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主角罗寄岚傅春深,是小说写手“河跳鱼”所写。精彩内容:为了躲避继母将她嫁给糟老头子,她投奔到武安侯外祖母这里,但也没有如愿过上好日子。千辛万苦地到了京中后,她也才知道,她的母亲一个大房的庶女,并不得府中老夫人的喜欢。我不过就是一个俗人,就喜金银玉石,爱玩珍珠宝钏,却为何总不能如愿?为了日后荣华富贵,她使计嫁给了侯府二房独子,二房势弱,这独子喝酒赌博样样来,除了脸一无是处。旁人耻笑他们是山鸡配假凤凰,烂到了一窝。可她偏偏不信,她非要将这二房重振荣光!事实证明,她的眼光没错!...
罗寄岚傅春深是古代言情《侯府辣妻:我的夫君欠管教》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河跳鱼”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几位顶头的太太用完了饭,便说身体不好,都先行离去了。傅春深算她们的孙辈,要攀关系还是要敲打,都用不着她们出手。三房长媳元太太是个利落人,她率先嘱咐傅春深道:“岚哥儿媳妇,我们武安侯府呢,是京中的大族。你出身平州,在世家规矩上也就欠缺了些,一言一行,往后你应当向姐姐妹妹多多请教,莫要丢了我们武安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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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深回了房,忙了一上午,这才得以喘一口气。
府里用饭向来是分开用的,只是今日娶完新妇,罗大太太特地在前院摆了小宴,也是让傅春深认一认人。
还没歇多久,傅春深便换了一套衣服,去往疏雨厅用午饭。
前院的疏雨厅是特地修来宴客的,地方开阔,前面是莲花湖,如今莲花还没开,莲叶生得也不多,水中一片清澈。
男客在正厅用饭,而女客只能在后头的偏厅用饭了。
二太太领着傅春深,再次一一见过府里的女眷。
姑娘们之前要称呼傅春深“表姐表妹”,如今却是叫“从嫂从弟媳”了。
但小姑娘们倒不是今日宴席的正头戏。傅春深要真正拜见的,还是这其他房的正头太太和下头的媳妇。
还好傅春深记性好,这一大家子人,只说了一遍,她都一一认清了。
几位顶头的太太用完了饭,便说身体不好,都先行离去了。
傅春深算她们的孙辈,要攀关系还是要敲打,都用不着她们出手。
三房长媳元太太是个利落人,她率先嘱咐傅春深道:
“岚哥儿媳妇,我们武安侯府呢,是京中的大族。你出身平州,在世家规矩上也就欠缺了些,一言一行,往后你应当向姐姐妹妹多多请教,莫要丢了我们武安侯府的脸。”
傅春深不慌不忙地坐定,先夹了一筷子菜尝了尝,然后再放下银箸,对着元太太笑说着:
“元太太说的是,我也为此忧心呢。平州穷乡僻壤的,实在教不出什么好女儿。从明日起,我日日就到您的群燕堂来,和姝妹妹一同请教您功课,得了您的教导,往后出门我也能放心些,以免被不知道哪里来的舞女攀扯上,丢了侯府的脸。”
罗姝与罗显,都是元太太亲女亲子。
府里谁人不知,三房元太太溺爱子女。
罗姝常常装病逃学,一点都不尊师重道,有回还拿石头砸了教书先生的脸;而罗显最近干的事人尽皆知,傅春深一提“舞女”,大家的脸上都开始浮现出难明的色彩。
罗姝一脸不虞:“你要和我学规矩便学呗,如何又牵扯上我?”
傅春深和和气气道:“元太太一开口就让我学规矩,我想太太是喜好教导别人,那妹妹定是常常受太太教导,所以才想和妹妹一同学习,难道……是我想错了吗?”
傅春深满脸羞愧,像是为自己的推测出错而担心着。
罗姝大大咧咧道:“我娘哪里会教导别人,她连我哥都管不住。”
元太太狠狠瞪了罗姝一眼,让她别再多。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什么话都往外抖,连别人讽刺都听不出来。
罗姝根本没懂她娘为何要瞪她,便翘着嘴,寻别的姐妹讲话了。
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徐姚纨这时插嘴说:“你堂叔母哪里是会管人的,也就嘴皮上厉害,我看岚哥儿媳妇规矩好得很,你们这些闲妇也莫要为她操心了。”
听了徐姚纨的暗示,其他蠢蠢欲动的媳妇们也歇了心思。
本来嘛,二房就没几个人了,二太太也向来不管事,她们也没理由去招惹二房的新妇。
而徐姚纨的媳妇兰大奶奶,也就趁着元太太的话道:“妹妹是平州出身,不知这平州的风貌与京城有何不同?听闻平州也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妹妹不如趁此机会说一说,让我们这些久在樊笼的人开开眼。”
傅春深打量着兰大奶奶的笑模样,兰大奶奶是双葡萄眼,脸也圆圆的,看着和气极了。
她也顺着说道:“平州不比京城繁华,不过那乡野之地,总有几份别样的小吃让我惦记着。平州多产松菌,其中有一味天花菜,形如松花,味道甚好。幼时出门踏青,母亲也带着我去采一两回,谁料有回我脚一滑,将其都踩了个稀烂,得了母亲好一顿教训……”
听着傅春深的俏皮话,大家都乐呵着。母女之间的趣事,坐在这里的姐姐妹妹们,如何不喜欢听呢。
和其他人笑着笑着,罗姝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傅春深是故意拿话刺她和她哥哥。
刺她哥哥可以,毕竟罗显确实得罪了她。但傅春深为何要说她呢?
不免生怨的罗姝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开口道:“嫂子,我有话想同你说。”
傅春深从笑声里回过神来,柔柔地问她:“是什么事呢?”
“今年过年,寄岚哥哥同我们打赌说他及冠前绝不娶妻。如今他打赌输了,说好我们姐妹以后的脂粉钱要从二房出的。刚巧嫂子在,我就想问问,这脂粉钱还作数吗?”
小儿女之间打的赌,当真使得,玩笑过去也使得。
但罗姝现在将此事摆在台面上,那是不想以玩笑糊弄过去了事了。
傅春深一扫在场与罗寄岚同龄的姐妹们,少说十几个是有的。
十几个姑娘每月的脂粉钱都要从二房出。那二房不就成了冤大头了?
“我们当时可是和寄岚哥哥说好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君子一诺,想必寄岚哥哥是不会赖了我们的吧?”
傅春深依然微笑着,心里却略微恼恨。
那个新婚夜叫嚣着“互不相干”的甩手掌柜,专程留了这个烂摊子,就等着她收拾呢。
若她此时不认这个赌约,那不就是说罗寄岚不是君子,陷罗寄岚于不仁不义之地了吗?
但她才嫁过来第一日,又没有把握着二房的中馈,此刻随意地应下……新媳妇第一日就给二房散财了,说出去都不好听。
其他人众目睽睽,就看傅春深如何应对。
“你寄岚哥哥当然不会赖了你们。”傅春深招来采枝,“姝妹妹,你且等等,我这就叫你寄岚哥哥过来,问他到底是认不认。他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将与妹妹们的赌约忘了呢?”
男客就在正厅吃饭,采枝一来一回没花多少时间。
但采枝回来,却为难地对傅春深道:“奶奶,四爷不在正厅。”
傅春深明知故问道:“不在正厅,那他去哪里了?你们还不快派人去找?”
说着,傅春深拉着罗姝强调道:“妹妹等着,等把你寄岚哥哥找回来,我定是要好好问一问他。”
之后,傅春深又叫人找人的,闹出一番阵仗,引得正厅也派人来问。
罗仲午让人传话说,说他瞧见罗寄岚出府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哎呀!姝妹妹你瞧瞧你那哥哥,竟出府去了,我这找他问话也找不见人,要不,等你寄岚哥哥回来,你们俩再当面说一说?”
罗姝不买账道:“如何要等寄岚哥哥回来再说呢?寄岚哥哥那日立下的赌约,这么多姐妹作证呢,就算他回来,也不能不认的。嫂子嫁过来,也是二房的当家主母了,连个主意也不敢拿吗?还是嫂子故意推脱,不想认了这个赌约?”
傅春深摇头道:“姝妹妹说这种话,就误会姐姐了。你瞧外头那些赌坊里打赌的,都得双方立个契约,签字画押的。空口白牙,几张嘴说自己赌赢了,我一个不知情的,若此时应了你,又该找谁说理去呢?”
过年打赌,本就是玩笑之言,哪里会签字画押呢。
罗姝冷道:“嫂子这般说,便是想冤枉我们说谎不成?”
姐妹们立即七嘴八舌地,仔细说起了当日的情景。
傅春深一脸惊恐状:“这话又是从何而来,我只是想找你寄岚哥哥回来,让他和你们当面说清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怎就成了我要冤枉你们?”
“本来赌约履行就是双方的事,你们是一方,寄岚这是一方……我刚嫁进来,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我……”
傅春深状似越说越委屈,竟扯着衣袖,掩面哭了起来。
若此时范清君在,当能看出傅春深此时使出的,是之前对她的伎俩。
装哭装弱,这等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的做法,是在场这些世家贵女自恃身份不会做的。
可傅春深这么一哭,罗姝却不知该要如何应对了。
再逼迫下去,怕不是等会儿就要传出,三房女儿嚣张跋扈给二房新妇脸色看的流言。
徐姚纨这时出声打圆场道:“这好好的,岚哥儿媳妇怎么就哭了呢?快将眼泪擦一擦,别伤了今日的喜气。今日聚在一块儿,就是为了和和气气吃一顿饭的。你们兄弟姊妹之间,要有其他的事,何不私下解决?在这里伤心,只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罗姝本就是被元太太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便是迟钝些,她在这府里常常也是无往不利的。
今日却在傅春深的一顿哭里吃了瘪,生气道:“反正寄岚哥哥这赌约是赖不掉的,嫂子也别想哭一场就能躲过去!”
说罢,罗姝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几个与罗姝玩得好的姑娘,也跟着离去。
但剩下的人,还是一起将饭好好吃完了,也算是给了二房一个面子。
而傅春深擦干眼泪,跟没事人一样,又插进话头,与大家说起平州的风物来。
在场有心的人,倒是全新认识了傅春深一回。
以往看走了眼,原以为她唯唯诺诺的,碰到人大气不敢喘一声,但没想到她这般能屈能伸的,并不是个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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