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心”的《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小说叫做《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是作者“狮子心”写的小说,主角是林容婉成惘之。本书精彩片段:成惘之已然是信了她这一番说辞。林氏是个卑微的庶女出身,听闻在闺阁里日子过的很是艰难,眼界见识自然不能与白芝妙相提并论。即便芝妙跌落进尘土之中,旧日里的高雅风姿也非林容婉可比拟。“罢了,你既是无心之失,下回不要犯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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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婉仿佛是瞧不懂成惘之面容里的诧异是为何而起。
更不明白他为何要用那种鄙夷且不屑的眸光注视着嫡母赠予她的双耳玉瓶。
“爷知晓妾身的出身,自小到大我的闺房里都是光秃秃的一片,从未见过成色如此剔透的玉瓶。”林容婉说着说着便自觉低人一等,渐渐地没了声响。
“妾身也是好心,断断没有折辱白姑娘的意思。”说到尾处,林容婉的话音里还染上了两分委屈。
成惘之已然是信了她这一番说辞。林氏是个卑微的庶女出身,听闻在闺阁里日子过的很是艰难,眼界见识自然不能与白芝妙相提并论。
即便芝妙跌落进尘土之中,旧日里的高雅风姿也非林容婉可比拟。
“罢了,你既是无心之失,下回不要犯了就是。”今日的成惘之本就疲惫不堪,又赶去倚雪阁充当了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实是疲累不已。
林容婉见好就收,这便拢起了面容里的委屈,走上前去作势要替成惘之宽衣。
成惘之立于插屏前愣了愣神,璨若曜石的明眸因倦意而短暂地合拢在了一处。
等她那双软若无骨的柔荑覆上成惘之的翠玉衣带上时,一股沁人心扉的淡香如团团叠叠的春意一般将他紧紧包裹在这逼仄又狭小的一方天地里。
成惘之并未收用过通房丫鬟,与白芝妙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再没有逾矩之举。
只是眼前之人是他的正妻,即便只是傀儡般的摆设,替他解下衣衫这样的小事也实在无需惊诧。
就在成惘之怔愣的这一瞬里,林容婉青葱般的玉指便已攀附上了成惘之的胸膛,她先勾住了他的衣襟,轻轻一扯,宽大的玄墨色对襟外衫便应声而落。
“爷可用了晚膳?”林容婉生的清媚又灵秀,凝着美眸瞧人时眉眼弯弯盈盈如清月一般惑人。
她嘴里唇里都是一副纯澈又真挚的模样,总是无意识地让人卸下对她的防备。
幸而成惘之是个心性坚定之人,纵然这些时日的事端让他对林氏悲惨的过去生出了一点点同情,可这并不能改变他与林氏之间的关系。
他心如罄石,不可转也。
“你先去用晚膳吧,我在碧纱橱里躺一躺,醒了再吃。”成惘之往后退却了一步,悄然地拉开了与林容婉的距离,疏离又淡漠地说道。
林容婉见她精心蓄养的鱼儿不肯咬钩,纵然心有遗憾,却也没有半分气馁之意。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耐心。
“好,我这就让锦绣进来熏香。”林容婉知晓成惘之安寝时有要点上几支白檀香的习惯,世家大族里金尊玉贵的世子爷便如天上的神仙一般,所用之物皆非凡品。
那白檀香一支便要值十两银子,别云阁却彻夜燃烧,不知靡费。
成惘之点点头,换上家常寝服后便走进了碧纱橱,躺在罗汉榻上安歇了一会儿。
林容婉走在内寝的临窗大炕上,透过朦朦胧胧的珠帘觑见了碧纱橱里的一方天地。
她已嫁来了成国公府这么些时日,却还是清白之身。
好在成惘之日夜都宿在别云阁里,即便只是躺在内寝旁的碧纱橱里,也算是给了她这个正妻颜面。
支摘窗外是一片绿意盎然的庭院小景,别云阁内伺候的下人众多,临近晚膳时都在奔走忙碌。
林容婉便让锦绣传了晚膳,想着今日成惘之疲惫过甚、又被琐事烦心,必是没什么胃口吃荤菜。
她便在用过晚膳后赶去了小厨房,为他捏了一笼桃花糕,并一碗撒着姜末的鸡丝素面。
“若是世子爷问起来,便说是你做的。”林容婉不邀功,笑着与罗婆子说。
罗婆子却道:“我们世子爷尝惯了老奴的手艺,这鸡丝素面和桃花糕如此新颖别致,他怎么会尝不出来?”
林容婉不过莞尔笑笑:“嬷嬷您手艺精湛,是世子爷用惯了的老人了,我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新妇,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
这番话可把罗婆子哄得眉开眼笑,一个劲儿地念叨着:“都是夫人抬举奴婢而已。”
约莫一个时辰后,成惘之悠悠转醒,正觉饥肠辘辘之时便闻到了一股香气四溢的糕点之味。
他不是个重口腹之欲的人,却也如寻常的世家子弟一般喜爱吟风作雅,最好是在月下品茗酌饮一番,方能彰显文人风气。
当初白家未犯事之时,白芝妙便时常与成惘之坐而论道、赏花酌饮,适逢诗兴大发之时还会就景作诗、争出个魁首来。
只可惜如今的白芝妙已断了诗词的雅兴,成惘之为了呵护她惴惴不安的心,便也决口不再提从前的事。
成惘之笼回思绪后便顺势让梨花木桌旁的团凳上一坐,净了口后便开始用膳,除了他惯常爱吃的这些清淡小菜外,四四方方的桌案上摆着一碗香喷喷的鸡丝素面。
不用说便知晓是林氏亲手所做。
思及此,成惘之才搁下了手中的筷箸,借着昏黄的烛火去瞧空旷的内寝与外间,却没有寻到林容婉的身影。
他皱起了剑眉,心里好奇林氏去了何处,可又觉得自己不必事事盘问的如此仔细,无论林氏爱去哪里,都与他无关。
用完晚膳之后,成惘之便赶去了书房,将白日里尚未处理妥当的公务拿出来仔细推敲一番。
小厮们见他神色专注,便也不敢出声叨扰他。
成惘之在书房里待到了后半夜,等公务都处理好时天色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书房内没有休憩之地,他便只能披着墨狐皮大氅赶去正屋。
却不想正屋里更是冷冰冰的如同寒窖一般,连个炭盆都没摆放。
成惘之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只以为是林氏行事简朴,或是没有夜间安寝时烧银丝碳的习惯。
他不以为意,刚要提脚走进碧纱橱内,却在钻身进珠帘前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前几日他进碧纱橱安歇时总会往内寝里投去一个眸光,有时会瞧见朦胧光晕下静坐的林氏,有时会瞥见镶云石架子床上身形清丽婀娜的倩影。
可他这一回朝内寝投去眸光时,却什么都没有瞧见。
空荡荡的内寝里没有半点人气。
林氏,不在别云阁里,她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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