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王爷太能作》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今朝如晤”大大创作,叶歆叶非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谢家贤王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没事给自己树立对手、培养敌人,仗着身份,用正大光明的理由,对她行丧心病狂之事!贤王德佑,奉赐天予,狗屁呢。一朝穿越,慕沉川险两身陨命,什么嫡姐庶妹,公主皇妃?抱歉,从前的那只小兔子早被那男人杀身诛心,现在的这只,可是会狐假虎威的小野猫。“你说我今天怎么对你才好?”“随便你,这一百日,都随你。”此时随谢家王爷为所欲为的慕沉川,又怎么料得到,百日后……...
叶歆叶非予是穿越重生《王爷太能作》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今朝如晤”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谢非予的指尖抚抚袖口的绣花,金丝银线的凤羽被晨光照耀的难以直视:“他何时回的侯府?”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尚未。”老侯爷半个夜晚都在太傅府,现在还没出来,隐隐约约都能听到里头的哭喊大叫,那是顾大夫人情难克制。安国侯如此不待见慕沉川,不管如何,他都偏私于顾太傅一家而已,这一点并不需要多解释,就冲着,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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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侯跟谢非予算是前脚后脚回到王城,老侯爷一听说自个儿的女儿出了事,老三死了,老四现在被关押在府尹大牢,顾夫人哭着喊着说是慕沉川陷害了慕涵瑶。
老侯爷给气的,一口气没顺上来,就吐血了。
“能耐。”谢非予得知的时候只是悻悻然的耸了下肩,这戏做的有些过头了,呕心沥血、痛哭流涕。
然后呢?
蓝衫没有抬头,他抱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边给自家主子汇报这大半个晚上的情况,“侯爷连夜去看望了太傅大人。”情有可原,自己的女儿,老丈人的外孙女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若不去看看顾太傅就太不近人情了,两个老人许已经抱头痛哭了吧。
谢非予的指尖抚抚袖口的绣花,金丝银线的凤羽被晨光照耀的难以直视:“他何时回的侯府?”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尚未。”老侯爷半个夜晚都在太傅府,现在还没出来,隐隐约约都能听到里头的哭喊大叫,那是顾大夫人情难克制。
安国侯如此不待见慕沉川,不管如何,他都偏私于顾太傅一家而已,这一点并不需要多解释,就冲着,至此,他都未要去向赵鄄城大人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并且去府尹大牢看一眼慕沉川。
慕沉川的死活并不在他的思虑范围,安国侯府失去了一个女儿,他还有另一个最为看重的,慕依琴。
“时辰快上朝了吧?”谢非予蹙了下眉,言语间似乎有着几分疲累,可他放下衣袖,眼神凝望过来时候,你看不到半分的困顿,只是有着王孙贵胄的慵懒。
蓝衫颔首。
谢非予却轻笑了声,他命人将马车沿着王城的主道来回溜了两圈再缓缓的,慢悠悠的驶进了宫门,只是不前往宣政殿,趁着时辰还未到,他来到尚书省。
尚书省内,乃是太傅和六部尚书商讨国事国政的地方。
果不其然,综上所述的所有人恰整理好上朝的奏折正准备前往宣政殿,这其中,还有安国侯。
老侯爷既然彻夜不回侯府自然是随着顾太傅一起进宫上朝面圣,谢非予用膝盖想都能知道在哪可以找到这几个人。
所以,他来截胡了。
“王爷千岁千岁……”这一众的老头子就要跪下去。
谢非予大步迈进连头也没抬:“免了。”已经径直坐上了主位。
六部尚书侍郎纷纷的两边儿站开,哪里敢惹这刚回王城的大人物,就连今天的早朝,都人心惶惶,可不是,九五之尊必然心情糟糕,冬猎半个月就出了这么多的乱事,回来还没个省心的,蓉妃娘娘的后宫怕也是都“着了火”。
一哭二闹三上吊,鬼知道。
所以今儿第一天上朝说话,自然要万分小心,有些事能躲则躲,有些事躲不掉,只能自个儿当心舌头和脑袋。
“本王得知了安国侯府的事,想来能在这里找到侯爷和太傅大人,特来看望两位。”谢非予长袖一挥,一双眼就落在了顾太傅的身上。
顾太傅的脸僵了下,谢非予这是明摆着来“打探”的。
“老臣多谢王爷关心,”他抹了抹通红的眼睛,“只是涵瑶死的不明不白,老臣实在心痛难耐,只想求得府尹大人一个水落石出。”他面对谢非予倒还能强作的不卑不吭,直言慕涵瑶是被慕沉川所冤。
说的好,可从头至尾这几个人就没往大都府尹的门里踏进一步。
谢非予点点头,这是人之常情:“安国侯,你也如此看待?”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安国侯的女儿,也该听听他如何说。
安国侯轻咳了声行了个礼,但是眼睛看起来也是肿痛的样儿:“微臣只想案情拨云见日,无论真相如何,都要个清清白白。”
他说“清清白白”,而非“明明白白”,很显然,他要的是慕涵瑶的清白,慕沉川的污蔑。
谢非予冷笑了声,看来这些老头子已经想好了对策。
他站起身踱步来去,曹御被容则和都察司救下,这些人不可能从这口子兴风作浪,只剩下一条,就是拿祁昱修私相授受,拉上吏部的几个小官员垫背,掺他谢非予一本,届时史中大人的官位怕要被太傅门生夺去。
“说的好,本王喜欢公私分明之人,”安国侯的话听起来可真是大义灭亲的很,只要是做了错事不管是不是亲生女儿他都不会包庇,说的实在太好了,他信手在案上摸了几本书册子,漫不经意的翻了翻,不过是些六部的杂事记载,“各位大人乃是朝廷栋梁,楷模之范,昨夜刚回王城就马不停蹄的整修折子与陛下商议……”他顿了顿,看底下几个站着的人似都松了口气,毕竟这几句话看来,谢非予可不是来找茬的,还多少有些赞赏在里头。
“啧,”谢家王爷也一脸的轻松,微微蹙眉想了想,“所以,本王昨夜也走了趟三司,钟大人恰好提了个醒,”他看了看坐下所有人面色迷惑不解,他略有思虑感慨,“去年下旬雨季时节河流泛滥,度支使大笔一挥户部就要三百万两的银子花在了昌西赈灾上,更别提周围顺平、房州沿河的官仓开放救助,根据户部年底的册缴所言可不下于二十万石。”
这些都是白纸黑字年底各部的清单提交,没有任何可以追究和挑刺的。
几个尚书大人纷纷点头表示,没错,就是这么个理,王爷您不开心花了银子和粮食那也没办法啊,毕竟灾民第一。
可谢非予呢,他冷哼了声:“救灾救民,刻不容缓,本王理解。”他“踏”的走上前来一步,那些官员们就下意识的退开了一步,“可这河西的堤坝修筑才不过一年时间,本王记得是——”他突地里声一喝,抬手扬指一点,“工部尚书柳大人,如此大的工程一年之内要了朝廷千万的银两,怎么,就给本王看你们花了多少心血去赈灾吗?!”
谢非予赫然大怒。
工部尚书“噗通”跪了下来,冷汗涔涔不敢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打哆嗦。
河西的老旧堤坝常年在雨季被泛滥的江水冲垮影响两岸百姓生活,所以朝廷花了心血力气更不惜花多少真金白银重筑,可谁想到呢,修成不过一年时间,这雨季一到,又“哗啦啦”,重蹈覆辙。
谢非予怒,怒不可遏。
“王爷王爷……那那那是、那是去年、去年这雨是百、百、百年难遇的大啊……”工部尚书柳大人脑袋都磕在了地上,雨大冲垮了龙王庙也指不准,哪能怪他不是。
“百年难遇,”谢非予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他抬脚就把柳尚书给踹了开去,压根儿没人敢上前扶一把,“可要本王叫太史局的人拿这十年的雨水记录给你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来!”谢非予呵的冷笑,手中一本蓝皮封册已经搁置在桌案上。
正是太史局的记录册。
太史局,乃是皇家记录天象天气的监督部门,风云雨水霜雪天都有专人日日观测,若要说每一天的气象记录,他们最是周全。
柳大人这一摔是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敢求饶,只见他连滚带爬跪着一把就拉扯住了安国侯的衣袍:“侯爷侯爷,您倒是说句话呀,工部提交了筑坝申请,度支使大人的财款可是拨下来了,如何建造的您、您不是最清楚的吗!”
安国侯心底里暗暗咒骂了一声这个没用的东西,他连忙看了顾太傅一眼,顾太傅一脸的吃惊,安国侯就没辙了,他也“噗通”跪了下来:“王爷,这件事微臣……”可他还没开口讲完呢,话头已经被谢非予截住了。
“正好安国侯,本王下一个就是问你的罪,”谢非予长眸收敛,他已经站在了安国侯的面前,眸色深沉句句冰冷,“陛下命你负责修筑河堤筑坝工程,哪怕你只是个监管也执掌着最后的成果,成啊——”谢非予朗声大喝,他旋身红衣飞花绽放,人已经坐回了主位,“你给本王好好说说那些银子都花到了哪里!”
“这这这这……”安国侯结巴了下,一双眼衬着满头冷汗,他心头一窒,“这……这石、泥、木梁、人工费、运输费,微臣如今怎么会记得清楚……”这几车几千钧的,安国侯哪里会记得清楚,点点滴滴都是真金白银花出去。
“啪”,安国侯的面前已经被扔过来一叠厚厚的书册子,谢非予不说话了,他呷了口热茶。
安国侯颤颤巍巍的捡起来,才看到那封口的字就不由咽了下口水,他下意识的去看顾太傅,老太傅也瞧见了,神色有变却朝着安国侯摇摇头,这老丈人和女婿之间的交流无声无息。
书册子是从三司要来的。
三司执掌了全国财赋,下有盐铁,度支,包括户部部分职权,对于支出的财款他们都有一笔笔详细的记录,大型水利工程尤为关注,更是不敢怠慢。
你既然记不清楚了,那就让本王来提醒你,谢非予磕碰了下茶杯盖子。
那让安国侯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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