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知鱼项柔是《纨绔小神医》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知鱼知水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重生纨绔少爷庄知鱼得到一间神奇的灵台药铺神奇的药铺加持之下,小神医声名鹊起、药材生意蒸蒸日上富甲天下、权柄在手,美人盈怀,这些都不再是梦...
稍顷。
云雾渐散,只见一间茅草为顶、黄泥筑墙的建筑,由模糊渐变清晰,徐徐现出了形状,“药”字旗幡迎风招展着,分明便是一间极为寒酸的药铺。
“天地不灭,药神不朽!救人于晕厥且以蒲黄止血,立下小功德,药铺初开,圆癸等因果一桩,赏蒲棒百支入账……”
洪钟大吕般的声音响起,字字宛若钟鸣,在庄知鱼脑海中好一阵嗡鸣回荡。
庄知鱼猛地顿下脚步,他只觉日光亮得耀眼,四下张望着发现并无外人,只有远处吟诗作对、莺歌燕舞声隐约传来。
幻觉?
他晃了晃脑袋,灵台内那药铺忽地不见了踪影,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暗道:什么药铺?什么药神?什么癸等因果?幻觉,全是幻觉!
庄知鱼念及此处,便欲忘掉这荒唐的幻觉,然则,脑海中那洪钟大吕之声再次轰然而起,登时令其精神大振。
“因果共分十等: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医病、疗伤、护主、诛邪,诸般功德,皆可圆因果……”
“因果之等第以功德大小而定,护主不伤、治愈小疾轻伤、惩戒世俗小恶,乃癸等因果,以此类推……”
庄知鱼诧异地眉头紧蹙,连忙定神望向灵台,赫然发觉灵台空间内那间寒酸的药铺,黄泥筑墙、茅草为顶,虽然寒酸,却无比真切地踞着。
蒲棒!
药铺中一只只敞开的药箱空空荡荡,唯有约莫百来根蒲棒整整齐齐地码在药架上,隐约间那蒲黄的清香弥漫满室。
哦,卖糕的!
这……难道不是幻觉?
饶是庄知鱼两世为人,但此等异象却是从未见过。
然则,那看似虚幻却无比真切的药铺,那隐约散发着清香的蒲黄,还有那洪钟大吕般的嗡鸣之声,让庄知鱼脑海中登时灵光一闪。
金手指、系统!
穿越者的福利,终于降临到了头上,庄知鱼这位沧桑大叔先是惊诧,接着便是无比的好奇,他试着想去探寻这茅草为顶、黄泥筑墙的药铺,到底有何妙用。
蒲棒!
百余支蒲棒稳稳地堆在药架上!
这些蒲棒,都是虚幻之物?还是能任我取用?
蒲棒!
庄知鱼念头微动,只见一支色泽淡黄、滚圆饱满、品相上乘的蒲黄倏然出现在手中,那淡淡的清香味,毛茸茸的触感,提醒着着庄知鱼手中的蒲黄绝对是真实的存在。
挖槽!发了!这下发了!
念头电转之下,庄知鱼心间阵阵惊喜如同潮涌。
癸等,圆一桩最低级的癸等因果,便能得百倍回报!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种因果若是能圆满,岂不是意味着天下珍惜之药任我取用?
百年山参,不,至少千年山参!
千年灵芝,不,至少要万年灵芝!
……
得天下之药而用之,这岂不是富可敌国?乖乖,不得了!
金手指,这金手指看似简单,其神奇却是逆天!
隐隐地,庄知鱼只觉自己若能善用这金手指,来日当能富甲天下。近日,消弭噩梦中的血光之灾,亦当不在话下。
惊喜不已的庄知鱼,已是忘记了方才的不快,庄知鱼心下憧憬着金手指无穷之妙用,大步流星地下山而去。
杀机!
惊喜的庄知鱼却未注意到,身后的杀机突然袭来,眨眼间已是命悬一线。
如鬼似魅,项飞身侧一个全身黑衣的身形忽地冒了出来,黑衣人握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反射着刺目的冰寒之光,如同一条嗜血的毒蛇般颤动着。
“县主,老奴来迟了,要不要……”
黑衣人闪动着如鹰隼般阴冷锐利的目光,只等着一声令下,便要一剑痛饮庄知鱼的鲜血,为项飞解恨之余,也为他的保护不力赎罪。
“不,黑叔住手!”
项飞在黑衣人的搀扶下,痛得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她拂去满身散落的蒲黄,瞧了瞧已经止血的伤口,摇头制止了黑衣人的杀意。
刁蛮泼辣的项飞,瞬间面庞阴云密布,稚嫩的眉头紧锁着,眼神里满是沉甸甸的心事,全没了这个年龄少女该有的活泼与灵动。
“此来仰山书院,乃是为谋大事而来。弘明先生出关在即,父王能否得此臂助尚未可知。当此要害之时,岂可因小失大。”
“黑叔,不过,这学渣总是觉着有些不对劲,双眼贼亮贼亮的,真想给他挖下来。”
望着庄知鱼一步步即将淹没在人群中的、故作悠闲的背影,大小姐项飞望着小臂上的伤口,嘶嘶地吸着冷气,眼眶中痛得已是泪花盈盈。
疼痛!
疼痛袭来,此刻,她仿佛从那满腹心事、欲成大事的小姐,又变回了怕痛、爱哭的少年读书郎。
“明日起,书院春沐。这令人生厌的家伙,明日一早当回城。黑叔下手注意分寸,教训一下就好,可别真挖了他的眼睛,虽说他那对贼亮贼亮的招子,着实令人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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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嘚嘚——
清脆的马蹄声,踏碎了仰山书院晨曦的宁静。
天色刚刚蒙蒙亮,**的老仆庄三便赶着马车来到了书院门外。
仆是老仆,庄三儿已在**为仆六十余年。
当年刚被**买来时,哭哭啼啼、和幼年庄知鱼生父一起穿开裆裤、玩泥巴的的稚嫩小童,如今却已被岁月侵蚀成了双眼昏花、白发苍苍的垂垂老者。
马是老马,这匹层曾驮着药材走南闯北、为**立下汗马功劳的老马,烈火一样红彤彤的毛色早已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无光。
老马的脚力早已不胜长途跋涉,勉强能拉车架辕,再为**出尽最后一把子力气。
庄三揉了揉昏花的老眼,抬头仰望了一眼仰山书院的牌匾,粗通文墨的他认出了“仰山书院”,认出了大楚开国宰相的落款:董天舒三个字。
庄三虽是见识有限,但每每看到这落款的董天舒三字,心头也不由得肃然起敬。
董天舒的丰功伟绩万人传颂,听说老爷讲:董公乃大楚王朝立国之柱石,是天下百姓景仰的下凡文曲星。
文曲星题字的书院,多好的书院啊!唉!能进这书院读书,二少爷却不知珍惜。
对于这位整日里吊儿郎当、靠着捐钱得来秀才功名的二少爷,庄三是看不上眼的。
不过,他身为老仆,自是没有忘了仆人的本份。主家的少爷如何,自有主家去管教吧。
庄三长叹一声,便拢着双手假寐,拉车的老马硕大的马眼眯着,趁着等人的功夫,一人一马,休憩养神。
哕哕哕哕-——
盏茶功夫过去,老马欢快的嘶鸣声响起,庄三已是知道**那位不成器的二少爷到了。
“三叔,辛苦您老来接我。”
庄知鱼向着老仆庄三恭敬地唤了声三叔,俊朗的面庞上满是郑重之意。
因为他知道庄三与老父风里雨里数十年,在老父心目中情同兄弟,自是不能以寻常仆人相待。
“哼!”
庄三儿却是眼皮都不抬,只是懒懒地冷哼一声算是回应了。
听到这声冷哼,庄知鱼略觉尴尬地浅笑着、露出了两只深深的酒窝,他知道这位老仆打心底里瞧不起自己。
庄知鱼未再自讨没趣,转而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匹老马的苍老的面庞。
庄三对二少爷虽然冷冷淡淡,但毛色暗淡的老马对庄知鱼却甚为亲热,口鼻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在庄知鱼面上、身上嗅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