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闻道远》,是作者“幽篁君”写的小说,主角是田红英霍青歌。本书精彩片段:她天生炉鼎体质,从默默无名的名门正派弟子被迫成为了杀戮者。她的人、她的剑——人人想毁,人人又想要;他牙尖嘴利,无所不通,无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然而他重生多次,只为一人;传闻每三百年会有一次天劫,天劫之中会有圣人出世,很多修道之人都想趁此机会飞升成仙。届时天幕会打开,会有更多的灵气会涌入人间,当然魔界也会苏醒,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魔王的灵魂已经在她的躯体内借助这具极珍贵的炉鼎修行,以待重返世间。不止,原来上古神女女泽大人还有残魂留于世间?叶簪星起初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资质平庸的哑女,江湖历练中,才渐渐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自己——难道生为炉鼎之质,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灵魂吗?一体纳两魂,那么“我”到底是谁呢?剑名破妄者,破除妄念,抛却身后事,方能成道。HE HE HE !!!...
《闻道远》是由作者“幽篁君”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这次打扫的望舒阁她也是第一次来,她也猜到里面这些人不是长老就是护法,都是她这个阶层的弟子不可能见到的高人们,她自然不敢声张,怕被别人发现,想等他们走了再进去打扫。“吱”得一声,叶簪星踩中了脚边落叶下一只松果,她蹲下身子正要捡起,忽听得一声怒斥,“什么人在外面?”叶簪星被呵得呆住了,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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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刮了一夜的北风,阆风山已是深秋时节。
叶簪星推开窗户,只见满地金黄,略显萧瑟,她简单梳洗过后,披上师姐昨日送她那件半新不旧的短袄,推开门向望舒阁走去。
今日是她当值洒扫,虽说已拜入阆风门三年了,却没有长老收她入门下。
或者说她从来没有机会见到长老们,只能在后院做些洒扫做饭的琐事,其实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是个哑巴,不比旁人健全,十四岁那年,家乡闹灾,村子被毁了,是阆风门的道长们救了她,能有一处安身之地,已是万幸。
儿时的记忆渐渐淡去,母亲那句“孩子,这都是你的命”却始终萦绕在她耳边。
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得一阵吵闹声,她忙止住了脚,握着扫把立在院外,不敢进院子。
只听得望舒阁正殿里一人说道:“掌门师兄,你不能再纵容他了!此事非同小可,必须由我和太玄师兄前去才是正经事。”
“宋檀,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扛得住,呵。”
“好了,都别说了,天幕将开,咱们阆风首当其冲,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起内讧?岂不让外人笑话了去。”
“哼!我今日给师兄面子,不和你计较。”
良久,一人说道:“师兄,此事可同三派掌门商议?”
那人道:“此事我已传信给夏侯宫主、贺掌门和了因师太,并着商议明年试剑大会的事,借此机会,每个门派推选出能迎战的弟子为是...”
叶簪星听得云里雾里。
她虽已入门三年,除了后院几乎哪里都没去过,她吃住在这里,练功也在这里,只有几位师姐心情好了会给她几本内功心法,也不教她,她便自己偷偷练,日子久了竟真的练出来几招三脚猫的功夫。
这次打扫的望舒阁她也是第一次来,她也猜到里面这些人不是长老就是护法,都是她这个阶层的弟子不可能见到的高人们,她自然不敢声张,怕被别人发现,想等他们走了再进去打扫。
“吱”得一声,叶簪星踩中了脚边落叶下一只松果,她蹲下身子正要捡起,忽听得一声怒斥,“什么人在外面?”
叶簪星被呵得呆住了,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高大青年提剑刺了过来。
她侧身避了开,那青年手上的长剑竟是如鞭如带,能伸能缩,恍若一条灵活的小龙,叶簪星知道自己不敌他,很想解释,可自己自幼是个哑女,她虽然也学着别人说话,可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于是只得拿起扫把同他过起了招,她最近跟着田师姐给的心法自学了几招,却并无实战经验,便一边学着对方的招式一边想着破解之法,然而对方出招太快,她避之不及,那青年趁势锁住了她的膀子。
叶簪星心中一动,忽然想到田师姐给的剑法中有一招“乌龙摆尾”或许还能化解,于是右腿猛踢对方要害,弓下腰反手逼近了青年的天突穴。
那青年一愣,飞身而起,躲过了这招,再次捏住她的肩膀,眉宇间尽是怒气,喝道:“说,哪里学来的这等下三滥的阴招!”
叶簪星听到“下三滥的阴招”只觉羞愧不已,脸已是涨得通红,肩膀也酸痛难忍,可她仍旧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青年见她不肯求饶也不作解释,手上更加发力。
“住手!”
四个道士模样的人出来,为首的鹤发童颜,乃是阆风门的掌门人太真。
其他三位大约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是阆风门的三位大长老——太玄、太虚、太冲,四人同拜在赤霞子真人的门下,如今是大师兄太真承袭了师尊衣钵。
说话的正是掌门人太真,他看了二人一眼,抚须道:“茂行,放开她吧。”
“是!”
那道袍青年原来正是太真门下首徒,人称“千里不留行”的叶茂行。
叶簪星肩膀已经脱臼抬不起来,她勉强抬起手向掌门和众长老行了个礼,这一拜身子实在是酸痛不已,竟成了跪拜,太真见她不妙,急忙扶起,叹了口气道:“茂行,你出手也太重了。”
叶茂行有些羞赧,低下了头,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这个哑女。
太真亲自下场,三两下给她接好了骨头,在她的脉门轻轻号了好一会,良久,才微笑道:“无事。”
太玄见她袖口纹着竹叶便知她也是这的弟子,竹叶纹是阆风门的标记。
可又见她不开口已猜到八九分,只是方才观战的时候见她使出“阴招”的确上不得台面,况且叶茂行是太真的大弟子,又不好再说什么。
“你先起来吧,抬起头来。”
太真抚须道:“你是哪个院的弟子?为何不通报便来望舒阁?你可知这是何地?”
叶簪星额上冷汗涔涔,方知原来这是阆风重地,岂是她这种没有拜师的弟子可以来的?可想,田师姐今日打发不知情的她来这,原来也是同旁人一样捉弄自己,心中顿感失望。
她抬起头,众人均是一愣,只见眼前的少女虽是粗布麻衫,以巾包发却难掩绝色,皮肤雪白,明艳绝伦,兼着她受到惊吓,两弯罥烟眉微蹙,一双含情目尤带水痕,更添楚楚可怜。
她不会说话,便在地上用树枝写下原委。
“掌门师尊,我是后院哑女叶簪星,三年前拜入阆风,至今未拜师,所以没有跟随师父入住院落,今日是我当值,误入重地,还请掌门师尊责罚。”
她言辞恳切,又写得一手好字,虽是在地上画的,也颇见笔力,就连沉迷书法的太冲也暗自叫好。
太真道:“原来是个哑女,望舒阁是我阆风重地,想来你不知道,下不为例吧。不过...我方才见你修习的功法并非我派,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叶茂行见她是个哑女,怪可怜见,又拖着无力的手臂在地上画,心中大是愧疚,自己出手的确是太重了。
众人见她继续写道:“我并未拜入师父门下,这些功法招式是我自己跟着师姐们学的。”
太玄道:“掌门师兄,她大概是咱们几年前从山下领回来的孩子,弟子们不用功,修习出错也是有的,况且她也没有越矩踏入望舒阁,只在院外逗留,倒也无妨,且绕过她吧。”
太真点点头道:“虽是如此,可不该偷学,若有心,先练好基本功,等明年试剑大会和同门过过招,表现好了,自有长老挑选你们。”
叶簪星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试剑大会,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况且还有被长老们选中的机会。
“不过...”
太真话锋一转,“我阆风门立派三百多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你私自来望舒阁,又偷学武功,且罚你去后山思过三个月,你可服气?”
叶簪星知道这只不过是掌门师尊的托辞,实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于是又行了个礼,但想着今天和掌门师尊和长老们说了话,还可以参加明年的试剑大会,心中还是充满了期待,肩膀都不觉得疼了。
她回到后院居所,隔着窗子只见田、霍二位师姐正喝着茶,笑嘻嘻地正说着话。
田红英说道:“听说掌门罚她去后山思过三个月,后山那地方邪得很,说不定还有孤魂啊怨鬼啊、野狼什么的,哈哈哈,我看她还怎么轻狂!师姐你这个法子可真不错,那望舒阁是什么地方,长老们论道之地,还藏着阆风典籍,就连你我都没资格去,凭她?她也配!”
霍青歌道:“我瞧不惯她那狐媚样,凭她美出天去,不还是个哑巴吗?又怎得同咱们比!不过还是你想得周到,给她那本谱子练,别说没底子的了,就连咱们有底子的也不敢碰啊。”
“人家天天晚上偷摸练功呢,这不是误打误撞地还练成了,有模有样的。”
二人说着大笑起来。
叶簪星听得头皮发麻,原来田师姐对自己的好也是假的。
她本来也不是很在意她们,一心想着拜师学道法,于是很快整顿好了思绪,推门进去,二人见她进来,笑声戛然而止。
田红英站起身,有些局促,料想她一定是听到方才的对话了,霍青歌却仍是坐在凳上喝着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田红英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霍青歌拉了拉她衣角道:“有什么可说的,她不过是个哑巴,还能骂你不成?”
叶簪星也不理会她们,进屋收拾了自己的随身衣物,末了,又脱下身上这件昨日田红英送的短袄,妥帖地叠好放在床边,背上包袱往后山走去。
田红英一愣,见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粗裙走进了寒风中,心中很不是滋味。
她也只是想跟风捉弄捉弄这个小哑巴罢了,然而看她背影婀娜,身姿窈窕,着实胜出自己十倍不止,那点愧疚又咽回了肚子里。
田红英嗟叹道:“不管了,由她自生自灭吧。”
霍青歌冷笑道:“不做狠心人,难得自了汉,此人这时不除,早晚是个祸害,她最好死在后山才好,永远别回来。”
田红英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良久才问道:“霍师姐,她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霍青歌道:“没有呀,我就是瞧不上她。你不是也一样吗?”
田红英努了努嘴,“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你是没说过,可你不是这么做了吗?”
她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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