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天才与废材》的小说,是作者“阿般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十三柳妈,内容详情为:这世上,最难的不是成为什么样的人,而是认清自己,接受自己的平庸。作为父母,自知有多普通。这一本,想记录与孩子的点点滴滴,人的记忆没有那么长久,但记录下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另有的浪漫,也许会有人觉得这里不该用浪漫来表达。但我想,因为我天生有叛逆和反骨,虽然最后都是一踏糊涂,有过后悔,但也不能在有些事上轻易做出改变。孩子是白纸,作为第一次做家长,同样是白纸。他们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面教材,孩子是父母的映面。每个父母,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我同样想,可有的时候,不是你想就能行的,因为孩子是个独立的个体。我不能把我自己的想法和自己没能完成的梦想强加于她。我也没有把握能把孩子教育好,说实话,幼儿园四年,如今上了小学,大多时候,是我跟在她身上学习,努力学习做好妈妈的身份。本打算从她第一天踏入小学就开始记录的,因为个人时间和精力问题,拖了又拖,今早突然心血来潮,听了《大梦》歌曲后,赶紧动起手来。那么接下来,就开始动笔吧!...
《天才与废材》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十三柳妈,讲述了十三下车是被唤醒的,所以上床没多久,她就睡熟了。这是我很开心的事,因为十三是那种只要我在,她哪里都能睡得香的好宝宝。如果我没有在,提前沟通好,她跟着爷爷奶奶回老家,也能乖乖入睡。这是我很值得炫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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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10月1日我还在努力加班。因为好朋友,我在这个晚上8点30拖家带口赶了100多公里,从重庆到垫江,到了差不多晚上11点了。
山里的空气很舒服。夜晚的桂花香味扑鼻。
因为我们第一次去,跟着导航走,提前右拐,结果走到别人家里去了。哈哈,只能倒退出来。
电话打给涛,她说跟着挂满国旗的公路一直往前走,我们打着双闪,她在路口等着我们。
我和她满打满算,相识也有十三年之久了。这是第一次去她老家,她在疫情之前去过我老家一次。
到了就看到她家旁边支起了大灶,一筐筐的碗和各种蔬菜肉,锅里的蒸锅数层,锅下的柴火燃得旺旺的,热气沸腾。
涛引我们进屋,简单在楼下洗漱了一下,就上床睡觉。屋里打满了地铺,睡了好几个人,我和十三有幸和涛挤在了她的嫁床上。
老家是我们的根,平时很少待,所以她们的床有些睡不习惯,加上这种日子,心里多少有些激动。
我和涛一直小声嘀咕着,越说越没睡意。
十三下车是被唤醒的,所以上床没多久,她就睡熟了。这是我很开心的事,因为十三是那种只要我在,她哪里都能睡得香的好宝宝。
如果我没有在,提前沟通好,她跟着爷爷奶奶回老家,也能乖乖入睡。
这是我很值得炫耀的地方。
涛半夜十二点三十八,需要家里的长辈给梳头。
每个地方的习俗不一样。
我那里是出嫁的头天晚上,由男方的接亲姑娘来伴新娘。必须是未婚姑娘。然后家里的亲朋好友街坊邻居都来唱歌热闹,长桌面上摆满丰盛的水果糖果,酒水。可热闹了。
可惜,当时我并没有走这个流程,因为几百公里的路程太远,所以两边的婚礼是分开办的。有些时候看着别人的婚礼,多少是有些遗憾的。
所以我希望妹妹以后的婚礼是热闹的,流程仪式不能少。这会少遗憾的。
所以当初涛的婚礼,我也让她仪式和流程能不少的都不要少。
我和涛都没怎么睡。凌晨4点左右化妆师来了,这样只得跟着涛起床。这时的睡意全无。
化妆的过程,于我是无聊的,可是对于十三来说,就是很有趣的事,她一直很认真地看,看着她的涛娘娘越来越美。
就这样一直到了7点楼下开席。
妆容还在继续,作为过来人,女人的一生,只有这一天最不一样。美得像公主,这一天只需要美就行了。
我带着十三下楼吃饭,顺便叫了十三她爹,也就是左爸。
没错,我是柳妈,她是十三,他是左爸。
他凌晨1点多给我发信息,说他睡不着,认床。
第二天我才知道,左爸说他睡的凉椅,有一床被子,还有很多蚊子,一直在他耳边嗡嗡。
涛的床都是硬硬的,她说她是习惯了。睡得很不舒服,全身骨头疼。
我不行,我的床上垫了好几床棉絮,而且到了冬天,我的被套和床单必须是软软的才行,珊瑚绒那种。
我喜欢软软的,绒绒的,贴着身体很舒服,有安全感,而且暖和。
夏天我是不睡凉席的,都是床单换成棉质的,其他不动,吹着空调,然后盖的是薄毛毯,也是珊瑚绒那种。
新郎到了,吹鼓手和锣鼓都响了起来。小时候的记忆是唢呐。现在的人为了热闹,也就乐器更多了。
男方入席吃饭,女方就在楼上等着。十来个小孩堵在楼梯间和房门内,不给红包不开门。
我拉着十三站在靠涛的旁边,十三也太小了,我不让她过去,以免误伤。
在伴郎的努力下,小孩子拦门当然不费吹灰之力。
进门撒了一把红包,十三对这些不感兴趣。
新郎拿着捧花跪地:“嫁给我。”
涛直接接过了捧花。
十三在观察他们在做什么,这是她第一次亲面接触婚礼的过程。
两年前她目击过嘎祖去世。嘎祖是左爸的外公。
那是2021年七月的事。当时疫情期间,嘎祖六月底生病,那时正当科兴疫苗来了,排了很久的队才打上,当时我带上一家子去打了。
打了疫苗我们就回去,在老家綦江待了一天,又回重庆了,后面十三请假,陪着奶奶和爷爷在老家守着嘎祖。
没两天,十三不习惯,左爸回去又带了下来。七月,嘎祖到底是走了。我和左爸带着十三赶了回去。
进屋就是跪地磕头。
十三第一次面对死亡,虽然跟她说过,可亲眼见过,是不一样的。
十三:“嘎祖睡在宝箱里面的吗?他要被埋在山里吗?”
“是的,以后就再也看不见嘎祖了。”我当时说了这一句,突然自己也跟着润了眼睛。
人在生死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十三知道了死。
我对十三的教育,是直面的,让她亲自感受,自己看,自己想。因为有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是对的。
十三问过我:“那妈妈,嘎祖是不是去天堂了吗?”
所谓天堂,只是我们活着的人对死的人一种缅怀。
“也许有,也许没有。如果有,那就是很远很远,远到有一天我们会忘记,只是偶尔想起。”这是我当时回答给十三的。
那段时间,十三时不时会说出:“妈妈,你也会老吗?也会死吗?”
我告诉她:“是的,每个人都会老,更会死,这就是人的一生。有死有生,才能代代一直传承下去。”
十三:“可是,我不想你老,也不想你死。”
“宝贝,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如果你每天不惹妈妈生气,妈妈肯定老得慢。”
十三:“妈妈,我不想长大了,我想一直就这样,或者在从你肚子里重新生一遍。”
“为什么?妈妈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你变小了,我又得把你养大,不行,我不同意。”我抗议了。
十三:“这样我不长大,你就不会老了。我一直重新出生,你就不会死了。”
十三这样说,我猜想到,她对死应该是明白了一半。因为死了代表再也不见了,她想要惋惜,所以就不想长大,她觉得一直不长大,我也可以一直不变老,也不会死。
婚礼是人一生的重要环节。
看着涛,我跟她说,我有种嫁女的老母亲感觉,那时我的眼眶湿了。
为了婚礼更热闹。
藏了鞋,也就意思了下,放在新娘的裙子下面。
新郎很容易就找到了。
十三跟着笑了起来。新郎带着新娘出门。这个时候十三要跟着去,我拉住十三。
“宝贝,我们走最后面。”
十三:“为什么啊?”
“因为涛娘娘旁边有伴娘,还有他的家人亲戚,我们是朋友,所以走最后面。”
我们跟着后面下楼,在新郎新娘堂屋谢父母。
我带着十三,还有身后的左爸一直站在坝子里。
那锣鼓喧天震得我的心脏和胸腔有些不舒服。
挑被子的,用箩筐一个个挑着嫁妆。
涛和她的新郎出门,我给她拍了视频,当然有跟拍摄影师,这是不一样的。
看着她出门,我们跟在车队中。
一行十几辆车,我们车也贴了喜字。
国庆期间,嫁女娶媳多,一路上看到好多。二十几里的路程,到了男方家,开始下着了麻麻雨。
新郎背着新娘进门时,我给涛拍了视频,涛的同学坐我们车来的,我们站在一块,她招了招手,涛对着我们笑了一下。
后续在新房休息了一会,我们下楼吃的第二排席面。因为涛他们吉时交换戒指,办的西式婚礼。
说实话,下雨真是不方便,雨兮兮的这时候还下得大。
我趁着席面没开,跑进雨中拍了个他们亲吻的视频,拍了两张照片,就跑回席面了。
我是那种不主动的人。还有些冷的人。所以涛从出了自家门,男方接她后面,我就不再参与进去了。
吃了饭,我就把涛放在我这里的东西,给她了。
涛说她忙得没时间招呼我了。
我告诉她不必管我,我们就上重庆了。及时散人是正确的。
同妹妹他们汇合后,因为他们多了一个人,所以过去接他们。
我是真的很疲惫,我在车上眯了一会,最后下了高速,妹还是和她朋友们一起走了。
她见我太累了,就不让我们送她过去了。因为我在渝北她在巴南。
回到家十三奶奶和爷爷在家已经在做饭了,我趁着空隙,带着十三洗了澡,把衣服洗了。
左爸躺在沙发已经睡着了。
吃过饭,我带着十三就上床。
十三想玩手机,我给她,让她玩了给我充电和关灯。
我躺下就睡着了,因为我觉得床上太舒服了,全都是软软的,绒绒的。
早上起来,我的手机快关机了因为十三的插头没给我插进去。七点多醒了自己充上,然后又眯了一会,八点过几分起床洗了脸。十三奶奶给我们煮了早餐,十三想吃汤圆,所以十三奶奶给我煮了糍粑。
我很挑食,因为糍粑我觉得煮了不好吃,还是煎了好吃。
十三奶奶说昨天买的时候忘拿黄豆面了。我把汤糍粑夹了起来,放进饭盒,因为今天我同样加班。
明后两天休息。
我的亲妈和亲爸的高铁票是11点半到的,所以妹妹说他们去接。然后去弟弟那吃中午饭,然后过她那边,明天再过我这边来。
这样安排最合理了。
我们来说安排这几天怎么玩。说实话,重庆的几个大地方,过节都不愿意去。像洪崖洞,磁器口,解放碑,朝天门。真的是人超级多。
何况之前也带她们去过,加上了天气预报小雨。
我们决定逛公园。像我们旁边的金海湾公园,或者九曲河公园,或者花市,再则园博园都可以。只是这些都得看天气,下雨就只能逛逛商场,关键下雨也不想出门了。
十三更期待的是左爸的生日,因为可以吃蛋糕了。平时也没少买,可她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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