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五百年后,我追到了白月光》,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奚遥丹修,是网络作者“清风招林”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奚遥心里有抹白月光,是她年少飞升时的点化恩人。 她没见过这位“恩人”,只在撰文殿中见过一次画像,画像上那人白衫如皎月,玉骨天成,笑意犹如暖玉光泽。 匆匆一眼,她只记住了一双眉眼,在那片清冷如远山的薄雾下,有颗嫣红的泪痣点在眼角,如仙人泣血。 直到几百年后,她阴差阳错捡回了前世记忆。 看见他从肆意少年一步步收敛成温润仙君,成为了如今的一抹月光,常伴她左右。原来,钟其千年,不是她独爱月光,只是月光偏爱她,只要抬眸,便只手可得。...
古代言情《五百年后,我追到了白月光》,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奚遥丹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清风招林”,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他说着,抬步绕着奚遥走一圈,上下打量她,看得奚遥浑身不自在,“但千年来,散修都过不去这第二道门槛。”“就没有例外?”奚遥听到耳边的话,下意识反驳,想起临行之前,她师傅只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莫名其妙的话。都是小历练,同以前一样。那说明这仙阶有什么登不上的?“从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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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人堆里,有人声打断奚遥的思绪。
“呵,此话言之过早,你可知何为元仙?”
不是丹修的声音,这人笑声冷,听声音像个少年,言语间有种劝退之意。
她侧目,人群里走出一人,似跟她同龄,个头却比她高上许多。
来人穿着素色外衫似道袍却少飘逸,干净利落,很适合打斗,那肩上还绣有一株红梅,朵朵花开至朱砂束腰中,清冷雅致。
不过……她视线不免从雪红相间中穿过,落在少年那张娃娃脸上。
这张脸配这身衣服就……奚遥笑出声。
好一个喜庆的年画大娃娃。
那少年听见她的笑声,冷面更沉,眉间似落霜,他手把上腰间的佩剑,寒光欲出。
周围的人赶忙后退几步,大气不敢出,生怕惹了这尊大佛。
“你笑什么笑!”
啧,就是有点凶。
奚遥摆手向他示意,话语无辜,“一个连法器都没有的散修,也要拔剑相向?”
“哼,无赖!”
那少年剑修冷冷扫她一眼,将剑又收回去,眼神好像在说百年仙身,也不过如此。
奚遥的目光定在他傲气凛然的眉间,她也不在意,笑问:“何为元仙?”
这问话叫少年眼底升震惊,“你不知道?
那你还敢赌?”
他似感觉到周围人的眼神,赶忙清喉,再次端起冷面剑修的模样,道:“得仙阶榜首者,为元仙,是为资质绝佳,道心坚韧,得青女赐福,身伴凤鸾散花,有天君亲赐名号,后缀元仙,确实是无上殊荣。”
少年虽冷面,但话中艳羡也让奚遥知道那是何等荣光。
“升仙需过两道门槛,一过隔凡,二登仙阶。”
他说着,抬步绕着奚遥走一圈,上下打量她,看得奚遥浑身不自在,“但千年来,散修都过不去这第二道门槛。”
“就没有例外?”
奚遥听到耳边的话,下意识反驳,想起临行之前,她师傅只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莫名其妙的话。
都是小历练,同以前一样。
那说明这仙阶有什么登不上的?
“从无例外。”
见少女这反应,少年剑修语气更严肃,他也是好心一劝解,听不听于他无分毫关系。
不过……他压低声音,“反正,你都要下山立观百座,多立一座给我,也算还我这好心提醒,如何?”
奚遥咬牙切齿,“休想!”
少年剑修有些失落,他散开周围修士,往外走,离别前还不忘叹口气,回望一眼看奚遥,眼神里附上怜悯。
仿佛再说,给你一个求福的机会,你还不稀罕,简首愚昧。
奚遥正好撞上这眼神,她把玩着手上竹球,说道:“啧,他这眼神搞得好像我一定会输一样。”
“他是寒影剑宗最有实力的剑修,仅三百年就修成仙身,名风傲雪。”
“如不出意外,此次飞升,他十拿九稳。”
“奚道友方才实在……招人恨?”
奚遥过接话,侧目便见闻言礼扇面半掩,只露了双微弯的桃花眼,点头又摇头道:“太过冲动。”
“不过道友不必担心,升仙后,凡尘过往如云烟。”
“散修实力真的很差吗?”
奚遥没出过逍遥墟那座山,对外界的了解仅仅依靠着她师傅那张嘴。
说来,她师傅倒是游历颇多,但讲的大半是人间故事,天宫景象,那修仙界的东西倒是少之又少。
这才上来就闯出“百年仙身”的祸事。
闻言礼抬眸看她一眼,想起她隐居散仙的身份,也就想通了,“其实,我觉得这散修的实力反倒该最强,毕竟自己悟出的道,其心性定比寻常修士坚韧。
只是,也不知为何,这散修总是难以渡这登仙阶,修士本为修仙,渐渐地就没人选择这条路了。”
听着耳边的话,奚遥就奇怪了,她听她师傅讲过如此多奇人异事,也听没闻有哪家梯子会认人,难道仙阶与众不同?
“多谢解答。”
奚遥想起她身边还有个人,也没想多久,问道:“对了,言礼兄,实在对不住,方才把你同伴给气走了。”
“是在下该谢奚道友助我之事,本我也无意同那丹修结伴登仙,只是后来他竟……”闻言礼想起方才,又是股气堵在胸口,他后面话未完,奚遥便懂了其中原委,“我没想到大家门派也有如此蛮横无理之徒。
正好,莫要让他拖你后腿。”
“至于结伴登仙阶一事,道友若是不嫌弃……”奚遥也就是客套一提,那焰阳丹修虽品貌不行,但好歹也比自己这个恐不能渡仙阶的散修强。
只是,人家遇见这破事,还是有自己的部分责任。
只是提上一提而己,反正别人也未免看得上她。
谁知,对面人连道两句,“不嫌弃,不嫌弃。”
那手摇着扇子,嘴上接得出乎意料的快,让奚遥觉得他就像在等她这句话一样,“打住打住,你们世家门派选同伴就这么随便?”
“你就不怕我登不上?”
闻言礼合上折扇,“在下相信道友,也信在下的眼睛。”
他朝奚遥眨眼一笑,手指着临仙崖另一边,“算上时间,这登仙阶也快降下,在下还有一师弟在原地,还需回那边交代几句。
待汇合后,在下再来寻道友,如何?”
奚遥随他看去。
果然,同着蓝衫的修士在岩壁旁徘徊,左右西顾,她点头,“师弟为重,言礼兄速去就是。”
见闻言礼离去,奚遥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旁边己站了位老伯。
这老伯一身白,白发长须,白袍白靴,都是上好的料子,只是远看不知纹着何种花草,还能有些细闪蓝莹。
有些眼熟。
她也想不起来,只猜他听了多久,在旁边手杵拐杖,佝偻着一动不动。
一时心生感慨,这修仙大道,有人耗得千年哪怕身死道消,也要升仙,这一举与那飞蛾扑火有何不同?
像她旁边这位老伯这腿脚,恐能走上几步仙阶都不错了。
奚遥再三犹豫,劝道:“老伯,其实成仙也没什么好的,你看凡间自有凡间烟火,繁华似锦。
这可是九霄云端没有的,修仙嘛,想开点……”她还未说完,那老人神鬼使差地一问:“你不想升仙了?”
奚遥下意识点头,又摇头,“想啊。”
本来不想,但奈何升不了仙就回不去逍遥墟。
她那半吊子师傅可没留情,把她赶出来时,给整座山都设下结界,唯仙人可解。
“那就好。”
奚遥确实没懂老人话中庆幸,还不由她想,头上一轻,玄簪便落于那老人手中。
这簪子长得“奇怪”,像根细长的短筷,但上面刻了一圈又一圈的金光梵文。
这还并不是它独特的地方,而是梵文刻印里流淌的火灵之力,如血带煞似的流至簪底的莲花之中。
雕工精细,活灵活现,一看就是不凡之物。
老人摸着簪子,上面的金光更甚,他问:“法器可有取名?”
奚遥一愣,难得有人一眼识得她的法器,这老人真是慧眼如炬。
“如意。”
奚遥笑着,名字一念出来,那玄簪便从那老人手上飞出,蹭了蹭他的衣袖,很是恋恋不舍地飞回她腰间的绣包里。
少女有几分尴尬,说实话,她这法器平时还挺认生,怎么今天就这么奇怪?
“可是,万事如意,诸凡顺逐。”
老人生生抬头看了奚遥一眼,似枯草中两泓井潭,又深又黑。
他也不管奚遥是否开口,立即又低头说着,“一定是。”
“也好,这漫漫仙生,总得有个慰籍。”
奚遥听他说话,声线压得极低,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可是于这般年迈老人来说,这低哑沧桑又仿佛及其正常。
“要听一个故事吗?”
她眼眸微亮,将莫名其妙的想法抛到脑后,道:“老伯请讲,我最喜欢听书了。”
“千年前,有一位镇守魔印的仙子,仙子镇守魔印期间,三界海晏清平。
首到一日,一位无知小儿受人蛊惑身陷魔印,只有解开魔印才能救他一命。”
“可若是私解魔印,群魔骤出,三界大乱。”
老人嗓音虽沙哑,却慢条斯理,能令人听出其中温和。
想来老伯年轻时,定是个温柔的修士。
“那她肯定救了吧。”
奚遥一笑,见那老伯身形一僵,瘦弱的身子如风吹灯笼,摇摇欲坠。
他声色晦涩,有股悲凉之感。
“可她救错了人,她不该救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老伯精神恍惚,自言自语。
于是看见这老人神情实在不对,奚遥伸手搭在那老人杵着拐杖的手上,老人顿住,头机械地往她这边侧一点。
“那位仙子不会后悔的,谁能事事料后来,无愧于心就好。”
奚遥正声道:“再说,连一个小孩子都保不了,那又怎能护人间苍生呢?”
她话语刚完,老人挣开她的手,往后蹒跚两步,抓着拐杖的手指泛白,艰涩开口。
“你……不是她。”
奚遥挑眉,她也没说自己是那位仙子啊,这前辈反应可真奇怪。
为了不把老人气到,少女只得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崖边站定。
这地方正好面朝日光,有点刺眼。
她用手稍微遮挡,慢慢适应那身披霞色的万里云瑞,再是隐在缭绕间的点点青山,如宣中点墨,待手指移开,眼中尽是那近得仿佛指手可得的天光。
她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升仙了。
“老伯,你到时候跟着我,我带你……”话音未落完,奚遥腰间绣包颤动,她立即从里面拿出一块巴掌大的圆形晶石,抬手捏诀,晶石上出现一个小老头。
老头长得有些黑,幸好穿得一身白,头发也白,将这份黑显得没那么土气,多几分风骨。
现在他那双清亮的眼眸正怀着贼笑,将那剩下的仙人风骨也挫没了。
“女娥,升仙怎么样了啊?”
“一定要拿元仙,给为师争口气!”
是的,她之所以会赌,是因为她本就答应了师傅黑逍要拿元仙,一鸣惊人。
“师傅,那有这么快?
而且你能不能别叫我这个小名,感觉怪怪的。”
奚遥很困扰,瞥头去看旁边的老前辈,谁知除了天就是地,哪有老人的影子?
“怎么奇怪了?
人家娥皇女英都是传说级大美女,为师这是给予你厚望,再说是这因为师傅爱护你……而且,你可是我的徒弟!
区区一个元仙那不是手到擒来?”
黑逍在那边噼里啪啦说个不停,他见自己徒弟显然又没听,还在东张西望。
“奚无忧!”
一声怒吼。
“我在!”
奚遥赶忙西周望望,拿袖子藏起晶石,见没人注意又拿出来,抱怨道:“师傅,你就不能小声点嘛,我刚刚在找人呢。”
“找人,找什么人?”
黑逍一脸不信,这都是他以前玩剩下的借口。
“刚刚我旁边还有一个前辈来着,给我讲了故事后就不见了。”
奚遥如实回答。
“卧槽,小徒弟,你这是撞大运遇上隐藏NPC了啊,他这是提前给你透露考题了!”
黑逍喜出望外,活像他自己飞升了一样,或许样子过于得意忘形,他才轻咳一声,端正严肃起来。
“什么都别怕,为师等你回家。”
“啊?”
奚遥听得似懂非懂,“师傅,那NPC又是什么?”
“……师傅?
师傅?”
看见晶石上面的人僵硬不动了,奚遥就知道她师傅肯定又断了灵诀,不过她从小就听师傅说些她听不懂的话,也习惯了。
许是每个隐世老人都有点自己的独到见解吧。
可少女不知道,她刚一掐断灵诀,黑逍那边就松懈下来,他又捶胳膊又伸腰,没个正形。
“哎哟,现在打个视频也不容易,把我一把骨头酸得。”
他往后一躺,一只脚翘起二郎腿,没有老人的样子,活像个少年郎,正随着竹椅晃晃悠悠地唱起小调。
想起徒弟的话,他噗嗤笑出声,眼底狡黠。
要是按照这片天地的说法……“是贵人啊,小徒弟。”
他半眯眼往青天上看去,像是看过重重云层,目睹那九霄云端的玉坛。
“见过清霁上仙。”
面容清丽的青纱仙子,手执朵莲花,向面前佝偻的老人行礼,她身后飞了只金色神鸟,周身金光熠熠,其尾拖红艳似火,姿态高傲。
“青莲你跟他行什么礼?”
玉坛边的一石雕上刻着条栩栩如生的巨龙,高高穿过九霄云端,仿佛顶天之柱。
此刻紫光乍现,那石雕瞬间化为一华袍金冠的仙人,那紫衣华服男子剑眉星目,皱眉时,周身都有股子凌厉的雷鸣电闪之感。
“我们俩等他这么久,谁知道某人干嘛去了?”
“我告诉你清霁,这次没三坛雕花酿,我……我肯定是要告发你的!”
“好,三坛。”
佝偻老人并不在意他的威胁,他悠然转身,身姿竟渐渐拔高,幻成个挺拔修长的身形,那身白衣衬得他温润如风,仙姿飘渺。
他侧身向青莲不卑不亢地行上一礼,似松柏劲竹落了一身霜华,清冽疏离,淡然隽秀。
“让仙子久等,还恕清霁无礼之举。”
“上仙多礼。”
青莲只等了一刻钟,也不甚在意。
只是她恰巧对上那双眸子,似枯井披了寒霜,冷而悲寂。
若是如此悲伤,为何还戴鎏金面?
她移开目光,落在仙人那金丝半面之上,心中惊奇。
其实也不难怪青莲有如此想法,凡间有文礼祭祀,云端有仙礼历书。
她所见的金面,乃半面遮颜之物,其薄如纱,伴金丝鎏火,能掩去仙人喜乐。
她所知的金面礼,在仙札礼纪中唤作鎏火浮金礼,是种见面礼,乃是表出席者对见面之人的最大尊重及喜悦。
而她所闻的,是在听佛礼,报捷战,论道悟等难得一遇之日,才有仙人戴金面,以表大喜庄重。
可这青莲仙子若是再早点飞升个几百年,就会知道这仙礼本就不作大喜。
是为祭奠,祭奠一人。
那人是千年前的战神,仙号乾元,身披金甲,手纵鎏火,烧了长棘连天。
那一战,云端胜,魔族封,战神陨,帝既喜也悲,化乾元战神金甲为金面,掩悲上朝,众仙人效仿,纷纷戴起金面。
随后的千年间,三界祥和,宴海清平,仙礼背后的祭奠与悲哀渐渐让仙人忘却,连天帝也默认了撰文殿将金面纂改为鎏火浮金礼。
只有一个小仙童记得,化甲为面的那天,他们失去了战神,他失去了生父。
那个带着金面,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仙人怜悯地看着小童。
望你如其父清风霁月,所向披靡。
便赐仙号,清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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