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男女主角叶歆叶非予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今朝如晤”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谢家贤王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没事给自己树立对手、培养敌人,仗着身份,用正大光明的理由,对她行丧心病狂之事!贤王德佑,奉赐天予,狗屁呢。一朝穿越,慕沉川险两身陨命,什么嫡姐庶妹,公主皇妃?抱歉,从前的那只小兔子早被那男人杀身诛心,现在的这只,可是会狐假虎威的小野猫。“你说我今天怎么对你才好?”“随便你,这一百日,都随你。”此时随谢家王爷为所欲为的慕沉川,又怎么料得到,百日后……...
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今朝如晤”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叶歆叶非予,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谢非予对这个没规没矩的人并无反感,原因很简单,他谢非予也向来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所以虽然行事作风不同,可这两人心底里总是潜藏着一份旁人难以懂得的默契。“我是改不了性子,不过王爷您近来好像转性了。”他悄悄探了探身,看了眼那身后的丑丫头,那就是慕沉川吧,傅长栖险些没认出来,“你身边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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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沉川跟在那佛爷身后,头一回享受“万人敬仰”这个词汇,光是看着那些头都不敢抬起一下来瞻仰谢家王爷惊为天人之姿的奴婢们,慕沉川就能好好惊叹一番,不免心里又增添几分擂鼓咚咚敲的感觉。
心惊、心跳。
她转过身的时候,瞧见了也是同来参与宴会的几位大臣,他们没有跟上来,反是默默的静候,那神色间无不是有些闪躲,仿佛,在谢非予的面前,谁都不应阻他半分。
他们不愿,他们不敢。
他们退避三尺。
御花园里的花灯早已张结了起来,流光溢彩的叫人有些挪不开眼,可谢非予不稀罕,年年如此都会叫人生了不少厌烦之情。
这虽说是“家宴”,却也会有几位陛下的肱股之臣也受邀前来,比如——
“哎呀,王爷您可真是姗姗来迟啊。”傅长栖早就落了坐,在那翘着二郎腿,看到谢非予就大咧咧打招呼。
慕沉川跟在谢非予身后第一个认出了他,是那天在酒楼里偷听自己和祁昱修说话的男人,看来也是个顾命大臣之流,或者说是谢非予的友人。
想到这里,慕沉川不免心里发虚,谢非予这样的恶魔,真的会有朋友?
那些朋友能活到没被他玩死可真是命大啊!
“傅长栖,老样子。”谢非予对这个没规没矩的人并无反感,原因很简单,他谢非予也向来不是什么讲规矩的人,所以虽然行事作风不同,可这两人心底里总是潜藏着一份旁人难以懂得的默契。
“我是改不了性子,不过王爷您近来好像转性了。”他悄悄探了探身,看了眼那身后的丑丫头,那就是慕沉川吧,傅长栖险些没认出来,“你身边可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无盐女啊。”
谢非予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才貌品性皆是一流,可他大爷向来看不上,就连王府里的丫鬟,都是顺了谢非予心意的,否则,那一只脚都休想跨进门半步,那叫什么。
赏心悦目。
但是今天跟来的丫鬟,也TM太“赏心悦目”了。
傅长栖啧啧赞叹,谢非予能忍受她一路,实在是了不得。
“看来以貌取人这‘优点’是会传染的呀。”慕沉川鼻尖皱了皱,脱口而出,这话还说的有点儿巧妙。
仿佛在说谢非予和傅长栖都是同样目光短浅的男人,可又似在说,这东西是傅长栖传染给谢非予的,谢非予那叫冤枉,罪魁祸首是傅长栖。
“哎呀哎呀,小丫头伶牙俐齿的,”傅长栖倒不生气,他反而觉得无比有意思,按照慕沉川这性子铁定没少和谢非予死磕,可谢非予似乎都没有要一刀结果了那女人的意思,莫说傅长栖是贤王的朋友,可说句实话,全天下谁不想看谢非予冷脸吃个瘪,尤其是傅长栖,“当心被人拔了舌头。”
“傅大人一看就是经验之谈,令人可敬可佩。”来,请说出你的故事。
慕沉川歪着嘴角,傅长栖被噎了句话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好玩、好玩!”他转向谢非予,“上回你说的话可还作数?这小丫头借我两日还成?”上回谢非予可是言辞凿凿,他傅长栖想要就可以接回家的。
“怎么?不怕家里的女人撕烂了你?”谢非予不喜不怒,只是冷冷道了句。
傅长栖摸了摸鼻子:“花天酒地那是男人本性。”
“别把本王和你比作一丘之貉。”谢非予冷眼,花边新闻,找谁都不用找谢非予。
“成成,你贤王府的人,哪个动得。”傅长栖笑的颇具深意,他探着身眉眼挑了挑慕沉川,“王府的新任小丫鬟,跟着咱们这位王爷你恐怕还有得苦头吃啊。”他说的悄咪咪就跟在说小秘密似的。
慕沉川眼角抽搐,就这样没点官样的大人她是第一次见,吃惊也新奇,可一想傅长栖这奇葩是谢非予这恶魔的朋友,就也不觉得多奇怪了。
傅长栖不在意,他话完就起身耸了下肩,这两个男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得天独厚的令慕沉川有些唏嘘,为啥?
她再耳背都听到周遭女眷们惊叹的喘息,似乎还都能被艳羡着能如此接近谢非予。
这算什么,慕沉川觉得那些女人莫不是都瞎了眼,谢家王爷再怎么惊才绝艳,可性子动不动要掉人脑袋,伴君如伴虎这样的句子用在他身边是再合适不过了。
小姑娘心里啧啧感慨,小花痴们,有眼无珠啊。
腹诽归腹诽,慕沉川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不敢造次的,她不是第一次进宫,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场面,尤其是公主皇妃后宫佳丽三千。
可跟前的谢非予呢,一双眼都跟没长似的,哪里风景独秀他偏偏懒得多瞧一眼。
“大理寺卿未到?”他有意无意随口。
“他来不了,”傅长栖吃着葡萄,不忘感慨这宫里的可比贤王府那串葡萄好吃多了,“你给他找了那么大的烂摊子处理,贵人多忘事?”
淮阳王。
吕后近亲淮阳王被谢非予一道奏折给告的板上钉钉,结果畏罪自尽于大理寺天牢。
谢非予颔首:“太后选在这个时候办‘家宴’用意真是昭然若揭。”
“你知道老虎总喜欢看清楚自个儿的掌控度,你打乱了她的计划,就得接下她的招,安国侯前几日进宫为了什么,你心知肚明。”傅长栖低声轻言,可两人的神色间毫无畏惧,甚至有一些莫名的兴奋。
谢非予的指腹摩挲了下金盏酒壶:“那我们就趁机看一看,看看那个老虎都多少的底牌。”
慕沉川歪着脑袋将这两人的话语尽收耳底,显然,那两个毫无自觉的男人根本没有要避讳她的意思,这是看不起她呢,还是完全没把她这个“小丫头”当成潜在威胁?
真是放肆到自负。
所以很显然,虽说是一场百花灯结筵,却满朝文武各怀鬼胎。
官场的交道和后宫的情谊,在这种时候最是能一清二楚,慕沉川抬眼就看到不远处安国侯府的女眷都入了座,她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下,就跟生怕她们看到她站在谢非予身后似的。
慕涵瑶被一个穿着堂皇奢靡的小姑娘牵着,两个人交头接耳的,时不时笑的嘻嘻哈哈,慕沉川倒是记起来,自己这个三姐在宫里可是有一位发小的。
清和公主。
清和公主是当今皇帝的小妹,是吕太后嫡亲嫡亲的小女儿,因为生育的时候难产,小公主险些就命丧娘胎,所以吕太后尤其格外的宠爱她,养成了一些骄纵跋扈的习惯倒是可以理解。
细细想来,安国侯府的地位也确实可观,老侯爷和皇族是亲家,二姐慕依琴是蓉妃心头好,三姐慕涵瑶和公主又至交情深,只有她慕沉川,现在可是四面楚歌难以立足。
慕沉川站在谢非予身后,免不了就低头垂目看到那男人宽厚的肩膀,黑发沿着肩头的路线蜿蜒,夜风细微的撩起一两缕,在金红赤羽的花纹上显得格外的动人心魄,就好像——好像那烈焰冥花盛开的彼岸——
也就是这个男人,似乎一直在将她往水深火热里头推。
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自己鼓个掌,比个6,这二次投胎投了这么个“炼狱”的困难模式。
才想到这里,周遭突的安静了起来,顿时鸦雀无声,她就知道,是九五之尊和吕太后到了。
天选之人款款而来,太后看起来是个和蔼慈祥的老人家,她朝着皇帝陛下笑了笑,就入了左位,相比,九五之尊更有威仪也看起来颇为严肃。
下一秒,陛下的眼神就突的直触到了慕沉川的身上,慕沉川双眼一惊,立刻低头,她心里知道,皇帝陛下怕是认出了她,虽然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贤王带在身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丫鬟。
太后的眼神没有皇帝的凌厉,只是淡淡的扫了一圈在坐的王公大臣,轻悠悠的问道:“怎么没有见到安国侯府的小丫头。”侯府的人除了慕沉川她都有几面之缘。
问的无心,恰如无意。
九五之尊听到了,笑道:“说是昨晚上感染了风寒,来的又急又恶,不便参与。”
太后点点头,眼神慵懒的瞅了下安国侯。
安国侯不敢滥言造次,连皇帝陛下都不动声色,他自然不敢承认,简简单单两句说是小女儿抱恙不能前来,拂了太后的一番好意过意不去。
太后不置可否,摆摆手就招呼着歌舞乐声继续:“罢了罢了。”她顺手就吩咐宫女将备好的四明龙舌茶颁赐下去。
慕涵瑶被清和公主招呼到了身边坐下,太后是很宠清和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议,两个女人絮絮叨叨之间,时不时的眼神瞟向慕沉川,清和公主的神色就更为锋利了两分。
慕沉川撇开脑袋,用膝盖想都能知道慕涵瑶对那小公主说了什么,十分肯定以及确定,这位必然是谢非予的爱慕者之一。
她站在华灯旁,晕光映照了脸庞,也同时落下阴影叫人看不清楚那容貌,慕沉川却还能感受到异样的眼光,羡慕嫉妒恨,真是刀刀扎在心上,跟着一个万人迷就是不一样,她现在对于那些大明星身边的小助理有些感同身受了。
怪谁。
当然怪谢非予
没事那么权力滔天做什么,没事那么惊为天人做什么,没事又这么嚣张跋扈做什么。
仿佛这世间的好都落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他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这是慕沉川心里真正认为的谢非予。
而谢非予呢,对那些爱慕的眼光亦或是政敌嫉恨的意图都视若无睹,他大爷向来嚣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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