醺的酒气不停的飘来,唉姆是一个佣兵,平常做的都是些跑腿的差事,马车车厢里坐着的是临近分娩待产的孕妇佐拉,他的任务是把孕妇护送到镇上。
马车轮嘎吱嘎吱的响着,随着这声音,他有些走神,他想到一个人的生活过得逍遥自在,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会想要结婚,对他来说,他想要吃什么只要买来就好,也没有太多的娱乐方面的需求,他不喝酒,也不抽烟,没事的时候他会练练自己的刀法,其他时间他大多在睡觉,睡觉是一个很好的消磨时间的行为,他爱睡觉。
就这么走神了一段时间,马车突然停下了,唉姆看向一旁的车夫,车夫此时的眼睛格外有神,他盯着前方小声道:“前面好像有状况。”顺着车夫的视线往前看去,在很远的路上隐约能看到一个黑点。
唉姆跳下车,把腰上的弯刀抽了出来,他常用的这把刀是镇上的铁匠大哥特意为他定制的,非常顺手,不过这把刀从来没见过血,因为唉姆一般不做太危险的活。
他缓步走在林子里,借用树木做掩护,这一片的林子都长得高大而翠绿,树木的年纪应该比车夫还要大。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看到一个他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小伙站在路上背对着他,他有一头金色的短发,就好像路边银杏树的叶子一般金黄。
唉姆走上前去问他:“嘿,兄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那个小伙子转过身看向唉姆,唉姆看见他的眼眶里噙满泪水,于是便收起刀问他:“你怎么了?一个人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我…我迷失了,我不是说道路……我和我最爱的人分开了,我怎么恳求她,她都没有再理我。”
“哦……是这样,看来你把她伤的很深啊。”
小伙听完以后泪珠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唉姆这时才观察到他的脸庞苍白的吓人。
“是的,我……”话还没说完他的泪水好像决堤一样顺着脸庞源源不断的流下,过了几分钟他才勉强止住哭水“我把一切都搞砸了,现在我才知道我有多爱她,之前我总是自以为她永远都会爱我,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离开我……我的心里好痛……”
唉姆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才20出头的年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小伙子。
“时间会带走一切感觉的,你知道的,即使你的心里现在多了一块缺口,过几年也会愈合的,向前看吧小伙子。”
这就是他唯一能宽慰他的,他对感情实在所知无多。
“我不想忘记她,我和她在一起的每天现在回想起来都好痛苦,可那些回忆却是我最宝贵的事物,我不想……我不想向前看,我怕我会忘记她,即使那意味着我不再像现在这样伤心,可我也不愿意忘记,但是她不再理会我,我好绝望……为什么我会让她这么痛苦甚至都不愿意见我……见我……”
他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哭声和眼泪淹没了一切情绪,唉姆也只有长叹一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回了马车。
当唉姆往回走的时候,小伙的哭声仍不断传入他的耳中、心中,直到远到不再能听见。
车夫看见他回来,便问他怎么了,那个人是谁。
艾姆回他只是一个刚刚失恋的年轻人。
于是车夫等他坐上副座以后继续驾着马车前进。
过了一小会,马车路过了刚刚年轻人在的路边。
年轻人倒在一棵大银杏树前,树上多了一蓬血迹。
艾姆跳下车去查看他的情况,可惜年轻人的脉搏已经没了。
“这个傻孩子,人生明明还有大把的时光,却这样轻易的断送了自己的生命。”车夫轻叹一口气转头不忍再看。
“这就是命吧,我要把他埋在这里,不能让他曝尸荒野。”
艾姆把年轻人的身体拦腰抱起来,在边上不远处的空地上给他挖了一个深坑把他埋了进去,又砍断一截树枝修成木牌的样子插在他的坟墓上以作记号,方便他的家人最终能找到他的葬身之地。可是实在不知道他叫什么,没法在木牌上刻下他的名字,艾姆翻遍了他衣物里的东西也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只有一张深蓝色的布帕上面绣着一个云字,也许是那个抛弃他的女人曾经给他的礼物。唉姆想如果到镇上以后,有空就去找找这个女人,至少让她知会年轻人的家人。
这么一耽搁,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快要入夜了。
马车经过一座石拱桥,这意味着他们的路程已经行驶过半了,再往前不远便能看到一座驿站,那里是他们今夜的落脚处。
落日的余晖照映在山峦之间,道路两旁高大的银杏树林远远看去比天空更昏黄,霞光点缀在叶片之间,叫人心醉。
在比银杏树林更远的地方隐隐有几户人家,从那个方向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歌声,唉姆听着这旋律悠扬的歌,想起了刚刚的年轻人。
为什么会因为感情的失败而选择死亡呢?唉姆不懂。
如果自己也经历过感情的话,是否可以说些让他醒悟的话,是否可以让他活下来呢?
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了,他想,失去的、逝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他掏出口袋里的那块布帕,只希望这种事情可以少发生一些,因为年轻人的早逝使他有种兔死狐悲般的低落。
马车轮吱呀吱呀的发出响声,那是因为这里已经到了驿站附近,铺着的鹅卵石路面会一直绵延到镇上。
抬头已经能看见驿站烟囱飘出的黑烟,他跳下车提前去驿站做好准备。
没走一会就来到驿站外,一人高的木栅栏环成一圈将驿站包裹进其中,中间是一扇稍高一点的栅栏门,这种栅栏主要的功能是防止野生动物的袭扰,对于想进去的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可有可无。
他走向栅栏门,对着门口的一个老守卫亮出他的佣兵牌,上面有个方正的丁字,意味着是甲乙丙丁四个等级里的最末等,这类佣兵经常在城镇和村庄之间做一些简单的任务,但只要是持有佣兵牌,就可以凭着这牌子随意进出城镇、驿站而不需要经过盘查、问询。
门卫走到左边往里转头示意他进去,唉姆谢过他径直走过院子里的泥路,打开驿站的木门,一股暖意就扑面迎来,屋内灯火通明,四根立柱上都挂着火盆,正熊熊燃烧,这就是屋内暖意的源头。
几张方桌配几条长凳,稀疏的坐着几个人,还有一张长长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个穿黄色长褂的中年男人,正对着柜台前的伙计吩咐着什么,驿站就像是开在野外的酒馆,给往来的人提供一个歇脚、住宿、充饥、喂马的地方,也许偶尔还要充当临时的斗殴场所。
“站长,三个人,有一个孕妇,有马车,开两间房,一间单人一间双人,马也要喂饱,这是钱,只过夜,我们明天上午就走。”唉姆来到柜台边掏出两枚银方钱放在柜台上。方钱是东胜神洲的货币,金银铜三种面值。
“好嘞,小李!带他去房间,这位小兄弟您跟好。”站长一声招呼,旁边的伙计便小跑到唉姆的前方引路。
看完房间以后大约过了三十分钟,艾姆出门把车夫和一脸疲惫的产妇接进驿站,他和车夫把产妇送到房里,然后两人下楼找了张没人的方桌点了几个菜,唉姆把一份饭菜送给楼上的产妇又回来,他不喝酒胃口也不大,草草吃了一点就留下车夫一个人继续独酌。
“少喝点,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回到自己的那间房里,躺在床上他脑中思索该怎么样找到手帕的主人,楼下大堂里偶有醉汉控制不住音量的大声吼笑和举杯碰盏的清脆声音,他伴着一旁窗外的虫鸣蛙叫声,竟感到格外的沉静平和。接着他感到一点睡意,于是缓缓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中听到门口传来声音,是车夫拉开门走进了房间,他和衣躺在另一张床上,一股难闻的酒味顺着他的方位飘进唉姆的鼻子,少顷,伴着车夫震天响的呼噜声,唉姆又睡着了。
点此继续阅读《人格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