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穿越重生《故事怎么又偏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谢闻仪宁子衿,由作者“咕咕不孤”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一个Bking和他碎掉的前男友的故事。百年前的时空管理局的浩劫,时空管理局的“生命之树”——“天枢”流落众多小世界,前局长也被殃及池鱼身死,罪魁祸首谢闻仪也难逃重伤失忆。百年之后,谢闻仪身为时空管理局里罪无可赦的戴罪之身,被诸位主神强行拉过去打工,在各个小世界回收“天枢”顺便(划掉)拼一拼自己碎掉的前男友(划掉)和前男友打情骂俏。但奈何主神的恶趣味,前男友老是成为别人的主角,谢闻仪能怎么办呢,当然是摧毁系统摧毁剧情,走上自由自在的人生巅峰。本篇又名《失忆的我和碎成渣的前男友》《论罪犯的自我修养》《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之阴差阳错的分手》主角:谢闻仪&宁子衿冷漠无情VS虚情假意阅读须知:不是搞笑风,简介发癫是因为作者癫,不要上升正文;看文好好看,但是不要对作者指指点点,更不要对我的角色指指点点;欢迎提意见,但是不要对接下来的剧情发展指指点点。最后,感谢大家看文【林黛玉倒拔垂杨柳之猛男撒娇】!!!...
穿越重生《故事怎么又偏了》,是作者“咕咕不孤”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谢闻仪宁子衿,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那么,只要让后续的发展脱离“剧情”的限制,这个世界的天枢之力应该就能手到擒来。谢闻仪不太确定,但是怎么说大方向应该没有错,他、宁子衿、方白亦按剧情来说,分别是反派和主角,他们的行为会直接影响后续发展,就算拿到天枢之力还有其他隐藏条件,但怎么说影响“剧情”总是没错的。最起码不能被那个已经挂掉的系统和他...
故事怎么又偏了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宁子衿也不知道只是出去带个饭的时间这位小少爷自己琢磨了什么,怎么回来就松了口,都不用他再软磨硬泡了。
只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能让小少爷松口。
他琢磨不透,索性也不再纠结,专注给小少爷喂饭。
是的,喂饭。谢闻仪车祸的时候,右手臂也伤了,幸好不严重,但是这几天也确实不方便使用,所以喂饭这么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就交到了宁子衿手里。
谢闻仪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宁子衿喂他,他就吃,也不挑食,一口接着一口,习以为常的一样,看着还有些乖。
宁子衿心里笑了一声,暗暗把这个危险的想法压下,可不敢在这时候去逗这个小少爷,万一生气了可不好哄了。
相比于宁子衿的脑内风暴,谢闻仪就正经很多,他仔细分析了系统给他传输的剧情和他直接接收的剧情的区别,系统给的剧情全面但错的离谱,直接接收的记忆可能正确但是不完整,与其说是剧情,更像是谢闻仪在这个世界他亲身经历过的“回忆”。
就像是世界有自己的运行法则,没有既定的剧情和结局,人物的任何一个想法和行为都会影响后续的发展,那些“记忆”就是人物行为方式的前置条件,之后如何发展都是依赖于此。
这也就是为什么谢闻仪认为世界给他的是“记忆”,而非剧情的原因。
那么,只要让后续的发展脱离“剧情”的限制,这个世界的天枢之力应该就能手到擒来。
谢闻仪不太确定,但是怎么说大方向应该没有错,他、宁子衿、方白亦按剧情来说,分别是反派和主角,他们的行为会直接影响后续发展,就算拿到天枢之力还有其他隐藏条件,但怎么说影响“剧情”总是没错的。
最起码不能被那个已经挂掉的系统和他背后的人牵着鼻子走。
谢闻仪看着面前对自己身份毫无所觉的人,任劳任怨地照顾他这个反派,越发觉得自己留下宁子衿的决定有多么正确。
近水楼台先得月,宁子衿和他这个反派相处的时间越长,“剧情”偏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毕竟,他谢闻仪可真不是一个按部就班、循规蹈矩的人。
谢闻仪百无聊赖地想着,看着宁子衿收拾桌子忙前忙后的,嘴角弧度上扬,显然在憋着什么坏。
他突然想到,既然主角对“剧情”的影响很大,那要破坏“剧情”,为什么不能直接让剧情里的人消失呢?
杀了他,会怎么样呢?
谢闻仪突然很好奇,盯着宁子衿的目光越发灼热,像是着了魔似的,残忍又血腥,而宁子衿再没办法装作无视了。
于是他转过身,看到了谢闻仪极其灿烂的双眼,荼金色闪着细碎的光,可是眼神却是失焦的,像是在看他又没再看他,入了魔障,陷入臆想,渗人得很。
他的状态不太正常。
宁子衿蹙眉,停了动作,抽了湿巾仔细擦完手后坐到谢闻仪身边,强硬但小心地捏住谢闻仪的下巴,迫使谢闻仪看他。
“谢闻仪,回神。”
宁子衿喊他,语气严肃,但仍是没用。他看着宁子衿,须臾,突然问了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你说,你死了,会怎么样?”
宁子衿眉头皱得更紧了,隐约觉得谢闻仪想干什么,还没再接着想,谢闻仪已经道出了他的目的:“你说,要是我亲自动手,你会不会死。”
这句话奇怪得很,宁子衿想,他死不死的还不是全凭谢闻仪自己的心情。他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谢闻仪意料之中地抬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像是压根没准备给宁子衿留活路,要他非死不可。
宁子衿却是没什么表情,他有了心理准备却来不及制止,只是几秒的时间差就已经感受到了窒息。他脸色因为窒息而涨红,随后又变得苍白。
力气在迅速流失,呼吸越发困难,宁子衿只能用尽力气抬手搭在谢闻仪的手上,试图想将谢闻仪从魔障中拉出来。
但显然没成功。
宁子衿眼球上翻,就在他即将昏过去的那一刻,谢闻仪突然松了手。他如蒙大赦,大口地喘息着,等呼吸渐稳慢慢缓过来,才分出心去看一旁的谢闻仪。
罪魁祸首已经回了神,这会儿正盯着自己的手看,也不知道再看个什么,放在宁子衿眼里就是逃避刚刚癫狂的事实,不想面对他。
但马上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无他,谢闻仪那只好好的左手在细细痉挛,幅度很小但是明显,他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尽力压制的结果。
宁子衿早就知道,谢闻仪这家伙心思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更加不会有那些诸如羞赧和歉疚的情绪,他做事只是他想做,无关对错,简单明了;而因为这些事产生的情绪也简单得很,也残忍得很。
他低头盯着手看也只真的只是在看手,也许是在忍受疼痛,也许是在思考别的事,但绝非逃避面对宁子衿。
他早就知道,谢闻仪和他是一样的人,他们异曲同工,都没什么道德可言,不同的是他会伪装而谢闻仪不会。两个惺惺相惜的人,宁子衿也不会苛责太多。
再者说,不痛不痒的道歉,他不需要,谢闻仪也不需要。
于是宁子衿没什么生气的表情,等他真正收拾好状态,无视脖颈上青紫的勒痕,若无其事地问谢闻仪:“手怎么了?”
谢闻仪抬头,眼里的光已经熄灭,又是结满寒霜的眸子。他避而不答,只是草草解释:“没事,一会儿能好。”
宁子衿也不再多问,换了个话题继续:“刚刚为什么要掐我?”
谢闻仪反问:“你在兴师问罪?”
“不,我只是好奇而已。”
奇怪的人。
谢闻仪想。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早就破口大骂了,宁子衿这家伙居然没什么表情还有心情来关心他,对他想置他于死地这件事居然接受良好,甚至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真的莫名其妙。
但他喜欢莫名其妙的人。
宁子衿这个“主角”,比他想象的有意思太多了,谢闻仪不介意让他知道得多一点。
于是他破天荒地解释:“我掐你,只是想试一下,看看你会不会死而已。”
果不其然,宁子衿接受良好,点头嗯了声:“结果呢?”
“显而易见,”谢闻仪摊手,“你死不了,至少目前,我杀不了你。”
奇怪的答案。宁子衿想,但没再深究,只是另辟蹊径,抓住了他想细究的东西。
“你刚才有意识?”他问。
谢闻仪点头,奇怪地看他:“不然呢?”
“不是被魇住了?”
“没有,”谢闻仪否认,过了会又仔细思考了一下,改了答案,“可能以你们的话来说是,但其实不是。”
谢闻仪绞尽脑汁,不知道如何和宁子衿解释他刚刚的状态,半天也只能苍白地补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有点兴奋……”
宁子衿居然意外地懂了谢闻仪的意思,他蓦地笑出了声,笑骂了一句:“小疯子。”
谢闻仪没反驳,倒是觉得这个形容挺适合他的。
宁子衿止住了笑,重新看向谢闻仪还在痉挛的手,随后自然地执起,细细地给他按摩。
“做什么?”
谢闻仪问他,没什么情绪地,手却没收回去,保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不是痛吗?给你按摩。”
谢闻仪不说话了,他并没有打算告诉宁子衿他好好的左手为什么会突然剧痛难忍,宛如千万根针穿透皮肤穿透骨头,细细密密泛着刺骨的疼,但是宁子衿还是看出来了。
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地替谢闻仪缓解疼痛。
他突然觉得,留下宁子衿,也不算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最起码人还是非常有眼力见的。
于是谢闻仪没头没尾且难得地夸人:“懂事。”
宁子衿笑了:“嗯,所以我这个护工兼保姆还是很值的,性价比很高,买卖不亏。”
谢闻仪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话。
等疼痛不再难以忍受,谢闻仪抽回了手,说自己要睡觉了,宁子衿起身替他调整病床的角度,然后坐在旁边用电脑做自己的事了。
谢闻仪沉入了梦境,黑沉沉一片,什么也没有,只是有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一直在叫他。
谢闻仪烦不胜烦,应了,那声音又没什么动静了,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宁子衿……不能死。”
谢闻仪:“……”
谢闻仪心说我能不知道吗,只是掐一下就给他差点把手废掉,要是真杀了他指不定世界该怎么要死要活的。
但最后谢闻仪还是惜字如金:“哦。”
世界:“……”敷衍?!
但再怎么敷衍,世界还是知道谢闻仪不会再对宁子衿出手了,虽然他没什么分寸吧,但是他说不做就是不会再做了,宁子衿的小命还是保住了。
没有实体的世界产生了劫后余生的感觉,突然又想自己这种紧张兮兮的情绪真是不值得——宁子衿本人都没急,对谢闻仪杀他这件事没在怕的,祂自己再担心个什么啊?!他又不是太监!!!
世界被这两个人气到了,也不想再和谢闻仪说话,生气地离开了谢闻仪的梦境,最后还听谢闻仪默默补了一句“不送”,世界更气了,决定这段时间都不要再跟谢闻仪说话了!
谢闻仪无所谓,反正又不熟,不请自来地打扰他睡觉,他没把祂打出去都算有礼貌了,还这么多要求,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梦里又陷入了安静,谢闻仪久违地感受到了宁静,这一个午觉本来只打算睡一个小时,但等他再次睁眼,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金黄的残阳透过窗棂洒入病房,病房染了温暖的色彩,天边是一片艳红的火烧云,像是时间最热烈的告别。
他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不自觉盯着看了好久,就连宁子衿进来都没发现。
“A市的夕阳一直都挺好看的。”宁子衿突然出声,谢闻仪回头看他,金色的眼染上了橙黄的温柔,宁子衿看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给谢闻仪把晚餐放好才继续说:“我曾经读过一个评论,时间在A市是一个神奇的存在,那里的夕阳是最热烈的告白,晨曦是最盛大的回归,倒也是没错,飞蛾扑火一般地燃烧着自己,只是为了赴最后一场热烈的邀约,一切沉寂之后,只是为了等待一场盛大而浪漫的回归。”
谢闻仪收回了目光,对这个评论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在宁子衿说完这句话之后一直盯着他,意思是他想去。
宁子衿也知道谢闻仪的意思,好笑地看他:“你不是A市人,没看过?”
“行色匆匆,怎有时间驻足。”谢闻仪答。
“那等你出院,我们一起去看看?”
一次随意说出口的邀约,像是哄人像是承诺,不管当不当真,谢闻仪都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应声,跳过了这个话题。
一个星期后,医生来检查谢闻仪的恢复情况,结束后和两人交代:“恢复得不错,右手最近不要提重物,做实验是没有问题了。还有你的腿,虽然做了手术,但是这一个月还是最好不要有大动作,半个月来复查一次看看恢复情况,之后安排复健,这段时间你坐轮椅吧。”
谢闻仪点头,早就指使自己的助理把提前下单好的轮椅拿过来,闻言也没什么感觉,冷淡地问今天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医生点点头,大概是看谢闻仪并不是很靠谱,转头对宁子衿交代:“半月来复查一次,最近腿不要动。”
宁子衿点头,医生老神在在地拍拍他的肩:“你是他男朋友,要多照顾一下啊。”
宁子衿:“……”
谢闻仪:“……”
什么玩意儿?
谢闻仪又被无语到,一点都不想解释,倒是宁子衿笑了笑向医生解释:“不是情侣,只是纯洁的金钱交易关系。”
医生尴尬:“……啊。”
宁子衿不再继续解释,向医生道谢就推着人离开。
“先去哪儿?”
“公司。”谢闻仪捏着眉心,心情看起来不是很美妙。他从前几天医生说过几天可以出院开始就不停地在打电话,还把秘书和助理叫过来送一些紧急的文件顺便安排了别的工作给两位打工人。
最后还在今天就马不停蹄地安排了会议,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
宁子衿虽然不是很赞成但也没反对,带着人到了公司。谢闻仪先去了代理人的办公室,先和她了解最近的工作和集团的状况,除了让秘书送来的那几份代理人询问他意见的文件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但是集团的情况就有些复杂了。因为谢闻仪车祸住院的消息没有被封锁,那些和谢闻仪不是一条心的股东都蠢蠢欲动了,林蔚霭最近已经收到了不下五次的暗示,真是烦不胜烦。
谢闻仪嗤笑一声:“不过是小伤小痛,方知严这就坐不住了。他这么笃定是真不怕我找他算账啊。”
林蔚霭也是人精,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家老板的意思,她担心隔墙有耳,并没有多说,只是问谢闻仪下一步怎么做。
“杀鸡儆猴。”
林蔚霭点头,问他:“还是按原来的计划?”
谢闻仪:“嗯,最近辛苦,忙过这段时间给你带薪休假,两个月,趁着年前好好玩玩。”
林蔚霭眼冒金光:“过年呢?我还有假期吗?”
谢闻仪点头,林蔚霭热泪盈眶,看着谢闻仪宛如在看干爹:“老板啊,这辈子我就跟着你了,给你干到死!”
一说到这个,谢闻仪想到了什么,问她:“拉拢你的那些好处,你收了吗?”
“收了收了。”
宁子衿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以为谢闻仪要发作,没想到谢闻仪点点头:“好处三七分啊。”
宁子衿没忍住笑了出来,两人转头看他,像是不理解他在笑什么。
林蔚霭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继续刚才的“赃物瓜分”:“我回去挑两件晚上送过去。”
谢闻仪点头,看着时间差不多,让宁子衿在会客室里等着,和林蔚霭一起朝会议室走去。
这次会议倒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谢闻仪知道方知严会拿他车祸这件事做文章,与其等方知严提出来,不如他先行一步。
进了会议室,助理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文件放在每个座位前,谢闻仪的位置和林蔚霭挨着,至于旁边则是另一大股东方知严。
林蔚霭将谢闻仪推到座位上自己也款款落座,方知严在一旁打量谢闻仪的双腿,语气怜惜,半真半假地问候谢闻仪:“小谢总啊,身体要紧啊,我们这些股东也不是吃白饭的,你年纪轻轻的,还是要好好爱惜身体啊。”
谢闻仪也同这个老狐狸虚与委蛇,浅笑晏晏:“这就不劳方副总费心了,年纪轻轻还是多做事比较好,总不能想方副总您一样这样的年纪还在奋斗吧。”
方知严笑容僵在脸上,表情已经绷不住了,反观谢闻仪,还是四平八稳的:“副总怎么这样的脸色,是身体不好?这样,您休息几天去调养一下,我名下有一个度假山庄,给您推荐推荐。”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淡淡的:“毕竟人要服老,公司的股东呢,少了谁都不要紧的,毕竟我们诸位股东还是很厉害的不是吗?”
“你!”方知严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兀自顺了顺才收敛了表情:“小谢总,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我的位置也不是谁都能做的。”
“哦?不是吗?”谢闻仪反问,“方副果然是老了,总是连自己刚刚说的话都不认了。”
“你这位子很重要动不得,那我这个位置呢?”
方知严已经知道自己棋差一招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接着道:“这可不一样,林总不也是可以暂代你的工作……”
“方副总,”谢闻仪打断他,“人真的得服老啊。”
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谢闻仪不再理他,闭目养神等着会议开始,独留方知严一个人胆战心惊。
这次会议确实不算重要,前期汇报了几个正在进行的项目,有些偶尔遇到难题,但大体上都在稳步进行。谢闻仪听着汇报翻看数据,确认没什么问题也就没发表什么意见,始终安静冷淡地坐在位子上。
直到会议的重点——对谢闻仪这一个半个月以来工作的“批斗”——到来。
集团内部派系分明,中立派中规中矩不站队,方知严派野心勃勃妄图真正掌控公司,谢闻仪派则是集团内部真正的掌权者。
但方知严一直觉得谢闻仪不过是当年侥幸得到了收养他的人的全部股权才有机会进入集团,所以一直都恨谢闻仪,如果不是他,现在的集团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哪里还有谢闻仪一个小辈说话的份!
他仗着自己的股权和资历,没少给谢闻仪使绊子,谢闻仪也不是一个经常来公司的主儿,他要上课要研究课题,一周也就几天的时间在公司。许是谢闻仪没对他发难,让他越发胆大,甚至还敢当面讽刺谢闻仪就是公司吉祥物,有没有都一样。
谢闻仪也不惯着他,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要弄方知严,就要一击毙命,先把老虎的牙齿拔了,再慢慢玩死他。
于是乎,在一位接着一位小股东站起来弹劾谢闻仪,以他身体原因和工作懈怠为由企图逼他卸任时,谢闻仪也不恼,安静听他们讲完,随后让林蔚霭上台放出这段时间集团的股票和谢闻仪亲自跟进的那个项目,显然股票走势良好,项目完成度极高。
“数据大家也看见了,我出车祸不是什么秘密,但是股票却没有暴跌,这也该看出股民对我们集团的信任。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股票我没有功劳,但是这个和政府合办的项目,可是给公司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收益,后续的产生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也非常可观,算是公司今年的大单之一。”
“就算我不常在公司,林总总该是在的,再强调一次,她是我请的代理人,她做事就相当于我在做事,不说她今年多么兢兢业业,就是随便挑出几个单子,都比在座的各位都要优秀。”
“倒是几位,”谢闻仪眼神冷冷扫过弹劾他的几人,随后目光再次放到他们跟进的项目数据“据我所知,这一年来可是没什么建树啊。”
“先给诸位提个醒,几天前我已经让审计去财务部查过诸位的账目了,也差不多,今晚就能收到。”
“所以,好自为之吧。”
谢闻仪轻飘飘说完,须臾间判决了生死,留下几人脸色发青直冒冷汗,暗暗使眼色给方知严,乞求他帮忙拦住谢闻仪。
“小谢总,手下留情啊。这可不是你的一言堂,股东们都是举足轻重的。”
谢闻仪奇怪地看了一眼方知严:“方副总这是什么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股东只需有钱有权的能者胜之,是谁又有何妨?这些蛀虫不清理,难道留着过年?”
“还是说,方副总也做了亏心事?”
“自然没有……”方知严讪讪一笑,心底也是害怕谢闻仪发现他拿着集团的钱去养着以他儿子的名义开的那家公司。
好在谢闻仪没有深究,或者说暂时放过了他,也没再说什么,这场“批斗大会”也就这么草草结束。
等所有人都走了,林蔚霭推着谢闻仪回到会客室,附耳低声交代了几句,林蔚霭点头,和宁子衿道别后带上门离开了会客室。
谢闻仪在门口,看着宁子衿慢条斯理地把手中的书放回书架,怡然自得地靠近谢闻仪:“下班了?”
“嗯,无聊吗?”
“还好,”宁子衿笑,“你会客室里的书挺有意思的。”
谢闻仪看他,还是那副死样子,算是默认了。
宁子衿换了个话题,推着谢闻仪往电梯走,语气温和询问:“吃饭吗?”
谢闻仪抬手看表:“走吧,今天请你。”
小说《故事怎么又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