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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逐雪》是由作者“七虢居”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除了你哥还有谁不要你了?”“爹娘,还有叔叔婶婶。”“这么远的事还记得呀?”“我也记不清了…但我知道我跟臭老哥可不是同一个娘亲生的。”她语气笃定。“哈哈哈你真记错了,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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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身影向着夕阳的方向不急不缓地前行。
“我叫烛揽佛,你叫什么?”
“单字松,名…我打算换了。”
“哦?”
小孩既不怕人还有自己的想法,聪明的孩子。
“臭老哥不要我了是吗?”
她没有告知对方自己改过的名叫什么,而是当下情况里问了最该问的问题。
不到七岁的孩子问出这话没有一点的悲伤,只是满脸的倔强。
他没有立刻反驳也没有承认。
“除了你哥还有谁不要你了?”
“爹娘,还有叔叔婶婶。”
“这么远的事还记得呀?”
“我也记不清了…但我知道我跟臭老哥可不是同一个娘亲生的。”
她语气笃定。
“哈哈哈你真记错了,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烛揽佛真的在嘲笑她。
小孩对莫名来的嘲笑很不舒服,叉腰噘着嘴等了许久也不见他继续说下去。
“那你倒是说呀!
他说什么了,又为什么不要我了!”
烛揽佛看了她一眼,思索了一下。
“啊是这样的,你与他真的是亲生兄妹,不必怀疑。”
“我不信…但你继续说。”
“哈,好。
只不过那时尊夫人身患重疾又怀有身孕,令尊就陪夫人到处求医问药,他们身在远方而初期忙着处理家务事,于是并未告知于他。”
“尊夫人去后,令尊见他为了家业如此尽心尽责就不好意思再提,既怕初期见到你伤心,又怕他觉得你们娘亲用命就换了你这么个没用的豆丁,对你心怀芥蒂。”
烛揽佛笑着望她,慢慢讲述着小孩可能期待着的前因后果。
见她眼睛突然亮了,看到自己望着她,又立马收回并换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有些好玩。
“哦?
是吗。”
小孩淡淡说着。
“实际上令尊把你初期哥想得狭隘了,令尊走后,你跟着他生活的这几年里,他可有亏待你?”
小孩沉默了很久,似乎在吸收和比对这些庞大的信息。
“哼,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他是我亲哥,我刚才那样说只是试探你,如果他什么都没跟你讲,你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算他赶我走我也不会跟你走。”
很好,看起来似乎真的高兴了起来。
“至于臭老哥为什么这么做…”她挠了挠鼻子。
“随他去了,其实我还真不想跟着他。
自己既不会打架也不让我找人打架,好好的人天天就只知道看些烂话本,他是我见过最最最最无聊的人!”
小孩说到后面就吼了起来,想必是想要有心人听到。
“英雄所见略同呀,今日偶得小知己实在是万幸。”
烛揽佛也提高了声音,身后的人影静默站立,目送二人离去,不再跟踪。
“切,反正我跟谁都一样,就是行李总是搬来搬去的,麻烦!”
“谁教给你的使鞭?”
烛揽佛看着她腰间别着的长鞭。
“很简单,自学的。”
心中郁结打开,小孩摆了摆手,又跑着跳着加快了步伐,将他甩在身后。
满头的小辫子左右甩动着,俨然一副要当老大的模样。
是个好孩子。
客栈长息人在客栈里醒了,烦人的很,又梦到小时候的事。
距她离开世贞己经三天过去了,不出所料的没有人寻她,但她清楚知道自己有被监视着。
肯定又是察室的人。
也好,她摸了摸鼻子,自己武功平平,只要别挡了她的路,有这些人暗中看着也不算什么坏事。
说起这个梦来,小时候她特喜欢耍长鞭,第一支长鞭就是那个记忆里己经模糊的亲哥蝎子给买的。
那会练得很起劲儿,在当时周边的小朋友甚至大朋友没有一个打得过她,后来有点玩过头了被初期哥教训了一顿,不准再在人前耍鞭和欺负人。
从那以后就算平日里练习的时候她也学着收力,时间长了,不知道是在舒适区里待久了还是从来都太高估自己,越耍越吃力。
再到后来跟着烛揽佛,他也不是没有请世贞里厉害的师父教自己,但自己就是有一阵子心里使不上劲,甚至产生了放弃的念头。
不甘心放弃又实在烦闷,结果就是越来越不上心。
烛揽佛起先还会时常叮嘱她要坚持,后来世贞世的人多了他也懒得管自己了。
失去唯一的鼓励后,果然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荒废了。
长鞭在房间的柜子上不知道积了多少灰。
之后再练其他的东西都觉得不及长鞭舒服,挑挑捡捡的她也烦自己这个样子,干脆什么也不学,只是靠着一些童子功和三脚猫的功夫在外面闯来闯去的。
世贞刚建立的最开始大家还挺看好她,有的人还会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大长老。
…尴尬。
也不配。
…她长息人活了这么久,好像一件事也没办成过,想到这多少有点挫败。
“起床吃饭喽!”
人各有命,或许自己命里就不适合练各种兵器,反正再怎么垃圾被人欺负了也还有烛揽佛给她兜底。
刚下到二楼就看到大堂中有一行服装统一的人坐在楼梯旁的角落处。
一身黑袍,帷帽压的很低,许是什么教派成员不愿惹人注意。
江湖人士都挺奇怪的,说是不想被人关注就躲在一个角落里,但那阵仗和装扮又巴不得人人晓得他们的存在。
她虽然闯南走北,但认识的人真挺少,武功低微人也不聪明,见到这样成群结队的江湖人会自动让道。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样的三无人士,认识的人越多越杂只会更让自己处在不利地位,所以平时跟小老百姓地痞流氓打交道更多。
虽然有察室的人看着,倒也不会上赶着去惹是生非,有些脸还是要的,省的被烛揽佛抓到把柄狠批一顿。
于是她选择坐在二楼并且隔他们有两处桌子远的地方坐下,喊叫了几声要了几个小菜几盅小酒。
耍肯定不能跟他们耍,但偷听嘛…还是要的。
“要我说,我就该去察室待着,人不突出武功不突出,普通到会被小二哥忽略的程度,去察室才不至于屈了我这个才。”
察室由于要时刻监听,所以必须做足了防备,要让人降低戒备就需要他们各方面都得很普通。
长息人小声嘟囔着。
在在场的所有人看来,她绝对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茶客了,还是看起来有点穷的那种。
“客官,您要的二十坛酒给您送上来了,几位真是好酒量!”
小二哥边招呼着人边奉承着那些人。
嗯?
这些人什么时候要了酒…兴许是自己到来之前吧。
五个瘦瘦弱弱的人要了二十坛酒,看来不是要在这待上一会,就是还有人要来。
其中一个人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小二离开,这手还…还真挺好看,就不怎么像习武之人的手。
细细瞥了几眼,的确没见到这几人身上有什么兵器。
不过也许他们擅长使阴的也说不定,那又大又长的袖口里不知藏了多少要人性命的利刃毒药呢。
长息人撇开了眼睛。
不知怎么的,那几人从始至终一句话也不说,酒也没动,要说是这样是为了避人耳目有点奇怪了,不如说越来越招人在意。
长息人窸窸窣窣,吃了吃喝了喝,还是没等到他们开口讲话,莫非是什么能用脑子交流的教派,类似话本里的千里传音?
虽然不可能,但自己这个想法挺牛的,想学。
小小的堂中不一会坐满了人,都不大像普通人,说过路侠客也不像,那些人的衣服崭新。
只有长息人一个人大快朵颐,其他人大多面色严肃,似乎随时戒备着。
在最后一群提着大刀的人闯进来时,长息人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为什么?
因为没人点菜!
而且先前贱嗖嗖的小二哥也呆呆的站在掌柜身旁窃窃私语。
一切都在明示她快吃快走。
不是被她撞上了什么事儿吧,倒霉倒霉刚从是非地跑出来又碰到新的是非…她逐渐加快了速度,胡吃海塞一顿,想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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