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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称臣》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大文华书”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周韵周禹泽,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周韵姓周,却不是周家的周。周韵无权拒绝老爷子,那毕竟是周家真正的掌权人,金字塔顶尖的人物。起初,她还因自己背着周禹泽给老爷子做事而心有愧疚。后来才发觉,周禹泽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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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韵按下手机电源键关闭屏幕,揉了揉太阳穴。
徐助理徐洲是周禹泽身边最得力的助理,但同时也是周老爷子安排在周禹泽身边,替周老爷子办事的。
某种意义上来说,周韵也算是周老爷子的人。
与周禹泽结婚那年,周老爷子特意叫她单独聊过,敲打过她,大意上就是让她成为周家人后要循规蹈矩,且在周禹泽身边时得帮老爷子做些事。
周韵姓周,却不是周家的周。
周韵无权拒绝老爷子,那毕竟是周家真正的掌权人,金字塔顶尖的人物。
起初,她还因自己背着周禹泽给老爷子做事而心有愧疚。
后来才发觉,周禹泽什么都知道。
这错综复杂的大家族里,人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周禹泽身边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旁人安插去的,或者承了谁的恩惠好处,是被策反过的。
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人。
而周禹泽,浪子一个,漫不经心,心知肚明也从不探究,或许是懒得管,主打一个用人不疑,疑人也照样用。
周老爷子让周韵做的事不多,也不为难她,只是让她一周汇报一次周禹泽的行为踪迹,摸清他身边来来往往又跟了哪些新情人。
偶尔,周禹泽身边会出现些老爷子看不惯的对象,到了这时,老爷子就会叫周韵,让她以周禹泽妻子的名义,用钱或权给对方处理掉。
周韵是演员,还是接不到女一号,只能演各种恶毒女配的专业女二三西五号演员,她倒算是专业对口,一张漂亮且具有攻击性的脸蛋十分有说服力,一赶一个准。
每每成功赶走谁时,周韵都会这么评价自己——狗仗人势。
老爷子让她做的这些事情虽说都不难。
于她,却又都是杀人诛心。
若她不在乎,罔论周禹泽身边出现多少人也无妨,她只要公事公办就够了。
可偏偏她在乎,在乎极了。
周禹泽难改风流本色,她想的是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起码这样做,会让自己的心不那么沉痛。
可老爷子交代的任务又让周韵不得不时时正视,正视周禹泽风流到了极致的事实,正视周家人将”贪欢“视之为平常,整个家族都没有对婚姻要忠贞的概念。
她与周禹泽成婚仅一年,给老爷子汇报过的包养情人有三十二个,给老爷子汇报过的一夜情对象,更是数不胜数。
她是真的累。
心累。
跟在周禹泽身边,就连自欺欺人都是奢望。
周韵苦笑一声,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告诉自己马上就要熬到头了,只要熬到离婚就好了。
她身子前倾了些,跟驾驶位上的司机说:“左大哥,辛苦您了,您今天先下班吧,我来开车。”
司机左林没问缘由,在周家工作十年,让他养成了打死都不研究主人家事物的习惯,只是公事公办地停车,解安全带,对周韵说:“好的。”
司机临走前,周韵下了车窗,叫住了他。
司机礼貌问她:“周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
周韵从包里拿出些钱来要给他。
司机连忙摆手,后退一步说不要,说自己拿的是公司给的工资,不需要再单独给他支付报酬了。
周韵笑了笑,解释道:“现在有点晚了,我的意思是您打车回去吧,注意安全,到家了请给我发一条消息报平安。”
周韵开着车子扬长而去,司机都站在原地目送,后来,他看着手中的钞票恍若隔世,他做周家的司机快十年了,三天前才成为了周家专门安排给周韵的专车司机。
成为周韵司机前,他实在忐忑不安,外界都传她尖酸刻薄,仗势欺人,是个难伺候的家伙。
可三天相处,足以让他有所改观。
周韵小姐分明和外界传言两模两样。
哪里尖酸,又哪里刻薄了……分明温柔极了。
倒是不爱笑这点评价还算准确,就算长相艳丽张扬,可她整个人身上总拢着一抹忧伤,像是言情小说里的苦情女主特有的气质。
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心疼。
……周韵将车开到了周氏酒店门口时,有专人来迎接她,帮她将车开到了周禹泽的专属停车位。
周氏酒店是周氏家族分给周禹泽管理的产业,周氏家族涉猎行业居多,周家实际掌权人会分别给后代分配不同的产业,听说这也算是对周氏继承人的一项考核。
至于这言论是真是假,周韵并不知道。
周禹泽和她纯聊天的时间屈指可数,他从来没在她跟前透露过有关周氏家族的任何事。
有时,想要了解周禹泽,周韵还得买一份经济杂志期刊,去看记者的采访,从字里行间去分析探究。
她还真干过这种事,心怀期冀,买下市面上所有有关他的杂志期刊,逐字逐句地分析,比写论文还要认真几分。
现在想来,那时真是傻的可以。
顶楼套房是周禹泽供周禹泽一人所用的,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他在周氏酒店的办公室。
不过酒店本来就有过去经营的基础,几乎不需要他操劳任何,这里更算得上是他和他所有情人共度良宵的固定地点。
门锁是指纹锁,过去是周老头子命令周禹泽,才让他把自己的指纹也给录进了这道门锁里。
站在套房门口前,周韵还是有所犹豫。
她心里像砸了块大石般沉重不堪。
从黄昏到现在,己经深夜,过去了快六个小时了,也不知道里面的两人究竟做了多少轮了。
又或者……做够了没……她怕,怕推开门后,正看见两人互相依偎着。
没有人会愿意看自己所爱之人在酒店身侧紧紧贴着另一个人。
既要瞧着那个女人的手指在他腹部摩挲,甚至还要听她对自己这个挂名妻子不得宠的冷嘲热讽。
饶是周韵跟着周禹泽六年有余,数次亲历周禹泽和他人缠绵悱恻,也依旧对此心有余悸,像被扼住喉咙般艰涩到不能呼吸。
她站在门口想了好久,冷不丁回忆起过去两人还算融洽的相处,在心里恨不得告诉过去的自己,早知道,就不该遇到他,就该像是躲瘟神那样离他有多远走多远。
不至于现在,会喜欢上那样的神经病无可自拔,做人做得也真是有够贱的。
正懊恼之际,门忽的被打开了。
倚在门框上,是裸着上半身,只裹了浴巾的周禹泽。
他额前的头发还是湿的,沾水结成几绺,嘀嗒一声,发尖上的水落下,最终从他腹部隐于浴巾之下。
他眉眼开阔,颇具英气,眼睛和旁人有些不同,是浅琥珀色的,像小时候玩的玻璃弹珠里最漂亮的那一颗,看人时清俊疏离,不做表情时生人勿近。
男人双臂交叠,见来人是她,玩味地看着她,扯了唇角,似笑非笑:“哟,怎么站门口一副便秘的表情……”分明开玩笑的语气,吊儿郎当,可在此一刻,周韵忽然觉得荒唐且心酸。
自己站在门口的挣扎犹豫都显得可笑。
反观他,总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仿佛站在面前的自己不是他妻子,而他也不是婚后数次明目张胆”玩乐“的丈夫。
连心虚半点都没有,太理所当然了。
得天独厚是最适合他的形容词。
偏偏风流浪荡的人做任何事都带着无谓。
周韵不知怎么的,有点难受,向来能忍到极致的人,今天不过见了他一眼就开始鼻腔发酸,一股莫名的怅惘情绪在心底发酵,连带着五脏六腑都跟着灼烧了起来。
她将指甲掐进肉里,指尖捏得发白,企图用痛意褪去这莫名汹涌的哭腔,最终开口,是清冽冽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察觉的冷硬疏离,问道:“她在哪?”
周禹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出口,“嗯?
谁?”
周韵说:“那个和你一起来的女生,她人在哪?”
周大少爷怔了怔,忽然笑了。
他鲜少见她怒意满满,还拿如此冷硬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某种意义上来说,周韵更像他身边的一个机器人,做任何事都循规蹈矩,尽善尽美,且绝不带有任何个人情绪。
此时此刻,闷包子一个,她竟然还来劲了……他立刻来了兴致,挑起单边的眉毛,眼神烁着锐利的光,凑近了些,与她呼吸交叠,沉声问道:“周韵,你气什么?”
周韵愣了。
恍然意识到——是啊,她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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