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掌心,你的心跳》中的人物顾相宜程荔之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羽化溟鱼”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我的掌心,你的心跳》内容概括:在这个世界上,每秒有1.8人死亡,每分钟有106人死亡。而我们,会是下一秒死亡的人吗?如果是,我们又该如何面对?在我还未遇见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没感受过生命的脆弱与坚强,也从未这样去爱一个人。他的寂寞,他的悲伤,他的病痛,我都想承担,都想包裹住,将其化成世界上最温柔的茧,永远守护他。我相信,命运是牵引的红线,而红线是我们相爱的心。无论是韶华易逝,还是沧海桑田,究其因,寻其果,皆能寻根溯源,得此终始。偌大的世界里,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自己。可是一个人太孤单,所以想找另一人来陪伴自己。我们碌碌一生,或者平淡一生,但其实,我们真正寻的,想要的,不过是一颗真心与自己依偎。不畏疾病,不畏严寒,甚至带上不切实际的虚幻色彩,但是依旧想念着、盼望着。我想着,这世界上最美的爱情,一定是最平淡最长久的。就像是人们说的那样“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用最单纯的方式,去寻一个人,去爱一个人,去守护一个人。一生至死,不论以前用尽多少力气,不论以前兜兜转转的如何错过。总之,我相信,只要是心里念着的,就是值得等待的,也一定是我们爱的那个未来。...
《我的掌心,你的心跳》是作者 “羽化溟鱼”的倾心著作,顾相宜程荔之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才心里一沉,想起来这件事,顿时觉得腊月寒冬呼啸而过,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就要成为浮云了。于是在生死和前途之间,她毅然决然地出了家门,来到了这里。顾相宜想要抬起手敲门,可是手却像是绑着金刚坠一样,根本抬不起来,她在心底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想着怎么跟那人说,或者想象了无数个画面,自己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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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话说得好:做事不要太绝对,说话也不要说的太满。想也不行。
就比如现在,她站在五个小时前离开的,她在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会来的这间屋子前。
其实在来的路上,顾相宜无数次的想回去,或者明天再来,但是今天下午她已经把钥匙还回去了,她现在手里也没钥匙,而且落在那里的画稿,真的对她非常重要,如果她可以花一个晚上再画一张一模一样的,她会选择今晚不睡觉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的。
唉。顾相宜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人生怎么就这么艰难呢,她本就是个普通的人,上普通的学校,毕业后干普通的工作,她喜欢画画,没怎么训练过,却一直放在心里搁置不下,三个月前,她有一个机会可以发表自己的画,于是她做了自己二十多年人生中最大胆决定,辞职,去专心画画。她想试一试,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行。她花了三个月去构思、起稿、描摹、上色。答应姨妈来这儿工作前,她的那张画已经基本完稿了,因为在这儿干完活也无事可做,所以她索性就拿了那张画,带了画笔和颜料,来做最后的完善工作。因为趁中午阳光好,又有点小风,她就又稍稍上了色,放在阳台边上晾一晾,等回去的时候拿进来就可以了。可是谁成想,临走前,自己的一番想象力给自己吓了一跳,直接就跑了。到了晚上,她都要洗洗睡了的时候,编辑打电话通知她:明天上午九点带着画稿准时到。她才心里一沉,想起来这件事,顿时觉得腊月寒冬呼啸而过,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就要成为浮云了。于是在生死和前途之间,她毅然决然地出了家门,来到了这里。
顾相宜想要抬起手敲门,可是手却像是绑着金刚坠一样,根本抬不起来,她在心底打了无数遍的草稿,想着怎么跟那人说,或者想象了无数个画面,自己可能会遇到的各种“险境”,但是一到房门前,大脑就空白了,什么也想不起来,耳边只听得见自己心跳声,砰砰的撞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呼。算了,死就死吧,但是她还留了个心眼,将手机提前拨好了110,想着要是有什么事,摁一下手机还可以报个警。嗯。还是这样比较安全。
砰砰!砰砰!
没有人?不会吧!
砰砰砰!砰砰砰!
顾相宜有些着急,千想万想,没想到要是人没在家怎么办,难不成她真的要跟自己的画家梦想说say goodbye了吗,难不成她这几个多月的努力真的就要付之东流了吗,一想到这点,她不由得加大了敲门的力度:“陆先生,您在家吗?”
“陆先生,很不好意思要打扰你,但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麻烦您开一下门。”
良久都没有动静,可是顾相宜还是站在门前敲着门,她有些灰心丧气又有些难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那个人在里面,仿佛是从骨子里生出的一股倔强,非要见到他不可。
事后很多年的某一个明媚下午,顾相宜跟程荔之谈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说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就破罐破摔了吧,一想到拿不到画稿就很心慌。
程荔之撇一撇嘴,端起茶几的果汁喝了一口,有些酸溜溜地说:“什么心慌啊,你们俩心有灵犀呗,一个相信他肯定在,一个相信你肯定没走。”
顾相宜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可能是吧。”
“不过,听季成泽说,要不是你那么晚还在那儿,他可能就死了……对吗?”
顾相宜轻抿了一下茶杯,道:“嗯。应该是吧。”
程荔之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了,连忙朝地上呸了呸;“哎呀,看我这说的什么话,你们这都谈婚论嫁了,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不吉利,是我失言了,婚礼上我连罚三杯外加份子钱弥补啊。”
“没事。只是我觉得……”顾相宜将视线投到远处朝她走来的那人身上,那人依旧挺拔如松,清雅淡泊,一如她三年前见他时的模样,低语浅声道,“用性命换来的缘分,我们真的应该好好珍惜。”
“嗯嗯,没错。而且你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是必须的,以后三从四德也是肯定的。”说着,程荔之还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但是……”
程荔之听顾相宜的语气有些迟疑,偏头问她:“怎么了?”
“我想了想,你说的话的确有些失礼,连罚三杯就不用了,省着有人说我欺负你,交三倍的份子钱怎么样?”
“……”
顾相宜朝程荔之浅浅的笑着,一如三年前初春洒下的第一缕朝阳,微弱却又充满希望……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着,仿佛每个人都走在无形的轨道上,被时间催赶着,奔向我们最终的那个宿命……
空气似乎已经静止了很久,巨大的失落感笼罩着顾相宜,有些生气也有些烦心,这能怎么样呢,还不是怪自己粗心大意,否则也至于现在这样可怜巴巴的敲门。
顾相宜正打算认命,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从里屋传来“砰!”的一声。
这让顾相宜欣喜若狂:“陆先生!陆先生!您开开门。”
可是接下来又并无其他声响,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里面的确有人。
顾相宜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尽力听到一点声音,可是仍然什么声音也没有……突然一个念头窜进脑子里,是种很不好的预感。
“陆先生,您没事吧?”
还是很安静。
顾相宜停滞了一会儿,站在原地咬了咬牙:“算了,不管了!”
顾相宜转身就下了楼。
两小时后,当时针准时指向十二点,标志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的那一刻,顾相宜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唯一的还有些残存的意识通过神经中枢只传达出来一个讯息:困,无以复加的困。
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第一感觉就是:是个正常男人,起码体型是。
顾相宜伸手捋了捋遮在那个男人眼睛上的刘海,嗯,是真的头发。内心真的觉得不可思议也有些好笑,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个人的样子,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或有些粗壮或有些瘦弱,但是终究是想象中的人。无端的填了一些虚化色彩,让这个人在她心里活的并不真切。如今他真的像个现实生活中的正常男人一样,活生生的躺在这里,这个场景是她万万没想到的。起码今天,不、是昨天十点之前没想过。更没想过,他们之间的见面,竟然惊动了物业、保安、乃至整个小区外加一辆120救护车。这阵仗实在太过震惊,直到医生把那个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顾相宜才完全了消化的这件事:她画稿落在那个怪人的家,敲门,没人应,有声响,她怀疑有小偷,便哀求物业开门,劝了很久,把身份证都押上了,结果一进门,那个怪人倒在客厅,旁边散落着玻璃杯的碎片,所以他们就打了救护车,来了医院。嗯,没错,事情应该就是这样。
但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之间谁也不认谁,就她一个人跟着救护车来了,她该打电话通知谁啊,而且这个手机,为什么要设计锁屏啊,害她折腾了一个晚上,还要在这儿破译密码……
早上五点四十分,刚出头的太阳将自己温暖细微的光透过没拉好的窗帘的缝隙里轻柔的撒在了一张有些发白、发油的小脸上,像是在对她轻轻安抚,轻轻诉说……
感觉有光撒在脸上,顾相宜艰难地睁了睁眼,抬手按了手机没亮,对了,这是那个人的,已经没电了。她又拿起自己的手机,上面写着五点四十五分。她抬手按了会儿太阳穴,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觉得自己的脑袋还长在自己的身子上。
顾相宜对着镜子里还淌着水珠的小脸,使劲拍了拍;“都过去了,过去了,再惊险、再刺激、再离奇也都结束了,今天又是新的一天,嗯、嗯。放轻松。”
回到病房,那个人还在睡,顾相宜走到病床前,低头俯身看他那张有些瘦削白净的脸,眼底有些发黑,唇色也有些发白,看来大晚上被拉去医院做了个手术也是够折腾的。
“辛苦了。”
话脱口而出,连顾相宜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不会被姨妈传染,也开始同情起这个人了吧。
随即又赶紧摇了摇头,替他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
拿起包,离开房间的时候,顾相宜还朝那个人看了看,他仍然规规矩矩的平躺着。顾相宜低头笑了笑,心想:真像个病人。不愧是带有强迫症的怪人,连住医院,都很强迫。然后关上门,出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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