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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家十四岁的男孩张牟死了。
警察半夜来我家，找我儿子问话。
六岁的生生坐在小床上，睡眼蒙眬的承认，人就是他杀的。
我惊恐，平时乖巧可爱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谁知被警察带走前，生生还安慰我。
“妈妈放心，牟牟哥哥和真真姐姐这样玩游戏都没事。”
“我也会没事的。”
1警察把我和生生都带回了警局，分开询问。
询问我的是一个有些面熟的中年男警察和一个年轻女警察。
女警察一边做着笔录，一边抬头问我。
“对于你儿子纪龄杀害张牟一事，你都知道什么？”
还知道什么，这件事在我看来就是天方夜谭的事。
“生生怎么可能杀张牟呢？”
我有些着急。
“警察同志你也看到了，我儿子六岁，身高才一米一。
那张牟比我这个成年人都高半头呢，我家生生拿什么杀他！”
女警察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继续追问。
“但你儿子纪龄已经承认杀人事实，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她说的话让我哭笑不得。
“警察同志，小孩子是不会撒谎，但最会胡说八道呀。”
“我真不知道生生为什么会那样说，可咱查真相得讲科学、讲证据。
不能光听一个六岁小孩儿的话吧。”
生生和张牟之间，隔着如此巨大的身高差和年龄差。
正常人谁会怀疑，杀人凶手是一个六岁小孩？
谁知我的辩解却引来了女警察的愤怒。
“乓”地一声，她把桌子拍的声响:“我告诉你，纪敏。
别跟我们这儿打哈哈！”
“你知道什么，最好都坦白交代，别浪费时间。
你儿子年龄小，干不出这些事来，所以你也是有嫌疑的。”
“如果你儿子真是撒谎，会把杀人过程讲得那么详细吗！”
说实话，警察上门来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说想问问生生，张牟的情况。
虽然警察态度强硬，但我觉得肯定和我家生生无关。
谁知生生被我从睡梦中叫醒，却对杀害张牟的事供认不讳。
“昨天下午？
我见过牟牟哥哥啊。”
“当时我在和牟牟哥哥在玩”死人游戏”，他可开心啦。”
“我先是拿一个棍子戳了他很多下，他笑得像小鸟一样。
嗯……然后，我又拿牟牟哥哥的玩具刀戳了他几下…最后，牟牟哥哥要睡觉了，我就给他盖上了被子。”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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