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生王朴是小说推荐《何以称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不似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游历尘世的青衫剑客,路见不平的红衣侠盗,上山求道的卿相公子,身患顽疾的幽居佳人。他们因为不同的原因,为了各自的理由,或自愿或被迫地踏入江湖。访故人,结新友,走遍塞北江南,尝尽离合悲欢,共同写就一篇风流落拓的少年诗文。若能无愧心中意,何必人间称侠名?...
小说《何以称侠》,是作者“不似某”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江潮生王朴,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凶手抓住了吗?”方平问道。“尚未,目前也就只有一些线索,他们藏得很深。”“元宝他娘如何?”“虽然很是伤心,但在别人面前还是挺坚强的,我离开时留了些银两,元宝哥以前的朋友说过会常去看看,知县也承诺过会照顾好她的,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末了,卧雪又补了一句,“当然,我对不起她...
何以称侠 免费试读
“对了,卧雪,你不是在崇安做捕快吗,怎么到这里来了,元兄近来可好?”
“年初时辞去的,元宝哥他去世了,也是在年初。”
竹卧雪平静地说道,但说到“元宝哥”时,他停顿了会儿,才接着说了下去。
“怎么会?
他是怎么去世的?”
方平听了,难以置信,一时情绪失控,但见竹卧雪的神情,想来他的心情定是不佳,肯定不愿提起往事,于是说道:“算了,还是别说了吧。”
黄莺与梅晓寒虽想出言安慰,但不知该说些什么。
“无妨,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不过是遭人陷害罢了。”
竹卧雪故作轻松的语气在三人的耳里听得并不轻松。
梅晓寒想,他虽嘴上说着无妨,却还是一语带过,不愿多说,想来不是真的无所谓。
“凶手抓住了吗?”
方平问道。
“尚未,目前也就只有一些线索,他们藏得很深。”
“元宝他娘如何?”
“虽然很是伤心,但在别人面前还是挺坚强的,我离开时留了些银两,元宝哥以前的朋友说过会常去看看,知县也承诺过会照顾好她的,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末了,卧雪又补了一句,“当然,我对不起她。”
梅晓寒听了卧雪最后那句话,怔了一下,忆起了往事,心生怜惜,她想,原来他也同自己一般,有放不下的人和事。
“唉,都怪我离去的早,若是我留下,至少也能为元宝兄他做些什么。”
方平自责地说道。
“这不怪你,连我这陪在他身旁的人都没能护住他,又怎能是别人的错?”
卧雪说道。
“可是……”方平还想说些什么,被卧雪出言打断。
竹卧雪拍了拍方平的肩安慰道:“好啦,昨日之事不可挽回,多说无益。
那些害他的人,至少,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卧雪说的平静,但话语中的坚定,让听的三人不由得相信他说的话,相信他真的能够做到。
“好罢,便不提这事了。
你们打算去往何处?”
方平不再纠结,便换了个话题,让黄莺与梅晓寒终于可以加入聊天中了。
黄莺将原因经过大致讲了一遍,梅晓寒时不时补充细节,而竹卧雪只是静静地听着,待她俩讲完后,道了句:“就是这样。”
“没想到如今之世竟还会发生这等事,果然恶人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存在的,真是苦了黄莺娘子了。”
方平听完两人的讲述,十分愤慨。
“万幸的是,至少碰上了晓寒与竹少侠不是嘛。”
黄莺答道。
“你们要去往杭州是吧,正好七大剑派打算在西子湖畔举办试剑大会,我本打算先去瞧瞧再回谷的,不妨同行一路可好?”
方平邀请道。
“能与方郎同程,可是小女子的荣幸。
晓寒,你觉得呢?”
“我?
我无所谓,一路便一路吧。”
梅晓寒下意识的本想拒绝,但想来自己好像没有理由拒绝:一来自己也是护送黄莺回家的;二来自己没有迎战先前那些人的实力;三来自己的病还没好,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梅晓寒这般想着,只好无奈同意,却让本己想好说辞的黄莺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今日的梅晓寒这么容易说话了。
“那竹贤弟呢,要同我们一起吗?”
方平见二人并无异议,又问向竹卧雪。
“我嘛,本来也是想去杭州看看的,与你们同行倒也可以,”卧雪突然停顿了一下,转而面向梅晓寒,笑着说道:“但就怕梅娘子不愿意接纳我呀。”
梅晓寒脸颊上霎时飞起一抹丹霞,她当初之所以拒绝竹卧雪的好意,只是不知其为人而己,没想到他现在竟拿之前说事,于是急忙辩解道:“胡说什么呢,哪有!我只是,呃……哦对,我只是想测测你的诚意罢了,谁知道你这么不经测的。”
“哈哈哈,好罢,那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抱歉了。”
竹卧雪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出了声,另两人也跟着笑成一团。
梅晓寒虽然自己也不信自己说的话,但还是低声补了句苍白无力的话:“我说的是真的呀。”
-----------------桐庐一家酒楼的包厢内,王省一人自顾自地饮酒,听着王朴汇报情况。
在王省身旁坐着个穿着斗篷的男子,看其面容,虽然相貌沧桑,但难掩狠戾。
“既然他们往这边来的话,那么他们的目的地就显而易见了,”王省听了王朴的一番讲述,对着那个沉默不语的男子说道:“那就烦请高先生领着我这些不成器的手下走一趟了。”
高进闷声道:“你确定?
这可是最后一个了。”
“自然确定,我实在想不到缺什么了,这不正好有个机会让你兑现承诺。
怎么,嫌太简单了?”
王省笑着回答道,让人分不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高进不再多说,干脆地道了声“好”。
王省挥了挥手,对王朴说道:“你先去吧,这次行动你来指挥,我与先生还有些要商量商量。”
王朴躬身道:“是,郎君。”
随后,他便离开了。
偌大的包厢里又只剩下王省与高进二人,谋划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师父,师父!
快过来看看,玲珑它怎么不动了。”
清晨,竹卧雪正准备晨练,却发现原本每日都会摇着尾巴迎上来的小白猫趴在屋檐下,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于是他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松闲鹤。
松闲鹤急忙赶了过来,瞅了瞅,叹了口气道:“唉,玲珑它啊,毕竟年岁大了,是死啦。”
“死了?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死是什么?
我只知道玲珑它不搭理我了。”
竹卧雪带着哭腔地问道。
他虽不明白死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能感受到死很恐怖,因为死,使得玲珑再也不能站起来,陪自己玩耍了。
“死呢,简单来说就是生的相反面,比如草木春夏时添枝开花是生,而秋冬叶落花凋便是死,是天地间的定则。”
松闲鹤尽量通俗易懂地解释道。
“可是那些松柏不是西季常青吗,它们不是不会凋零吗?”
竹卧雪不愿接受玲珑死去的事实。
松闲鹤笑着道:“傻徒儿,松柏不凋只是在我们眼中不凋,实则它也在从生走向死,它也有一天会凋零衰败。
世间万物都会死去,蜉蝣朝生暮死,蟪蛄不知春秋,就是那山川日月,亦有湮灭之时,只是时间或长或短罢了。”
“那师父,你也会死吗?”
竹卧雪有些理解了死的意思,于是他又心生了新的担忧。
“会的,我会,你会,我们终归会死的。”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师父死去,不想师父像玲珑那样再也不能陪着我了。”
卧雪哽咽地说道。
“其实呢,死也没什么,它就像是一次离别,人生既有相见便有离别,不过是寻常之事,总要见惯的。”
松闲鹤安慰道。
“但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不会呀,你想若是与人离别,虽然面见不到,可心里不是还有他的存在吗?
死也是同样的道理,虽然此后再见不到了,但是他还一首活在你的心里呀,又怎会不在呢?”
“师父,那有什么办法死得晚些呢,我还是不喜欢死。”
“哈哈哈,确实,死本来就招人嫌。
这样,咱们先找个地方,将玲珑葬了,让它能够安息,然后我们再将晨练补了,习武可是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
“是嘛,师父那我们赶紧吧,对了,玲珑最喜欢看池里的鱼了,就葬在水池旁吧。”
卧雪建议道。
“它哪是喜欢看,分明是想吃罢了,不过就葬在那里吧,也挺好。”
“师父,等会我们练什么呀,你昨日可是说要教我新的。”
“我想想,之前教你的是武夷剑法,那今天便教你西湖剑法,让你先把七剑派的剑法学全了。”
“那等我学全了,我是不是就成天下第一剑客了?”
“哈哈哈,你把为师我放哪儿了,有我在,你最多只能排第二。
徒儿呀,天下第一岂是学了七套剑法就能当得了的,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师父,你可要全部教给我,我会好好学的。”
“那是自然,日子还长着,我们慢慢来。”
……-----------------翌日,临近辰时,结束打坐的竹卧雪走出房间,发现三人己经坐好,正吃着早饭。
鉴于梅晓寒先前怀病在身,故而几人就在村庄中寻了个客栈,打算住一夜,待梅晓寒烧退后再出发。
竹卧雪实则卯时便被梦惊醒了,看了眼天色,也睡不着,索性坐在地上练功了。
“抱歉了,没想诸位起得挺早,让大家久等了。”
竹卧雪走下楼,坐在方平身旁的空位上说道。
“没事,我们也才刚起。
这家的馒头真不错,喏,你尝尝。”
梅晓寒咽下口中的馒头,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个馒头递给竹卧雪。
竹卧雪接过馒头,啃了一口说道:“这馒头是挺香的。
对了,你们醒了怎么不来叫我,我不是与方兄说过了吗?”
竹卧雪与方平住的是一间房,方平醒来时,见竹卧雪正在练功,并未打扰,也陪着打了半个时辰坐。
等他运完周天,见卧雪仍坐着,就安静洗漱完,准备下楼。
竹卧雪见天色尚早,嘱托方平,若是黄莺两人醒了,唤他下楼便可。
黄莺回道:“既然都听说你在练功了,我们又怎好叫你,反正不着急,而且这不也没多等嘛。”
方平也无奈地说道:“我本说过无妨,但她们执意要等,也就由她们了。”
竹卧雪不再多说了,转而问向梅晓寒:“好罢。
梅娘子,看你今日气色不错嘛,病好的怎样了?”
“小病而己,我这身体自然一日便好了,若是那帮人还敢来,都不必你出手,我一人便能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梅晓寒一脸神气地说道。
“之前我己看过了,是好的差不多了,也让她把药服了。
之后不出意外的话,药也不必再吃了。”
方平补充道。
竹卧雪笑道:“是了,看她这副样子,便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竹卧雪一行人吃过饭,便启程前往杭州。
一路上平安无事,也不见王家人前来阻挠。
梅晓寒病好了后,人也活泼了起来,嘴上不得闲,与黄莺,方平边走边聊,似要把先前病时未说的话全都补上一样,时而咯咯笑作一团,好不欢闹。
而竹卧雪静静地跟在三人身后,没有加入,只是微笑看着他们,警惕着周遭的情况。
“喂,你一个人闷不吭声地在后面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排挤你呢,过来啊!”
梅晓寒聊得欢快,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扭头一看,才发现竹卧雪原耒一首都没参与话题。
这怎么可以,自己这么个热心善良的好女孩,怎么可以容忍有人受到冷落呢,于是招呼竹卧雪过来。
而竹卧雪却摇了摇头,婉拒道:“谢梅娘子的好意了,我跟在后面便好,你们聊你们的吧,不必管我。”
梅晓寒岂是个善罢甘休的人,见竹卧雪不愿过来,脑瓜子一转,计上心来。
她不再招呼卧雪,转而低声与方平和黄莺私语,让他们逐渐放慢步伐,既然山不过来,自己过去便是,让卧雪不知不觉间走上来。
方平听了这计策差点笑了出来,先不提竹卧雪岂会发现不了他们放慢了脚步,就光是离的这点距离,虽然换他们是听不见,但凭竹卧雪的听力早就听得一清二楚了。
只能说梅晓寒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差距。
但方平也不提醒,而是与黄莺一起,配合着梅晓寒表演。
因为虽然梅晓寒的想法是天真,但他知道竹卧雪从来都是个看破不说破的人,这天真的想法,对于竹卧雪来说,确实管用。
竹卧雪也正如方平所预料的那般,并未拆穿他们拙劣的演技,配合着他们表演。
当竹卧雪终于走到他们身边后,梅晓寒按耐住心中的窃喜,装作十分自然地样子,与竹卧雪搭话道:“你这一路走来,应该去过不少好地方吧,不如与我们讲讲嘛。”
实则她心中很是得意,果然西肢发达的都头脑简单,看本姑娘只是略施小计尔,不就轻轻松松把你拿了下来了。
“那是自然,既然你们想听,那我就讲讲。
说来我自卸任而去……”竹卧雪既然能听到他们三人间的窃窃私语,梅晓寒的暗自得意自然也逃不脱他的眼睛。
但他依旧没点破,只是笑着接过梅晓寒的话茬,说了下去。
他说着说着,思绪不由得飞回了从前,从前元宝也是这么与他搭话的。
他望向道旁,草长莺飞,杂花生树。
陌上花开,不见君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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