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恃宠而婚》,是以安可厉北弦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小猫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不知为何,竟然让她联想到了厉北弦可是两人的气质实在不相同,很快张嫂就摇了摇头,将这荒谬的念头甩了出去回到厉家,安可准备回原本的房间,却突然被张嫂叫住了“安小姐,你的房间不在那了”张嫂面容很和善,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些人那么刻薄,很容易就让人心生好感“是吗?”安可愣了一下,“那在哪?”“厉先生交代过,现在你住在他房里”住在他房里?本能的,安可就想拒绝但是她很快反应过来,依照厉北弦那个......
第十章 她为了别人? 在线试读
上面的两条红线虽然很浅,但是真实存在的。
不信邪,安可又拿了第二根。
这回,红线很快浮现出来。
直到第三根,第四根……还剩下最后一根。
安可颤抖着看着面前一排都带着淡淡红线的验孕棒,五雷轰顶。
完了。
最坏的一个结果诞生了。
大概是她待的时间太长,门突然被敲了敲,张嫂的声音响起来:“安小姐,先生让我来问问好了吗?”
安可不敢回答。
如果验孕棒准确,那么就代表,她真的怀孕了。
这个孩子来得不巧,她根本不可能、也不会留下它。
更别说厉北弦,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以他对自己的恨意,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安可无助地抱住自己。
她突然觉得前方的路好忐忑,明明……明明已经看见了一点希望。
她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能!
就在一瞬间,安可就下定了决定。
不管因为什么,她都要瞒住这个消息。
好在,她手里还有最后一根验孕棒。
将带有两条杠的通通都丢进垃圾桶,用纸巾挡好,她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去。
厉北弦目光落在单杠的验孕棒上,说不出什么感受,只是在看清上面的结果,他的眉头也没有松开。
医生开了两剂药叮嘱:“虽然说验孕棒没有显示,但还是以防万一,之后可以再去医院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我会开药给安小姐,安小姐按照说明吃就好。”
打发走了医生,安可握着那几颗药,表情有些犹豫。
她借着倒水的空档,顺手把手中的药一起丢了,虽然她不准备要这个孩子,可也知道怀孕不能随便吃药。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虚伪,明明这个孩子的最终归宿,是被打掉,她现在吃不吃药,又有什么意义呢。
也许是她今晚难受,久违的,厉北弦没有碰她。
直到半夜,他突然接了个电话,电话那边,安暖哭到心悸,说自己做了个噩梦,希望他能过去陪她。
厉北弦很快换好了衣服,没再看安可一眼,匆匆离开了。
这无疑是给了安可一个喘气的机会,接下来几天,厉北弦果然都没有再回来过。
至于白天,她则是去舞团练舞。
王老重新出山,尽心尽力指导她。
大概是为了欲盖弥彰,也许是因为愧疚,从那天做完检查,安可没有听从医嘱去医院。
虽然她心里明白,越早打掉这个孩子,对自己才是有利的。
可选拔在即,即便她现在接受了手术,很大几率会影响比赛。
“安可,你最近这几个动作还不错。”王老一边指挥,一边亲自上手替她摆动动作。
不过手落在她腰腹时,眉头突然皱了一下。
王老皱着眉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可置信:“你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我怎么感觉你胖了。”
安可心提起来,忐忑道:“不会吧。”
“不对不对,”王老又摇头,“应该说你腰上的肉似乎多了点,安可啊,不是老师苛刻,实在是这场比赛太重要了,关乎你的前途,对腰腹的比例还是很看中的。而且你选的这个舞蹈,腰越细才越完美。”
“这半个月你再努努力,尽量别让自己胖起来。”王老最后又叮嘱。
回了换衣间,安可有些颓废。
她坐在椅子上,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思绪变得有些惆怅。
其实她知道为什么王老会看错,因为她全身上下,确实只有肚子胖了。
回去之前,她买了一卷绷带回去,想着明天去舞团,把肚子缠绕一圈再去。
另一边,安暖在病床上悠悠睁开眼。
自从她的腿受伤后,她的情绪就变得很不好,时不时会产生悲观厌世的想法,就像前两天深夜,厉北弦接到电话,就是安暖又发烧进了医院。
当年她车祸,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以至于现在时不时的就会感冒发烧。
厉北弦一直守在她身边,眼底带着深深的疲惫,在看见她睁眼时,眼底的担忧毫不掩饰:“小暖?怎么样?”
他很少会流露出这么关心人的表情,只有在面对安暖的时候,才会露出个平常截然相反的另一面。
安暖慢慢红了眼眶:“北弦哥哥,我又做梦了。”
“我梦见我们小时候一起玩,”安暖突然放声大哭,“那个时候我的腿还是好的。”
“可是现在我却永远失去了它!”她一边说,一边奋力往自己腿上砸。
她知道安可已经回了剧团,正是因为厉北弦的授意。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就能享受鲜花掌声,登上那个她一辈子都企及不了的地方。
都怪厉以轩那个废物!
屡次三番都能把事情弄砸。
安暖没那个耐心继续等下去了,比赛即将到来,她必须阻止安可参加。
厉北弦心疼地将她揽进怀里:“小暖,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呢?”安暖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我也不想这样去想,可是我没办法,北弦哥哥,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安暖抓紧了他的衣襟,“我知道当年那件事,是姐姐害我成这样的,可是我根本没办法恨她。”
她语气真挚,仿佛是真心实意这么想。
唯独低头垂下来的眼睫,挡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我不想去嫉妒,北弦哥哥,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可是当年,我也好喜欢跳舞,如果我的腿没有坏,是不是我也可以去参加比赛?”
“比赛?”厉北弦皱眉。
他知道安可要跳舞,但是却对这些不甚了解,更不知道她还要去参加什么比赛。
“你不知道吗?”安暖小声啜泣,“姐姐想去参加比赛,只是因为想被那个人看见,她一直想去国外,远走高飞,和那个人永远在一起。”
那个人?
厉北弦敏锐地听见这个词。
握住安暖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安暖小声说了一句“疼”。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听见“那个人”时,他心里竟然涌现出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种异样情绪。
怪不得,她要和自己谈那个条件。
是为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