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狂打三兄弟》中的人物阿紫慕容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奇幻玄幻,“乖乖哪里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天龙八部之狂打三兄弟》内容概括:慕容复自从疯癫以后,段誉及虚竹等人早已放松警惕,殊不知此乃慕容复复辟大燕国的权宜之计。慕容复为掩人耳目,到琅嬛玉洞休养生息,他饱读天下武学,潜心习武,想要卷土重来。与此同时,阿紫自挖双目后随萧峰跳崖,游坦之也随之而去,然因坠崖时有萧峰的尸首作为垫背,游坦之和阿紫大难不死。机缘巧合之下,游坦之和阿紫来到琅嬛福地,无意之中发现修仙重生之法,想要复活萧峰。二人从福地习得移形换影之法竟瞬移到了玉洞,慕容复为免二人打扰自己练武,想要杀二人后快,阿紫提出帮助慕容复复国,追回王语嫣,给段誉戴绿帽子,借腹生子,夺取大理天下。此刻,王语嫣虽已嫁予段誉,但在午夜梦回之时却时不时想起她始终心心念念的表哥慕容复,阿紫奉慕容复之命来到大理皇宫,用钟爱一生咒配合痴情难忘散下在王语嫣的燕窝之中,却在阴差阳错之下让段誉喝下,段誉脑海中忽地浮现慕容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模样,不由得意乱神迷,茶饭不思……大理皇宫之中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葛,复仇序幕就此拉开……...
以阿紫慕容复为主角的奇幻玄幻《天龙八部之狂打三兄弟》,是由网文大神“乖乖哪里藏”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秋风瑟瑟,耳边呼啸着风声,又听得火柴折断的声音,噼里啪啦,火花四溅,阿紫睁开眼睛,只见得一片漆黑,她耳边想起了那个最熟悉的声音,是他!游坦之!“阿紫姑娘,阿紫姑娘,你快醒醒”游坦之紧握着阿紫的手,阿紫只觉得左手暖暖的,那是一只强有力的手,厚实又粗糙,却又有着温暖和坚定阿紫不由得眼睛一痛,她想起那时在悬崖边她把眼睛挖了出来还给游坦之,那锥心刺骨之痛随之她醒来又痛地清醒她转而想起她自挖双眼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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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意识进入幻境以来,体外也发生变化通体发散冰蓝光芒,吕章见状也为游坦之护法,却不料冰湖异物不止一块,反而发射出冲天蓝光将游坦之包裹至冰湖中央,吕章见到冰湖蓝光如此奇幻,深知游坦之此刻必再又一次要神功大成了。
而冰湖蓝光包裹着游坦之也吸引了冰湖周围无数的野兽毒虫,周围围猎的猎户也非常奇特,于是也纷纷前往冰湖查探湖中蓝光。
其中有名猎户姓田名虎,本为山西人士,但因宋夏战争为逃避征兵,于是从山西逃往河北成为一名猎户,但因田虎能力出众,很快便成为这群猎户当中的领头人。
田虎便对身旁的孙安与乔冽说道:“孙兄与乔兄,你们看那边突然发起一道冲天蓝光是怎么回事,咱们要不要过去查探一下,正因为这道蓝光反将许多猛兽毒虫都给吸引了过去。”
孙安是一介武夫,听田虎要前往查探自然没有异议,倒是乔冽表面虽是猎户,实际上为西夏崆峒派弟子,并且加入了西夏一品堂,伪装成猎户前往辽国境内进行情报查探,而且这乔冽也是大有文章,因其西夏崆峒派出身,却也意图修炼道门仙法打算前往辽国寻访二仙山罗、澄罗真人修道,但因与同门公孙胜比试失败,于是便前往河北与落魄的田虎为伍。
这乔冽因接触过道门仙法,所以对这道冲天蓝光颇觉熟悉,于是随口说道:“此蓝光怕不是谭公门人在终南山所得到的极北寒玉所发?愿同田大哥一同前往查探”乔冽料定田虎孙安不懂内情,于是结伴同行前往蓝光方向走去。
而冰湖附近所发出的冲天蓝光,也吸引了一些河北武林同道的察觉,其中剑神卓不凡在投靠灵鹫宫之后,也成为西夏灵鹫宫安插在中原河北的一颗重要棋子,虚竹虽然为卓不凡解开了生死符之苦,但卓不凡依旧畏惧灵鹫宫实力,不得不配合西夏灵鹫宫,为灵鹫宫效力。于是这两股西夏力量却也终将在辽国境内汇合。
游坦之在冰湖中央的蓝光之中意识进入幻境之后,竟然能够在幻境中看到远在聚贤庄之内的一些景象,原来当时游坦之与阿紫修炼毒功与长春不老功时,也将自己的冰蚕毒血滴入了阿紫所持有的神木王鼎之中。而阿紫此刻怀中随身携带的神木王鼎也一并发出异样蓝光。
聚贤庄内阿紫因被段正淳训斥后,其怀中神木王鼎所发出的蓝光反将段正淳与阿紫惊扰一番。
段正淳赶紧询问阿紫道:“阿紫,你这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阿紫赔笑道:“爹爹,我这宝贝神木王鼎不就是从丁老怪丁春秋处偷来的吗?谁让我以前是她徒弟呢?现在这神木王鼎发出异样,想必是丁老怪在少林寺被囚也不知道生出什么事来,要不女儿也就先走一步了吧。”
阿紫说完立马展开轻功往后飞跃,段正淳久未见女儿如此,生怕女儿又要误入歧途,于是也飞身追赶阿紫,并且在阿紫身后不断喊道:“我的小阿紫,爹爹再也不训斥你了,留下好吗,不要再误入歧途。”
阿紫也回道:“爹爹,不是女儿不孝,实在是女儿现在有事要办,我还要去小镜湖看看我姐姐呢,又怎么会离开你们呢?”
段正淳听后也并没停止追赶道:“要去见你姐姐我们一家人一起去,何故女儿要独自前往?如今天下并不太平,爹爹实在担忧女儿的安危。”
阿紫正要回话,结果一个怪异声音突然响起:“段正淳,你女儿小阿紫既然要独自办事,不如就由老夫替你保驾护航吧,毕竟咱们也是一家人呢!”
“延庆太子?!”段正淳听到这声恐怖声音立马察觉到事情的不简单,阿紫也很慌乱这段延庆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当年阿紫双眼失明就因为段延庆,丁春秋与慕容复等人的酒馆混战才导致失明。所以阿紫不敢托大,立刻停下脚步,躲在段正淳身后道:“爹爹,我们还是回去吧。”说罢拉着段正淳往聚贤庄处飞奔
段延庆立刻施展归来兮去的凌空劲气将阿紫退路隔断,使得阿紫与段正淳难以冲破段延庆所设下的凌空气墙。
段正淳对段延庆道:“段延庆,你先前蛊惑慕容复害死我亡妻,也算害了阿紫娘亲,如今慕容复已被我等救治,你又要来聚贤庄作恶,段某即便豁出性命,也要阻止你为恶!”接着段正淳又对着阿紫道:“阿紫,待我拖住这恶贼,你寻隙突围去找你段誉哥哥来对付这恶贼!”
阿紫道:“明白了,爹爹!”
段正淳抽出佩剑主动上前使出段家剑法大战段延庆的铁拐杖,左指不断发射一阳指,剑指齐下反限制住段延庆一定实力,段正淳对阿紫喊道:“阿紫,就是现在!”
阿紫趁着段延庆使用凌空气劲,即刻飞身飞奔聚贤庄去。
段延庆看段正淳一上来便如此拼命,当真是爱女心切,也避免阿紫真找来段誉将自己打败,便打算迅速擒住段正淳,双柺变招也打出一阳指将段正淳逼退,却反将段正淳头顶假发打落,原来段正淳已经受戒为僧!
段延庆看着段正淳那受了戒的戒疤脑袋,笑道:“我道怎么堂堂大理皇太弟还需要诈死求活,原来你和你皇兄一样,都已经削发为僧了啊,哈哈……哈哈……”
段正淳假发被打落后,也不慌不忙,对着段延庆说道:“没错,昔日的段正淳确实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可是天龙寺僧人本缘!”
段延庆生怕阿紫将段誉找来,于是两记一阳指再度将段正淳击倒,将其带走。
待阿紫找来段誉后,段延庆与段正淳早已没了踪影。段誉得悉段正淳被段延庆抓走,更是心急如焚,于是立刻修书一封派往大理寻求巴天石等人相助。
段延庆将段正淳抓走后安置在一秘密洞穴,并且不时嘲讽道:“这大理国皇帝也真是奇了怪了,这姓段的皇帝人人都不愿做皇帝偏要做和尚?”
段正淳则回道:“大理以佛法立国,所以才有我佛庇佑众生万民,至此国泰民安,才不致奸邪小人得以祸乱大理!”
段延庆道:“我闻中原江南梁朝萧氏也有佛法误国的历史,大理以佛法立国,可真不怕国破衰微?哪怕是天竺孔雀王朝,也是佛法立国之后,国祚也仅有五十余年尔。”
段正淳听闻段延庆竟然也有心思谈论佛法,便与段延庆论战起来道:“佛教世人为善,不教世人为恶,善有善终,恶有恶报。纵使是中原学说《论语》也有人之初性本善之说,即便荀子虽云人性本恶,虽是环境使然,却也有后世改邪归正之说。即便是放大至大国争锋,吐蕃也以佛法立国,何以吐蕃能与西夏联军攻宋?”
段延庆听闻段正淳之论,也有所另眼相看,于是道:“果然当了和尚后,变得能言善辩了。那我问你,你们兄弟俩先后出家,段氏岂不衰微,大理国祚始终会旁落高氏?我听闻高升泰父子本就成为过大理国皇帝,高泰明本要禅让还政于你,却也传给了那姓段的小子,你就不怕高家将来还会对段家夺权吗?”
段正淳笑道:“高家已成段氏姻亲,高泰明正是不愿退位为僧,这皇位还是得回到段家人手中。”
段延庆又道:“好,段高二家暂且不谈,大理皇帝姓甚名谁也不谈,你就说我,就凭段家子孙即便以后都削发为僧,就能把我所受到的苦楚都给化解了吗?”
段正淳道:“阿弥陀佛,延庆太子,段施主,段家子孙出家为僧,除了解自家苦难,自然也得解他人苦难,段施主也是段家子弟,自当听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说吧?”
段延庆道:“不错,这地狱我已是走过一遭,而你,想必也走过一遭了吧!”,段延庆看着如今死里逃生的段正淳,这两人也不免各自有些感同身受。
段正淳道:“没错,我和延庆太子都往地狱走过,彼此境遇也都不同,而且我们也都无法参与大理的皇位争斗了。”
段延庆听后仔细一想,这段正淳说得也是,也就不住点头,道:“没错,如今的我们确实没什么可以继续相斗下去的理由了,你我都是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再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像那萧远山和慕容博一样,都已经死过一次了。”
段正淳又问:“那既然如此,段施主将我擒来到底又是何意?”
这时段延庆才道:“可我毕竟跟你们不同,我依旧是西夏一品堂杀手,依旧是天下第一大恶人!”说罢,段延庆脸色严峻得看着段正淳。
段正淳则道:“四大恶人如今已绝其三,如今只剩段施主一恶,四恶已断三恶,久闻沉寂武林的三大善人最近也有了出关的迹象,只怕段施主这一恶也孤掌难鸣吧。”
段延庆道:“三大善人?之前江湖确实有此传说,但不过只是传说罢了,若真有善人,我又何至如此境地?”,但段延庆转念一想,当年刀白凤对自己的恩惠,倒也不能说不是一种善举。
段正淳道:“我不知道段施主为何甘愿投靠西夏,并且发兵进攻大宋,若段施主还是段家子弟,理应早早脱离造恶之地。”
段延庆冷冷的道:“天下之大,又有几处可供恶人安身,除了西夏一品堂能让我有此机会抒发心中恶念,天下还有哪里有比这更适合我安身立命之地呢?哈哈……哈哈……”
段正淳道:“那么段施主如今心中恶念抒发出去后,还留存多少呢?”
段延庆道:“原来我如今只是和一介愚蠢秃驴在论事,恶念一旦发出,就如同种子发芽成参天大树,又何来增减?你可知耶律洪基和赵煦,以及高升泰都是怎么暴毙的吗?”
段正淳大惊:“莫非?……”
段延庆道:“没错,就是我!耶律洪基也好,他们宋人的哲宗皇帝也好,还有高升泰也好,都是死于我段延庆的一阳指之下,他们慕容家想要的天下大乱,也只有我这个天下第一大恶人,才能替他们完成夙愿!哈哈哈哈……哈哈……”
段正淳听后此刻不语,他真是低估了段延庆心中恶念,段延庆继道:“所以我才问你,仅凭段家子孙的削发为僧,就能承担得了我所造之恶吗?”
段正淳道:“我佛曾论魔王波旬亦可成佛,段施主既是段家子弟,想必必是段家子弟修佛所得之另一面孔,亦是段家子弟本族之大考验也!”
段延庆见自己将造就这辽宋动荡之大祸告知段正淳,段正淳竟然也不为所动,仅以佛说波旬成佛之论来指点自己,心中一时无措,但心念一动,反将段正淳凌空点其哑穴,将一颗药丸弹入段正淳口中,说道:“既然你说我是段氏之大考验,那么我就看看这大考验究竟如何吧!哈哈……哈哈……”他的身影消失在半空回荡的笑声中。
段正淳服下段延庆药丸后,全身发热,立马意识到这是段延庆给自己服下当年给段誉服下的发情药丸,无奈段正淳出家为僧这件事竟然成为段延庆对其的第一个考验,于是只得运功吐纳以抗衡药力的催动。
阿紫在段正淳被擒后,虽然也曾想一走了之,寻找那复活姐夫萧峰之法,但却在聚贤庄附近遇到父亲段正淳被擒走,面对段正淳对阿紫喊出一家人要一起走的想法后,阿紫着实心中矛盾,于是只得在聚贤庄外不断徘徊。
就在阿紫在聚贤庄外不断徘徊时,段延庆的怪声再度响起:“你就是那个段正淳和阮星竹所生的小阿紫吧?当年在小镜湖多亏了你,我才能杀了褚万里,你还不得谢谢我吗?”
阿紫一听段延庆从小镜湖前来,瞬间吓得往后退步,果然段正淳所说没错,如今天下并不太平,坏人到处有,这还没走出聚贤庄呢就遇到了坏人。这阿紫还没往后展开轻功逃窜,就被段延庆一记凌空劲给擒住,阿紫惊道:“你这恶贼,究竟把我爹给怎么样了?”
段延庆依旧怪声怪气得答道:“段正淳他好着呢,只是他对认为段家子弟既然笃信佛法,认为本恶人是段家子弟之大考验,那么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看这段正淳是否真的能够潜心皈依佛门了,哈哈哈哈哈。。”
阿紫听到段延庆说什么考验,以为段延庆确实在给段正淳出什么难题,于是答道:“你是段家的大考验?不不不,段家还有更大的考验呢!”
段延庆疑道:“哦?段家还有更大的考验?那你倒是说说,段家除了我以外还有什么更大的考验?”
阿紫道:“那么你先放开我,我给你好好的分析分析!”
于是段延庆便收掉凌空劲将阿紫稳稳放下道:“好!我量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阿紫被段延庆放开后,围着段延庆不住打量,段延庆因自身外貌丑陋也不怕被人打量,相反还能以此萌生更多恶念,特别是阿紫这等邪魅眼神,更是让段延庆心中颇为暗喜。
阿紫打量着段延庆道:“听闻段伯伯是因为段氏皇位争夺失败才遭致追杀致残成如此形貌,我原先身边也有一名铁头随从,段伯伯你是知道的,可是如今跟段伯伯相比起来,那我才觉得我那铁头人随从可真没有段伯伯如此气宇轩昂,生来就有帝王姿态呢!”
段延庆听着阿紫如此恭维,又因阿紫邪魅眼神所透露出来的邪气,心中暗喜,于是对阿紫说道:“你说的那个铁头人可是曾在珍珑棋局时还一度力压当今灵鹫宫主的那个铁头人?此人内力不错,可惜武功稀疏平常,何不拜我为师,以助我西夏纵横中原?”
阿紫心道这段延庆虽然不怕段正淳,但依旧是怕段誉和游坦之,于是阿紫的胆反而壮了起来,道:“段伯伯,我哥哥呢,还有那个慕容复都在这聚贤庄内疗伤治病,这座聚贤庄呢,就是我那铁头人随从的老家,他也在附近练功呢,而且我们可一起用过这个神木王鼎一起练过功呢,不信你看?”于是阿紫边说边拿出神木王鼎给段延庆看。
阿紫拿出的神木王鼎发散着蓝光,段延庆也颇觉诧异,毕竟阿紫对萧峰下毒才导致萧峰被耶律洪基擒拿下狱,自己杀了耶律洪基也算是给萧峰变相复了仇。于是段延庆道:“不错,你能用毒把你姐夫给毒翻以后,这辽宋才出了这等子大事,才好让我西夏得以渔翁得利。”
于是阿紫又道:“段伯伯,既然你说要成为段家的考验,那么我来提出一个人作为考验对象如何?就是那个王语嫣王姑娘,我以前跟她接触得少,但今天见她总觉得和我们这几个兄弟姐妹真的是一点都不相像!”
阿紫提到此处,于是又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段伯伯,你虽然如今身躯伤残,可年轻的时候应该挺气宇轩昂的吧?我看着你这气概,倒是颇有我那段誉哥哥的几分英气,你要这样为难我爹,想必是我爹年轻时期是不是对段伯伯干了什么横刀夺爱的事情呢?”
段延庆听着阿紫的话,真是越发喜欢阿紫这份性格,便道:“如果我说是你爹抢了我的女人,我又该怎么对待你爹呢?”
阿紫自以为套出了段延庆袭击段正淳的理由,便假作吃惊道:“这可是我爹他不地道了,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段伯伯和我爹可比朋友可亲多了,可是一族之亲呢,我爹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段伯伯因此要惩戒我爹,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是同意的,只是这惩戒法子吧,你也知道我爹和段伯伯都已经是死里逃生过的人,就跟那萧远山和慕容博一样,都已经死过一回了,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呢?要不我给个建议,就罚我爹在小镜湖面壁二十年,并且在小镜湖写下“段正淳是段延庆伯伯手下败将在此忏悔”,这样让我爹这一辈子怕是都抬不起头来了,所以段伯伯你这会总该消气了吧?”
段延庆不愿与阿紫多言,于是问道:“你方才所说段家子弟中,那位王姑娘是段家之大考验,此话又是怎讲?”
阿紫道:“我那傻哥哥对这王姑娘一见倾心,你是知道的,为了这个王姑娘,连大理国都不要了,真就把整个段家都送给他们大理高家了,我也姓段,我辽国公主还没做够呢,本以为能做做什么大理公主来着,结果高家人说的话都比我们段家人说的话管用,你说这个王姑娘是不是咱们段家子孙最大的考验?”
段延庆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保证让大理实权归于段氏,不再旁落高家。”
阿紫佯作好奇看着段延庆问道:“什么法子?”
段延庆从身上套出一瓶药丸递给阿紫道:“你要是把这个给了那王姑娘,保证你那王姑娘对你那段哥哥不离不弃,再也不会留恋慕容复了,我这药效,你大概能从你那个木姐姐处听到点什么吧,这可不比你在辽国受那穆贵妇的情药更管用吗?”
阿紫见状简直如获至宝,一口一个谢谢段伯伯,后又问:“那么段伯伯打算如何惩戒我爹啊?”
段延庆随口一说道:“就按你说的办,让你爹跟你小镜湖相见吧!”说罢段延庆飘身而去,阿紫在后还悄悄喊道:“段伯伯慢走,多谢段伯伯赠药!”
当晚深夜,段誉与王语嫣因担忧父亲被抓茶饭不思,阿紫则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酒菜拉着段誉和王语嫣就席。
阿紫率先对王语嫣道:“语嫣姐姐,今天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传功给慕容大哥是为了给他疗伤,误会你了,我可真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先干为敬!”说罢阿紫自灌一杯酒水。
王语嫣回道:“阿紫妹妹,都是小事,不必如此。”她也拿着酒杯,打算回敬阿紫。
段誉怕王语嫣不胜酒力,便抢过王语嫣的酒杯道:“阿紫妹妹,这一杯我替语嫣妹子喝了。”说罢,又自灌了一杯。
阿紫又对段誉道:“段哥哥,刚才在聚贤庄外,段伯伯与爹爹斗殴,缘由我都知道了,其实还是因为爹爹以前那些风流韵事引出来的,原来爹爹以前也对那段伯伯也曾经有过横刀夺爱,但因为畏惧哥哥你的六脉神剑和我的星宿毒功,都对我招了,而且在我的神木王鼎威胁下,他已经答应把我爹罚跪在小镜湖面壁陪我姐姐了。”
段誉和王语嫣听着有点犯迷糊,便问道:“你能威胁段延庆?而且还用神木王鼎?而且怎么也没看到你以前身边那个铁头人游坦之呢,如果有他在的话,那段延庆确实有可能会被你吓住,但仅凭你一个人是怎么做到的?”
阿紫故作羞愧地道:“唉,你们也知道我姐夫是怎么被我无意下毒了吧?段延庆是怕我对他下毒,所以才被我吓跑的。”
段誉思索可能是因为自己在聚贤庄内,段延庆也不便进入庄内与自己会面,生怕尴尬,但段延庆与段正淳的矛盾如何,还得去小镜湖再看如何了。
阿紫看到段誉陷入沉思,也就继续对王语嫣发问道:“听说语嫣姐姐去过大理剑湖宫了?”
王语嫣道:“去过。”
阿紫道:“听闻剑湖宫中有座玉像与语嫣姐姐生得一模一样,怎么语嫣姐姐将玉像推倒后就离开大理了呢?”
王语嫣委屈地道:“我也不知怎的,那玉像确实会使我着魔,竟令我做出一些自己也无法理解的反常之事来。”
阿紫本想探出王语嫣为何离开大理,却没料到王语嫣再次给阿紫碰了个软钉子,反使得阿紫不悦地对着段誉道:“却不知剑湖宫的玉像价值几何呢?毕竟说打碎就给打碎了,那左子穆和辛双清作为东西两宗的掌门,就没说什么吗?”
段誉则道:“阿紫妹妹,你就是想说你语嫣姐姐是为了躲避无量剑派的讨债才离开大理的吧?”
阿紫佯怒道:“你可知段延庆为何不与我为难吗?就因为我和段延庆都知道段家被高家欺负,本就没什么地位,结果你倒好,堂堂大理国皇帝却整天往外跑,现在大理国都只知有高家而不知段家啦!”
王语嫣听后更加低头不语,段誉反而意图继续辩驳,阿紫则对王语嫣道:“语嫣姐姐,既然你们要医治慕容复,也不一定非要离开大理,段家在大理怎么说也是皇族,找几个名医,他高家还是能给得起的吧?”
段誉道:“我们也曾将慕容复带往过大理治疗,可是大理的名医如何能与中原相比?而且要找名医,我二哥医术最为高明,所以也在灵鹫宫翻阅典籍。薛神医所用的针灸之法,便是从灵鹫宫我二哥那边所开的方子,要不是现在西夏与大宋又要打仗,二哥也要兼顾西夏伤员,也不至于这聚贤庄也是满庄伤患。”
段誉说完,聚贤庄内堂慕容复的哀嚎再度响起,王语嫣于是借机离开这尴尬的饭局便道:“阿紫妹妹,我先去看看表哥那边的情况吧,失陪了。”
段誉也站起身来说道:“我也过去看看吧,阿紫,你今天真的是太不该了,好不容易一家人坐下来吃个饭,你又何必如此针对你语嫣姐姐呢?她正是因为遭到其他姐妹的排挤才离开大理的,希望你也能谅解谅解。”说完段誉也跟着进入内堂看望慕容复了。
阿紫见王语嫣和段誉走远,便趁机在段誉和王语嫣的酒水中下药,等到这慕容复病情稳定一点后,这饭菜总要吃完的。
阿紫下完药后,也悄悄跟了过去,进入了内堂,康广陵和阿碧忙碌了一天也已经撤琴休息,估计也在自己的房内整理琴弦。薛慕华和范百龄也分别进入各自的房间整理针具药方与棋盘棋谱,所以慕容复房间如今仅剩慕容复,王语嫣,段誉三人。期间段誉和王语嫣分别传功给慕容复以缓解慕容复的痛苦。
阿紫看了许久,也不知道三人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于是就急不可耐地将段誉和王语嫣的酒杯带进慕容复房间,打算招待段誉和王语嫣传功体力消耗时饮用。
但阿紫左等右等,等了许久也不见段誉停止传功疗伤,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恰巧此时怀中的神木王鼎再度发起蓝光,阿紫便放下酒杯走出房外,打算仔细观察一下这神木王鼎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一天之内数次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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