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眷属,二楼熟食少女》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诺埃尔诺伊尔是作者“六小牧”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刑侦,黑暗,恐怖,猎奇,人性可以行走的不只是两脚动物。破案的可能不是人。蚯蚓是一种很不祥的生物。比欲望更扭曲的,是潜藏在基因中的可怕内心深处的邪欲。...
《行踪眷属,二楼熟食少女》主角诺埃尔诺伊尔,是小说写手“六小牧”所写。精彩内容:而,当他侵犯了一匹用于杂技表演的公马后,因其古怪的癖好和骇人的外表,他开始受到剧团的排斥。最终,他在一次歇斯底里的发作中咬断了团长的耳朵,被剧团无情地驱逐。尽管故事听上去奇异而悲凉,但大耳蜗牛老师却以温馨而诙谐的笔触赋予了它独特的韵味。如今,大耳蜗牛虽己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却依旧充满活力,笔耕不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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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诺埃尔被无法抵挡的自杀思绪苦苦折磨时,他意外地邂逅了大耳蜗牛。
尽管诺埃尔从事着社会最底层的工作,但他保持着阅读报纸和书籍的良好习惯。
他始终铭记着那个改变他一生的时刻——那是一本周刊杂志特别报道的专题:“蚯蚓文学家与《食耳剧团》”。
诺埃尔了解到,在这个国家的某个隐蔽角落,有一位与他同样命运多舛的人,以乐观的态度坚韧生活。
大耳蜗牛,这位蚯蚓人小说家,与诺埃尔一样,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素材创作了许多私密小说。
《食耳剧团》这部作品,以大耳蜗牛的青春岁月为背景大耳蜗牛可以把自己的大耳朵依靠自己分泌的黏液贴在墙壁上,这像蜗牛一样滑稽搞笑的行为艺术让蜗牛名声大震,描述了他如何利用自身分泌的粘液将大耳朵贴在墙上,这种滑稽而又奇特的行为被称为艺术。
引起观众的猎奇心理。
而,当他侵犯了一匹用于杂技表演的公马后,因其古怪的癖好和骇人的外表,他开始受到剧团的排斥。
最终,他在一次歇斯底里的发作中咬断了团长的耳朵,被剧团无情地驱逐。
尽管故事听上去奇异而悲凉,但大耳蜗牛老师却以温馨而诙谐的笔触赋予了它独特的韵味。
如今,大耳蜗牛虽己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却依旧充满活力,笔耕不辍。
诺埃尔被他那种无畏的生活态度深深打动,对他怀揣着近乎崇拜的憧憬和敬意。
那个春天,受到大耳蜗牛老师短篇小说《蚯蚓文学家的整形援助枕头》启发的诺埃尔,用辛勤打工赚来的钱,选择了接受白斑整形手术。
这是一种通过药物注射阻止黑色素细胞产生黑色素,从而从紫红色皮肤中提取色素,令皮肤变白的整形技术。
简单来说,就是刻意引发皮肤病以改变肤色的疗法。
该技术在菲律宾己有近三十年的历史,近五年在日本也逐渐流行起来。
诺埃尔了解这项治疗,正是拜大耳蜗牛老师这部描绘了他与年迈仆人一同勇闯菲律宾,寻求美白之旅的新作所赐。
在这篇紧张刺激、充满冒险色彩的故事中,大耳蜗牛虐待着他的老年奴仆,同时两人一同踏上追求白皙肌肤的旅程。
在此之前,白斑整形仅被视为女性追求美丽的手段。
大耳蜗牛先生无疑成为了首位勇于踏入美白领域的蚯蚓人。
他舍弃了代表自身的紫红色肌肤,写下了一份激昂的宣言,誓要向那些因肤色而有偏见的文坛复仇。
深受大耳蜗牛影响的诺埃尔,仿佛在追寻偶像的脚步,将辛苦积攒的工钱投入了整形手术。
经过六个月的治疗,诺埃尔如愿以偿地拥有了白皙的皮肤,这似乎应当为他长久以来的屈辱生活画上句号,如同佛教中的涅槃重生。
然而,就在此刻,诺伊尔从新闻中得到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大耳蜗牛去世了。
他因在住宅区强奸一名少女被捕,随后在拘留所内自杀身亡。
自己的偶像大耳蜗牛,就这样简简单单地离开了人世。
在几个月后发表的遗稿中,大耳蜗牛用松散而绝望的笔触,表达了他对于自己即使接受了白斑整形也无法改变那颗如同废物般的心的深深无力与绝望。
诺埃尔清楚地感受到,希望似乎从未曾光顾过,自己对大耳蜗牛的倾倒,更像是一种偶像崇拜和乐观主义的幻觉。
冷静下来,诺埃尔开始思考,即使肤色有所改变,那些无聊的日子本质也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白斑整形带来的希望,最终变成了无论付出何种努力,人生都不会有太大改变的绝望。
时间来到了十二月,这个年末的时刻,街头的节日灯饰让整个城市热闹起来。
诺埃尔独自待在那个破旧的公寓房间里,他决定用一种极端的方式结束这一切。
他接近一瓶安眠药,用酒精将其灌入喉咙,然后用窗帘横杆上的电缆线紧紧缠住自己的脖子。
那一刻,喉咙和胸部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力压得粉碎般疼痛,诺埃尔眼前模糊地看到天花板上的斑点忽明忽暗。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诺埃尔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他勃起了。
这是两年来他的第一次勃起,那一刻,他似乎顿悟了什么。
这样的经历让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他意识到自己一首过于关注外在的变化,而忽视了生活的本质。
我虽然是蚯蚓,但我也是一个人。
既然生命即将结束,那么我就要以一种大耳蜗牛的方式,与女人座艾后再离开这个世界。
虽然一想到这里,我就会觉得自己像个乳臭未干、精虫上脑的中学生,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然而,对于我这个没有内在的人来说,以这种动机多活几天,似乎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我小心翼翼地从西根手指的手掌里分泌的粘液,将它贴在墙上,然后从脖子上取下电缆线,身体坠落到地板上。
虽然还残留着类似颈酸的疼痛,但幸运的是,我并没有失禁,这与夜班结束后我沉重的身体感觉非常相似。
第二周,我便开着打工用的轻型卡车,前往美水台的住宅区。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强奸少女。
蚯蚓人被禁止出入夜店,所以也不能靠风俗娘来发泄性欲望。
虽然伤害少女的心和贞操会让人心痛,但在死前能做一次,一次就好,这样的任性,我想上帝和母亲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美水台是大约二十年前举办模范街展的水水市的高级住宅区。
我记得自己之前曾经来这里做过几回管道工。
再次踏上这片高级住宅区,我感觉这里充满了与自己生活的土地完全相反的气息和静谧。
看着从学校回家的中小学生们的背影,我感到自卑、嫉妒和失败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要问我哪里能让我在临死前找到可以发泄欲望的对象,恐怕只有这里了。
由于没有人入住的住宅很多,所以这里为诺伊尔绑架少女创造了便利。
诺埃尔把卡车停在路边,爬上集会所的墙壁,躲到屋顶上去了。
他启动手机摄像头,隔着镜头观察穿着制服的中学生们。
透过镜头,诺伊尔仿佛看到了少女被强奸后,裸着身体上吊自杀、大小便失禁的样子。
这些少女们都很美,无论是她们在冷风中飘动的黑发,还是如丝绸般通透的肌肤,都像人偶一样闪耀着光芒。
然而,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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