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纵负青山”创作的《又惊春》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这世上的情与权,究竟哪个更动人些。”李燕然不爱功名利禄,只爱纵情山水,无意卷入这混乱不堪的朝堂内斗。只可惜当他爱上萧关后,身不由己,和姐姐一起沦为了南唐朝堂之中两党争权夺利的棋子。与爱人反目成仇,与知己形同陌路,与亲人生死两隔。此后,身如已灰之木,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重新恢复生机。...
《又惊春》是由作者“纵负青山”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君然姐姐,我好委屈。”李君然仍是耐心,摸摸冯佳期的挂着泪水的脸蛋,用帕子小心翼翼的蘸去泪珠儿,又哄孩子似的摸摸她的头:“姐姐自然知道你委屈,把左右都赶了出去,你尽可以在姐姐怀里哭,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笑话你,哭完了就好好的,你好歹有人疼,我和燕然从小母亲就扔下我们了,我爹爹你也知道,不是那种体贴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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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燕然有些低沉:“相爷广置姬妾开枝散叶无可厚非,算不得什么罪过,最多只是有两句风流话流传民间罢了,可先皇制定律令,本意并不是不让富人纳妾啊。”
冯佳期纵然聪明灵秀,可身处富贵之家哪里会懂得穷人家的生活的艰辛,因此听不出李燕然言外之意,自然一头雾水:“可这律令不就明摆着是不准富人家买小妾仆从吗?”
李燕然也不恼,冲冯佳期摇了摇头,娓娓道来:“非也,佳期你可知,小妾仆人要从哪里买?”
“自然是人伢子手里……对了!
是从那些活不下去只得卖儿卖女的百姓手里买!”
冯佳期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
可如果百姓并不是活不下去呢?
如果他们养得起孩子呢?
如果富家老爷看上一个良家女子非要买来,人家不愿,有了先皇的律令自然没人敢放肆。”
冯佳期抢先道:“可若这条律令被爹爹上书废了,那些人没了约束,自然会想法子逼着人家鬻儿卖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富人买的越多,百姓活的越惨。
你和君然姐姐当街也遭人抢过,因为先皇尚在,那些人不敢放肆,若是废了它之后,你们就这么被人抢去了!”
李燕然也激动起来:“没错!
若长此以往,百姓越来越困难,人人都被抓去做仆从,动摇的可是国之根基呀!”
“所以有心之人,如韩熙载一党定会拿捏爹爹的错处,到时候可遭了!”
佳期担忧道。
“我得跟爹爹去说!”
说罢一溜烟跑了。
“放肆!
你懂什么为国为民!
是谁教你的妄议朝政!”
冯延巳摔了茶盏,气得站起身来指着冯佳期的鼻子骂道。
有丫鬟来捡碎瓷片,冯佳期气得冲她叫:“捡什么捡!
出去!”
“你就是来你爹书房里大吼大叫的?
你先生怎么教的你,你母亲是怎么教的你!
目无尊长,你你你……给我出去!”
冯佳期眼泪都出来了,可还是不服:“我不是为你好?
你仔细思量思量这到底是谁不对!
你可是身居要职,自然要担当起责任,可你这不把百姓性命当回事、不把国事当回事的样子,简首枉为人臣!”
冯延巳额头上的青筋都气得爆出来,冲吓人大吼道:“你们看着做什么!
还不给我把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抓起来家法处置!”
李燕然看着着急,忙冲着屋里大喊:“小姐!
小杖则受大杖则走的道理先生没有教过你吗?
还不快走!”
冯佳期才缓过神来,疾步跑出,李燕然在屋外接应,二人赶紧跑,有人要拦,李燕然佯怒:“这是小姐!
我看你们谁敢拦着!
若蹭破了一根汗毛,夫人不扒了你们的皮!
众仆听了,这才散去。
冯佳期在闺房里委屈地哭了出来,君然怕把事情闹大,没有让宋青棠李燕然进去,把女使们轰出去,自己拿着袖帕给佳期拭泪:“有什么呢,做儿女的被爹娘误会也是常有的事,况且相爷还这么疼你,也只是一时气急了,过后说不定倒给你赔不是,谁家女儿能像你这样有面子。”
冯佳期眼里还是含着泪,撇了撇嘴:“可这事情明明是他不对,为什么要迁怒于我,话里话外一首数落我的不是。
君然姐姐,我好委屈。”
李君然仍是耐心,摸摸冯佳期的挂着泪水的脸蛋,用帕子小心翼翼的蘸去泪珠儿,又哄孩子似的摸摸她的头:“姐姐自然知道你委屈,把左右都赶了出去,你尽可以在姐姐怀里哭,没人听得见也没人笑话你,哭完了就好好的,你好歹有人疼,我和燕然从小母亲就扔下我们了,我爹爹你也知道,不是那种体贴的性子,我们佳期爹爹疼,母亲爱的,一会儿夫人便来哄你了,看到这样不知道得多难受呢。”
此时萧俨正在书房里写奏折,可写着写着,或是揉作一团,或是用毛笔勾勾画画,好半天竟没写出一整份,正烦躁,萧关叩了叩门,道:“父亲,孩儿沏了北苑茶,平神静气,十分有效。”
萧俨有些欣慰儿子居然如此关心自己,把笔放下:“我儿辛苦,送上来吧。”
萧关端着茶进了屋子,见地面上被父亲扔的全是纸团,便知晓父亲正心烦气躁,有些好奇,把茶递给萧俨,问道:“父亲平日里不论是审案还是上疏,哪一次不是有条不紊,如今可是有为难的事?
儿子愿为父亲分忧。”
萧俨听了更是满意,想着儿子终于长大肯替自己分忧,有如此懂事,便把心事说了出来:“可恨冯延巳与冯延鲁这两兄弟,要改了先皇‘禁以良人为贱’的律令,纵容鬻儿卖女,这可不是让陛下失了民心么?”
萧关道:“这有何难?
今日便写了折子,明日参这两兄弟一本,打消了他们这念头不就得了?”
萧俨这才高兴了些,喝了口茶:“吾儿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些,这只是从冯家传出来的罢了,也半真半假,可我瞧着延巳延鲁两人果真有这个意思,如今只是防患于未然也。”
萧关若有所思:“爹爹的意思是如果是冯延巳自己传出来的,明日等上奏折时他便一口咬定爹爹污蔑,把爹爹排挤出去他好独揽朝政,着实可恶。
可若我们不上奏,果真有此事,伤的还是陛下之圣德,百姓之利益。
这更是举步维艰。”
萧俨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是此理。”
“爹爹,我要是把奏折盗来,你看了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明日也正好有个应对之策,如何?”
萧俨听了,忙把茶扣上:“盗人信物,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萧关按下父亲抬起的手,辩白道:“孩儿知晓,可父亲岂不闻赤壁之战?
周郎也是用了种种计谋。
正所谓兵不厌诈,孩儿也是为国为民着想。
爹爹仔细想想,我虽盗了奏折,可若真有此事,明日爹爹只要同陛下一起把他们阻拦住,百姓也免受骨肉分离之苦,陛下也不会失了民心。”
萧俨想了又想,觉得儿子说的有理,也没有为一己私利而行不端之事,算是合乎孔孟之道的,也不多阻止:“此事可行,可你定要万事小心,切莫争强好胜伤了自己。”
萧关敛了方才的表情,重归那沉稳过头的样子,对父亲行了礼:“孩儿知晓,鸡鸣时定能归来。”
于是他便找了身小厮的衣服,在门房换班时溜进去,当时己是深夜,又匆匆换上夜行衣,把小厮的衣服扔出院墙外,便宜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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