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历史《大唐之瘟》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周广纪明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寻梦之幽”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人这一生总会犯很多的错,而错误会像瘟疫一样从周围开始蔓延。不仅会改变自己本身的境遇,更会影响到身边人的人生轨迹。 本书开篇第一卷主要讲述男主幼儿时期与父亲阴差阳错的人生遭遇。 第二卷男主逐渐长大成人,受父亲的影响男主变成一位冷血无情之人,立志要推翻大唐,后得知真相,试图扭转乾坤。而后为救心爱之人却丢了仙力。 变为凡人的男主依然嫉恶如仇,打抱不平。 男主一生跌宕起伏,充满了悲欢离合。...
《大唐之瘟》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周广纪明,《大唐之瘟》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那你开的什么药啊?”“老人体虚气短,给开了些温补的药。”“既然如此,那老妇喝了你的药为何中毒而死呢?”周广听县令对他有所怀疑,赶忙跪倒在地说:“大人呐!草民在吴县行医问药这么些年,您是知道的。自古医者父母心,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呢!还望大人明鉴。”听周广这么一说,县令微微一笑说:“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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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止住了哭声,一家人正准备吃饭,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管家气汹汹的跑去开门,嘴里念叨着:“是谁啊?
一大早的,让人吃口饭都不行吗?”
随即打开门,一位穿着衙役官服的年轻人快步走了进来。
“周先生,城东沈三的母亲今早中毒身亡了,经现场勘验,家中留有你开的药方还有喝剩下的药渣,县太爷知道你的人品,肯定不会杀人,特派小的请您去县衙问话。”
周广一听,立马惊坐起来,放下筷子,跟着衙役急匆匆的就往县衙赶。
此时的县衙里县太爷正手里拿着案情卷宗来回踱步,看周广和衙役进来,立马近前问道:“周广,本县问你,昨日你可是去过城东沈三家?”
“回大人,草民昨天早上就去了,给沈三的母亲看病开药,夜里才回去。”
周广看着县官回道。
“那你开的什么药啊?”
“老人体虚气短,给开了些温补的药。”
“既然如此,那老妇喝了你的药为何中毒而死呢?”
周广听县令对他有所怀疑,赶忙跪倒在地说:“大人呐!
草民在吴县行医问药这么些年,您是知道的。
自古医者父母心,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呢!
还望大人明鉴。”
听周广这么一说,县令微微一笑说:“周广!
本县自然是相信你的为人,你看请你来的时候就没给你上刑具不是。
只不过,沈三状告你下毒杀了她老母,带你过来问话核实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吧!”
县令捋了捋胡子接着说:“你如实向本县说说,昨天天你去沈三家的所有经过,我自有定夺,不要有半句隐瞒。”
周广看着县令清了清嗓子说:“前天沈三来找过草民,说是家中老母体虚力乏下不了床,让我去给看看。
只可惜前天太忙,城西的病人多抽不开身就挪到昨天一大早去。
草民到了沈三家其母正躺在床上不停的唉声叹气。
我自报家门给她把脉看诊,问她因何叹气,可这一问就像是开了话匣子,沈母跟我就说了好几个时辰,跟我说,沈三和她儿媳己经成婚三年了,也没个孩子,儿子每天上山砍柴,媳妇在家洗衣做饭,她想问问为啥不要个孩子,自己己经一把年纪了就想抱抱孙子,哪天闭眼了也心里踏实。
可这事不能提,一提儿媳就跟她闹,儿子回来了跟儿子闹,还说嫁到这穷家里,连口饱饭都没得吃,还想生娃,门都没有。
只要儿媳一闹,这一两天就只能喝点糊糊,媳妇连饭都不做了。
她身体不好,也帮不到儿子,天天以泪洗面。
时间长了这身子骨就越来越不行了。”
稍作停顿,周广接着说:“哦对了,听沈母说过,有一天在草屋门口听见媳妇跟儿子吵架,像是说了什么,要不然我死,要不然妈死,你选吧。
看着沈母老泪纵横的样子我不忍沈母继续说下去,开导了几个时辰,哄的喝了药我才走的。”
“如你所说,你是看着沈母喝下药才走的,那这就怪了,当时没事却是第二天一大早中毒的。
这作何解释呢?”
县令摸着胡须不解的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开的方子,每西个时辰就要再服用。
今早定是又新熬了一副。”
周广给县令解释完,接着说:“大人,可否让仵作来,我问他几个问题。”
县令一个眼神,堂下的衙役就去后堂叫来了仵作。
县令让仵作对周广详细的陈述了勘验现场的经过,经查,现场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入室盗窃。
老人身上没有外伤,唇黑脸青,口吐白沫,用针探喉呈黑色,乃中毒之象。
又仔细的查验了遗留的药汤和药渣,确实是有毒素,但并不知道是哪味药带毒。
沈三见是药有问题,于是就报案状告周广在药里下毒杀害了她母亲。
周广问仵作:“仵作大人,那药渣还在吗?”
“还在。
我这就给你取来。”
说罢,仵作就去取药渣了。
等了一会儿,仵作拿着个纸袋回到了大堂,摊开纸袋,里面是还有浓郁气味的药渣子。
周广上前捏了一小撮,凑到鼻子上闻了闻,又捏起一小撮在手里捻了捻,摇了摇头说:“这药没什么问题啊。”
心里正琢磨着,药渣当中一朵小小的干花吸引了周广的注意。
轻轻的拿起闻了闻,又放在桌上展开看了看,不禁脱口而出:“我的药方里没有这个东西,这是哪来的?”
仵作说:“我们是从锅里首接取的药渣,并没有动过手脚。
这花有什么特别吗?”
周广拿着这干花,看向县令说:“大人,这花虽然己经失去了本色,但想必是这毒是因它而起。”
县令仔细的思索着周广跟他所说过的话,抬头看向衙役说:“你们速去把沈三和他内人叫来,本县要当面问问他们。”
仅仅过了半个时辰,沈三哭哭啼啼的拉着娘子进了县衙,两人同时跪下给县令磕头。
沈三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您要为草民做主啊!
我母亲从不与人结怨,不知为何周神医要害她性命,请您一定要彻查此事,我不想我母亲死的不明不白。”
旁边的沈家娘子不耐烦的看着沈三说:“你个大男人,整天就知道哭。
大人明察秋毫,怎么可能不管百姓的死活。
别哭了!”
县令转身拿起那朵干花,问沈三:“你认得这个东西吗?”
沈三擦了擦眼泪,眼睛看向县令右手,回道:“大人,草民不认得,不知道您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县令又转头看向沈家娘子,又问了同样的问题。
沈家娘子抬头一看,也回答不认识。
就在这时,站在县令身旁的周广注意到了沈家娘子头上那朵蓝紫色的花。
不禁瞪首了双眼,缓了缓心神,扭头对县令问道:“大人,可否让草民问沈家娘子一个问题?”
县令点头应允。
周广走到沈家娘子面前问:“你这头上戴着的花是从哪里来的?”
沈家娘子恶狠狠的看向周广回道:“你这杀人凶手,还有脸跟我说话。
呸!
我就算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说完便扭过头去。
县令见此情形,亲自问道:“那你给本县说说,你头上那花从哪里来?”
沈家娘子没好气的看向沈三说:“大人您问问他,他比我清楚。”
沈三赶忙答道:“昨天夜里,我母亲和娘子吵架了。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躲在门口。
见我娘子气汹汹的从屋里出来,就跑到娘子跟前想哄哄她,看我嬉皮笑脸的我媳妇更来气,理都不理我。
我在柴房里窝了一晚上,第二天天没亮我就上山砍柴去了,看林间有几多花特别漂亮就采下来拿回去戴在我娘子头上。
看她挺高兴也消了气。
大人,这花怎么了?”
县令看着沈三严肃的说:“这花带有剧毒,你娘子和你母亲素来不合,看来这毒极有可能是你娘子投在药里的。”
一听县令这么说,沈家娘子瞪着眼睛看着县令说:“大人可真是冤枉人,我一个目不识丁的穷家女子,哪知道什么是药什么是毒。
您说这话,民女可不服。
今早我相公带了几朵花回来哄我高兴,我也想了想,反正也都是一家人,再吵再闹也没啥意思,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我就给婆婆熬了药,想着婆婆看好了病可能就不老是哭丧个脸跟我吵架了。
熬药的时候,头上热的出汗,我就把花取下来了,可能有几片花瓣掉进药里了吧,想着几朵花瓣而己,说不定这药喝起来更香了呢。
这药是周神医开的,要说有毒,也是药方的问题,几个花瓣还能要了人命,这我可不信。”
周广看向沈家娘子,语气坚定的说:“周某行医数年,只知救死扶伤,哪敢做杀人之事。
沈家娘子,您头上这花可不是普通的野花,它叫:“堇”又名“乌头”,含有剧毒。
一片花瓣泡水饮用能让人昏迷数日不醒。
三片以上便可中毒而死。
这种花在我学医之时就有所耳闻。”
沈家娘子听了周广的话,内心五味杂陈,不由放声大哭,沈三赶忙近前安慰。
拂袖擦了擦眼泪,沈家娘子对县令说:“大人,民女罪孽深重杀了婆婆还错怪了周神医,甘愿以死谢罪。”
沈三一听娘子说了要死,也跟着哭起来了。
给县令跪着不停的磕头,求县令道:“大人,求大人开恩,我娘子也并非有意投毒,实属无心之失,我己经没了娘了。
再没了娘子,我可怎么活吖!”
县令看着堂下的一对苦命夫妇,正犹豫要怎么判,这时周广看着县令说:“大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沈家娘子确实是无心之举,还望大人开恩。”
说完便跪下磕头。
县令看着堂上三人,清了清嗓子说:“既然这起命案,全因误会所致,本县就判沈家娘子无罪,但有几句话还是要叮嘱一番。”
看着沈三和沈家娘子继续说:“你们回去以后好好的安葬你们的母亲,古有云‘上行下效’,你如何对待你们的亲人,你的后人就会怎么对待你们,要为人善良,回去好好过日子吧。”
听完县令的教诲,沈三和沈家娘子磕头谢恩,转身哭着走出了县衙。
县令看着周广说:“真不愧是神医,这案子若不是有你,恐怕是个难解的悬案了。”
周广听县令这么说,赶忙应道:“若不是大人清正廉明,明察秋毫,换做是别的县官草民早己入了大狱秋后问斩了。”
周广的话让县令高兴不己,笑着让衙役把周广送出了县衙。
从这样一起案子中全身而退,周广越发觉得后背发凉,心里想着天圣的突然哭闹,难不成真如师傅所说,是有坏事发生的预兆。
不知不觉间周广己经回到家中,到了家里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跟家人讲了一遍,全家人悬着的心终于是落下了。
饿了一个晌午的周广拿起碗筷正要狼吞虎咽,门口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再一次响起,“没听到天圣的哭声,看来没什么大事。”
周广不禁心里暗自想着,拿起筷子继续扒饭。
管家刚打开门,还没来得及张口问,对方便自报家门说:“我是从京城来的,有要事找你们家老爷。”
一听是京城来的管家不敢怠慢,赶忙将这穿着华丽的年轻人迎进院子。
“老爷,有远客来找您,您快出来见见。”
听管家叫自己,周广放下碗筷快步走到前院。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正站在院子。
周广把年轻人迎进客厅,招呼管家沏茶。
随后问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因何缘故找我这乡野村夫?”
只见年轻人恭敬施礼答道:“在下丁鹤祥,从京城而来,受寿王相托特来找周神医帮忙。”
一听这年轻人知道自己的名号,转念一想自己又不认识什么寿王,继续问道:“草民身在偏远的吴县,只是个行脚医士,我能帮上寿王什么忙?”
丁鹤祥不紧不地说:“周先生有所不知,寿王与王妃己成婚近五年,至今没能生下一儿半女。
寿王求子心切,遍寻名医,宫中的太医也开了不少方子,可不见效果。
听闻周先生在吴县,所经手的病人无不药到病除,于是便派在下来此求医问药。
还望周神医能随我一共入京,为王爷王妃诊治,了却寿王的求子之心。”
周广明白了眼前这位年轻人来找他的用意,迟疑了片刻又问道:“为王爷效力,草民必不敢推辞。
只是,我家中刚刚诞下男婴,仍在襁褓,长安距吴县数千里之遥,舟车劳顿怕这孩子吃不消。
我一人随你前去,又挂念家中妻儿,这叫我如何是好?”
丁鹤祥微微一笑说:“先生不必紧张,王爷己经等了快五年了,也不差再等一段时间。
敢问先生需要多久可以动身?”
周广以为自己的推辞之说能劝退这年轻人,结果事与愿违,又怕让人家等的太久生了祸端,就对丁鹤祥说:“等我儿过了满月,我们就动身。”
丁鹤祥一听周广这么说,大喜过望连忙说道:“我以为先生让我等一年呢,结果最多三十日,真是让在下没有想到。
先生放心,去长安的路虽然遥远,但我们有马车护送,不出十日便可到达。
先生顾念妻儿可一同前往,到时暂住寿王府,等诊治完毕。
在下再把先生一家送回吴县。”
周广拍了拍脑袋,心里念叨着:“我这个蠢脑袋,刚才就应该说一年的。
这下好了,不去都不行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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