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这是“不冷”写的,人物顾时矜裴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侯府那群有眼无珠的,活该家破人亡。”...
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时矜裴晏,文章原创作者为“不冷”,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这下好了。脏物被搜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就连她也要被牵扯进去。下人们也看得一愣愣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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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夫人,这不是前两天你意外落在库房的珍珠吗?”
春夏一眼便认出了珍珠,迅速来到顾时矜身旁:“那时奴婢们还将库房清扫了遍,却也没找到珍珠,没想到这枚珍珠竟在许嬷嬷手中。”
秋冬暗咬唇瓣,仅用二人能听到的声线开口:“夫人,今夜这事还真是冲你来的。”
本该在库房珍珠出现在许嬷嬷身上,盗窃库房的贼人是谁不言而喻。
顾时矜微眯眸子,磕瓜子的速度快了几分,女声明显响亮了几分:“许嬷嬷,我若没记错这颗珍珠本该待在库房。
锁换了后,除非撬锁,否则没机会踏进库房,你这枚珍珠又是怎么来的呢。”
众人下意识将目光转向许嬷嬷。
周围的氛围尴尬了些许。
许嬷嬷勉强扯着嘴角,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她慌乱地拾起珍珠,一只手却快她一步夺走珍珠。
张氏暴跳如雷,将珍珠牢牢捏在掌心:“好啊,这下证据确凿了,家贼就是你!这颗珍珠我没收了!赶紧把那金簪还给我!”
“还有鹦鹉!”
席睿智也没闲着,扯着嗓子哟呵:“那可是要送给季员外的鹦鹉,关乎着我们靖安侯府的前程,若鹦鹉有个好歹我就送你去地牢!”
老夫人沉着眸,填满阴翳的脸面色难看到极点。
她千叮咛万嘱咐,让许嬷嬷千万别拿库房里的物件,以免惹祸上身。
这下好了。
脏物被搜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连她也要被牵扯进去。
下人们也看得一愣愣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唯恐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谁不知道许嬷嬷是老夫人的人,又怎会为了一颗珍珠断送后路。
没准这场戏就是老夫人唱的……
席靖修见况不妙,拉着几位官差跑到一旁,他肉疼地将荷包里仅剩的碎银掏出。
“几位官差,夜深人静还让你们白跑一趟,这是我给你们的买酒钱,你们就当今夜没来过,什么都没看到,赶紧回去歇息吧。”
银两不多,吃顿肉还是绰绰有余。
几名官差相视一眼,麻利地收下银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扬长而去。
席靖修捏着捏着空荡的荷包,心里开始滴血。
早知今夜会闹成这样,就连身上仅剩的银两都搭进去,他就不该同意母亲的计策。
他想到什么般,有些恼怒地将视线转在坐在板凳上的顾时矜。
顾时矜似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不紧不慢吃着瓜子。
“顾时矜,你是当家主母,局面乱成这样怎还有闲工夫坐着?”
他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裹挟着满腔怒火来到了她面前。
顾时矜方才收起瓜子,仰头迎上他的视线,漆黑如墨的瞳孔亦如女声沉稳:“方才你指责我看管不利时中气十足,许嬷嬷犯了错,你怎么不去说她?
在这站了大半天我也累了,自然是坐下歇息,有何不妥?难不成你希望我掺上一脚,将局面弄得更混?”
字字如矶。
席靖修一时语塞,竟想不出反驳的字眼。
他有气无处可撒,索性瞥向旁观的下人们:“你们吃饱了撑着都没事干?还不赶紧给我滚?”
侯爷发话,下人们不敢多待,麻溜点滚了。
“够了!”
“都给我闭嘴!”
老夫人歇斯底里一吼,面色因怒火涨红。
正在动手的几人停下了手,诧异地望向老夫人。
张氏发鬓凌乱,整个人瞧上去无比狼藉。
席睿智和许嬷嬷的情况同样好不到哪去,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
老夫人深呼吸,稍微平复心情后开口:“是我让许嬷嬷去库房拿珍珠的,没想她正巧撞上贼人。”
有老夫人撑腰,许嬷嬷也有了底气:“我是替老夫人办事,并非贼人,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往我身上扣!”
张氏愣了愣:“这么说贼人还没逮住?那我的金簪回不来了?”
“这可不行!”
席睿智不由嚷嚷着:“还是得让官差出手捉拿小贼,必须把鹦鹉给我找着!”
老夫人冷厉地扫了眼两人:“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此事就此揭过,以后都不准再提,赶紧都给我散了,爱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啰嗦!”
到嘴的金簪飞了,张氏怎肯就罢,两三步冲到老夫人面前:“母亲,此事疑点重重,不清不楚的怎能就这样揭过?”
老夫人停下了步伐:“贼人都跑远了还能怎么办?你那点心思都给我揣肚子里,老老实实回去歇息,再敢啰嗦我罚你和老大三个月不得领月钱!”
张氏瞬间闭上嘴,耷拉着脸。
这幅模样,像极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席睿智看着老夫人走远的身影,想上前又怕被罚月钱,不得不止步原地。
“大哥大嫂。”
顾时矜从容起身,来到他们身旁:“老夫人执意要护许嬷嬷,不愿深究此事,你们就当金簪和鹦鹉不存在吧。”
张氏瞪大眼瞳,不甘不服:“那怎么行?价值三百两的金簪说没就没了,我定要母亲给我个说法!”
顾时矜不动声色收起视线:“时候不早,大哥大嫂先去歇息吧,我乏了也该睡了。”
她刚踏步离去,一道沉闷夹杂着怒火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顾时矜,我们谈谈。”
席靖修冷着脸站在她身后,月光稀薄,少许光打照在他脸颊上。
这张脸棱角分明、清秀文雅,带着书生独有的气质。
顾时矜却清楚,这幅文雅的外表下藏着颗狼子野心。
她压制着反感,不动声色出声:“侯爷想谈什么?”
席靖修开口前特地看了眼四周。
直至周围的人都散开,只剩顾时矜的两名贴身丫鬟时,方才朝着她靠近了步,眼里带着少许狐疑:“你对我可有不满?”
顾时矜古井无波的眸子望向他。
不满?
她对他岂止是不满,而是满腔仇恨。
这股仇恨无时不刻萦绕在她心底,若是让他们轻易死去,只会便宜了这群白眼狼。
她要侯府要席靖修血债血偿,一点点将这群人推入地狱。
明面上,她故作惊诧:“侯爷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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