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谢归荑是《夫祸无依》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颜不呜”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太师府嫡长子容钰是我的未婚夫,他丰神俊朗,是京城高门贵女的理想夫婿。而我为了替他挡灾,变得又胖又丑。许是厌恶极了我,我及笄那日,他亲手退回了定亲信物,直言他已心有所属。我勾唇一笑,如君所愿。没有我的气运加持,容钰,往后的路,你且慢些走。......
《夫祸无依》内容精彩,“颜不呜”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容钰谢归荑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夫祸无依》内容概括:日子长了,容钰信以为真,每当面对我的时候,神色愈发不耐。慢慢地,我可以走出房间,去花园里散步,偶尔还能与谢府众人一同上桌吃饭。就连容太师看向我的目光都由怀疑转为满意。他们终于相信,我一个谢府孤女,终于认命,如从前一般,心甘情愿的成为容钰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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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容府从府外请了一名大夫为我医治。
诊脉的过程中,老大夫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一旁的容钰也跟着焦急起来。
大夫刚收回诊脉的右手,容钰便迫不及待的出口询问我因何昏迷不醒。
老大夫摇了摇头,只说了一句,内里亏虚,需细心调养,无事多晒晒太阳。
走之前开了一堆名贵的补药。
手中握着大夫刚刚给我的纸条,待他们走后,翻开一看,纸条上面写着,尽快找到容太师受贿的账本。
我苦笑一声,容府戒备森严,更何况我被关在后院,如何能躲过众人,偷取账本,助林烨掰倒容家,于我而言,难度着实不小。
即便如此,我也只能选择去做。
不只为了我自己,更为了爹娘。
他们生前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我能健康安乐的过完这一生。
我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从那天起,我又恢复从前的模样,每次看到容钰,都会露出一脸痴迷的模样。
日子长了,容钰信以为真,每当面对我的时候,神色愈发不耐。
慢慢地,我可以走出房间,去花园里散步,偶尔还能与谢府众人一同上桌吃饭。
就连容太师看向我的目光都由怀疑转为满意。
他们终于相信,我一个谢府孤女,终于认命,如从前一般,心甘情愿的成为容钰的养料。
守在我门外的侍卫也一一被撤了回去,俨然一副岁月安好的平静。
可浓黑的夜色下,阴谋逐渐翻涌。
离开容府的前一夜,四下无人,容府柴房着火了。
众人忙于救火之际,我偷偷去了书房,翻遍所有地方,都没能找到林烨所说的那个账本。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紧迫,我正准备离开之间,碰到了桌角,书架上最高处的花瓶摇摇欲坠,我连忙伸手接住。
正准备放回原位的时候,隐约察觉到瓶内似装有东西。
伸手一掏,正是林烨要找的那个账本。
容府后院有一处狗洞,杂草丛生,平日里并无人经过,我趴在地上,向外爬去。
有惊无险刚刚脱离危险之际,正想松一口气,只听见有人说道:“谢姑娘真是身手不凡,爬狗洞的动作非一般熟练。”
抬眼一看,原是林烨。
8、
我冷声问道:“林首辅答应我的事可还做数?”
他从容不迫的点点头,指了指不远处提前备好的马车。声音如玉:“只要谢姑娘信守承诺,林某会亲自派人送你出京,直至你平安抵达江南。”
听到他的回答,我伸手将怀中的账本递了过去。
刚坐上马车之际,身后传来容太师的声音。
“林首辅深夜到我容府,有何要事。”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手心冒出了冷汗,还是躲不掉么。
林烨掀开车帘,淡淡地回道:“听闻容太师家中失火,林某正巧路过,正准备去府上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一时间二人针锋相对,容太师急切出声:“让林首辅见笑了,府中出了一个小贼,为了避免引人误会,还请林相下车,让我府中侍卫搜查一番。”
听到这话,我的心再度揪了起来。
林烨却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似笑非笑地说道:“林某要是不同意呢,容太师准备如何?”
跟在容太师身后的容钰已破口大骂:“林烨,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爹是三朝元老,你不过是个被人当棋子的东西,别以为我容家不敢动你。”
林烨神色平静地看着他,突然打了个响指。
一时间四周出现几十名死士,刚才还在扬威作福的容钰飞快藏于容太师身后,面色苍白,双腿发颤。
就连容太师都不再言语,他深知如今已大势所趋,今夜他留不下林烨,还有我这个他向来不放在眼中的谢府孤女。
次日正午,容府被锦衣卫抄家。
由于此案只涉计贪污受贿,所以除了容太师,其他人只是被贬为庶民,终生不得科举。
至于容太师,则被判了死刑,秋后问斩。
一切好像已尘埃落定。
害我的那些人也都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反而心中隐隐不安,精神恍惚。
9、
初到江南的那段时日,我还可以出门。
没过多久,又像之前那样,身体开始发胖,走上几步都会觉得气喘吁吁,白日里有一半时辰都在沉睡。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百思不得其解。
忠伯为我寻了一批又一批名医,都没有头绪,只说让我清淡饮食,多多走动。
我心里却明白,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抽丝剥茧,一一琢磨这段时间见过的所有人和发生的所有事,我终于窥见一丝真相。
除了被关在在容府的那段时日,能接近我身边的人只有丫鬟红莲一个。
我虽不信,却难免生疑,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何人,林烨如果想要杀我,绝不会让我活着离开京城。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事实。
忠伯听了我的猜想,直接命人将红莲看管起来,时刻监管着她的动向。
隔了三日,事实的真相终于浮出了水面。
我才发现,原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一直和容府保持着联系,她是容府很早之前就安在我身边的一枚暗棋。
怪不得当时我带着她离京之际,会被容府发现踪迹,原是她在通风报信,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容府的监听之下。
她满脸不甘的跪在地上,口口声声喊着:“谢归荑,凭什么,凭什么你轻轻松松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差一点,我就可以和他长相厮守,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哈哈哈。”
听到这话,我才明白,原来容钰所说的心上人竟是我身边的丫鬟,红莲。
他们一直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整整三年,我都没有发现。
我努力压住喉间的一股腥甜,让忠伯派人把她带了下去,严加看管。
10、
是夜,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终于想起这些年来,每次我都想怀疑容府为何与我结亲时,红莲总会在我耳边对我说:
“小姐,除了姑爷,你还能嫁给谁呢,还有谁会要你呢?”
“不如安心嫁入容府,做容府体面的少夫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姑爷肯定不会亏待于你,到时候您再为他纳几房信的过的妾室,一生荣华富贵不好么?”
“做人不能太贪心,您也要看看自身,除了浑身的一堆肥肉,还有什么呢。”
那时看在她自幼陪我长大的份上,我并未多想,只觉得她是真心为了我好,叫我认清现实,也好安稳度过余生。
如今看来,在他们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无才无德无貌的垫脚石。
唯一的作用就是在他们不被世俗祝福的爱情里发光发热,贡献自己的气运。
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意识昏沉之际,我好像看到了去世的父亲母亲。
我像个孩童一般,委屈的哭出了声,向他们跑去。
素来疼爱我的爹娘却声严厉色的赶我回去,只说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好不容易见到爹娘的我哪里会听,扑在他们怀中嚎啕痛哭,泪流不止。
谁曾想,父亲竟直接在我背后踢了一脚,意识骤然清醒。
床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大夫,他黑发高束,眉清目秀,眼中像装有一汪清泉,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看到我醒来,他方才紧皱的眉头突然松开,淡淡地说了一句:“日后好生休养身体,我虽能救回你的命,可留在你体内的毒素却无法排解,日后只能靠你自己勤加锻炼,才有可能瘦体。”
原来这不是梦,我还活着。
我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才终于相信是眼前这个小大夫救了我一命。
忠伯告诉我,当日我吐血昏厥后,气息若有似无,请来的所有大夫都说我药石无医。
只有这一个年轻的游医说可勉力一试。
还好,我醒了过来,不负所望。
至于害我的恶仆红莲已被忠伯送入官府,谋害主人在大安律例是会被判死罪的。
之后的日子寂寥而安稳。
除了偶尔去县里铺面查账,我一般都住在清水镇,每日抽出两个时辰在院中跑步,饭量减半。
虽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苗条瘦弱,身量看着也总归没有那么吓人。
11、
再一次遇到容钰,面色可怖,又胖又丑。身旁跟着素衣白面的林锦音,穿着白衣粗布,浑身朴素至极。
可见这段时日以来,他们过得并不好,而且看容钰的样子好像已经惨遭反噬。
只是我并不明白,林锦音再不济也是林家庶女,为何要跟着容钰来这么远的地方。
后来才知容府众人被贬为庶民之后,宗庙族亲都责怪是容钰一人为全族招了祸端,将他赶了出来。
林锦音对他不离不弃,拿着私藏的银钱与他私奔一路南下流落到了清水镇。
如果不了解容钰的为人,相信会有很多人认为他们之间的这段爱情可歌可泣,感天动地。
可我亲眼见过他的自私虚伪,如同他现在的相貌一般,恐怖丑陋,让人恶心。
容钰站在对面,眸光落在我身上,深不见底。
须臾,他顿了顿开口,语气平和,仿佛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让人不虞的事情,他说:“谢归荑,过去我年轻气盛,做了伤你之事,如今看到你安然无恙,才总算安心了些。”
这般轻描淡写,仿佛过去发生的一切不值一提,只有我一人耿耿于怀,对他旧情难忘。
目光略过他,我看了林锦音一眼,说道:“林姑娘,好久不见。”
林锦音抬眼看向我的一瞬满是惊恐,又扭头看了眼容钰,仿佛在确认什么。容钰神色平静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林锦音的脸色瞬间煞白,后退一步,发疯一般向外跑去。
容钰扫了一眼她的动作,脸色沉了下来,眉眼间尽是厌烦,急急追了上去,动作粗鲁的拉着她转身离开。
我勾唇笑了笑,相信不久之后,林锦音就会主动找我。
看过广阔天空,又怎会甘于困在一方囚笼。
更何况,林锦音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人都是自私的。
从前有我挡着,林锦音只需要躲在背后,时不时你追我逃,而后你侬我侬,恩恩爱爱。
如今没了我这个挡箭牌,容钰又变成了这般丑陋的模样,他们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
互相指责,心生怨怼,大打出手。
三日后,林锦音带着一身伤口跑来见我。
她抬起头,一脸怨毒的看着我说:“谢归荑,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你一定很得意吧?”
看着她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如今满脸红痕,我忍不住乐了:“还好,毕竟人蠢而不自知确实让人发笑。”
突然,她不出声了,敛了神色,露出如以往一般柔婉可人的目光,只是顶着一张满是伤痕的脸,一时间看起来有些吓人。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缓缓开口:“也不知你找了什么名医,明明他们给你下的毒是没有解药的,如今看来却面色红润,瘦了好多,和你去世的父母长得真像。”
听了她的话,我好像突然触到了一丝真相。
所以三年前,父母身亡的真相是另有隐情,并非如他们所说是死于意外。
12、
我知道此时林锦心主动提及这个话题并非发自善心,她一定别有所求。
所以我面色不变的看着她,心口早已慌成一片。
我看着她,目光淡然的问道:“所以呢?你想要的是什么?”
林锦心声音柔柔地继续说道:“谢归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是个聪明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给你真相,你保我无恙。”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凉凉开口:“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为了你口中几句轻飘飘的话,就以身犯险,你觉得我是个傻子么。”
她笑了笑,拿出怀中的珠钗,在我面前晃了晃,问道:“这个够吗?这可是我从容钰那里偷来的,事到如今你还不信么?”
我闭上眼睛,沉声说好。
好一个容府,为了一己私欲,竟公然杀害朝廷命官,还让我对他们感恩戴德,欺我谢家此。
不让你们血债血偿,我谢归荑枉为人女。
我让下人给林锦音收拾了一间厢房,命人严加看管,另外派人盯着容钰的一举一动。
必要时把红莲的信息给他透露一些。
我相信他此次南下,定是为了红莲。
不出所料,下人回禀,容钰这段时间一直在派人打探红莲的下落,不知从哪儿得来的一笔银子,竟想着去县衙通融。
用死囚代替将死的刑犯,是很多人通用的手法。
只是我没想到,容钰拿来贿赂县令的银钱全是拿爹娘生前的遗物,如林锦音手中的那支珠串一样。
他们一定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我,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我犹疑再三,给京中去了一封信,恳请林烨派人帮我彻查父母双亡的真相,只要他答应,我便心甘情愿奉上谢府如今的所有身家。
等待京中回信的那段时日,很是煎熬。
还好,最后他答应了。
林烨亲笔回信,直言青城县令不得徇私枉法,需廉洁守法,还人公道。
只是我未曾想到,他还给我开了一封信,信上言明谢家的那份银钱他还看不上,帮我查明真相是为了还父亲生前对他的教导之恩,日后有难处,都可去信寻他帮忙。
林烨是个好人。
青城县令收到林烨的亲笔书信后,诚惶诚恐地将我请在内衙,当场派人将容钰抓到公堂,从他住处搜到的罪证和红莲口中的证词一一对证,直接判处死刑。
行刑的那一日,我和林锦音都去了。
眼瞧着容钰满脸不甘,红莲疯狂呐喊,手起刀落,血流了一地。
那一日,是我这么多年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爹娘,女儿不孝,终于为你们报仇了。
13、
晨起日落,岁月变迁。
我终是像父母期待的那样,在清水镇这一片水乡之地,开始了新的生活。
林烨成为了大安朝建国以来最年轻的内阁首辅,新帝继位以后,大力推行新政。
而林烨成了新帝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
重农业,修水利,广修路,就连普通县镇的路上都铺着青石板,再不会像以前一样,一遇到下雨下雪天气,泥泞不堪。
商人的地位也有所提升,可以参加科考,也可以乘船远航,北跨荒漠,与黄发碧眼的关外人互通有无。
女子也可像男子一样,出门读书,不再拘束于后院,落落大方行走于世间。
林锦音也选择留在了清水镇,做起了生意,她于经商一途,比我有天分。
铺面开了一家又一家,成为远近闻名的女富商,每到年末结账,都会给我一笔厚厚的封红。
直说幸亏有我,不然她可能早就尸骨无存。
至于我,最是平平无奇。
从慈幼院领养了一对兄妹,哥哥起名为谢正,妹妹则起名为谢晗。
闭门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两个孩子也很懂事,时常跟在忠伯身后叫着爷爷,称呼我为娘亲。
冬去春来,一年又一年。
我这一生,也算过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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