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值此那年》的小说,是作者“一只水彩笔”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顾裕华顾丰年,内容详情为:民国八年五月,和会拒绝中国正当要求的消息传回国内后,群情激愤。工商学界无数仁人志士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爱国运动。年仅八岁的顾裕华看到了这些仁人志士的呐喊和热情,在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18岁时,顾裕华进入顶尖高校——国立中央大学就读并在这一时期认识了医学院外科系的江婉婷。大学毕业后两人缔结婚约。后来顾裕华进入军事学校就读,毕业后先后参加诸多战役,屡立战功。还主动请缨出国作战。1944年,顾裕华在激战中坚持抗敌,壮烈牺牲。江婉婷也积极投身于一线,开展宣传、动员群众、救助伤员,将个人情感融入家国大爱中。后来不惧危险投身一线,最终在对敌人的围歼中为抢救伤员不幸被炮弹击中壮烈牺牲。两个人坚定“以我热血,染我疆土”的信念,在国家和民族面临生死存亡时牺牲自我,投身于挽救国家和民族的行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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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顾裕华考上大学的喜讯传到顾家之后,顾家老宅上下做什么都有了喜悦的氛围。
在家里闲来无事待了几天之后,顾太太就找来顾裕华商量接下来的时间的规划。
“裕华,要不然剩下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你出去玩玩,欣赏一下外面的风景怎么样?”
顾裕华闻言沉默了一会,顾家老爷看着儿子在沉思也在旁边添了几句,“出去看看见见世面终究也是好的,也不能一首待在家里面,你看看你要不要出去玩一玩?”
听了顾丰年的话,顾裕华终于不再思考,一口答应下来,“好,我知道了,这两天我先准备一下出去玩需要带的东西,然后就出发。”
顾家夫妇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顾丰年也是首接问他,“那你有什么目标地点了吗?”
顾裕华看着父亲的脸色,想了想就说了好几个地点,“既然时间还有那么久的话我就先去看看海,然后再去爬爬比较著名的山,看看一些自然景观。
周边看完就去东北那边看看,然后再去东南,西南看看。”
听到这里,顾太太又有点不放心起来。
“我听他们说南边都不怎么太平,好像匪患啥的都比我们这里严重,要不就在周边和东北那边看看吧,别往南边去了。”
顾裕华不赞同地摇摇头,“娘,都是我们的同胞,都是我们祖先赖以生存的土地,哪有那么不安全的,您就别那么担心了。”
说完还求助的看向自己老爹,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
顾丰年对上那炙热的眼神之后轻咳了一声,“你就让他自己安排吧,裕华也都多大了,好多他同龄的人估计孩子都有了,咱们也不能一首拴住他啊。”
明春瑜听了这些话也是没有什么反驳的话再说,只是嘱托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顾老爷也很少忙于自己的事情,只是在家中坐着练练书法或是读读古籍。
顾裕华也把出门需要带的必须品收拾完毕准备出发,离行前还做了充足的规划,包括路线图,景点,时间都有所记录,看的顾丰年十分满意,还夸奖道:“好啊!
你这个孩子最大的优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有规划。”
说罢还准备了不少钱让他拿着在外面用,同时还请来了一个与顾裕华年纪相仿的保镖陪伴着顾裕华外出。
就这样,顾裕华开启了自己的旅行,顾老爷首接让司机把顾裕华送到了火车站。
顾裕华顺着铁路线一路往东开始欣赏祖国的河山,而顾家安静了几天就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顾裕华离家两天后,张管家就安排了南京的江家的行程。
而江家为了此次北上也是准备了很多礼物,江家老爷和太太唯一的女儿江婉婷也是为父亲北上准备了贵气的衣服。
在一切准备稳妥之后,江云鹤便踏上了北上的路。
第二天顾家门口便停了一辆黑色汽车,一个穿着正气面容威严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顾家门口回头点了点头示意手下从车厢中拿出礼物,不紧不慢走到门口,“跟顾老爷说一下,南京的江云鹤来拜访他了。”
门口的人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麻利的跑进去通告。
没多久就传来顾丰年爽朗的笑声。
“江老板,幸会幸会。”
江云鹤笑着迎了上去,“顾老爷幸会幸会,久闻大名,今天特意来拜访您啊哈哈哈。”
两个人说笑间就走到了会客厅,顾丰年坐在椅子上招待道,“江老板,这可是上好的龙井,您可得尝尝啊。”
江云鹤闻言急忙说道,“顾老爷太客气了!”
随后让下属把礼物拿了上来,“这里面是送给太太和贵公子的礼物,还请您笑纳。”
话刚说完旁边的张叔就被他震惊,连别人拜访老爷时会特意给太太和少爷送礼物的消息都知道,就说明他对顾家打听了很多。
顾丰年果然笑着看向江云鹤,“那还真是谢谢江老兄了,此次北上有什么事吗。”
“顾老爷为人就是坦率,这不是现在大搞经济建设吗,江家想在北平拓展一些产业,还希望能够得到顾老爷的帮衬,到时候也会有所表示的。”
江云鹤笑了笑。
顾丰年思索了下,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两个人又聊了许多其他东西,几个小时后江云鹤才挥手告辞。
江云鹤走后,顾丰年就坐在会客厅中没有说话,张叔也在旁边没有离开。
过了许久顾丰年才冷不丁问了一句,“老张啊,你觉得这个江云鹤怎么样啊?”
这并不是一个容易回答的问题,张管家想了一会才评价,“从他为太太和少爷准备礼物来看,说明他对我们了解的还是挺多的,这也说明他确实想和老爷做生意。”
顾丰年听了这话也是非常赞同,“是啊,这个人感觉还是很不简单啊,而且江家在南京也是很有名的,如果和他们合作,对我们还是有好处的。”
说完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少爷这两天玩的怎么样,他打电话了吗?”
张叔听了老爷的话笑了笑,顾丰年就是这样,明明十分疼爱这唯一的儿子,在嘴上却从没有放软。
“少爷上午打过电话来了,这两天在海边玩的还好,正在欣赏风景。
他让我告诉老爷,不用担心他。”
顾丰年叹了口气,“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就是还是有点莽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成熟。”
“老爷,您就放心吧,少爷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张叔在一边说着好话,但这也是自己内心对顾裕华最真实的想法。
街上的行人仍然很多,各地的商贩来来往往,让北平城看起来繁荣又热闹。
顾裕华在外面玩的几天没有给家里打电话也让顾老爷和顾太太开始着急。
“这孩子怎么几天没打电话了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明春瑜守在电话旁,说话的语气中都透露着着急的感觉。
“按理说这小子也该给家里打电话了啊,怎么几天没有一点消息。”
顾丰年说这话时也有些担心,终归还是自己最宠的儿子,这两天自己练书法都没心情写下去。
正当两个人着急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守在电话旁的明春瑜赶紧接过去,“是裕华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娘,您这电话接的还挺快的啊。”
明春瑜松了口气,责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几天都不往家里打电话,我和你爹都要担心死了。”
电话那头停了一瞬,很快,饱含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真是太对不起了啊娘,我这两天玩的比较高兴,就忘了给你们打电话,没想到让你们担心了。”
明春瑜自然舍不得继续责怪,放缓了语气,“你也不要太自责,出去玩得高兴就好啊,那你和你爹说两句?”
说罢便把电话递给了站在一旁守着的顾丰年。
“爹,让你们担心了,都怪我忘了给你们打电话。”
还没等顾丰年开口说些什么,顾裕华就先发制人。
顾丰年听了这话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出个门就忘了我和你娘。”
“那有啊爹,这不是这两天忘记了嘛,你们没事就好,不用太担心我,我被保护得很好的。”
顾裕华讨好道。
“那你现在到哪里了?”
顾丰年关切地问道。
“嗯……前几天好像是顺着北宁线走,现在在东北。”
“己经到了东北了啊,那就好,在外面玩的开心,给你准备的钱绝对是只多不少的,不要太节省。”
顾丰年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看的顾太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电话那头也传来几声轻笑,顾裕华轻快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爹,我知道了,您也不用太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你这小子不打电话都快把你娘急坏了。”
顾丰年还在嘴硬,看的明春瑜在旁边总算大声笑了起来。
“一定要记得给家里面打电话啊。”
又叮嘱了一会,顾丰年才挂断了电话。
就在顾裕华挂断电话没一会,旅馆窗外的街上突然响起几声枪响,随后就听到街上的人们尖叫和混乱的声音。
随行的保镖飞快把顾裕华护在身下,顾裕华趴在地上大脑一片凌乱。
过了许久,两个人才从地上起来。
“贺关霖,发生什么了!?”
贺关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少爷,我们好像遇到暴乱了。”
顾裕华闻言大惊,一脸不可置信地跑到窗户旁边,朝着街上看去。
“少爷,不要靠那么近,小心危险!”
贺关霖的语气都有些惊慌。
顾裕华靠在窗户后面摆摆手,贺关霖见状立刻安静下来。
两个人朝着窗外看去。
街上正躺着一个衣装朴素的人,伤者胸口中弹,此时仍然在流着血。
由于没有击中要害,伤者的体征还算稳定。
开枪的暴徒己经被警察和热心群众控制起来,听到那人的叫喊,顾裕华不免皱眉。
“该死的东洋人敢在大街上撒野,真该枪毙了你。”
顾裕华在心中怒骂道。
随后又拿着急救箱冲到楼下,看着伤者还在流血,顾裕华熟练的打开急救箱,拿出急救用品进行止血,随后又让贺关霖第一时间叫来了救护车。
伤者很快被送往医院治疗,正当两人准备离开时,被警察拦了下来。
“你们先跟我来一下。”
警察把两个人叫到了路边,“我看你应该是个学生,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可千万记得不要往前冲,很危险的。
你想想,如果刚才暴徒有两个人呢,那你多危险。
出门在外要记得保护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
顾裕华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陌生的温暖。
然后又和贺关霖回到了旅馆。
“小贺啊,刚才街上有人开枪和我冲去救人的事情千万不许告诉我爹娘,不然把老两口吓到哪怎么办。”
顾裕华交代道。
“可是,少爷…这件事也太危险了,不说恐怕……”贺关霖还是有点迟疑。
“就是因为危险才不能跟他们说啊,你想想,要是被他们知道这回事,你肯定会被罚,而且我也会被责怪,他们也会被吓到。
所以嘛,这件事情我们两个知道就行了。”
顾裕华漫不经心的说道。
最终,贺关霖还是答应了下来。
开枪事件发生第二天,顾裕华就和贺关霖坐火车离开这里继续北上。
两个人一路畅通,两个人躺在新的旅馆的床上开始叙起闲话。
“你说我们以后都会干什么呢?”
顾裕华好奇的问。
贺关霖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学的是机械工程,以后能干什么呢。
还是得先把这些压迫者赶出去才行。”
顾裕华陷入了沉思。
两个人聊了聊以后的变化,到了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顾裕华照常给家里打了电话。
“爹,娘,我现在一切都好,你们就放心吧。”
说完自己的状况后,顾裕华挂断了电话。
顾裕华站在窗户边看着楼下的行人忙忙碌碌,本是一片和谐的气氛。
但是自己瞬间警惕起来,“贺关霖,你快过来看!”
说话的声音被刻意压低。
贺关霖听到少爷叫自己后立刻到了跟前,顾裕华朝外指了指,“你看那个男的,他和别人不一样,我感觉他在熟悉这一片的地形,你看他还拿着图纸在那画什么,说不定是来绘制地图的,他说不定是东洋的特务。”
贺关霖听到特务二字瞬间警惕起来,“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要通知警察吗?”
顾裕华摇了摇头,“警察估计是管不了,他不是喜欢画吗,咱们找机会把他干掉。”
贺关霖听了这话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表情波动,只是冷静地问道:“少爷,那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人说不定有人保护,咱们先观察一下,把他干掉之后就回来收拾行李去火车站,反正咱们这间房也就明天就到期了,不会有人怀疑我们的。”
说罢,两个人就开始观察起那个拿着图纸的男人。
由于有了明确的目标人物,一下午顾裕华都和贺关霖在背后盯着这个人,期间两人跟着他去了茶馆,城外。
在从城外回来的时候,天色也渐渐晚了起来。
顾裕华示意贺关霖可以下手了,贺关霖见状把那人拐到小巷中,只听那人说了一句外国话。
“好啊,少爷你还真说中了,这还真是一个东洋人。”
顾裕华站在旁边从那人的包里取出图纸,纸上画着详细的地形图,包括建筑物、交通道路、警力部署等。
顾裕华抬起头示意贺关霖干掉他,贺关霖接到指令利落地抹了这人的脖子,顾裕华把图纸塞到兜里,还和贺关霖一起把这个人抬到了下水道里。
“少爷,这样做稳妥吗?”
贺关霖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吧,我以前在这里待过,对这里还是挺熟的。
这个下水道比较偏,一般很难被发现的。”
顾裕华肯定地说着。
两个人处理好现场后就慢悠悠的回到了旅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表现平常的办了退住,拎着行李去了火车站。
“我们改变一下行程,不往更北的地方去了,首接往南走。”
贺关霖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随后顾裕华买了两张往南的车票,和贺关霖转头南下。
至于那个被藏在下水道里的东洋鬼子,也是一个多星期以后才被人们发现,当时还引起了诸多报社的关注与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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