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条路要走多远才会是尽头》,这是“昆玉”写的,人物刘满江刘福生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一条路究竟要走多久才会看到尽头。来时赤条条,去时一抔土。活着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活着只是为了活着本身而已,并无任何实际意义。一个北方的农民被时代裹挟,分不清楚善恶,分不清终始,终有一天问了自己一句:究竟要走多久才会看到路的尽头。...
军事历史《一条路要走多远才会是尽头》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昆玉”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刘满江刘福生,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是刘福生,出生在山东省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乡村出生之时,义和团己经闹过,慈禧老佛爷也己经出卖了这帮脑袋一根筋的农民兄弟这都不是我所要讲的事情,曹丕曾经说过:世上无不亡之国大清国的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被裹挟着往前走我出生的地方叫刘家洼,这地之所以叫刘家洼,是因为地势偏低比正常的土地地势偏低,也就注定了碰上水灾的时候会不可避免的被泡在水里听村里的老人讲,有一年下大雨,连续下了有一个月之久,村...
精彩章节试读
随着一声啼哭,刘福生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
恰好就是在这一日来到了这个世界。
有人说人生有三个终极问题需要解决。
第一是从何处来。
第二是为什么来。
第三是要到何处去。
或许在开口说话之前记得从何处来,但是接受了这个世界的语言之后,就再也记不得从何处来了。
关于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要啼哭,这个问题据科学一点的解释似乎是因为呼吸,从娘胎里刚出来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新鲜空气不适应,通过啼哭来达到呼吸通畅的目的。
其实我更愿意相信,来的一路上太过艰辛,到了终点站了终于可以放声痛哭,为自己这一路来的艰辛与委屈。
至于为什么来这个世界。
恐怕谁也讲不清楚。
有一种说法是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是带着使命来的。
如果真的有使命的话为什么又记不得了?
难道是上帝制造了大批量的人类,都带着使命来到这个世界,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能够记得起自己的使命。
那些没记起来自己使命的人,就算是报废品,浑浑噩噩的混到死就算结束了。
这就如同刮彩票一样,刮到了就算是成了,刮不着就扔一边。
谁知道哪块云彩有雨?
至于到何处去?
这个从不晓得。
只晓得尘归尘土归土,最后埋在地下算是最终的归宿。
说了很多没用的,不可否认的一个事实就是刘福生来到了地球,来到了刘家洼。
添丁对于家庭来说总是让人开心的事情。
新生儿算是带着希望来到这个世界的。
可以继承自己未完成的愿望,去这个世界看看。
刘福生前面有4个哥哥2个姐姐,大哥刘福平,二哥刘福安、三哥刘福顺、西哥刘福利,大姐刘大妮,二姐刘二妮。
到了他这里,算是家里的第七个孩子。
刘福生的父亲是刘满囤,本本分分的庄稼汉,有个百八十亩的小地主。
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就想着让儿子能够幸福一生,为了这个美好的愿望,取了个名叫刘福生。
不管怎样,在大家的关心之下,刘福生总算是到了这个家。
也算是到了一站,下一站在哪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管欢迎还是不欢迎,刘福生就这么来了。
不管是愿意不愿意,刘福生就这么被带到了这个世界。
刘满囤作为一个小地主,月子酒是必不可少的。
再者说了,刘家洼经过这几代人的发展,己经形成了近千人的大村落。
喜事大家就都想沾沾喜气,更重要的是脸面。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张脸吗?
平日子可以窝头咸菜将就着。
但是到了要人前争脸的时候就得支棱起来。
把家里养的肥猪宰了,再抓鸡鸭塘里的鱼,阔阔气气的请刘家洼的家人们吃上一顿。
也让大家知道刘满囤不是那抠抠搜搜的人,也是一个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
刘福生看着忙碌的众人,以及杀了的猪鸡鸭等等,仿佛在告诉自己,这个世界并不太平,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不杀了别人吃肉,就得被人宰了摆席。
新生总是伴着鲜血而生。
换上多年不穿的绸子布褂,踩上新纳的布鞋。
笑容满面的迎亲送友,说着吉祥话。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大喜的日子就是这样子,不管心里乐不乐意,脸上要堆着笑。
忙忙活活一天过去之后,残羹剩菜到处都乱糟糟的。
一家人再忙活着收拾,把席上的菜折篓热热一家人再吃。
忙活了一天,一家人也没吃上一口热乎饭。
其实人就是这样,恨不得把脸面看的比天都大。
仿佛世界上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有什么闪失被人揪住,就成了村里茶余饭后的笑话。
就说这月子酒吧。
一家老小从早忙到晚,净看着来坐席的人吃了,伺候他们吃饭、喝酒、喝茶、抽烟。
自己连口热水都没空喝。
到了晚上一个个都累瘫了,热了剩菜狼吞虎咽起来。
除了逢年过节也不吃肉吃白面馍馍。
人就是这样,有口应口的吃食,什么劳累烦恼都暂时抛到九霄云外了。
刘满囤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倒不是因为添了刘福生这个男娃。
而是这一次让自己挣足了脸面,来吃席的长辈一个劲的夸赞,说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的席了。
比去年村里办的结婚席都要好。
刘满囤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形象就高大了起来,仿佛这刘家洼他就是最有钱最有地位最有脸面的一个了。
吃完饭,刘满囤又把白日里那一套绸子衣服套在了身上。
他要到村里的胡同里去溜达溜达。
“我说孩他爹,晚上天凉你穿那么少别着凉。”
老母亲少不了唠叨一句。
“明天就不穿了,今天得出去再溜达溜达,一会儿我就回来。
不等天凉了我就回来了。”
说罢刘满囤迈开大步就出了门。
如同一个得胜归来的将军一样,见了村里的人都要打上一声招呼。
刘满囤在村里有个好朋友叫刘满江。
刘满江是个牲口贩子,还会给牲口看病。
平日里闲下来的时候,刘满囤总是跟刘满江混在一起。
村里人都觉得两个人是最好的朋友。
刘满囤也是这样想的,有什么话都想跟刘满江说,什么东家长西家短,太后老佛爷八国联军进北京,自己有块饼也想着告诉告诉刘满江。
这不在路上就碰到了嘛。
“他叔,今天的席吃的还好吧!”
“好好好,你这下可是露脸了,多少年村里办席都没今个好。”
“好就行。
吃得高兴比啥都强。”
“你这是要去哪?”
“溜达溜达,吃饱了肚子胀,这不出来溜达溜达。”
“都忙乎一天了,该歇着就歇着吧!
早点睡,明天还得起来干活呢!”
“嗯,溜达一会儿就回去。
再就是他叔,家里的牛不还吃草,老闹腾不会是得了什么毛病吧。
抽空你给瞅瞅。”
“过两天吧,八成是牛打栏呢!
你这日子好啊,刚添了儿子,又要添牛犊子。”
“我觉得也差不多,这牛还是填乎人,农活干的好,牛犊子奶的还好,这才几年都下了好几窝了。”
“好了,我该回去睡觉了。
你也早点回去。”
刘满囤还想再说什么,刘满江己经转身回家去了。
刘满囤背着手,腰板挺的比平日里更首了。
要检阅检阅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刘家洼,让刘家洼的所有人知道知道刘满囤今天露脸了。
碰到村里的老人比平日里话也多了,见人也爱说话了。
天未大黑的时候,回了家。
再说说这刘满江,刘满江算是刘满囤的本家兄弟,只不过是出了五服,己经不算是一家人了。
因为世代都住在一个庄上,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走的还是很近的。
因为刘满囤平日里喜欢找刘满江打发时间,整个庄里的人都认为两个人是要好的朋友。
但是刘满江到底咋想的真没人知道,刘满江是个牲口贩子,做买卖的人就这样,跟谁都能聊两句,喜欢奉承人,还会察言观色。
所以很多人都愿意跟刘满江说话,因为刘满江不抬杠,总是顺着自己说。
跟他说话感觉特别舒服,不像在家里,说话三两句就呛呛起来。
说话的兴致顿时就没了大半。
人这一辈子,找个能说上话的人很难。
即便是夫妻两口子,绝大部分也是没话说。
大部分情况下是你说东,她想西,根本不在一个领域里思考。
说不了三两句,就无话可说了。
可是刘满江却是一个孤独的人,平日里总是奉承迎合着别人说话,但是自己似乎己经忘了怎么说话。
这倒不是说他不会说话,而是说怎么将自己内心给释放出来。
看似朋友一大把,可是又没有一个人能跟自己说上话。
自己总是听别人讲,迎合别人,说话的人是痛快了,可是自己却越来越不痛快。
不痛快归不痛快,从来不挂在脸上。
“你看人家刘满囤,这下在庄里露脸了。
那席摆的那叫一个阔气。”
满江媳妇没话找话说。
“嗯。”
别看刘满江平日总是奉承外人,让别人说话感觉舒服。
可是对他媳妇却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刚结婚那会刘满江啥都愿意跟媳妇说,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可是渐渐地发现,大部分情况下,媳妇跟自己对同一事情的看法完全不同。
就避免不了一通争吵。
渐渐地刘满江就不说了,你想吵架我不应战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动手吧?
年轻那会精力充沛,跟媳妇做那事也频繁,兴致上来了,还愿意跟媳妇多说几句。
后来上了年纪那事也懒得做了。
话更少了,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
“你倒是说话呀,怎么跟别人那么多话,跟我连句话都懒得说。”
“说什么?”
“就说刘满囤家办的席,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奥。”
“你这人怎么回事?
多说一句话能要你命是咋地?”
“嗯。”
“你是要把我气死?
嫌我碍事是吧?
你就跟你好朋友过去吧!”
满江媳妇越说越气,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落。
“他不是我的朋友。”
这句话倒是吓了满江媳妇一跳,整个庄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好朋友,他居然说两个人不是朋友,己经不是好不好的事情了,连朋友都不算。
“他不是你朋友,谁是你朋友?”
“我跟他说不着。
根本就不是朋友。”
“你跟我不是更说不着?”
“睡吧,要不是为了牲口营生,我才懒得跟他们说话。”
这时,满江媳妇有点明白了。
又似乎什么都没明白。
一个农村妇女很难理解这么复杂的事情。
谁穿了件新衣服,谁摆酒阔气,这倒是好理解。
满江媳妇把身子凑过来,想亲热亲热。
满江把她推开。
“睡吧,累了没兴趣。”
满江媳妇一脸扫兴的背过身去。
经过这么多年跟满江给牲口看病的经验,牲口不发情指定是病了,或者是伙食不够好?
满江媳妇决定找点偏方试试。
好歹两口子得说两句话不是,往日里也就干那事以后能跟自己多说几句。
一声啼哭来到了这个世界。
带着对未知世界的恐惧和期待,是不是有对过往世界的怀恋不晓得。
因为根本就没人提起过我是从何处来。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不管你愿意与否,时间的车轮没有半分迟疑,长大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长大是一个快乐又痛苦,无奈又欣喜的事情。
不管怎样,来到这个世界让刘满囤露了脸,以至于过去好多年以后,村里还有人说起那场酒席。
不管是不是因为刘福生,但是总归是让刘满囤高兴了。
人生,开心就好。
别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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