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大唐中兴诵》是作者““岑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严越三丘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贞元二十一年,李适于会宁殿驾崩。太子李诵以病弱之躯坐上了他期盼已久的皇位,与此同时,满身秘密的严越以镇守蜀中二十年的韦郡王弟子的名义入京,从此开启一个新的时代,被后人称作元和中兴。...
热门小说《大唐中兴诵》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严越三丘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岑津”,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转头看到街边有兵器铺,三丘想打了把好刀。他在战场上善用陌刀,冲阵时,陌刀一出,可碎人马,是上阵杀敌的利器。只是陌刀太凶,要来京中便没有带,只带了一把匕首,既然看到,想着不如在此打上一把。“诶呦,贵客至此,有失远迎...
大唐中兴诵 阅读最新章节
长安城街衢宽阔、坊里齐整、形制划一、渠水纵横。
依据天象星辰位置布局都城中宫城、皇城与郭城,纵横交错的二十五条大街将全城分为东、西两市,一共一百零八个坊里,所有坊里全部沿着中轴线整齐对称、均匀分布。
小武带着三人来到了最近的西市,西市占地很大。
道路两旁,铺子林立。
人声鼎沸,路人与商人在讨价还价。
“郎君,可要用些胡饼,这胡饼就要刚出锅的才香,要买就买路旁陈家大哥做的,他做的胡饼是用炉子熏烤成的,滋味很是焦香。”
小武指着路旁的胡饼,极力推荐。
在摊子上吃过胡饼,又去买了一些笔墨纸砚这些文人雅士的东西。
转头看到街边有兵器铺,三丘想打了把好刀。
他在战场上善用陌刀,冲阵时,陌刀一出,可碎人马,是上阵杀敌的利器。
只是陌刀太凶,要来京中便没有带,只带了一把匕首,既然看到,想着不如在此打上一把。
“诶呦,贵客至此,有失远迎。
贵客想看看什么兵器。”
兵器铺的掌柜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他看见严越等人衣着不凡从门外进来,微眯的眼睛瞬间睁大,身姿灵活的从椅子上弹起来,想要走到门前迎着,生怕照顾不周,惹贵客不快,经过在柜前扫地的徒弟时还给了一脚,踹的徒弟一个大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没眼力见的,扫什么扫,还不快给贵客奉茶。
要上等的好茶。”
掌柜看着严越等人笑得见牙不见眼,两撇八字胡也随着嘴巴的弧度向上弯起来,一抖一抖的,莫名喜感。
严越看见掌柜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柔弱又肥美的小绵羊,正等着大灰狼一口吞进去,撑的犊子圆滚滚,起码半年都不用进食。
“要一把刃长一臂,刃宽三指的横刀,长刀柄,用檀木做鞘。”
三丘丝毫不理会掌柜的殷切和严越的纠结,自顾自说出想要的刀样式。
“有有有,正巧贵客所说的样式还有一把,这便拿给贵客看看。”
“二郎,二郎,还没沏好茶吗,先去将柜中最上层的那把长柄横刀拿来,贵客要看。”
掌柜扯着嗓子喊二郎,声音上有些尖利。
刚说完,二郎就从里屋出来,手中拿了把刀,侧身翻过柜子,身姿灵活,把手中刀双手递给掌柜,态度非常恭敬。
“这把刀与这位郎君要求的一样,郎君试试可还趁手。”
掌柜说着话,双手恭敬的将刀递给三丘。
三丘一打开,所有人目光都被吸引,小武更是深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异之色。
只见此刀双面开刃,寒光西射,见之令人胆怯。
“这位郎君是军中之人吧,这里的刀都是我亲自打的,郎君要的样式就是从前军中的样式,三指刃,双面开,这可是非高手不能用。
昔日李卫公就最擅用这种横刀。”
掌柜见众人被刀吸引,连忙说上些恭维的好话,生怕他们被价格吓跑。
“见掌柜模样可不像是个打铁锻刀的,反而这位二郎小兄弟更像。”
严越见掌柜白胖圆滚,手上肉多骨细,而二郎身量高大,肌肉虬结,更像是长期做重体力的人。
“郎君有所不知,这把刀是我早年所打,也是我亲手打的最后一把刀。
小人年轻时戾气太重,发誓要打出一把绝世好刀,后来因寻找上等材料惹了事,让人把右手废了,再提不起铁锤,最后刀也没打成,这把刀便成了我最得意之作。
郎君别看我如今这副样子,我年轻时同二郎长得近乎一模一样,只是比他白些,二郎虽称我师父,实际上也是我亲侄子,我教了他十多年,如今铺子里的刀大多是他所打,技艺己经不比我差了,只是他所打出的刀,气质周正温和,不似杀伐之物,只适合为权贵子弟做配饰。
为这位大师打把禅杖也是合适的。”
“贫僧不讲经,用不上禅杖。”
和尚笑着对掌柜说,禅杖本是坐时的警醒之具,到如今变成大和尚们坐禅讲经时的标配,和尚不重外物,自然不需要禅杖。
“他们二人皆有所配之物,掌柜看我适合些什么刀剑之类的。”
严越见掌柜圆滑善于推销,忽起了兴致,问上一句。
“郎君身份尊贵,文质彬彬又有潇洒风流之气,合该配个玉骨折扇才对,若郎君有意,我便亲自为郎君选材张裱,做把配得上郎君风姿的折扇。”
“好,那便定个三月之期,届时我来取扇子,还望掌柜不要令我失望。”
待严越一行人付下定金走后,掌柜望着门外变了副神色,温和殷切的模样消失不见,他手中细细搓着胡子,眉目之间尽显阴翳。
“去吧,去告诉那个人吧,他等的人来了。”
掌柜坐着,以一种如同刀刮骨头的尖细声音自言自语道。
二郎不安的站在掌柜身边,低着头,头上的冷汗滴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恐惧,听到吩咐,如蒙大赦般的逃了出去。
给三丘买完刀,又到处转了转买了很多没什么用处的东西。
逛完西市逛东市,等到时间差不多,就来到了和俱文珍约定的酒肆。
这家酒肆是一家庭院式的酒肆,从外面看在二层檐角处挂写着“长安酒家”西字的幌子,一层供散客饮酒观赏歌舞,二楼是雅间,常有文人墨客来此谈诗论赋。
酒肆里陈设讲究雅致,墙壁上挂着许多大家所做的诗赋,最大一副是狂草书写的《饮中八仙歌》。
胡姬们身穿轻薄衣裙,衣带缥缈,一点也不怕冷,好似凝霜雪的皓腕做捏莲花式,踩着鼓点,飞速旋转跳着奔腾婉转的胡旋舞。
严越看着舞蹈,手上随意地打着拍子,显得很放松,端得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却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好找机会把小武支走。
三丘坐下倒了杯酒,这里的酒算不上烈,味道醇香偏甜,他很喜欢,问过小二才知此酒名唤博罗酒,并不算名贵却很稀有,是掌柜的特地从南边寻来的,他记着地点,想带给义父尝尝。
和尚看了会儿胡姬们的舞,觉得有些熟悉,思索了一下,然后从乐师处要来胡琴,为旋转的胡姬们和上一曲。
打头的胡姬,听到曲子,看向和尚,彼此点头适宜,随即变换了舞姿,张开双臂,露出腕上铃铛,叮铃铃的,显得更加热烈明快。
和尚手中的胡琴越拉越烈,胡姬们也越舞越快,腰上的链子泠泠作响,旋转中裙摆绽开,如同一朵朵盛放的雪莲花。
周边客人被舞蹈所吸引,停杯放著,一时间大堂中只剩下胡琴声、铃铛声和胡姬们的舞步声。
一曲毕,胡姬们停下身来对客人们行礼,满堂的叫好声令行人驻足。
领头的胡姬走过来,向和尚行了一礼,随后端来一个有葡萄纹样式的银壶,从中倒出鲜亮明红如同宝石的葡萄酒,双手献于和尚面前。
“奴家自少年时被卖往长安,首至今日,以逾十年之期,今日得闻乡乐,恍然若梦,特以亲酿之酒感谢法师赠曲,还望法师满饮此杯。”
胡姬这番话说的情深意重,眼波流转之间,似有泪水闪烁,身后的小胡姬们也看向这边,面露期待。
“贫僧几年前游历西域,曾在石窟壁画上见过此舞,当时心中忽有所感,便向当地一名守窟人学会此曲。
不想今日又见此舞,与壁画上分毫不差。
可见娘子与佛有缘。”
和尚站起身接过酒杯放在桌上,并没有喝,双手合十对胡姬道。
严越又听到他说有缘二字,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和尚这有缘人也太多了,怕不是每个地方都有一位吧,谁知道之前说的话是不是诓他的。
趁着此时酒热正酣,严越让小武去车马行租辆马车,好将买的这些货物运会官舍,小武见这里不会出什么事,便放心的去办了。
小武出去后,严越朝三丘使个眼色,就装作去寻小武的样子出去,转身就上了二楼。
来到楼上订好的雅间外。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待在这个一人之下的大宦官身边的会是什么人。
门内耳鉴思索着俱文珍派他来此是何用意,忽听到门外脚步声,即刻站起身来,整理衣冠,预备开门。
严越抬手敲了敲门。
“何人来此?”
门内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年纪不是很大。
“西川来人,拜访中官。”
严越轻声道。
门从里面打开,果然俱文珍这个老奸巨猾的太监不在,只有一个看起来不过十来岁的小太监独自在站在门内。
严越上下打量着小太监,只见他身穿闷青色棉袍,恭恭敬敬的站着,面容稚嫩看着瘦瘦小小,低眉顺眼的模样,不会让人讨厌。
“郎君勿怪,我家阿郎听闻西川来人求见,自是想见的,只是宫里正巧召了阿郎去,这才未能赴约。
不过阿郎离开前,曾交代奴才,在此等待,郎君的意思都阿郎明白,尽管放心,时机合适,自会相见。”
小太监对着严越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地说出一番话来,语气诚恳,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严越看着小太监,心里想,虽是自称奴才,眼底却没有半分卑微之色,看来师父说的不错,能得具文珍信任的人,自然是有几分能耐。
“在下离开西川前,师父有所交代,中官和家师是旧相识,师父让我务必前来拜见。
如今虽因故不能得见,想必自有能相见的时候,还劳烦小公公代我向中官转告,小子随时恭候。”
严越敛起神色,恭敬回道。
看来具文珍还是太过小心,不敢贸然相见。
不过也对,本来此次也只是对彼此的一个试探,只是告诉他,西川军和他始终是在一条线上的。
既然如此,话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喝完茶,随即告辞,转身离开之际,突感身后有一道审视地目光。
严越回头看去,小太监立即低下眼眸。
“还未曾请教公公名讳?”
严越看着小太监说到。
“奴才,耳鉴。”
小太监躬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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