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芭了芭蕉”的现代言情类型小说,《顾言之傅泳泗》作品已完结,主人公:顾言之傅泳泗,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内容概括:也不知道是树下的草太深什么的,我爬树的时候溫采音去跟顾言之他们扑蝴蝶了,我掉下来没人知道,于是我就躺在草丛里半个下午,大人们说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我,谁也不知道我掉在草丛里了。但溫采音知道我爬树啊,她应该知道我在草丛里。那时候太小,不会分析,还真以为溫采音忘掉了,我也没跟大人提过。后来长大了,和傅泳泗聊...
第11章 在线试读
我静静地躺着,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生过大病,唯一一次住院是九岁的时候跟顾言之他们去爬树摔断了腿。
当时的情况是,树上长满了圆圆的像橘子一样的东西,溫采音站在树下柔柔地说:“我渴了。”
于是我这个傻子就爬上去给她摘,结果那个橘子不能吃,是一种叫做香柚的东西,可以拿来做香料什么的。
我在树上就掰开一个帮她尝了尝,结果又酸又苦,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树下的草太深什么的,我爬树的时候溫采音去跟顾言之他们扑蝴蝶了,我掉下来没人知道,于是我就躺在草丛里半个下午,大人们说找了半天都找不到我,谁也不知道我掉在草丛里了。
但溫采音知道我爬树啊,她应该知道我在草丛里。
那时候太小,不会分析,还真以为溫采音忘掉了,我也没跟大人提过。
后来长大了,和傅泳泗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件事,越琢磨越觉得溫采音就是故意的。
再后来,我们小学在一起,初中在一起,高中又在一起一所学校。
年级的前几名永远是我们四个人,第一名有时候是我,有时候是顾言之,溫采音万年老三,傅泳泗安安心心地做她的小四。
就是这样从小到大的情谊,越长大越变味,小时候的玩伴变成了彼此心里的敌人。
我讨厌溫采音这样的假人,她温柔笑容的面目下,永远是别人猜不到的心思。
顾言之和溫采音在外面良久,我听到了溫采音的哭泣声,隐隐约约地从门缝中传进来。
“怎么会这样?老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对我是这样,对筱棠也是这样...”
顾言之在温柔地安慰她,他跟我说话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的语气。
即便那时候我们每天一起在公司的时候,他跟我说话也是淡淡的:“嗯。”
“可以。”
“知道。”
很少有很长一句话,都是几个字搞定。
有时候我很迷惘地去问傅泳泗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傅泳泗捧住我的脸给我洗脑:“哦不,筱棠,你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没人比过你。”
“那你呢?”
“哦,忘了,那就仅次于我。”
天花板的吸顶灯依然很丑,他们在门口鬼鬼戚戚了很久才走进来,溫采音的脸上还有泪痕,她用绣着图案的小手帕擦拭眼泪。
我发现顾言之下意识地将手背在后面,他的手里握着我的检验报告。
他看我的眼神,终于有了一点点的温度:“没什么大事,你好好休息。”
“可我看你的表情,不像是没大事。”
“真的没有。”溫采音在我床边坐下来,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指一直抖啊抖啊,抖的我烦躁不已:“你放心吧筱棠,你只是有点胃炎和胃溃疡,好好养着就行了。”
“那胃里的肿块是什么?”
“良性的,拿掉就可以了。”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我很平静,她却像大难临头一样,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呀,最终还是掉了下来,落在我的手背上。
她的眼泪,是凉的。
我把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来,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她的身体就颤了一下,然后顾言之飞快地扶住了她。
她便哭倒在顾言之的怀里,哭的抽抽搭搭的肩膀耸动。
我冷眼旁观:“看这个情况,我大约是快要死了?”
“她身体不好,有点情绪失控,我先送她回病房。”顾言之扶起了溫采音走出了我的病房。
没一会,顾言之的父母都来了,还有他的爷爷奶奶,就连我出国在外面公干的爸爸都回来了,现在他们跟我说我没事都没人相信。
顾言之的妈妈哭的眼睛红红的,拉着我的手,嘴唇哆嗦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
我说:“妈,你别哭,你哭了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呸呸呸。”她啐道:“不要乱讲话,你好的很,你还年轻才24岁,说什么死呀死的?”
我低着头,看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顾言之的妈妈紧握住我的手:“你好好养病,别的什么都别担心,你和言之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你放心,我不会让言之犯浑的。”
在我和溫采音中间,我觉得顾言之的妈妈更喜欢我一点。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瞎的。
我听到过顾言之的妈妈私下里评价我和溫采音,她说:“采音得体大方,但心思重,筱棠爱言之是真的,如果闹饥荒只剩下一个饼,言之会给采音吃,而筱棠会把最后一个饼全部都给言之。”
她知道我会为了顾言之倾其所有,作为一个母亲,肯定会选择无条件对她儿子好的媳妇。
顾言之的妈妈是爱屋及乌,她很难过我看的出来。
她在我床前坐了一会就走了,我妈他们压根没进来,估计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来看我的人来来回回走马灯一样,就仿佛是提前遗体告别。
终于,探视时间结束了,医生不允许这么多人留在医院里,他们才离开。
最后在我房间里的是顾言之,他站在窗口看着窗外,外面有一棵大树,那树很高,从我的角度都能看到树冠的碧绿的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顾言之长久地站着不说话,我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计,向他控制不住的方向走。
我受不了这长久的沉默,率先打破了僵局。
我说:“顾言之。”
他转过身来,垂眸看着我。
他的眼睛真好看,可惜蒙上了一层寒霜。
他对着我,永远没有对着溫采音的那种温存。
“怎么了?”他说。
“检查报告给我看一下。”
“没什么,不知道放在哪儿了。”
我看着顾言之,我觉得他不善于撒谎,虽然他看上去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我知道他在骗我。
我抿着唇笑了,麻药完全过了之后,我的胃终于找回来了,在我的心脏下面隐隐疼痛着。
“别把我当傻子,今天家里人全都来了,我得了胃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