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小说香薷是味药(李想如萧永澈)_香薷是味药李想如萧永澈完结版免费小说

《香薷是味药》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李想如萧永澈,《香薷是味药》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古风 架空 穿越 1V1 先婚后爱】世道不太平。王爷国公行军打仗,江湖帮派杀人越货。下至贩夫走卒头疼脑热,上至皇帝皇后不孕不育。这年头不管在哪,最宝贵的资源都是医疗。李想如(香薷)刚穿过来就被药王收了徒。只可惜,她走不到人生巅峰,就是个药丸。对此已有经验的香薷表示很淡定。“师尊,(穿过来的)世界这么大,(临死之前)我想去看看。”随便一看就看出了事。周围正邪两道各种杀人魔立体环绕,简直走到哪死到哪。萧永澈:认命躺平?不可能。相思既已成疾,药,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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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薷是味药

古代言情《香薷是味药》,由网络作家“嬷嬷的猫”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想如萧永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粉白的小花带着新绿的嫩叶,俏生生爬出了院墙。墙内两株好大的树木,也是生的新枝叶绿。隐六瞅了一眼,爬藤的花是荆条花,长叶子的树是皂荚树。两种花木都普普通通随处可见,没别的毛病,主打就是一个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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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宣京都都城自战乱大火后重修过,不过一甲子。城墙还很新,巍巍高耸,砖石交错。进了城,街道宽阔,房屋整齐,街市也是相当热闹。远远可见宫城宝殿斗拱飞檐,琉璃瓦金光闪闪。

要是往常,出来旅游的香薷一定会兴奋的嗷嗷叫唤。如今,她已经顾不上看市景。

进城盘查要排队,耽搁了一阵。香薷有点担心,不知道那两个喝新鲜水的讲究人,心性怎么样,千万不要五阴太盛。

骡子车跟着小白粉追踪蝶,七拐八拐落在离城门不远的一处小院的门楣上。

小院从外面看,和周围院落并无不同。粉白的小花带着新绿的嫩叶,俏生生爬出了院墙。墙内两株好大的树木,也是生的新枝叶绿。

隐六瞅了一眼,爬藤的花是荆条花,长叶子的树是皂荚树。

两种花木都普普通通随处可见,没别的毛病,主打就是一个刺多。

隐六想象了一下,天气再热点,叶子茂密,把尖刺那么一档……自己要顺着墙头摸进去或者飞身藏到树上,手得扎成什么样。

没想到这位贵人,没进王府内苑而是躲到了这里。

隐六上去扣了门,等了会,没人开。

香薷皱眉问,“里面没人?”

“能听见里面有人在讲话。”隐六更大力的啪啪拍门,一边拍一边喊,“有人吗?来一个,急事。”

门板被拍的,磕着定门栓闷声直响,材质倒是不像木头,里头八成包了什么金属。

防的有一手,咱换个姿势。

隐六运了口气,朝着门框一侧猛拍了一掌。

哐当!

门轴合着的砖石禁不住松脱了,大门轰然倒掉了一侧。

眼见门里站着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老头。那个老头穿了青色滚边白袍,纶了皂色头巾,花白胡子一把。

这打扮眼熟,太医。

另一位年轻的,身穿青色长衫,看着像个文士,反手却提了把剑,表情严肃紧张,凶巴巴的喊道:

“阁下破门而入,有何贵干!”

隐六颇有礼貌的先行了个礼,客气的回道:“抱歉了,你家大门有点不太结实,事急从权。我家小主人偶然发现有人在城外官驿水里下毒,特地一路跟来,只为救人性命。”

青衫男子依旧肃重:“你家主人又是何许人也?”

香薷已经走进了破门,冲着老头开口道:“老先生,我是天泉谷决明的弟子香薷。您是不是太医?中毒之人情况如何,现在是您在照看吗?”

老头先是一愣,接着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步冲过来,见来人带着帷帽是名小女子,也不好太近,又赶紧站定。

“天泉谷的小医仙?太好了。我主上似是中了媚药,脉象却不像,一会散脉一会革脉,乱的老朽正不知如何做解。”

小医仙……香薷听到这个中二的称呼嘴角有点抽搐,“他们中的是羌巴蝉教的巫毒,能直接夺人性命,绝非一般媚药。还请您快带我去看看吧。”

“等等,你们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信物?”年轻男子拦住了她。

香薷翻了个白眼,一抬手露出一个核桃大的银色香球。

二人刚看清香球精美花纹中篆刻的“天泉”二字。

一息倒。

倒。

片刻,两个人就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开阳,你老实听这位的吧。”老头平白摔了一跤,揉着屁股疼,“一息倒,抬手就倒不难。想让你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这只有天泉谷才使得。”

开阳正是年轻人的名号。被个小女子抬手就放倒,面子颇有些挂不住,他爬起来继续不依不饶,“谭老爷子,我看可疑之处甚多。他们怎么看出这里有人中毒的?”

万一,毒就是你们下的呢?

隐六不慌不忙的把茶棚的事情讲了,并说道:“我家小主人是受国公府小姐相邀,才来京都游玩的。二位要是觉得我家小主人多管闲事,那我们这就走便是喽。”

“别别别……”老头赶紧拉住了隐六。

这倒是提醒了香薷。

“对了,六兄,帮我先去淇国公府找谢姐姐报个信吧,不然恐怕她要一直等我,等到天黑。帮我说下,我已经到了。今天临时遇到病人,恐怕耽搁,咱们明天再去拜访。”

想到谢婧虽然认识老六,但是国公府家丁可能不认识,可能像刚才一样敲不开门,香薷又拿出了国公府的邀请柬文书交给隐六。

那请柬用带着山纹暗花的蓝色绸缎装帧,料子比几个人身上穿的都好,上面还贴着国公府的火漆印信。

谭太医:“……”

开阳:“……”

京都的狗都知道,谢国公亲孙女正拜在涿水帮帮主陈天尧门下修习武艺。而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陈天尧,和天泉谷药王一向交好。这两人的女弟子是手帕交,再合理不过。

额……既然有柬书可以证明身份,何必非得把人迷倒……

隐六拿着柬书却不肯走。

“让你一人留在生人的院子,万一出了事,你师尊不得把我药成瘫子?!”

香薷安抚:“没事啦,我能应付。你快去快回别让谢姐姐着急。不让你白跑,回来我给你拿点一息倒。”

隐六听到有报酬可拿,才哼了一声,一闪身就消失了。

开阳几乎以为自己眼花,接着才想起后怕。

这小医仙的车夫身量不算高大,细胳膊细腿的看似瘦弱,力气大的能拍倒门,速度更是快的吓人。能驱使这样的高手做仆役,开阳方才另眼相看。

香薷被带进了内院。

“主上现在身体发热,正在东厢浸冷水调息压制……如果……”

香薷打断,“你主上,就一个人?应该有两个中毒的,还有一个呢?”

开阳和谭大夫皆是面色凝滞,不知道该怎么向个小女子解释。

“另外一位,嗯……也是主上身边的长随。他身上开始发热,想要……想要……自然是换了衣服,就去西市找……秦楼什么的。主上……我倒是想……可主上不肯……嗯……不肯要……这才来了谭太医这里。”

香薷听懂了。

“麻烦赶紧去个人,得把跑去嫖娼的那位赶紧弄回来。这是巫毒情丝蚀骨,找人行房只会死的更快。”

一老一青听傻了。

香薷接着补充:“最好去个功夫高一点的,那人可能已经神志不清,不行就打晕了扛回来。”

谭太医几乎不可置信:“巫毒?多少年没见过了!岂不是……岂不是……无药可救?那根本就不毒药!是诅咒!羌巴人,竟然……”

香薷自信说道:“我有办法。只要还有口气在,问题不大。”

开阳目光一沉,攥紧了拳头。中毒的玉衡和他同袍兄弟,都是是过命的交情。人刚走,他要去救或许还来得及,但……荆棘院来的匆忙,并没有其他弟兄在此。

“那主上现在也是性命攸关,我如何能离的开。”开阳一拳打在了墙上。

“能救当救,尽力而为。”香薷淡淡的说,“你是担心我对你主人不利吗?老六刚才还担心你们对我不利呢,不也走了吗?”

“顺便补充介绍一下,老六是隐门的,大家都叫他隐六。他什么身手,你或许比我更清楚?”

开阳猛的抬起了头。

谭老头也惊叹,“杀手隐门里的排行榜一,老朽都听说过!不是说……隐六发了疯,一夜屠了半个隐门的人吗?天泉谷居然……把他治好啦?”

香薷叹气,“算是吧。隐门把他抵押给我们了,让他干啥他干啥。所以,你看,要是我们想对你家主人不利,那直接让隐六上不就完了?”

开阳看了一眼谭大夫,“那主上……”

谭大夫捋着胡子,“老朽守在这里,必以性命担保主上平安。小医仙既然来了,相信主上必可逢凶化吉。”

香薷也冲他挥挥手,“快去吧!我先看完这个,正好你把那个也带回来了,我再给他看。”

开阳行了个礼,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谭太医走过去,正要推开厢房房门。香薷赶紧拦住。

“老爷子,我自己进去就行。您在门外帮我守着吧!这个解巫毒吧……唔……得有点技术。谁要进来打断了,可能有点凶险。”

自己虽说是药王徒弟,黄岐之术基本就是半吊子。怎么做到包治百病的……这可不好站个人在旁边看着。

说着,香薷自己推门进屋,反手把门栓上了。

一架屏风把厢房隔成了里外。

外间简单陈设了桌椅,没有见到人。香薷摘下帷帽放在了这里,接着便往屏风里走去。

“那个……主人家还好吗?我是大夫哦!”香薷一边走一边冲里喊。

里间屏风后是衣裳架子,另外放置着一张简陋的榻子和一个巨大的浴桶。桶里泡了个肌肉精壮的年轻男子。男子双眼紧闭,呼吸时有时乱,像是痛苦极了,并不搭话。

这就是茶棚那个倒霉蛋了,身材果然不错,脸也长的挺好看。

马上帮你解脱。香薷掏出了一息倒。

老规矩,迷了再药。

突然,浴桶里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捏住了她伸出去撒药的小细胳膊。

男人不但没倒,反而缓缓睁开了眼睛。那黑不见底的瞳孔,尽数都是杀气。

“你是何人?”萧永澈一字一顿。

他此刻五感退行,眼睛看不清,耳朵轰轰作响。全身感官唯独被他最抗拒的“色”字全占了去。也是如此他才本能的晓得,面前来的是个女人。

荆棘小院是缇骑的密所,没有女人。

香薷急出了细细的汗,自己右手怎么也抽不开了。“我是大夫……我是来给你解毒的!”

估错了!没想到一息倒居然不顶用!看来自己只能拿针扎晕他了。

她左手笨拙的去掏药囊里的金针。

噗通。

香薷估错了第二件事。

听谭老头说的,这男已经一会是散脉一会是革脉,躺着快要死了个球的还差不多,怎么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直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了浴桶里。

“咳咳咳……”水好冷,呛到。

马上,香薷就不觉得冷了。

扑腾了几下才勉强从桶里稳住,她竟是直接坐在了这男人身上!

肌肤相触,烫的要命。

额,这个位置……香薷快哭出来了。

两世为人,上辈子还是念过书的。这辈子更不用说了,死人的她甚至用刀亲手切过。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坐的是什么,这么大号。

萧永澈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喃喃道,“解毒……老谭让开阳找来的吗……算了……”

眼前少女的身上,散发着难以抗拒的清凉的药香,引得他一把撕开了眼前碍事的衣裳。

香薷举手抵挡努力想要站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猛按了下去。

叭嚓。

剧痛。

香薷几乎听到自己桡骨断掉的声音。

妈的,挣脱不了。

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

香薷不敢再挣扎,反而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不顾一切的亲了过去。

唇齿相交,血沫相融。

萧永澈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接着越来越粗重……

谭太医在后院焦躁的来回转圈。

这……这……

厢房里的这是……这是什么动静啊?!

他一个老头子,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万万没想到,这天泉谷的小医仙,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说自己能解巫毒……

居然……难道……

难怪让人在外面守着不能看。

唉……

不知过了多久,门才开了。

香薷头发湿乎乎的,披了男人干净的白色里衣,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发生了一点意外。”她的声音还算镇定,“能给我找副夹板吗?患者力气太大,我右手桡骨被他按断了。嗯……劳烦,再给我找个房间,我包袱里有换洗衣服。”

谭太医讲话反而哆嗦起来,“那……屋里那位……”

“已经无碍。不用管他,一会就会醒。”香薷语气疲惫,“嗯……刚才,您……还麻烦不要和任何人说,否则……”

谭太医郑重的对她行了礼,“小医仙只是进去喂了药……受此重伤,还请您快去休养,请随老朽来。”

安顿了小医仙,谭老头赶紧跑去看他家主子。只见赤条条的一个躺在里间榻上,满地都是水,什么情况一览无遗。一探人,确实呼吸和脉象都平稳有力。

谭太医老头抬不动他,只能取了衣服给他先套上。

香薷在对面厢房也换了件玄色袍子。一只手报废,纵然她这辈子已对疼痛习惯性的麻木,漂亮襦裙她自己还是没法穿上。索性穿回了天泉谷弟子朴素的男装制服,又用单手随便把头发拢了拢,不至于太过狼狈。

隐六在淇国公府耽误了时间,火急火燎赶回来的时候,正看到里院东厢开着门,点起了灯。

老头正坐在屋里给自家小主人绑胳膊。

隐六咬牙切齿:“怎么弄的?”

自己离开一会儿,骨头居然能断了!

香薷淡定道,“一进屋地上都是水,不小心滑倒,胳膊给磕到了。”嗯,这很合理。也能解释自己为什么换了衣服,头发还是湿的。

隐六眯着细长的眼睛瞧着她,盯的她心虚。

语言可以骗人,呼吸和心跳不会,这丫头根本不会撒谎。

香薷赶紧岔开了话题,“你见到谢家姐姐了?她有说什么吗?”

隐六只道:“没见到。等了半天,只把你的信儿递过去了,下人说告诉她爹了。”

撒谎的最高境界就是没有一句谎话。

隐六只是没交代,淇国公府此时已经乱作一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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