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小说《异能辣妈轻点撩,王爷在吃醋》,是作者“一缕红尘1”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温阮阮姬玟,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温家十几口惨遭灭门,温阮阮只想到将军府报仇雪恨,也为查找她的身世,谁知半路杀出一个恶棍,不仅毁了她清白,还让她差点见了阎王… 更为可耻的是,她怀上了那个恶棍的野崽子… 若干载后,皇上后宫佳丽无数,却一无所出,不知是谁出了个骚主意,竟然打起了温阮阮那个小崽崽的算盘…
第3章 这个哥哥好胆小
他身为王爷,大周皇上唯一的皇兄,高高在上,又冷面寡言,虽然皇家枝脉开阔,但所有的亲情都有一层外壳。
所以,他内心很是孤独。
“是。”石心皱皱眉领命而去。
“带本王也去看看。”
他随即也起身。穿着一身米色软绸长袍,乌黑的头发依然整齐地箍在头顶,更显得面如玉,人如仙。
“万万使不得呀!”
山长立即跪在了地上,吓得不轻,这可是王爷呀,要出了一点问题,这渎职罪问下来,这里的所有人要么害瘟疫而死,要么可是诛灭九族的啊。
为一个野孩子,值得吗?
“也罢,我远处看看。”
他不想牵连无辜之人,这天花,本就恶疾,若他有闪失,不仅让仇者快意,还一定会让一部分无辜之人陪葬。
毕竟,他的心腹之士,遍布天下。只要他死了,太后皇上一定需要给大臣一个交代。
须臾,几名御医均掩住口鼻,来到小男孩住处,只见小男孩脸蛋通红,发着高烧,脖子额头上,还有一些红疹子,嘴里呓语不断。
几个御医简单看了一下,一个会心的眼神,皆回去复命了。
远处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公子,他一直在静静地等候,眉头紧缩,月辉洒到他的身上,清冷孑然。
诗书礼乐,功名利禄,口腹之欲,难道比一个孩子的命还要重要吗?这样的娘亲,该是多么狠心的人!
须臾,几个御医过来回道:
“回禀王爷,此病确然看似天花,恕臣无能,只能先开一些去热的汤药,为了王爷的玉体,还是将其别置书院之外为好。”
“也罢。派人好生看管。”
他沉声说道,转身离开。
走到远处,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道:“去找杞墨青过来诊治。”
啊?
大家怀疑自己耳朵幻听了,杞墨青,杞将军长子,杞家未来的继承人,虽说医术奇才,但,那等身份,岂会轻易为人诊病,听说只是偶尔为皇上瞧过病,如今怎能一个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乞丐瞧病?
那个小乞丐,值得吗?
“王爷,杞公子乃侯爵之后,这怕于礼不和,何况此时夜色已深,要不改日从长计议?”
贴身侍卫石心婉谏道。王爷如此做,无异于降低了杞墨青身份,何苦为了一个小乞丐和将军府过不去。
“人命关天,速速去请!”王爷并不为所动,而是下令道,冰冷的声音,根本不容商量。
石心知道王爷脾气,决定的事,手下只能去执行。
他立即派人去了。
王爷姓姬,字文悫,此时,他心绪烦乱。
不知为何,这个孩子,总能令他想起一个姑娘,几载前的那个夜晚,他被人下了药攻略,逃了出来,但药物过烈,他没有控制住,污了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个姑娘,长得什么样他都记不住了。
不过,那如野猫一般反抗的过程,他倒是有些印象,尤其是这胸口,还留着那个小野猫的印记。
这个天下,没有不喜欢他的女人,就是那药,也是一个爱慕他的女人下的,可是那个姑娘,似乎恨他恨透了。
这本来是不想干的两件事,可今日,他就是能把两者想到一起。
他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寒眸如星………
温阮阮并未走远,她来到白鹿山下一户人家借宿,这户人家只有两个老人,院墙颓圮,房屋破旧,几间草棚而已。
大风一来都有可能吹倒,温阮阮进来时,老爷爷正病重在床,旁边一盏油灯,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老奶奶双眼混浊,佝偻着身子,一看到来了陌生人借住,就热情地邀请进来。
又从庖房端了一碗玉米红薯粥给温阮阮。
“小公子,天黑路滑,喝碗热粥,家里简陋,将就一宿吧。”
温阮阮端着热粥,再看看破旧的小屋,她拿出随身的钱币,递给老奶奶。
“不用不用,我这把老骨头了,要钱币做何。”
老奶奶坚决不要。
“老婆婆,家里可还有他人?”
温阮阮环视四周,好像也没有见到一个孩童或是壮丁。
“唉。”
老奶奶长叹一声,擦了擦混浊的眼睛,沉默半晌,方沉重地说出几个字。
“有一孙女,被人牙子拐走了。”
“拐走?”
“小公子,你能否帮老身一个忙?”老奶奶低着头,想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道。
“可以,老婆婆尽管说来。”
“我这个孙女,乳名莺歌,听说被卖到一个候府,也不知道过的如何,你若方便,可否打听一下,该户人家姓杞,听说是很大的官,她爷爷病危,近日不知咋了,总说孙女遭人虐待,就想见见孙女,我年纪大了,腿脚不利,也走不动,活几日尚且不知。”
老婆婆说着,又是一阵叹息,难过,坐在门槛上,用有些脏脏的围裙,一遍遍地擦拭着眼泪,可以想见,对孙女的思念之重。
“这…婆婆放心,温阮阮…”
温阮阮话没有说完,忽然愣在了原处,看着一个方向,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浑身的血缘都僵住了。
只见一个小丫头,十岁左右,浑身是血,一双眼睛,都是泪水,混杂着血红,正杵在老爷爷跟前…
有些透明的灵体,随时都有消失的可能。
这?太残忍了,谁这么狠心,对待一个幼小的孩童?
温阮阮自从生过孩子后,鬼门关走过一圈,就能看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刚开始她吓得整宿整宿无法安寝,后来,迫于生计,她开始和这些魂魄打交道。
最后她发现,魂魄也有好坏之分,好的魂魄,并不伤害人,而恶魂,则很难化解。
尽管如此,此刻看到这个小丫头,她还是眼泪婆娑。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公子忽然闯了进来,背着一个竹篓,温阮阮没有看到他的模样,只见他也盯着老爷爷的方向,忽然扶着墙,腿跟软了一样,紧接着呼啦一下跑了出去。
竹篓都掉在地上。一堆的草药随即跑了出来。
温阮阮皱了皱眉,难道,这个小灵体现身了?
“这公子咋了?”老奶奶没有看到爷爷床上的东西,她老眼昏花,油灯又暗,根本没有注意到。
他们家在白鹿书院山脚下,经常有人借宿,也有好心人接济他们,不过钱币什么的,他们都不要,只有一个需求,希望有人能帮他们找到孙女。
所以每一个借宿的人,都会尽心款待。
这时见一个公子进来,然后跟撞了鬼一般跑了,老奶奶以为她把人吓到了,叹了一口气。
“我去看看。”
温阮阮说完,向外走去,只见那个公子,已经一溜烟不见了,她随即沿路找了过去,只见在一棵树下,那个公子,正抱着树,声音瑟瑟发抖。
“不要跟我,不要跟我,我不是坏人。”
温阮阮见状,她笑了笑,这个公子,长得高高大大,胆小得要命。
她走上前,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鬼呀。”
那个公子闭上眼睛尖叫道。
“鬼有本姑娘…公子长得漂亮?”温阮阮戏谑道。
一时高兴,竟忘了自己男儿装扮。
双臂交叉,欣赏着这个公子的窘状。
那个公子才大着胆子睁开眼睛,借着月光,他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公子,正嘲笑般看向他。
“你?是人是鬼?”他害怕鬼变身吓他。说这话时,依然双手有些颤抖。
“热乎着呢,身子,要不你摸摸?”
温阮阮相信他不会摸,就是安慰一下他。
果然,他没有动她,而是悄悄看向四周,好像没有何恐怖异象,才觉得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从树上下来,拍了拍衣袍,
兀自向茅屋再次走去,似乎觉得在温阮阮面前掉了面,故意不和她说话。
借着月光,温阮阮发现对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长袍,头上好像还有一个白白的玉箍,将头发整齐地箍在一起。
她蓝蓝的眸子狡黠的一转,忽然想到了发财的路数。
“小心前面噢。”温阮阮也不生气,而是慢悠悠地说道。
下一秒,莫名起了一股冷风,那个公子又吓得腿软了一般,飞也般冲了过来,藏到几棵树后。
可能害怕温阮阮笑话他,这次他没有瑟瑟发抖。但依然不敢出来,双手捂着眼睛。
温阮阮掩口轻笑,这几载,常常见魂魄,已经懂得了一些召唤魂魄的法术,只是功力尚浅。不足以形成威势。
不过搞搞鬼,还是很容易的。
“二十两银子,我帮你除除晦气,如何?”
温阮阮很是淡定地说道。
她向来劫富济贫,凡是有钱人家,她收费都颇高。
穷苦百姓,她往往一文不取。
“你?”
那个公子探出头,感觉周围好像风小了许多,再看看温阮阮,好像真的不受影响。
“是呀,你不觉得你以前是看不到那些邪祟的吗?估计你身上有一些气息,才会吸引到她,要不要我帮你弄几道符?”
温阮阮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双手抱臂,缓缓地问道。
这个公子,看着一脸书生相,最好做生意了。
那个公子有些惊讶,他以前确实看不到那些东西,今个是中了啥邪,接二连三看到异象。
“你不会是骗银子的吧?”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温阮阮面前,月光下,但见对方年纪尚轻,个子又低,连个胡子都没有,巴掌大的小脸蛋,眼睛特别明亮,倒像个女人,哪里像个有道行的人。
不过对他来讲,二十两实在不算什么,权当买个心情。
“那你可以不信咯,我走了。”
温阮阮根据做生意的经验,她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心思,故作离开之状。
这时,忽然,她冷在了原处,两只脚再次像粘住了一样,看着前方,那个小魂魄,再次出现在她们面前,一身是血,惨不忍睹…
“啊,快给我符!”
这时,后面的公子似乎也看到了,他顾不得别的,直接抱住了温阮阮。
恨不得把他的脸埋到温阮阮肩上,一只手胡乱寻找。
你妈…
温阮阮心里乱骂。
“做何?”她一个膝盖弯曲顶了一下他要害处。
他呲呲着嘴退到了后面。
“你有病呀 往我身子上扑?”温阮阮从来没有被陌生男子如此乱碰,她气得破口大骂。
“你?你?”
那个公子说话都不利索了,再看看一旁,鬼魂须臾又消失了。
“我?……三十两,不要我就走了。”
温阮阮脸蛋莫名一烫,不过为了转换话题,她坐地起价,而且严重怀疑这个小魂魄有冤情,而且和眼前的公子有些联系。
否则,不会出现在这个公子面前。
魂魄也是有感情的,和他无关的,他一般不会跟着,除非恶鬼。
这个小女孩明显不是。
“你是女…人?”那个公子捂着还有些疼痛的身体,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温阮阮,把那个女字说得很重。
“胡说,我是男的,你才是…是女人,男人有这么胆小吗?估计被鬼上身,产生幻觉了。”
温阮阮立即强言反驳,这三载,她都快要忘记自己女人的身份了,每日都是男服,而且很为宽松,要不是刚才那一下有些失策…
那个公子揉揉额头,也有些迷惑了,眼前的小公子,好好地干嘛隐藏女儿家身份,这荒山野岭,前面是白鹿书院,都是男子,也不可能跑来一个姑娘在这里。
难不成是有钱人家的姑娘,女扮男装,来看自己日后的夫婿?
但再看这个小公子,穷兮兮的样子,又爱钱。
一双大大的眼睛,似乎随时要在他身上搜刮银子。
他也觉得可能适才可能真产生错觉了。
“给你,符呢?”
他掏出一个钱袋,温阮阮刚要接到手上,他又拿了回去。
伸出一只手,唯恐她反悔。
“小气!”
温阮阮一边说,一边从衣袖里拿出一张黄符,上面都是各种草一般的字。全是用红笔写成。
她在他面前抖了抖,放到他手心。
那些都是她从道馆里学着画的,虽然蹩脚,但也是有些效果的。
他才把钱袋递到她手里。
“那么小的手,跟个女人一样。”
他看了一下她白白的小手,在皎洁的月色下,真的很小。
温阮阮此刻只关心钱袋里的银子,她倒了出来,在月光下,一个个的数,最后,把多余的拿了出来,剩下地装在自己空空的小钱袋里。
但没有还给他。他眉心微挑。
果然是个小财迷。
“把你中指伸出来。”她忽然提出这么一个奇怪的要求。
不过,这个伸出来,他好像不吃亏。
他缓缓伸出来,其他几个指头弯曲,对着她,有些得意。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忽然咬了下去。
“嗷。”他猛不防被她这么咬了一下,疼得鼻子都皱了。
一股血,变成一个小点,一下子涌了出来,越来越大。
“你是狗啊。”他举起拳头,不过没有落下。
因为她已经迅速把他手指上的血,摁在了符上,胡乱画着什么。
“不用谢不用谢,一般人,我不给他开这最后一道光,剩下的银子,我拿着就是了。”
她一边画,一边说。
谁让他适才那样扑她,这就是一点小小的教训。
最后在她自己身上,扯下一块布料,给他包扎两下。
而后温阮阮转身向老婆婆家走去,那个公子连忙也跟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回头看看。好像随时怕鬼跟着一样。
进到房间里面,老婆婆见两人回来,很是高兴,这山里人少,来个陌生人说说话,总是好的。
她连忙回到庖房,端出两碗薄粥,送到两人手里。
“小公子们,好歹吃点,山里也没有啥美味。”
温阮阮连忙接在手里,一脸感激。
同时,她趁老婆婆不注意,悄悄将那些多出来的银两放到老爷爷床枕头下。
那个公子,看得一清二楚,他权当没有看见。
手里端着这碗薄粥,皱皱眉毛,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快喝!”
温阮阮讨厌看到他这副模样,她悄悄捶了一下他。
差点把他的粥都快要捶出来了。
他瞪了一下她,才一口气喝完了。
“这样,你们要是不嫌弃,今夜就留宿一宿,这西边有间草屋,破旧了些,床铺都有,你们就将就一下。”
老婆婆客气地说道。
“几间房?”
温阮阮随口问道。
“一间呀,你们将就一下。”
“一间?”温阮阮感到牙齿抽动了一下,她看向这间小院,就两间草屋,歪歪斜斜的,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可以可以。”
那个公子倒是很高兴,今夜见了鬼,他巴不得跟这个小公子一起住呢。。
要不然他一个人不敢睡,睡不着。
温阮阮斜睨了他一眼,两人才去睡了。
进了那间房,昏暗的油灯下,里面很是狭窄,只有一张床,不过宽敞倒是真的,最少可以睡三个人。
被衾床布都看着干净的,虽然上面缝了些许补丁。
老婆婆怕他俩不够盖,又送来一床被衾。
“你睡地上。”
温阮阮指了指地面,总不能让她睡地上吧。
“我?”
他看了看黑黑的地面,从来都是锦衣玉食的他,怎么可能睡地上?
“我去看看草药。”
他说完走了出去,须臾回来,手里拎着那个竹筐。
里面还很多草药。
温阮阮好奇地走了过去,翻动那些草药,她想看看都是啥草药,他也不阻拦,而是饶有兴趣地任凭她看。
这时,只听得一声尖叫,能把这低矮的房顶穿破。
一条草蛇正滑溜溜,冰凉凉地躺在温阮阮的手指头上,她一边喊叫,一边抖着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扑到了床上,把被衾盖到头上,尖叫的声音在被衾里面,还带着余音。
缺德呀缺德,温阮阮是女孩子,最怕这些虫子了,更不要说是蛇了。
那个公子嘴角划过一个弧度,有些得意,似乎总算找到了点自信。
“是死的。可以入药。”他悠悠着说道。
温阮阮才悄悄露出头,紧接着又哇的一声钻了回去。
“拿走!快拿走!”
原来这个可恶的公子,正把那蛇拿到了她面前。
她连声命令。
“那今夜,我睡何处?”
真不要脸,原来是为了这个,温阮阮暗骂,哪里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把那个扔了,我随意就行。”
她在被衾里面小声说道。
须臾,那个公子才把药带了出去,温阮阮从床上下来。
抱了被衾,拿了个草席,铺在地上。又四下寻找一圈,发现没有蛇,才躺了上去。
不过,脑子里还是有适才蛇在手上的感觉。
“你贵姓?”他见她有些生气,忽然问道。
态度也温和不少。
“你管得着吗?”她立即怼道。
“夜半见到鬼,可别找我。收钱加倍!”她不忘要挟一下。
他立即看向四周,果然心有余悸。
他文武双全,其实平时也算遇事冷静之人,就是这鬼,他实在有些害怕。
他似乎想了想,最后大度地指着自己身边的空位置说道:
“要不你睡这里,不要脚太臭就行。”
温阮阮才不要和陌生男人睡觉,她翻了个身,懒得理会。
“算了,你这个符,刚好可以验验是否灵验。”
那个公子掏出黄符,直接贴在脸蛋上,贴好的模样,看起来像个被控制住的僵尸。
这天夜里,温阮阮做了个梦,梦中,儿子正坐在白鹿书院中,和众书生一起读书,诗书礼乐…她笑开了花。
直到腹部忽然有些剧痛,她方醒来,满头大汗,可能是昨夜没有吃好,又睡在地上,山上露水太多,着了凉。
她捂着肚子,油灯已经熄灭,只有一点月色的清辉洒在房间中。
借着清辉,她看到那个家伙睡得酣甜酣甜的。
她艰难地站了起来,打开门跑了出去,直冲茅房。
等到从茅房出来,轻松一下,可刚回到房间,又肚子剧痛。
来回几趟,腿都软了。
“要不要求求我?”那个公子其实在她出门时,已经注意到了,只是假寐而已。
这时,再看她又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便拖长了声调问道。
“医者仁心,你除非是个无心之人 否则,怎会见死不救?”
温阮阮讨厌看到别人张狂之态,要不是眼前之人抢了她的床,她估计也不会得了这下利之疾。
其实只需要一些霍香和黄岑等药熬制就好,可她现在在山上,又没有郎中和药房。
“唉,算了,本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帮帮你吧。”
那个公子走下床,来到温阮阮面前,拉起她的手腕。
“你做何?”
她连忙推开他的手,怒问。男女授受不亲,这大半夜的,万一他有个歹心,她一个弱女子,可如何是好。
“我是医者,能吃了你呀。”
他说完强行又拉过她的手,先是给她把了脉,她才放松一些,望闻问切,这是一般医者最基本做法。
可谁知他忽然把她摁倒。
“这个不行!”
她紧紧捏住衣领,一只手捏住裤子,腹之下,她只想如厕。
他冷哼了一声,自己碰他?
将军府那么多丫鬟都想伺候他,将军爹爹给他说了多少亲事,不都被他拒绝了吗?
这一个,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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