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吉祥裴砚舟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免费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吉祥裴砚舟

完整版古代言情《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吉祥裴砚舟,由作者“任纹”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大理寺石狮子变身精怪少女,与俊美腹黑的廷尉大人结成欢喜冤家。他们联手侦破一桩桩有笑有泪的离奇案件,奇葩神探组团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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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吉祥裴砚舟,由大神作者“任纹”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脑海里一幕幕画面斑斓倒退,街景在放慢中逐渐清晰。满天飞舞的木屑拼回完好驴车,颠簸的瓷器还没有摔碎,老汉咬牙拽缰绳急得满头大汗。汗珠从他额头滑落那一刻,醉仙楼的招牌随之显现。鬼祟身影,可疑银光,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大理寺吉祥物成精了 免费试读

裴砚舟胸前伤口神奇愈合,面色红润,气息充盈,与之前的病秧子判若两人。

在众人见鬼的惊骇注视下,他健步直奔那辆摔散架的驴车。

老汉浑身是血坐在地上,脸上扎着破瓷碎片,涕泪横流朝他跪下来。

“大人,草民冤枉啊!昨日有人出二两银子找我送货,我看是大买卖就答应了,不想那头驴突然就发疯了,草民拼命拽都拽不住!”

魏平小跑到裴砚舟面前,拱手禀报:“大人,驴子面脖肿大,口鼻有星状血点,应该是被毒死的。”

“毒死的?”老汉两眼发直,慌乱摆手,“不可能,你看错了吧,驴吃的干草都是我亲手喂的,我从没下过毒……”

“老先生莫怕,你家驴中了毒针,与你无关!”

老汉循着银铃般的声音,伸长脖子看见一位秀美少年,“他”身穿青衫吏服,头顶扎个混元髻,神态轻松拨开人群挤进来。

吉祥被勒令换身打扮,她倒无所谓,花容月貌怎么穿都好看。

不过,勒令她的始作俑者好像不太满意。

裴砚舟睨她一眼,沉声道:“口说无凭,办案要讲证据。”

“本座当然有证据。”吉祥直视岔路口,水凌凌的眸子里赤芒微现。

脑海里一幕幕画面斑斓倒退,街景在放慢中逐渐清晰。

满天飞舞的木屑拼回完好驴车,颠簸的瓷器还没有摔碎,老汉咬牙拽缰绳急得满头大汗。

汗珠从他额头滑落那一刻,醉仙楼的招牌随之显现。

鬼祟身影,可疑银光,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吉祥眼底赤芒渐弱,她毫不犹豫奔向那头死驴,小手往它颈下拍去,毒黑半截的银针竟被当场震出来。

裴砚舟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针尖细如牛毛,非剖尸不得验出,她仅凭目测就能识破?

这女子或许真是精怪,但她举止轻浮,绝不能是传闻里貌美端庄的璞灵。

吉祥当众拔出毒针,很开心自己赢他一局:“怎样,认输了吗?”

“雕虫小技,言之尚早。”裴砚舟留给她冷漠侧脸,转而吩咐魏平,“本官已查明现场,嫌犯都带上来吧!”

吉祥忿忿不平瞪他背影:“呸,雕虫小技你都不会,看你这次怎么赢我。”

侍卫们从酒楼搬来八仙桌椅,掌柜和伙计殷勤打下手,食客们吃排骨都不香了,丢下碗筷跑出来看热闹。

整条南长街围得水泄不通,大理寺宋主簿抱着卷录往这儿赶,不小心被路人碰掉手里的水晶叆叇,慌忙捡起来罩在眼前瞅路。

裴砚舟撩袍坐下当街审案,一派气定神闲,浑不在意被众人瞩目。

他啊,注定是个不甘低调的男人。

什么钟鼎抓小偷,锄头认凶手,鞭打石头招供,都是他闻名朝野的壮举。

有这样出息的徒儿,做师父的深感欣慰。

吉祥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双手叉腰踱步到八仙桌,看她徒儿到底憋什么招。

裴砚舟面前摆放着沾血的瓷片,平静开口:“方才诸位有目共睹,此乃谋杀本官的凶器。”

众人瞠目点头,没错没错,他们亲眼看这狠人自己拔出来的。

伤口流那么多血,他怎么还没死呢?

裴砚舟无视众人眼里的疑惑,示意魏平呈上驴车搜来的碎瓷片。

“东麓白瓷坯底紧密质地坚硬,在刺客手里足以用来杀人。凶器与车上瓷片一致,不同之处在于,摔碎的瓷片裂口参差不齐……”他顿了下,拿起刺穿自己心脏的瓷片,“而这枚凶器,却被人为打磨成锋利的箭头。”

裴砚舟将两种瓷片放回桌上,吉祥凑过来看两眼,心呼不妙,她忽略了最重要的凶器。

“你说这是箭头,那凶手在何处拉弓射箭?”

“醉仙楼距离马车十步远,从凶手射杀本官的方位判断,他身高不过五尺,且臂力出众,手腕和指骨常年苦练必有畸形。”

吉祥不解:“那你怎么知道凶手不是本地人?”

裴砚舟轻扯薄唇:“中秋团聚的日子,他独自潜入酒楼预谋行凶,就不怕碰见几个熟人?”

“碰见熟人有什么好怕的?还不兴自己过节了?”吉祥云山雾罩的,裴砚舟跟她说不通,挥手示意魏平押上嫌犯。

“大人,卑职搜遍醉仙楼,抓到嫌犯共计十三人,他们全都符合大人的描述,事发时也曾独自离席,甚是可疑!”

那群身高不足五尺的壮汉,像小山墩分列成两排,各自操着外乡话当众叫冤。

裴砚舟不动声色看向身边那女子。

月光穿过酒楼雕花顶格,照亮她白皙莹润的脸庞,细微表情越发显得生动。

她狡黠笑眼罕见地沉静下来,似乎在认真思考某个难题,不由自主地抿起嘴唇,嘴角漾开轻浅小梨涡。

吉祥认出了她见过的嫌犯,但不止一个。

她靠天赋破案好像不太管用,裴砚舟没见过嫌犯都能说出详细特征,比她厉害那么一点点。

“怎样,认输了吗?”裴砚舟将她原话奉回,揶揄的语气极为刺耳。

“不好意思,本座要让你失望了。”吉祥松开攥紧的拳头,谁说凶手只能是一个人,两人合伙干掉他不行吗!

“凶手……”吉祥故作高深打量那群嫌犯,扬手一指,“就是他们!”

被她指中的俩嫌犯脸都黑了,其他人不约而同松口气。

“带上来!”裴砚舟目光清冷不知在看谁,双臂放松撑在扶手上,十指交握在胸前,指尖转了转青玉麒麟扳指。

魏平虎着脸揪出那两名嫌犯,头戴瓜皮帽的小老弟浑身哆嗦,腿肚子发软扑通下跪。

“大人明察,草民王成一家子奉公守法,缺斤短两的事都没干过,哪敢杀人啊!”

吉祥见这家伙吓成软脚虾,心里又是不妙,但她亲眼看到的不会有错。

裴砚舟从她脸上收回视线:“王成,你都做过哪些营生?”

“回大人,草民以前是打渔的,现在给粮店扛麻袋,从没学过功夫,也没碰过弓箭!”

裴砚舟眼皮都没掀:“好,本官不会冤枉良民,你可以回去了。”

王成闻言大喜,感激地磕头道谢。

奋笔疾书的宋主簿愕然抬头,眨几下眼睛没敢吭声。

吉祥急忙出声:“慢着,你就这么放他走了?驴车撞翻的时候,我看见他非但不躲开,反而钻你马车底下,不就是要趁乱行凶?”

“不是,我钱袋掉了能不捡吗?”王成双手哆嗦着掏出压满轱辘印的钱袋,“刚领到的工钱都在里头了。”

裴砚舟吩咐魏平把王成带走,也没问吉祥如何看见的,尽量耐心地跟她解释。

“概而言之,行凶动机不外乎情、财、仇、欲,否则凶手就不会有所图谋。王成,他没有谋害本官的胆量。”

这话不难理解,譬如她想做人,不就是图口吃的?

吉祥只剩最后的机会了。

她盯紧另一个戴着银丝护腕的嫌犯,驴车撞岔路口的时候,她看见了这双手……

“哼,不男不女的东西莫挨老子。”赵虎被单拎出来已是奇耻大辱,当众被仇人审问更没面子。

他先发制人,“裴砚舟,你这个利欲熏心的官迷,为了升官罔顾人情!老子当年饶你一命,你活到现在算你祖坟冒青烟了!”

吉祥被骂本来很不爽,听他骂裴砚舟更起劲,心里立马平衡了。

她小声问宋主簿:“那人到底是谁呀?你们大人被他骂到不敢还嘴呢。”

宋主簿拿起水晶叆叇往人堆里照了照,恍然大悟。

“哦,赵虎啊,他是雍州人士,曾任燕安城步兵营校尉。五年前廷尉大人还是巡检使的时候,查他卖官削了他的职,一直记恨着大人。”

吉祥豁然开朗:“有仇在先是动机,武功高强有胆量,凶手准是他没跑了!”

裴砚舟没搭理对方的挑衅,不屑冷笑:“赵虎,你袭击本官不成,反被本官挑断手筋,现在连刀都拿不动吧?”

闻言,吉祥心里一万个不相信。

他除了会耍雪花镖,还有本事打败武将?这位裴大人久病缠身,平时跑几步就喘,大伙儿都说他柔弱来着。

魏平冲上前翻看赵虎手掌,绵软无力,指节上都是老茧,好久没碰过兵器了。

赵虎恼羞成怒地攥回拳头:“杀人不过头点地,姓裴的,你这是诛心啊,老子等着看你怎么死!”

吉祥失望极了。

仅靠耳聪目明的天赋破不了案,还需分辨具体状况。不过裴砚舟也没抓到凶手,这算是打了个平手?

原先松口气的嫌犯又开始紧张了。

裴砚舟蓦地抬手,指向其中身高三尺的侏儒。

他眼神冰冷如腊月天的暴风雪,舌尖抛出的诘问像淬了砒霜:“你受何人指使刺杀本官?如实招来!”

侏儒一张木头脸惊慌失措:“大人误会啊,草民就是个打猎的,跑来给醉仙楼送些野味……”

“还敢狡辩!”裴砚舟拍案怒起,“各人身量不同,饶是你能从五尺变成三尺,你这双大脚也穿不上小鞋!”

他居然还会给人看脚?

吉祥都没留意侏儒那双脚,那人脚上鞋子是不大,但脚背高成峰丘,不合常理。

魏平立刻带人脱下侏儒的鞋子,他十根脚趾头硬生生被掰断折在脚底。

围观百姓齐声惊呼,谁也没见过这种奇事,真是开眼界了。

裴砚舟凭一双鞋抓住凶手,吉祥输得有点服气,可是还不甘心。

“这是什么法术,他怎能把自己的脚变大变小?”

“是缩骨术。”裴砚舟看侏儒的眼神冷到残酷,“还在负隅顽抗?不见棺材不落泪!”

侏儒嘴里不停喊冤:“大人说什么呀,草民身上没有弓箭如何射杀大人?”

裴砚舟嗤笑,斜睨醉仙楼掌柜:“他送来哪些野味?”

掌柜的不敢隐瞒:“就是些鹿肉,还有条鹿筋,别的没了。”

“鹿筋炖了吗?”

“还没,大人想尝尝?”

裴砚舟横他一眼,疾步走进醉仙楼。

吉祥和宋主簿赶紧跟上,魏平押着侏儒追进来,其他人密密麻麻堵在门口。

一行人来到楼上雅间,裴砚舟仰头打量走廊顶梁,行至窗台远眺夜幕下的街景。

他转身指向顶梁:“拿桶水爬上去,浇湿檩柱椽架。”

泼水驱邪吗?吉祥盯着头顶的坡形梁架,实在猜不透他心思。

掌柜的搬来梯子,魏平拎水桶爬上去,将檩椽都浇透了。

裴砚舟问他:“看到油花了?”

魏平连忙点头,裴砚舟又交代道,“缠上鹿筋,绷紧些。”

掌柜的哪还敢留鹿筋,烫手山芋似的扔给魏平。檩椽间距约三尺,鹿筋长度恰到好处,绷紧了韧劲十足。

魏平脱口而出:“这不就是自制的弓箭!凶手正是在此处射杀大人!”

事已至此,跪在地上的侏儒耷拉着脑袋,下巴抖得不成样子。

裴砚舟取出打磨成箭头的凶器,步步紧逼:“本官亲自为你演示一遍吗?”

侏儒心慌气短,颓丧摇头:“草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草民的事……”

“那可由不得你!”裴砚舟甩手将凶器丢到他身上,“魏平,立刻去查各地军营违反军令的弓箭手名单。此人在数月前被革除,精通缩骨术,略懂药理,养过马匹,老家在黍县附近,家里有妻有子……”

吉祥一颗心怦怦跳,虽然听不太懂,但她觉得好厉害。

这就是大理寺卿真正的实力吗?

一个人的口音好分辨,但他成没成家,家里都有什么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大人饶命!”那侏儒的命脉被狠狠扼住,哑声哀求,“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祸不及妻儿,求大人开恩啊!”

裴砚舟冷面肃穆:“谁指使你刺杀本官?说!”

那个“说”字震耳欲聋,侏儒头皮发麻,浑身不受控地打起冷颤。

他绞尽脑汁布下的筹谋,自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在大理寺卿面前全是把戏。

不愧是传说中的“鬼差”裴无常,慧极近妖,断案如神。

“小人招供,全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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