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也逍遥邹墨邹仲热门小说阅读_小说完结版弃妃也逍遥(邹墨邹仲)

精品古代言情《弃妃也逍遥》,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邹墨邹仲,是作者大神“生气蛙”出品的,简介如下:她是从小备受呵护的将军府小姐,最大的心愿就是追随二皇子嫁与他为妃。一朝赐婚,圆了她多年的梦,却在大婚当日做了弃妃成了小三。杀机四起迎刃解,弃妃府中也潇洒,丫鬟支招尤神助,一纸休夫路不遥。且看弃妃新生归来,如何虐渣虐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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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也逍遥

《弃妃也逍遥》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邹墨邹仲是作者“生气蛙”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邹墨快步走在大街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回永逸王府的路,就好像永逸王府从未出现过一般,让她慌了神。早上她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而现在,邹墨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冰窟,冷得她没办法思考。可邹墨又始终不肯相信,就如同皇后娘娘说的那般,夙倾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地就喜欢谁,所以哪怕他对哪个女子亲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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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邹墨都在想着宫女的话,就连皇后给她备的马车都没上,她也总算是明白皇后在御花园里为什么同她说出那番话。

面对这个消息,邹墨始终无法接受,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当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己从宫门口徒步走到了将军府。

管家许伯开门时,见到邹墨站在门口又惊又喜,匆匆向她跑来之后又懊恼了:“小姐,你怎么回来了,第三天才省亲,你现在回来不是坏了规矩吗?

多不吉利。”

邹墨这才清醒过来。

“许伯伯,您别告诉我爹娘,我,我就是因为太想家了才偷偷过来看一眼的。

我并不打算回家,也不算坏规矩,您就当作我没来过。”

说完邹墨匆匆转身就走,也不理会许伯在后面叫她。

许伯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感觉到不太对劲,匆匆忙忙转身跑进了将军府。

邹墨快步走在大街上,却怎么也找不到回永逸王府的路,就好像永逸王府从未出现过一般,让她慌了神。

早上她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而现在,邹墨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冰窟,冷得她没办法思考。

可邹墨又始终不肯相信,就如同皇后娘娘说的那般,夙倾是一个眼高于顶的人,他绝不会轻易地就喜欢谁,所以哪怕他对哪个女子亲切一点,就会被传出流言蜚语。

对,一定是这样的。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邹墨深吸了一口气,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西下寻找去永逸王府的路。

“哎~我真没法相信,二皇子就这样成亲了……”一个女声幽幽地飘了过来,听到这话,邹墨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是啊,邹将军的女儿啊,你说我怎么就不是个什么大官的女儿呢,说不定那王妃就是我了!”

邹墨皱着眉头向她们望去,只见一青一蓝两女子站在胭脂摊前,边挑胭脂边八卦着。

“将军女儿又怎么样,不也留不住二皇子么。”

先前的青衣女子故意压低了嗓子说道。

“此话怎讲?”

果然她的办法很奏效,蓝衣女子一见有八卦,赶紧拉下耳朵凑了过去,她的反应让青衣女子更加的得意了。

于是青衣女子傲娇地哼了一声,扬起头说到:“你难道没听说吗,二皇子早有心怡的人了,而且还是青楼名伶。

为此二皇子之前还没少去那青楼呢,后来二皇子好像还为那女人在郊外建了间别馆。

这不,中午时分还有人见到二皇子策马出城了呢,一定是找那女人去了。”

“这才成婚第一日呢,那王妃就被撇下了,你说是不是留不住人。”

青衣女子打开手中的胭脂往手背擦了擦,再抬起手来对着阳光瞧瞧,扭头问蓝衣女子:“你看这颜色怎么样?”

“啊?”

蓝衣女子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好友。

“我觉得这个颜色挺衬你肤色的,就这个吧。”

“不过.....这事是真的吗?”

蓝衣女子似乎难以消化好友的消息。

青衣女子付完钱将胭脂盒藏进袖中,带着蓝衣女子转身离开。

“这还能有假!

我家斜对面那个店小二说他亲眼所见,描述的时候.....”邹墨听到这些话,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站在原地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低着头努力地深呼吸着,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掉下,可发抖的双肩早己出卖了她。

为什么?

邹墨不明白,如果夙倾早有喜欢的女子,为什么不拒绝这门亲事,这对他来说明明是轻而易举的事。

为什么给她惊喜,又要剜她的心。

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扑簌簌地掉下来,邹墨难过地蹲在地上将头埋进手臂里,呜咽着任由眼泪打湿双袖。

“需要帮忙吗?”

听到说话声,邹墨蹭了蹭眼泪,抬起头来就看见一抹红衣出现在眼前。

见邹墨的头上覆了许多雪,眼眶红得如兔子一般,佐清宸蹲下身来,将油纸伞往邹墨那倾了倾。

只见佐清宸皱起好看的眉头,眼神中隐隐透着心疼,两瓣红唇轻轻抿着,雪白肌肤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晶莹剔透。

一瞬间便让邹墨晃了心神,她还从没见过比夙倾长相还好看的人。

“我,我迷路了。”

回过神来,邹墨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总不能说自己被新婚郎君抛弃了。

“姑娘的家住哪里,在下可以送姑娘回去。”

望着邹墨哭丧的脸,佐清宸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刚才看得分明,邹墨是在那两人谈论夙倾的事之后,情绪才失控的。

邹墨一听佐清宸要送她回去,顿时心生排斥,一个劲儿地摇头。

“我不想回去。”

若是回将军府,那是万万不行的,娘见了只会更加担忧,也没勇气回永逸王府。

邹墨这般想着,伸手揉了揉眼睛,继续抱着双膝。

见邹墨抵触,佐清宸心头一紧,眉头锁得更紧,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听说最近盎文轩腊梅开得煞是惹人怜爱,不知姑娘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听到佐清宸的建议,邹墨想起了去年自己缠着邹暮奚,硬要他带自己进盎文轩,而如今...“我...还是回去吧。”

说着邹墨站起了身,向佐清宸道了声谢,逃似的离开了那条街道。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当永逸王府出现在她眼前时,邹墨无奈地扯起唇角抬脚向府里走去。

“您可算是回来了!”

邹墨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的是一个和许伯伯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是永逸王府的林管事。

“嗯。”

邹墨向林管事点了点头准备回房,却被他叫住了。

“您等等。”

林管事叫住邹墨后,表情变得纠结,两条眉毛好像要扭在一起般。

他双手紧紧握着,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朝邹墨继续说道。

“王爷...让王妃对赐婚之事不必太在意,那是皇上的想法,并非王爷所愿,所以王爷在花园后面给您准备了一座小苑。”

林管事顿了顿又接着说到:“小苑后面便是后门,您在那可以随意进出,无需通报,王爷还在小苑里面给您备了许多谢礼,您只当赐婚之事并不存在即可。”

邹墨听后心重重地抽了两下,疼得她呼吸都跟着不顺畅,却还故作坚强。

“王爷现在在何处?”

“王爷正午时分便出去了,估计今日不会回来。”

“小的奉劝姑娘,您还是顺着王爷,不然往后这日子可不好过。”

林管事脸上满是对邹墨的担忧,这回倒是让她看得真真切切。

“会怎样?”

邹墨看着林管事颇为为难的样子,瞬间就笑了。

“在这帝王家,顺与不顺,往后的日子会有差别吗?”

邹墨苦笑着离开前院朝厢房走去,却被侍卫拦住了去路,一点都不让邹墨靠近,就连她陪嫁的东西,一早都被夙倾移了出来。

好不容易才离夙倾近一些,邹墨自是不愿轻易放弃的,和林管事说自己要住西厢房。

林管事见邹墨执拗,叹了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匆匆吩咐下人帮她搬运行李,然后转身去做自己的事。

“这王妃还真不受宠,今天才是新婚第一天就被王爷赶出来了。”

“可不是么,虽说她是邹将军和杨学究之女,但也不过如此,不看看我们王爷是谁。”

两个侍女拿着轻薄的纱帐,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聊着天。

当走到邹墨身边时把声音压低了,却不打算停嘴。

“和王爷较什么劲,以为王爷会搭理她吗?

害我们还得从小苑大老远搬东西过来。”

说完,那侍女走到邹墨身边还轻哼一声,将邹墨的纱帐往床上一丢,转身就走了。

另外一个侍女倒还好,看到邹墨尴尬地笑笑,然后随着那侍女一起离开。

邹墨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凄凉,原来不得宠的人,真就连下人都不会把她当回事。

她曾以为这只是话本子瞎说的,别人说她也从不信,只当是笑话听。

邹墨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没半天功夫就把小苑里的东西都给她搬了过来。

她的东西也只有嫁妆,其他的无非就是夙倾求个心安,擅自送到小苑给她的东西罢了。

邹墨突然想起安儿,之前家里本来想让安儿给她当陪嫁丫环的,但是邹墨知道安儿心有所属,所以没将她带来。

本来今日回来是想和夙倾商量给她寻个丫环的,现如今她身边没了可以说话的人,心中的郁闷倾巢而出。

当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偌大的厢房里只剩下她一人。

邹墨倒了杯茶,看着袅袅上升的雾气,心中的酸楚却再也藏不住。

这十年来,邹墨一首活在夙倾的倒影里,深深迷恋着他的一切,能够嫁他为妻,邹墨以为她就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了,而如今她却成了他人口中的笑话。

夙倾有他爱的人,而她只是皇上皇后为了让他收心硬塞给他的,并不是出自他本心。

她还像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嫁过来了,还为他洞房花烛不愿碰她而找借口。

他一定是不想见到她的,才将她放置那花园后的小苑眼不见为净。

这么想着,邹墨便更加伤心。

王侯将相的千金比比皆是,为什么偏偏是她?

如果皇上选中的人不是她,至少她只会伤心个把月,然后放下。

以后说不定也会嫁给自己所爱之人,两人相敬如宾,而不是这样被命运捉弄。

深夜,当邹墨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趴在桌上睡着了,若不是东厢房传出阵阵清朗的笑声,或许都没人会来把她叫醒。

笑声在这月夜里如此清晰刺耳。

邹墨推开门走出去,站在庭院外望着发凉的月亮,听着仅一墙之隔的东厢房里传出的嬉闹声,脸上失去了唯一的血色。

夙倾,你知道吗,此时此刻在你的隔壁,有一个女子痴痴傻傻地爱着你,而你却不愿与她有任何瓜葛。

当你揽着她人在怀中开怀大笑时,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多余吗?

这一夜,邹墨坐在冰冷刺骨的台阶上望着月色,一夜无眠。

清早,夙倾带着沄赋出去了,说要带她看水园雪景。

这日,烈日如火,邹墨却感染了风寒,在这骄阳下感觉不到丝毫温度。

她并没有去请大夫,而是向林管事讨来一帖驱寒药让厨房煎好。

喝下药后,身上顿时有股暖流经过,邹墨想去花园里散散步,出一身汗,这样病才会好得快一些。

明天便要回门,她万不能让爹娘看出异样。

昏昏沉沉中,邹墨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转身过去却发现是夙倾带着沄赋回来了。

沄赋肆意地拉着夙倾的手,在花园里欢快地走着,如一只轻快的蝴蝶,美丽又优雅。

而夙倾依旧意气风发。

当他们看到邹墨的时候,那沄赋奇怪地“咦”了一声。

走至邹墨身边时,沄赋一脸醋意地看向夙倾,娇嗔地问道:“她是谁?”

见沄赋关注到邹墨的存在,夙倾皱起眉头,瞥了邹墨一眼,无关痛痒回到:“不相干的人。”

“哦”沄赋轻轻回了一句,接着恍然大悟道:“难不成她就是皇上赐婚于你的王妃?”

她的声音虽小声,却也正好传进邹墨的耳朵里,听着夙倾身边之人谈论自己,邹墨的心中并不好受。

她好想上去问问夙倾,为什么这么对她,可她没法靠近夙倾,只要有上前的意图,就会被侍卫拦下。

只得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夙倾宠溺地揉着沄赋的秀发,冲沄赋温柔笑着。

“我的王妃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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