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千音”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郁枳怀岁聿,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被阎王老爷选中了,一朝重生纸片人。还是个孤女加恶毒女配小作精短命鬼?好家伙,buff给我叠满了,不怕。我看见男主绕道走,但他怎么追我跑?本想抱个男主妈妈的大金腿,谁知我一举成为大理寺少卿府上的团宠了!宅斗有啥难的,不过咋夫君长了一张莺莺燕燕绕着飞的俊脸。高冷?在我面前可不存在,他可是只爱我的恋爱脑.........
很多朋友很喜欢《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千音”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我,短命鬼?活成尊贵大理寺卿夫人》内容概括:满园的桃花绽放开来,枝头被缀满粉色的花朵,随风而坠落的花瓣满地飘零,桃树之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坐者,纤纤细指,轻抚琵琶。立者,歌喉婉转,翩然起舞。垂幔飞扬,但仍可见,两位姑娘面容如出一辙,但却美得各不相同...
精彩章节试读
遣散众人后,郁枳正和吴嬷嬷盘算着先抽出自己一部分嫁妆来。顺着后院垂花门往外走时,突然听见一阵琵琶音。
琴声婉转,似雨中有人正诉说千愁万绪,顷刻间,又变得悠扬起来,似拨云见日觅得天光。
“见小舟,已过万重青山。坐舟头,又忆南州春色。寒鸣寺上钟声杳杳,桃花庵外芳草萋萋……”
吴侬软语,柔情似水,随琵琶琴音痴缠起伏,最后汇聚成一股潺潺的溪水,从姜木斋的一草一木脚下悄悄流过。
未至南州,已过南州,说不尽的痴缠与悲哀。
郁枳驻足,突然想起未穿书前,网上突然掀起的新国潮,她本以为自己在那场潮流之中已经完全感受过了国粹的魅力,但如今真的身临其境,才知晓无人能跨越时间,真正重现琵琶流水与吴侬软语的意境。
“可惜了啊……”
刘符也停下脚步,朝左侧的小院看去,颇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郁枳有些诧异,也跟着望过去,这一眼,美得让她有些失语。
满园的桃花绽放开来,枝头被缀满粉色的花朵,随风而坠落的花瓣满地飘零,桃树之下,一白一红两道身影。坐者,纤纤细指,轻抚琵琶。立者,歌喉婉转,翩然起舞。垂幔飞扬,但仍可见,两位姑娘面容如出一辙,但却美得各不相同。
一时间,却道不出是人更美,还是景更美。
“一哑一盲,珠玉蒙尘啊。”
郁枳闻言,心里更是一惊,她再次看向那对姐妹,才发现正起舞的姑娘,眼睛上裹着一层纱带。琴音动听,歌喉曼妙,舞姿灵动。任谁也不会想到,演奏者居然是一哑一盲。
“刘叔,这是?”她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惑,若两位姑娘是姜木斋的乐师和歌姬,定能使酒楼大火一把才对。
“夫人生前下南州,捡到三个弃婴,一母同胞,一哑、一聋、一盲,三个姑娘被寄养在姜木斋第一乐师名下,因此也学得一身技艺,哑姑娘善琴,取名为琴雅,聋姑娘善舞取名为舞蝶,盲姑娘有一副好嗓子,名为歌月。
舞蝶……便是先前撞死在那狗官面前的姑娘。”
刘符也算看着三个姑娘长大,舞蝶死后,琴雅终日以泪洗面,歌月日日想着为舞蝶报仇,自己也再不敢让两个姑娘出台。
原来如此。
郁枳原本因那含恨而逝的姑娘而遗憾,此刻听闻她的身世,心里更加悲恸,为何世间总有恶人见不得花朵盛开,世间有多少如花一般美好的女孩,应当如真正的蝴蝶一般自由肆意享受这世间的美好。
初穿越来时,除去对自己落水袖手旁观的两个侍女,怀府上下都被怀夫人打理得井井有条,连带着整个氛围也和怀夫人自身的气质相似,书香世家,重礼节但绝不迂腐,反而处处透露出开明,更无重男轻女之说。
因此自己也快要忘记,这个时代,本就对女性不公。她想,这场阴差阳错的穿越既然选中了她,便绝不该只是为保全自己这虚幻的生命而存在。
凭借一人之力所做出的改变,虽微小,但仍能转动命运之齿轮。
“刘叔,过段时日让她们重新登台吧,无需担心其他。”
刘符怔愣片刻,随后瞧见少女稚嫩的脸庞,眼底却比适才更加清明,惊觉她身上有了几分老爷与夫人的影子,一瞬间,心底的迟疑和忧虑通通被吹散。
“是,小姐。”
……
清风拂过,远处房檐之上,四面翘角悬挂着铜制风铃,此刻叮当作响。瓦片松动,发出几声脆响,像是谁家狸奴翘脚经过,又像是烂熟的果子垂坠下来。
绿卿像只灵活的小鸟,在青瓦白砖之间穿梭,最后一跃跳进松林掩映之间的古宅。
正厅之内,两男子闲坐案前,对坐博弈,寂静无声之间,却仿佛可见金戈铁马、兵戎相接。
白衣执白子,落子干净利落。玄衣执黑子,落子步步紧逼。
“时桉,落子无悔,胜负已定。”
最后一颗白子落下,死局焕然成生局,一颗白子犹如定海神针,死死压住棋盘上仍在暗自翻滚的黑色骇浪。
“岁寒公子名不虚传,时桉输得心服口服。”
萧时桉先是面色错愕,但随即又释然一笑,败给岁聿,已是常事。只是人生如棋,布局者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他要向岁聿请教的地方,还有很多。
“得失只在方寸之间,成败犹在千里之外。时桉,莫将自己困于棋盘之上,也需衡量进退之度。”
怀岁聿淡然开口,太子如今已长进很多,只是性子当中仍带着几分急迫。
“公子,绿卿求见。”
墨白已在门外等候多时,见棋局已结束,便轻轻推开门。
“让她进来。”
绿卿得了令,收起原本在外头调戏墨白的笑脸,路过门口时,故意侧身用肩膀将一侧的男人轻轻抵开,回头留下一个鬼脸。
“绿卿见过太子、公子。”
怀岁聿应了一声,手上仍不紧不慢捡拾着白子,倒是萧时桉有些好奇,侧着头问道:“找孤还是找你家大公子?”
绿卿扶额,抬眼看去。男人一身锦绣暗纹玄衣,头戴玉冠,身形高挑俊逸,眼角含笑,一脸狐狸样儿。
太子殿下,您也太爱多管闲事了。
“公子,小姐那边今日出了些状况。”
怀岁聿拾棋子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绿卿。
“小姐今日去了姜木斋,准备送姜木斋的女孩上私塾。”
绿卿其实心中是十分诧异的,她没想到养在深闺里、从小锦衣玉食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胆识,就算是在女帝期间,也只能得见富庶之家的侍女能得主子应允,前去私塾。
怀岁聿点头,心里倒并不算太吃惊。
他幼时随母亲前去郁家作客,便领略过郁夫人“男女皆平等”的治家思想,郁枳理当从小耳濡目染。只是想着小姑娘开始像个小大人般处理姜木斋之事,他的眼底浮现几丝笑意。
“那刘管家告知了小姐三年前姜木斋出的那桩案子,小姐打算让姜木斋后院的女眷们重新进酒楼。”
怀岁聿捏了捏手中的棋子,思索片刻,随后启唇。
“你同叶知县知会一声,此后多遣几个衙役巡逻。另,也劳你此后多看着点姜木斋。”
“是,公子。”
她抬头,便察觉到公子此刻眼底浮现有些宠溺的笑。公子对她这新主子可是不止一星半点儿上心,就像……在养女儿似的。
“对了,公子,属下听着小姐似乎要将自己的嫁妆典当掉,换钱给姜木斋用。”
男人闻言,眉心狠狠一跳,眼底的笑意一瞬全无。既缺钱,何不来找自己,将嫁妆典当出去,成何体统?
他抬眼,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本想开口让绿卿找钟管家拨些银两给郁枳,但又想到,小姑娘脸皮薄,怕是绝不肯收下这些钱。他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如此,她当出去多少,你便跟着赎回来。”
绿卿领命,又觉得似乎已经无事可报,便退出去了。
“怎的,你背着孤,何时又养了个小姑娘?”
萧时桉在一旁听了许久,越听越觉得奇怪,他们口中的这‘小姐’,倒也不像是自己所知晓的那位怀家小女。但瞧这岁聿这一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样子,他属实是摸不着头脑了。
“……”
怀岁聿无言,淡淡瞥向一脸八卦的男人。盯得萧时桉颇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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