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军事历史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第一权臣》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夏景昀”大大创作,夏景昀夏云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匡国家于危难、安社稷于狂澜、立幼帝于襁褓,虽古圣人何以加此!”——《后夏书·夏景昀传》“高阳权谋如渊,料事如神,英雄之才盖世......光辅南朝幼帝,四海咸宁......屹然如山。”——《梁书·元帝纪》“一个臣子,掌握军政大权,让天下人只知有相不知有帝,跋扈嚣张,枉顾人臣礼节,简直大逆不道!”——夏朝大儒白云边“善哉,使我得此人辅佐,岂有今日之劳乎!”——后世某皇帝“大丈夫行事当......
夏景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第一权臣》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夏景昀”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夏景昀冷哼一声,气势一盛,“你们都是捕快,肩负着为一县百姓捉拿宵小的职责,却成天到晚就知道咋咋呼呼,连刑讯之术都是一知半解,没听过一门叫做洞察入微术的刑讯秘诀吗?”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叫洞察入微术?你们当然不知道,因为那是我随口胡诌的......夏景昀哼了一声,将微表情观察法挑了几处皮毛说了,将众人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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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就血溅五步的情况被眼疾手快的吴捕头制止,他死死抱住了这个暴怒的年轻人。
身为积年老吏,他当然知道得罪了这些大人物是个什么样的下场,相比起来,有些事情,他也只能昧着良心装没看见。
更何况,他们这些捕快以及白役帮闲,本来也不是啥屁股干净的好人。
想要动手的人被拉住了,局面暂时没有失控,但屋子里的气氛依旧紧张。
其余诸人虽不至于暴走,目光却也十分不善地瞪着夏景昀。
夏景昀松开搭在妇人手臂上的手,在一阵虚弱感之后,站起身来,神色半点不慌,看着那个一脸正义的捕快,“你觉得我是在做什么?”
“你是在轻侮未亡人!亏你还是文魁,竟然做出这等事!”
哪儿来的外国网友,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种词汇......夏景昀腹诽一句,淡淡道:“你见过用一根手指侮辱人的吗?”
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咳咳。”夏景昀也反应过来,“我是说,我若是正存心想要做什么,会就这样把手指搭在手臂上,一动不动?”
众人也是一愣,好像他也确实没有多余的动作。
夏景昀冷哼一声,气势一盛,“你们都是捕快,肩负着为一县百姓捉拿宵小的职责,却成天到晚就知道咋咋呼呼,连刑讯之术都是一知半解,没听过一门叫做洞察入微术的刑讯秘诀吗?”
众人面面相觑,什么叫洞察入微术?
你们当然不知道,因为那是我随口胡诌的......夏景昀哼了一声,将微表情观察法挑了几处皮毛说了,将众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方才按着她的手,顺嘴胡诌了一个秘法,是扰乱她的节奏和心智。让她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是让她最细微的眼神反馈也无从躲闪,人在眼神对视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变得慌乱。”
听得云里雾里,不明觉厉,一个捕快忍不住道:“说这么多,你查出什么来了吗?”
夏景昀微微一笑,“牛二压根就不是死于山贼之手,而是死于奸夫暗害,而她!”
夏景昀指着一旁的妇人,“正是知情者!”
妇人面色猛地一变,吴捕头心头一惊,跟犯人打过多年交道的他,一眼就看出,这位妇人此刻的表情,就跟那些被识破的犯人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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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正厅之中,七八个人正在议事。
“史县尉,你得想想办法,不能就这么不管啊!”
“是啊,你这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我们手底下的生意,还要出城呢!”
“虽说咱们泗水州现在山贼盗匪四起,但那都离得远啊,可现在山贼都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杀人了,还杀的是官差,衙门还不有所动作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言语集中的对象都是一个穿着武官袍子的方脸大汉。
江安县县尉,史有方。
而这一切的导火索,也恰恰便是那位惨死在城郊的监工牛二。
牛二就在城边这么一死,这些家大业大的员外们都慌了,连忙到了县衙要求剿匪。
听着众人吵闹,那史县尉却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眼帘微垂,不时端起茶盏一口牛饮。
见状一个员外忍不住看向主位,“县尊,您说句话啊!”
县令赵鸿飞放下茶盏,轻轻一笑,“贼匪,任何时候都要剿的,不剿不行。大家想想,你带着如夫人出了城,赏着景,唱着歌,突然就被山贼给劫了,这谁还能坐得住?”
众人连连点头,史县尉这才抬眼看过来。
赵鸿飞捻着胡须,“史县尉,即刻点兵准备,明日便出城剿匪,还全县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史县尉沉默片刻,起身领命。
赵县令看着其余诸位,“诸位,此事已经说好,大家尽可放心了吧?”
众人大喜,齐齐高呼,“县尊英明!”
等到这帮县里的富豪权贵离开,史县尉去而复返,向赵县令说出了不同的意见,“县尊,我们现在应该设法稳固城中秩序为上,出城剿匪之事,待七日之后,无当军过来之后,自可解决。”
作为德妃娘娘省亲的“配套措施”,无当军将调集六千兵马前来,一边沿途护送德妃娘娘,一边借机扫荡泗水州全境贼寇,还全州百姓朗朗晴天,也是帝国中枢制定的策略之一。
作为县里在军事上的主官,史县尉前两日便接到了通知,已经开始为无当军准备驻地和军粮等。
赵县令叹了口气,“的确应当如此,但是民意不可违,你看看大家这人心惶惶的样子,不给个交代能行吗?”
史县尉还要说什么,赵县令又道:“我知你顾虑,你手底下的人自是不如无当军那般硬,但是咱们换而言之,如果事事都指着无当军来,又如何能显示出你的本事呢?就如本官,若是事事都需郡守,州牧,那还要我这个县令有何用呢?总得要发挥自己的本事嘛!”
史县尉叹了口气,道理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正说着,主簿匆匆跑来,嘴里急匆匆地喊着,“县尊!县尊!”
赵县令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勿要慌乱,何事坐下说。”
主簿看了一眼一旁的史县尉,也没避讳,开口道:“牛二那案子破了,不是山贼作乱,而是奸夫淫妇勾结,雇凶杀害!”
“什么?此言当真?”
赵县令还没发话,史县尉就腾地一下站起,有些激动。
赵县令看了他一眼,然后望着主簿,“不是说证据确凿吗?怎么又变了?”
主簿连忙道:“原本也不是证据确凿,只因事发城外,又是傍晚,既无人证,也无物证,再加上最近山贼肆虐,便只能以山贼作恶结案。但是,文会文魁夏公子前来,从死者遗孀的身上查出了蹊跷,最终破获了此案,眼下那奸夫也已被擒拿归案,二人皆已认罪招供!”
“谁?”赵县令有些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
“就是前两日文会的文魁,夏景昀夏公子。他曾在劳工营做工,这牛二正是当日他的监工,于是他来探望了一下,顺便就把案子破了。”
顺便.......赵县令扯了扯嘴角,嘟囔道:“吴老五他们真是吃屎长大的!”
“好了,知道了,下去吧!一应赏罚循惯例处置便是。”
他挥了挥手,让主簿退下。
等主簿一走,史县尉连忙道:“县尊,既然不是山贼作恶......”
赵县令摆了摆手,“话已经说出去了,还是走一遭吧。而且要大张旗鼓地走,走出个虎虎生威,走出个人心安定,明白吗?”
看着赵县令若有深意的笑容,史县尉重重点头,“明白!”
......
县衙的审讯房里,夏景昀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头有些激动,同时也有些忐忑。
明面上的案子已经了结了,牛王氏与这位汉子先前就因为勾搭被牛二捉奸在床过,此事有诸多人证。
这汉子当时被打得遍体鳞伤扔了出去,因此怀恨在心,于是与牛王氏密谋,买凶杀人,暗害了牛二,对外则装作是山贼作乱。
别看这汉子在床上收拾女人好像挺硬,但骨头却软得不行,在吴捕头带着人突击将其擒获,带回衙门之后,稍一用刑便一股脑全招了。
就在昨日,也就是文会那日下午,有人主动找到他,说与牛二有仇,若是他愿意出钱,他可以动手除去牛二。
这汉子一听就激动了,悄悄找到牛王氏,两人一啪即合,怀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同意了此事,支付了十两银子的报酬。
他甚至都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仅仅一夜之后,就传来了牛二的喜讯,哦不,死讯。
我就说,没有什么巧合,有的只是借着巧合的名头掩盖的阴谋!
夏景昀看着眼前被呈十字形绑在木架上的男人,仿佛已经瞧见了真相在面前招手。
他扭头看着房中的几位捕快,“几位兄弟,可否容我问他几句话?”
经过了先前的事,夏景昀在这几个人的心中已经从卑鄙无耻的文人禽兽变成了多才多艺的智慧文魁,对他这点小小请求,自然没有任何意见,纷纷退了出去。
夏景昀走上前,在对方诧异又惊恐的目光中,伸出手搭在对方的肩上,低声缓缓道:“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我都不一定能出得了劳工营......”
“来了来了!洞察入微术又来了!”
“闹什么闹,你们一个个给老子盯仔细了,好好学学!”
“还要摸男人,头儿我今后申请只审女犯人。”
“你审了,那我审什么!”
门外,一帮捕快凑在门边,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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