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承欢宠》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似娇娇”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梨初盛弈,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西厂大太监盛弈,阴险毒辣,权势滔天。沈梨初为了活命,不得不奉命去调查他到底是不是阉人。接近男人的第一天就被当众剥了衣服。盛弈天生嗅觉灵敏。而且,中了异毒,性情暴戾。然而有一天,死敌太子误打误撞送来个解药。“小解药”贪生怕死,身娇体软,又异香撩人。一口一个相公,饶是不近人情的阎罗也成了菩萨。予取予求,渡她一人。...
沈梨初盛弈是《承欢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似娇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郁府真的被抄了?”“听说抄出了几百万两金银。”“嘶——没看出来,郁家那几个儿郎平日里看着清廉,竟然贪成这副模样!”“长公主怎么敢抄尚书府?!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长公主一开始可不是冲着抄家去的,只不过突然出现刺客刺杀长公主,搜查刺客时正巧遇到了巡逻的禁军副统领张陵,张陵带人一搜,就从郁家搜出来成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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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琮被沈季远拦了一遭之后改道去了凤太傅府,小半刻后,凤府大公子凤经文出府坐上了马车。
以凤经文为首的几位官员互通了消息,连夜乘着马车往景皇宫去。
距离景皇宫最近的洛邑上三城住的都是皇亲国戚、世家大族,上三城只有这么大,且隔墙有耳,郁家这么大的动静,各府基本上都收到了消息。
各家各府里头睡着的从睡梦中惊醒,没睡着的彻底没了睡意。
“郁府真的被抄了?”
“听说抄出了几百万两金银。”
“嘶——没看出来,郁家那几个儿郎平日里看着清廉,竟然贪成这副模样!”
“长公主怎么敢抄尚书府?!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长公主一开始可不是冲着抄家去的,只不过突然出现刺客刺杀长公主,搜查刺客时正巧遇到了巡逻的禁军副统领张陵,张陵带人一搜,就从郁家搜出来成箱成箱的金银!”
“啧!皇上今儿个早朝还为北地赈灾银烦忧,没想到长公主被行刺一场反倒因祸得福了!”
“要不怎么皇上偏宠长公主,长公主还真是旺父的命格。”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看戏官员在府里讨论的热火朝天,凤经文一行却在宫门被拦了下来。
禁军统领独孤尤着一身森冷黝黑的甲胄,手持重剑立在宫门前,目光如炬,声如洪钟,“奉皇上令,今夜无论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宫,违令者,斩!”
随着“斩”字落下,独孤尤提起手中的重剑用力砸向地面,恍惚间地面好似都震荡了几下。
凤经文一行都是文臣,对上这么一个满身煞气的禁军统领被吓的瑟缩进马车里,只探出一个脑袋。
凤经文心有不甘地道:“长公主肆意妄为,行事荒唐,未得圣喻竟然敢私自查抄一品大员的府邸!”
“郁尚书和郁侍郎平日里为官清廉众人有目共睹,今日之事实在可疑,说不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微臣必须进宫将此事回禀皇上,请皇上圣裁!”
凤太傅说的言之凿凿,实则心里已经信了那几百万两金银都是郁家父子贪墨所得,在此时进宫,只不过是想观望景皇是何态度。
长公主今日的抄家之举背后是不是有人授意?景皇事先究竟知不知情?
抄完了郁家之后,下一个会抄哪家?
若此事并非是个意外,而是景皇授意长公主去办的,那他们这些臣子势必要考虑考虑他们日后的“前途”了。
独孤尤凶神恶煞的扫了眼凤太傅,嗓门洪亮,“奉皇上令,今夜无论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宫,违令者,斩!”
凤经文放缓了语气问,“独孤统领可知皇上今夜为何要下旨封宫?”
独孤尤道:“奉皇上令,今夜无论何人皆不可出入皇宫,违令者,斩!”
凤经文噎了一噎,“你——”
独孤尤喝道:“违令者,斩!”
“果然是个四肢发达,没脑子的匹夫!”有官员暗骂了一声,“看来这皇宫咱们是进不去了。”
凤经文没接话,抬眸看着黑暗中的景皇宫,此时此刻,好似一只张大的嘴凶兽等着人自投罗网。
他强压下心里的慌乱,扬声道:“既然皇上下了令,诸位大人咱们还是回去吧!”
因着北地赈灾银一事皇上今日大发雷霆,让数位大臣跪在御书房,只有几位皇子们才在天黑前被特赦离宫。
凤经文心里更倾向于景皇是因为担心会有源源不断的臣子进宫为那些被罚跪的官员求饶,才下令不准任何人出入皇宫的。
他并不觉得,景皇会将抄家之事交给一介女流之辈。
眼下封了宫,外头的消息传不进去,等明日郁信然和郁宏义得知消息,恐怕也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凤经文一众人只能掉头回去,回了凤太傅府。
晏琮正在内室来回踱步,眉宇间俱是急色。
不能光明正大的帮郁府,他只能让凤经文去试探一番。
沈季远安静的立在一旁,神色平和,眼眸微微垂着。
凤经文大步走入内室,见凤经文这么快就回来了,晏琮脚步一顿,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为何回来的这么快?父皇没有见你?”
“不,不可能,你拿着太傅的手令入宫,父皇若是还未睡下一定会见你的……”
凤经文出声打断了他的猜想,“三殿下,臣等连宫门都没进去。”
晏琮猛地抬头,“什么?!”
“禁军统领独孤尤守在宫门前,翻来覆去的就一句话,皇上下令今夜任何人不得出入皇宫,臣问他有何缘由他也不说。”
“独孤尤就是个一根筋的武痴,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晏琮用力掐了下掌心强自冷静下来,“父皇会不会已经知道了郁府的事?”
“不太可能。”凤经文摇头,“皇上若知道长公主从郁府搜出这么多的金银恐怕早就亲自派人去查抄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交给长公主。”
在他看来,景皇再偏宠长公主,也不可能越过纲常伦理。
此等抄家大事,景皇若不亲自派人动手,也该交给其他皇子们去办。
“你说的也有道理。”晏琮赞同的点头,“封宫之事多半只是巧合。”
他眉心紧蹙,“可眼下进不了宫,见不到父皇也同样见不到郁家父子,郁家之事若发酵一整夜,明日肯定再难转圜。”
“几百万两金银,若要以旁人栽赃陷害来开脱完全不可能。”凤经文轻叹一声,“谁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栽赃郁家。”
所以棘手的是,眼下郁家已经坐实了贪墨的罪名,长公主已经查到了物证,又将一干人等收入大牢,只待明日一早早朝时呈到御前。
凭着确凿的物证,郁家贪墨的罪名便会彻底定下。
晏琮颓然的坐了下来,“难道完全没有法子挽救郁家了?!”
凤经文不吭声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沈季远,心念一动,道:“沈先生可有办法?”
此话一出,晏琮也抬起头看向沈季远。
在二人的注视下,沈季远小幅度的摇了摇头,“郁家贪赃枉法,证据确凿,无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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