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芭了芭蕉的《婚不由情席卿川柏宇》等着你们呢!席卿川柏宇是小说中的主角,本书的内容概括:我接通了,箫诗的声音忽然没有往日的淡定,她声音略哽咽,她在哭?“天养医院急诊室,快来。”“什么?”我莫名奇妙的:“怎么了,我现在不在市里。”“爸爸出车祸了。”她简短地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第20章 在线试读
当我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发现秦观在看我。
虽然他的眼神不是单纯的男人看女人的那种,但是这种专注和认真还是让我脸红。
我急忙错开目光,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从包里掏出来居然是箫诗打来的。
她从来不打电话给我,我甚至怀疑她有没有我的电话号码。
我接通了,箫诗的声音忽然没有往日的淡定,她声音略哽咽,她在哭?
“天养医院急诊室,快来。”
“什么?”我莫名奇妙的:“怎么了,我现在不在市里。”
“爸爸出车祸了。”她简短地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我这个人遇到突如其来的急事的时候总是会发一阵子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还好我的手机通话的音量很大,乔薏听到了急忙把我从椅子上给拽起来:“你还傻坐着做什么,叔叔出车祸了,快去医院啊!”
我这才回过神来,手脚发麻,都没办法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听到乔薏的声音:“秦观,我们先走了...出了点事...我们得赶到医院去...”
直到我坐上车,乔薏帮我扣好了安全带,我的脑子才从一片混沌里解脱出来。
我回头看着那个美丽的庭院,秦观站在门口低声嘱咐:“小心开车。”
他背后的那堵蔷薇花墙仍是那么美丽,可那桃红色的小骨朵,就像皮肤裂开里面殷红的血。
一路上乔薏都在安慰我:“你别着急,叔叔一定没事的,花城堵的要命就算是出车祸也不会是什么大车祸的,肯定是两车之间磕磕碰碰。”
我知道没那么简单,不然的话箫诗的声音不会在发抖,爸爸肯定出了很严重的车祸。
乔薏一边开车一边握住了我的手:“没事的萧笙,没事的,老天不会对你这么不公平的,夺走了你妈妈,现在还会夺走你爸爸?不可能的,你放心。”
她的安慰很苍白,但是她的手很温暖,我两只手都握住乔薏的手,抖的停不下来。
终于到了医院,乔薏扶着我跌跌撞撞地往急诊室跑,门口聚集了一堆人。
大姐一家,继母,还有箫诗。
箫诗的旁边还有一个人,那是席卿川,他扶着箫诗的手肘,两人像情侣一样站着。
我无心无理他们亲不亲密,我奔过去询问:“爸爸怎么样了?”
继母冷冷的眼神从我的脸上掠过,大姐翻了个白眼,只有箫诗走过来跟我说:“爸爸还在抢救,流了很多血。”
“很严重吗?”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很严重。”箫诗点点头。
我身体一软,乔薏扶住了我:“到那边坐着等。”
这时,急诊室的门开了,一个护士走出来,所有人都往前涌,我被拦在最后面,不知道谁撞了我一下,我趔趄了一下差点跌倒,有人扶着我我才站稳。
我听到护士在说:“箫先生失血过多,今天有好几个车祸的病人,血库的血不够,亲人先去验血然后输血给病人。”
我最先听到大姐的声音:“我这几天生理期,可怎么办?妈妈?”
我站在人群后立刻跳起来:“去哪里验血?”
“二楼的化验科。”
我赶紧往二楼跑,过了一会箫诗也来了,坐在我边上抽血,大姐站在门口:“哎哟,我这个人晕血啊,一看到血都不行不行的。”
继母冷冷地挖苦她:“我看你生理期也没有晕血,你问你爸爸要钱的时候倒不手软,现在让你抽一点点血出来你还啰里啰嗦的。”
“妈妈,都说我生理期了。”
我抽了一管子血去验血,然后就坐在边上等,乔薏帮我用棉球按住搂着我的肩膀。
“冷不冷,听说抽了血之后人很怕冷,要不要脱衣服给你穿?”乔薏用一只手脱衣服,我按住她的手摇摇头:“夸张,我才抽了一管子血。”
“瞧你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别那么担心,叔叔一定会吉人天相。”
“嗯。”我点点头,无力地靠在乔薏身上。
席卿川站的离我不远,正背对着我打电话。
爸爸出事他在这里,我知道不是因为我,是因为箫诗。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我不在乎。
很快检验结果就出来了,护士拿着单子念:“箫诗可以输血,输三百CC,最近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箫诗摇头,我急忙上前:“我的呢?”
“你的血型和伤者的血型不符,不能输血。还有没有?”护士伸长脖子往门口看:“那个人。”她指着大姐:“你也是伤者的女儿吧,你来验一个。”
“我不行的。”大姐往后缩:“我这几天生理期,刚才说过了。”
“验我的。”席卿川打完了电话脱了外套扔给他的秘书。
我退到后面,有些发懵。
我看着乔薏:“为什么不能献血给爸爸?”
“因为你们血型不符啊,很正常。”
“很正常么?”
“当然了,父母和子女的血型有时候就是不同的。”
在一旁的继母忽然插话:“萧笙,你是什么血型的?”
我没怎么思考就告诉她了:“我是A型血的。”
“你妈妈呢?”
“O型血。”
继母的脸色急剧变化,变得特别的奇怪,在她问完之后我也反应过来了。
乔薏的反应比我大多了,立刻站起来:“箫伯母,您问这么详细不知道什么意思?父母和子女血型不同有什么稀奇?”
“稀奇倒没什么稀奇,只是据我所知,你爸爸血型是B型,你妈妈如果是O型,怎么生的出你这个A型血的孩子来?”
“伯母,麻烦你搞清楚再说话,这种事情开不得玩笑的。”
我脑子很乱,伸手拉住了乔薏的胳膊,跟她摇摇头:“别说了,先坐下。”
此刻我爸爸还在急诊室里等着输血,我哪有心思跟继母掰扯这些。
关于我的身世的问题,从我被爸爸带回家的第一天他们就在纠缠。
这时,走廊里奔来一个护士:“箫先生家的,怎么全都跑到这里来了,箫先生的氧保忽然掉到了七十以下情况很危急,你们赶紧过去!”
我一抬头,刚好看到席卿川殷红的血液缓缓流入血袋中,心慌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