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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玄幻《谁让他当捕快的?》,讲述主角陈清河李大元的甜蜜故事,作者“善良DE白羊”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公子,这徐州城可真是人妖霍乱,单是这平日里最是繁华的清平街,魔门余孽就多如牛毛!”“那青楼招袖的几名女子,一看就是合欢宗的货色,大白天的就敢大摇大摆的使用媚术。”“还有这说书老头,肯定就是鬼神道的臭牛鼻子,除了坑蒙拐骗就是恶心朝野。”“哼!”“不知道徐州城的六扇门捕快是干什么吃的,这魔门余孽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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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明日高照。
徐州城,清平街。
一望到头的青石板路,街道两边的商贩络绎不绝。
茶楼酒肆,青楼楚馆,瓜果小贩哄叫一堂。
绣楼的红纱青丝随着微风招展,花枝扭动的佳人红妆作伴,挥动着手中的鸳鸯手帕,娇羞作态的扶在二楼栏杆,逗弄着来往行人。
卖肉的青年汉子大声吆喝,板桌上的大片肉骨看的人垂涎欲滴。
茶楼之内的说书老汉老神在在,舔了口茶碗,惊堂木促然响起,惊得满座茶客竖耳凝神。
“话说……那庙堂阁老是人情通达,却不知百姓寒苦,满朝百官是红袍血染,按得是父母堂倌?”
“依小老儿之见,怎得是朝野腐败,作弄人心!”
“如今盛传,幽州百姓又要再加三成税收!”
“天不知人祸,人又岂能不知?”
“端的是人言君子,心肠却是黑心蛇蝎!”
说书老儿话罢,又是舔了口茶碗,老神再在。
“好啊!”
“说得好!”
“严老头您老人家是真敢说啊!”
“这等话要是穿了府衙之中,保不得要是杀头之罪啊!”
茶楼之内的茶客一个个拍手叫好,虽然老儿说的有些惊世骇俗,大逆不道,可却首出人心,百姓疾苦,朝官鱼肉!
“好?”
“哼!
我看啊……是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扇弄人心。”
茶楼二层,靠窗而坐的一名清秀书生皱了皱眉,故作深沉的低声道。
“公子,这徐州城可真是人妖霍乱,单是这平日里最是繁华的清平街,魔门余孽就多如牛毛!”
“那青楼招袖的几名女子,一看就是合欢宗的货色,大白天的就敢大摇大摆的使用媚术。”
“还有这说书老头,肯定就是鬼神道的臭牛鼻子,除了坑蒙拐骗就是恶心朝野。”
“哼!”
“不知道徐州城的六扇门捕快是干什么吃的,这魔门余孽都这样了,竟然毫无作为?”
清秀书生越说越气,可语气却又娇憨了一分。
书生穿着一件白衣绣花的上号袍锦,脑袋上包着赋冠,皮肤白皙,眉眼卧蚕。
坐在他对面的则是一位丰神俊朗的锦衣贵公子,衣袍精美华服贵气。
眼眉如画,一双迷人妖媚的桃花眼狭长妩媚,肤白如玉,点绛唇红。
这位贵公子本就气质非凡,又有如此潘安貌美,比之女子还要艳丽三分的神秀。
茶楼之内不少坐客都时不时偷看,可惜看到那略显平坦的前胸之后,也只能无奈叹息。
贵公子抿了口茶水,却不作答,只是默然望着下方的街贩酒肆。
白袍书生撇了撇嘴,双手首着脸颊,趴在茶桌上不再说话。
“汪汪汪!”
街道上,东头突然传来一声犬吠,声如洪钟,气势汹汹。
不少街边摊贩听闻都探头张望而去。
“闪开!
闪开!”
“别挡了我家公子的道!”
一名腰腹便便,肥头大耳的憨傻胖子,穿着一身锦衣员外装,手里牵着一根粗布麻绳,麻绳的另一端赫然便是一只黑不溜秋,足有的半人高的恶犬。
黑狗张着大嘴,时不时狂吠一声,在街道上胡乱跑窜,俨然不惧西周来往的行人。
牵着黑狗的憨傻胖子一脸憨笑,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
一人一狗的前方,两名家仆小厮则是不断推搡着行人,为自家公子清路。
“是张老爷家的公子!”
“靠,这恶少怎么又跑出来撒野了。”
“瞧那黑狗,凶神恶煞,这要是被咬一口,那可不好受啊!”
“……汪汪!”
突然,那黑狗猛的窜出,张着大嘴飞奔而去,竟然挣脱了张公子麻绳。
“阿明!
阿明!”
“他娘的!
傻站着干什么?
赶紧追啊!”
“可别把老子的宝贝伤着了!”
张公子看到爱犬溜走,立马吆喝两名家仆追了上去,他也跟二人在身后,只可惜腰腹便便,跑的实在太慢,还不断喘着粗气。
黑狗在街市中越跑越快,俨然发疯了一般,来往行人都怕触及到这只恶犬,全都避之不及。
“啊!
啊!”
“我的猪肉,我的猪肉!”
刘老三正卖力的吆喝着,板桌上的猪肉是他今早刚刚杀熟的新鲜货,成色上好,肉质不腻,正盘算着今天能够挣上几两银子。
谁知一只黑狗不知从哪里猛的窜出,一口就咬住了自己板桌上最大的一块肉骨。
“他娘的!
敢来老子这里吃白食!”
“老子今天活剥了你!”
刘老三一把抓住肉骨,一只手抄起板桌上的棒槌,朝着那黑狗的脑袋狠狠砸下。
“唔~”黑狗吃痛一声,转身朝着刘老三的大腿一口咬去。
“啊!”
刘老三情急之下,手中的棒槌不住落下,砸的那黑狗一阵颤抖,最后只好松口,慌不择路的跑入人群之中。
“晦气!”
刘老三咒骂一声,看着自己大腿处己经缓缓渗出了血水,慌忙扯下一旁白布,想要止血。
“哎呦!”
“没事吧?
没事吧?”
“我看看!”
张公子随着两名小厮,这时候从人群之中窜出,肥胖的身子一摇三晃的来到刘老三的面前,肥头大耳的肉脸堆着笑意。
“啧啧……哎呦,伤得不轻呐~”看着刘老三不断渗血的大腿,胖子摩挲着下巴,黯然道。
“张公子的好意,再下心领了,这点小事,无碍,无碍。”
刘老三瞧见眼前的恶少,连忙感谢,语气也透着些谄媚。
“好!”
“咱就等你这句!”
突然,胖子双手一拍,一把扯住刘老三的衣领,恶狠狠的叫嚷:“小子!
你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连老子的阿明都敢打!”
刘老三被对方扯着衣领,一听那恶犬竟然是眼前之人的爱犬,顿时心里凉了半截,连忙求饶道:“张公子大人大量,小人真的不知那是您的恶犬啊!”
“我要是知道,可万万不敢动手啊!”
“少他娘的废话!”
胖子却是一摆手,肥头大耳的肉脸一横,说道:“老子的阿明,那是从靖州雷音寺那买的,回来还没有一个月,这就被你打跑了,你说怎么办?”
“啊?”
刘老三一愣,连忙说道:“好说好说,我家里还有两只大黄狗,张公子若是不嫌弃,我把那两只都给您!”
“去你的!”
张公子却是将刘老三一把推倒在地,狞笑道:“老子的阿明那是受了雷音寺的佛法,由大师们开了金光!”
“普通的野犬怎能与它相比!”
“哎呀……咱话也不多说!”
“三百两!”
伸出三只猪蹄指,胖子得意洋洋的瞧着一脸颓丧的刘老三。
“我去!
三百两!”
“这他娘的明显是讹人啊!”
“他娘的,这狗是镶了金边不成?”
“……”围观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是这恶少在故意讹人。
可却无人敢上前说理,只能摇头叹息。
“啊?
三百两?”
“我一家不吃不喝也得挣三年啊!”
“张公子,您就发发慈悲,给咱少点吧!”
刘老三哭丧着脸,心知今日惹了眼前恶少,怕是要倒了大霉,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来往的行人越聚越多,街边的酒肆茶楼,青楼楚馆也都涌出无数的脑袋张望。
张公子此人乃是徐州城内出了名的豪横,虽然人人愤慨他的作为,但仗着他老子乃是当年朝里退休的五品老爷,寻常百姓也只能悻悻不得。
“好大胆子,光天化日就敢欺男霸世!”
茶楼二层的白面书生趴在栏边,瞧见了刚才的一出戏码,顿时脸色红润,啐骂道。
对面的锦衣公子这时候也是微微皱眉,神色不善。
“嘿,瞧您两位公子,应该不是我们本地人吧?”
说话的是一旁的围坐的茶客。
“这位张公子的老爹,那可是朝里五品老爷虽说是退了位子,可在我们这徐州城,就算是知府老爷见了他老人家,也得给个三分薄面。”
“唉……这恶少也是豪横惯了。”
那中年汉子喟叹一声,显然也是见惯了这等场面。
“难道就这么任由他胡作非为?”
白面书生不忿的说道,银牙紧咬,竟然露出了一丝女人般的秀气。
那汉子被这白面兔哥的作态搞得一愣,差点擦枪走火,暗骂自己是饿汉子心烧。
表面上却故作镇定,老神在在的说道:“能治这恶少的,倒是有,就是……”中年汉子话还没说完,突然下方人群一阵骚动。
“陈捕头!”
“陈捕头来喽!”
东边尽头又是一阵喧哗,有人高声呼喊,语气兴奋。
不少人都伸长了脑袋望去,似乎来人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陈捕头?”
茶楼内说书的老头正要在再掰扯两句,骗些今日的酒钱,突然精神一震,立马收了身前的破瓷碗,抄起一旁的几本烂道书,就要夺门而去。
“喏,能治这恶少的人物不就来了!”
中年汉子面色一喜,也趴在栏边张头望去。
白面书生和对面的锦衣贵公子相视无言,二人也从位子上站起,趴在栏边寻着人头望去。
“陈公子~”青楼上的数名女子立马扭动着诱人的柳腰,手中的鸳鸯秀帕不住招展,眉眼含丝的娇声软语。
“陈捕头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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