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作者大大“易烟云”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瞿绾眉宁彦。小说精彩内容概述:【重生虐渣 宅斗 男主夺臣妻 女子群像 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更改律法。前世的仇,她一一奉还,今世她真凤还朝,高坐金殿,傲睨着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在这一世里她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救下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赵君屹。此人位高权重,一向视人如蝼蚁。但有一日,他亲自将她的夫君宁彦堵在了巷子里。宁彦惶恐:“王爷拦下臣有何事?”摄政王拿出女子腰间的环佩,只道了一句话:“宁二公子可听过西月楼里的一场名戏?”“什么戏?”宁彦问。摄政王转身答:“夺臣妻。”...
主角是瞿绾眉宁彦的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易烟云”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周三小姐虽说是庶女,但是对于周家老爷而言,她和周氏一样,都是用来联姻巩固家族地位的工具京城各府内只有小门小户才将女儿分个嫡庶像周家这样的贵府,无论是周氏,周三小姐,还是剩下几个未出嫁的嫡女庶女,她们只要谁能谋得高位,就是周家的好女儿宁公爷现在极其喜爱周三小姐,无论是从何角度,他都不可能委屈周三小姐做偏房贵妾丹烟继续道:“夫人被国公爷骂后,委屈得不行,最后只能佯装大度,将周三小姐迎做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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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莺莺白衣下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女使的话让她瞬间心如刀绞,猩红的眼睛犹如夜间被锁住喉咙的豺狼。
明明前几日才握着她的手说要娶她进门为妻的男人,不但没有护着她,还在新婚夜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这个挺着孕肚上门的官家小姐,不仅要和这些贱婢平起平坐,还要每夜亲耳听着他和贱婢们欢爱。
章莺莺露出一抹冷笑,掰断了自己长长的指甲。
所谓的宠爱也不过如此。
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就连长廊旁的樟树都摇摇晃晃。
章莺莺渐渐变得冷静,用力擦掉眼角淌出的少许泪光。
早前章夫人跟她说过,男人是世上最薄情的东西,与其掏空心思想要抓住他的心,还不如想办法缠住他的人,缠住他的银两,缠住他的权势。
“荣儿。”章莺莺朝身旁的女使唤道。
女使害怕她发怒,小心翼翼抬眸:“姨娘有何事?”
章莺莺捂着剧痛的胸口,指向跟前的几案:“去把针线拿来。”
女使疑惑问:“姨娘,你这是?”
章莺莺催促:“拿来便是。”
女使困惑不已,转身将针线拿给她。
章莺莺这晚即便听着窗外喊声心中愤怒,即便伤口拉扯剧痛,她依旧手握针线,一针一线缝着。
仅仅一夜的时间她精心缝制出一条男子所用的腰带。
黑色的腰带上绣着朵朵染着血渍的兰花。
翌日清晨。
宁彦发泄一夜,神清气爽,推开章莺莺的房门,小心翼翼走进来。
章莺莺倚靠在床上,苍白无血的小脸衬托得她楚楚可怜。
她见到宁彦,并未责怪,颔首低头柔声行礼:“二爷。”
宁彦见到她如此模样,生出愧疚之心,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昨日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瞿绾眉一死,我一定会将你扶正。”
章莺莺伸手按住他的唇:“二爷,你莫要骗我,我知道,一旦为妾再难扶正,但没关系,只要能和你相守,是妾是妻都无所谓。你心里有我,我便安心。”
她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纤瘦的身儿,柔弱无骨。
宁彦神色动容,将她紧紧拥住,怜惜地朝她眉心一吻:“莺儿,是我对不住你......”
章莺莺从身后掏出缝制一夜的腰带,递给宁彦:“前几日我见着你腰带陈旧,昨夜睡不着,便起来给你缝制了一条新的腰带。”
宁彦接在手中仔细端详,见到腰带染血的绣花,脸上的愧疚逐渐又多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将腰带握在手中,感动不已。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女子银铃般的娇笑声:“哟,我说二爷您一大早去了哪儿,原来在章姐姐这儿,害得我一顿好找。”
章莺莺心生不悦,抬眸一看,正是昨日操劳一夜的梅落。
梅落穿着一件薄纱,透出里头凹凸有致的轮廓,她俏皮地踩着小步子来到宁彦身边,勾住他的脖子:“二爷,你走得急,不小心把梅儿的东西带走了。”
“什么东西?”宁彦疑惑问。
梅落将纤细的手一点点伸入宁彦的衣襟里,随后当着章莺莺的面,扯出一条红肚兜:“瞧,就是这个,我找着了!”
她拿着红肚兜,圆圆的眼睛弯着小月儿,脸颊红扑扑,白里透着粉嫣,娇俏灵动,勾人魂魄。
章莺莺这回真的咳嗽起来,她是被气的。
在她的房里,在她的床上,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献媚。
然而气归气,章莺莺不敢显露,只得继续加重咳嗽。
宁彦见状,皱起眉头将梅落推出房门:“找着了,就快出去!”
梅落出门后,还不忘回头唤道:“二爷,你别忘了,今晚......”
她的话还未落,章莺莺又咳嗽起来,有驱逐之意,眼神之间带着轻蔑。
梅落顿感不悦,暗暗在心里记下一笔。
宁彦急着回前院,没有在章莺莺房内逗留多久,安抚几句后匆匆离开。
待他一走,梅落逮着机会站在章莺莺的门口,叉着腰,高声大骂:“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原来是个病痨鬼,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还以为自个是个什么东西,瞧不起我们这些做贱婢的,也不想想看,自个是怎么进的府。”
“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靠着身子谋出头的下贱人!那日二少奶奶拜堂成亲当晚,谁不知道她搂着二爷的腰,唤得满竹园都听得见。”
“以为大了肚子就能做宣国公府的少夫人,若当真如此,那全京城都母狗都得在宣国公府门口排队!”
梅落就是这个性子,因为从小就跟在宁彦身边,在二房里,除了瞿绾眉她不敢当着面骂,其他人,她多少都能埋汰几句。
章莺莺在入府之前,在文人墨客笔中常有莲花居士的称号,都以圣洁来形容她,她自个也引以为傲。
梅落的骂声无疑是踩着她的八寸筋脉,刮着她高傲的骨。
章莺莺忍着痛站起身,想要出门教训她,可才走了两步,胸口疼痛不已,无力前行。
梅落也没有再继续谩骂,泄愤之后,踱回自个屋里,将门关得哐当一声响,震得章莺莺的窗台也一晃。
章莺莺这两日忍得太久,趁着屋内无人,立马发疯似地打掉桌上的茶盏,紧捏着手中帕子,恶狠狠道:“小贱妇,你给我等着!”
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很快传到瞿绾眉的耳朵里。
瞿绾眉虽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其实早已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在这看戏的空档,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乳娘什么时候回来?”瞿绾眉朝玉瑶问。
半个月前她的父亲带着家中一众仆人前往梓州祭祖,原本还有数月回京,但乳母得知宁彦纳妾立马提前归来。
玉瑶端着香盒走来,放在她一侧:“小姐,老爷派人来传话,说琴嬷嬷还有三日回京。”
琴嬷嬷就是瞿绾眉的乳娘。
瞿绾眉两岁时母亲就因病而亡,是乳母将她抚养成人,就和亲生母亲无异。
她自出嫁之后,乳母就留在瞿家,后来章氏入府,她特地来宁府相助,后被章氏所害。
“好。”瞿绾眉轻点头,从香盒中拿出新的香塔:“乳母这次前来,让她顺便多带几个可靠的女使和小厮。”
玉瑶行笑着应道:“是,小姐,婢子这就去传话。”
瞿绾眉继续朝她问:“我们二房院子里有多少是老太太和夫人安排来的婆子和女使?”
玉瑶算了算:“回小姐的话,除了婢子和小姐陪嫁来的四个婆子之外,几乎全是,一共二十一人。”
瞿绾眉从香盒右侧拿出几个金锭子:“把这些偷偷放进他们的房里,今夜捉贼。”
玉瑶看着金锭子,疑惑问:“小姐,您这是?!”
瞿绾眉掸了掸手边香炉里的灰,缓缓道:“是时候该惩治惩治这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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