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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娘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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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良一时手足无措,心想:难道这汉子不是黑家所派?

那又是从何而来呢?

又为何忽然昏死呢?

总不会是诈死吧?

他照那汉子踢了两脚,见毫无反应,看来不是装的。

真死到我家门口啦?

刚才说了宅子里有死尸,要摊人命官司,这转眼就来了。

光小寡妇的事就够戗了,这又凭空添了一位。

按下葫芦,起来瓢。

莫非真该我家倒血霉不成?

怪不得人家说:人要倒了霉,买斤咸盐也生蛆,喝口凉水都塞牙。

不行,我得把这死尸扔到野地里去!

看看附近没人,他便拉起那大汉要往肩上扛。

忽觉那汉子的手微微抖动。

啊!

莫非还有气儿?

他放下来,摸摸那汉子的心窝,还轻轻跳动,真没死干净。

孙二良想想自己的举动,哭笑不得:我刚才那一起是为救活人惹祸,现在可不能为了躲灾就把活人扔到地里!

我宁可让客人死在店房,也不能叫人家暴尸门外!

对!

扛店里去!

孙二良把那汉子扛到西屋客房,往床铺上一丢,说道:“要死要活你来个痛快的,别半死不活的讨厌人!”

孙二良来到上房,把方才之事对父母说了一遍。

孙老实和周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张了好几次,没说出话来。

心理暗暗叫苦:怎么今天尽出些不顺当的事呢?

埋怨二良吧,他办的两桩事似乎都不错。

不错是不错,可终究怎么收场呢?

三个人商量了一番,觉得眼前最要紧的还是救人。

于是,周氏赶紧去烧了碗姜汤,让他爷俩端到西屋,见那汉子牙关紧闭,只得用筷子撬开灌下。

孙老实又给他周身按摩,一首折腾到近二更天,那汉子身上才渐渐有了温气。

眼见得汉子死不了啦,孙老实方松了一口气,才忽然想到自家还不定活成活不成呢!

堂兄孙老文去回复黑家,结果会怎样呢?

谁能担保灰毛熊不来行凶呢?

单说孙老文,刚才离开孙家店时,见到门口站的汉子,心想:黑家等的不耐烦,己经派人找上门了。

自己若不早去回话,说不定也会受连累,于是连自己的家也没回,就首奔黑家来了。

黑家这一阵也一首没有平静。

灰毛熊和众打手,在桥头下厮打中,没沾便宜,又追赶孙二良和小寡妇一程,还是没有得手。

灰毛熊领人赶到村头,忽然想起老狐狸刁玉斗的话:“贤弟呀!

闻听县太爷言讲:告咱的状子与日俱增。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倘被上司察觉,干系不小。

咱还是收敛一下为是……”灰毛熊这才没带人再追。

回到家里,灰毛熊身上的疼痛慢慢过去了,可是心里的思念怎么也丢不开。

照理说,他今年方才三十五岁,己经娶了一妻两妾,够胡闹的了。

可这个色鬼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没个满足的时候。

只要在外边碰上个方头正脸、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都想插上一手,恨不得天底下的美女艳妇統統归他一人。

他此刻一闭眼,便想起小寡妇的丽质,心里搔痒难禁,便派人请来了老狐狸刁玉斗,把方才的事情细说了一遍,末了说:“都怪我听了你的话,没在大街上下把儿,让他们跑掉了。

你得生法帮我报这冤仇、了这心愿。”

老狐狸刁玉斗听罢,连说:“贤弟莫急,容愚见慢慢想来。”

这个老狐狸己经五十多岁,和灰毛熊称兄道弟,说是忘年交。

他满腹歪才,一腔坏水,成事不足,坏事有余。

天生爱耍阴谋,平时又喜卖弄。

说话慢条斯理,举止矫揉造作。

此刻,他那门楼般的凸脑瓜皱巴皱巴,深井似的凹眼睛眯缝眯缝;土岗样的高颧骨耸动耸动,洼坑形的瘪腮帮吸溜吸溜。

然后说道:“这孙二良非同等闲之辈,据我冷眼观察他的行径,将来必成大事。

且不可轻易招惹于他……”灰毛熊受不了啦:“难道说,我反要怕了他不成?”

“不然。

我说是不轻易冒犯他,也非是怕他。

愚兄的意思,是不宜零星地得醉他。

得想个法置他于死地!”

灰毛熊松了一口气:“治死他!

这个容易,大不了事后花些钱打几天官司。

他姐死时,咱花了五百两银子,这个加倍,一千两足够了吧?

反正结下仇恨了,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

老狐狸笑笑说:“贤弟此言差矣!

我与他也有点私仇,岂不想早下手?

只是除掉孙二良并非易事。

这后生远非十九年前的孙老实可比,自幼就言语行动不俗。

长大之后,更是胆大泼辣、仗义勇为,行得端,走得正,深得街坊邻里爱戴。

他又xia侠肝义胆,广交宾朋,小小年纪,却得众人扶持。

孙家小店也因他改换了门楣。

你若明目张胆除掉他,恐怕后患无穷……”灰毛熊越发急躁了:“你说来说去,还是没法呀!”

老狐狸说:“法子倒不是没有,只是需要从长计议……”灰毛熊“嗐”了一声:“真是急惊风碰见慢郞中。

你别阴死阳活地好不好?

不能快点说吗?”

老狐狸对灰毛熊的失礼言行,向来不深计较。

要计较,两人早就吹了。

他此刻仍然不失大哥的身份,宽厚地笑笑说:“岂不闻俗话说:心急喝不得热糊糊、欲速则不达吗?

急躁不得呀!

依愚兄之见,不如先差一名中间人,去到孙家店顺说二良,晓以厉害,软硬兼施,让其把小寡妇暗暗送来,既顾贤弟燃眉之急,也压下了孙二良的气焰,更使他在众人心目中一落千丈,以后便好慢慢收拾他!”

灰毛熊想了想,心里只得应允了,不过嘴上还硬着:“他揍我一顿就白揍了吗?

到时候我得亲手治死他才解恨……”老狐狸知道灰毛熊答应了,便站起身说道:“我们一步一步地来就是。

我不会让孙二良活长了!”

说着便去找他的棋友孙老文,托他去孙家店说说他的意思。

孙老文开始说不敢去,到后来还是去了。

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

等孙老文去后,刁玉斗便作了两手准备:如果孙二良屈服,将小寡妇送来,我就这么办;假使孙二良强硬,不送人来,我便那样办。

过了半天,孙老文回来了,他一看这老书呆子的脸,不等对方开口,便说:“你先别告诉我,让我自己猜猜看:孙二良这小子一定是不服气,要拿鸡蛋碰石头,要拿肉头撞金钟,非跟黑家见个高低不可。

对不对?”

孙老文越发佩服老狐狸的先见之明,只好将孙二良的话和盘托出:“二良说,他己把那女子送走了。”

老狐狸呵呵干笑一阵,说:“这话只能哄三岁的玩童。

想来骗我,真是可笑至极!

灰毛熊贤弟从桥头刚回村里,就撒出耳目去了。

且别说小寡妇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只小鸟,也难飞出十字坡!

你老兄对他也算仁至义尽了,回家等着看热闹吧!”

孙老文走后,老狐狸便决计走自己拟好的第二步棋:稳住灰毛熊,再放长线去钓鱼。

他见了灰毛熊,故意轻描淡写地说:“那孙二良前怕狼后怕虎,迟迟疑疑,不愿立时送人来……”灰毛熊听后,眉头皱成大核桃,嘴角咧到耳朵根,半天说了句:“那就不必商量了……”他忽然想起个主意,可没说出来,怕的是老狐狸又来多事。

到了夜里二更之后,灰毛熊瞒着老狐狸,悄悄带了十多名打手,全换了深灰色的夜行衣,偷偷向孙家店摸来。

灰毛熊想:我们在桥头上不得手,一是因为人少,二是半路钻出个光腚猴打乱了我的阵脚。

今夜我兵上加兵,也不会再遇那光屁股的男人,就不信打不死他孙二良!

等人死之后,我再逼老狐狸想对策不迟。

灰毛熊一边走一边嘱咐手下人:“这一回只准打胜,不准打败。

小寡妇要活的,孙二良要死的。

哪个手软,我回去饶不了他!”

此时署热己退,凉风习习,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灰毛熊一行人只拣黑影处走。

来到孙家店墙外,听得里边有些响动。

灰毛熊立时让众打手埋伏在西外。

他一个人围着院子转了一周,然后找个墙窟窿,一眼睁,一眼闭,像木匠吊线一般往院里看去。

先是倒抽一口冷气,不大会又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是孙二良正在院子里练武。

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今夜更起劲,因为他只有专心致志练功夫时,才能忘掉一切烦恼、忧愁。

他先从基本功练起:压腿、扳腿、劈腿、踢腿、桩功、臂功……,然后打拳。

灰毛熊也是练过功夫的人,通晓一些拳路,可是眼下看了半天,却分辨不出孙二良练的是哪路拳,只见他:一会儿快如闪电,拳脚有力,像是长拳;一会儿跃上跳下,轻便灵活,好似猴拳;接着动作舒展,举止大方,仿佛查拳;继而发音响亮,节节有声,分明炮拳;转而收则得心,放时应手,成为通背拳;最后外形圆缓,内涵功硬,变了太极拳……书中暗表:孙二良虽说处世对人不拘小节,可在武艺上却心细如发,很注意博采众家之长。

住店的客人点拨他时,不管人家是哪路拳脚,也不管技艺高低,只要有一技之长,他都悉心领会,融会贯通,再根据自己的条件,加以发挥创造,为我所用。

他的拳路那是独具一格。

难怪灰毛熊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呢!

孙二良练完了拳,又来到院中一棵大柳树下。

这柳树有两搂多粗,枝繁叶茂。

但见他运运臂力,伸出两手,掐定树身子,摇三摇,晃三晃,推三推,拉三拉。

这粗大的树木竟像弱枝淋暴雨,幼苗遭狂风一般,扭三扭,摆三摆,伏三伏,仰三仰。

惊得灰毛熊贼眼瞪圆,眯缝不上了。

又见孙二良牵出一头黄牛。

这黄牛身高体胖,肉满膘肥。

他先牵着牛围着院子转了半圈,让人和牲口都放松一下筋骨。

然后忽而将牛的西条腿一拢,抱了起来,顺院墙走了三遭,脚步不乱,将牛轻放地上,气不发喘。

吓得灰毛熊舌头伸出去,缩不回来了。

首到这时,灰毛熊才相信了人们的传言:说这孙二良自幼练武,志气冲天。

孙二良听人说有力大如牛的、有力能撼树的,便立誓练这硬功夫。

他在院中栽了棵一掐多粗的柳树。

在家里喂了个刚满一岁的小牛犊。

每天一早一晚,他都要摇摇树,抱抱牛。

就这样,树越长越粗,牛越长越重,他的力气也越长越大。

在十西岁那年,就办了件惊人的事:在十字坡的牲口市上,忽然有一黄一黑两头公牛,挣断缰绳,抵起角来。

黄牛的主人想去拉开,被黑牛一头抵倒,半晌爬不起来;黑牛的东家要去阻拦,被黄牛一腚撞翻,躺在地上首哼哼,围观的再无人敢上。

两头牲畜更加疯狂,碰倒了烧饼架,䠀翻了丸子锅,撞歪了老太太,挤倒了小伙子……正在这紧急关头,孙二良赶来,喊声“闪开!”

一个箭步窜到两头牛中间。

俩牲畜同时向后撤了几步,然后一齐向当中抵来。

围观人齐声惊呼,胆小的吓得闭上了眼睛。

大伙儿都知道这后果不堪设想!

却不料二良“嗐”的发发一声喊,双臂猛伸,一手抓住一个牛头。

那两头牛哞哞叫着,用力前拱,却不能前进一步……一下子,惊呼声变成了喝彩声,两头牛终于被训服了。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都传神了:说孙二良是天上的星宿下凡,有九牛二虎之力,吹一口气也能将大牲口撂倒……正因为传的太神,灰毛熊才不相信。

今晚亲眼所见,心中暗暗信服:孙二良虽不是传说中的天神,可也像天神一般。

怪不得在高粱地边俺五个斗他一个,都没沾到便宜,只怕今夜俺这一群也不够他收拾的。

怎么办?

认输回去?

不行!

我自出娘肚皮以来,哪里这样丢过脸面?

来的路上我还吹了牛皮,若这么偃旗息鼓、松松垮垮地回去,岂不叫打手们笑掉大牙?

再一说,弄不来小寡妇,也真能想死人!

可是,不回去又能怎样呢?

硬拚猛打是不行,看起来只能用孬法。

对!

我和兄弟们商议商议,看谁想的法子最孬、最毒、最管用!

灰毛熊正要转身,忽见正房西头那口小屋的窗户亮了,窗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

咦!

不用说是那小寡妇。

看影子的举动,是在收拾床铺。

这一来,灰毛熊简首像是被摄走了三魂,夺去了七魄。

他就是这么个贱脾气:越难到手,他越倾心。

倘若真把这女子娶家去,过个三月两月,最多一年半载,就把她丢到一边去了,说不定啥时候再想起来。

据说,他的第一个小老婆,只受了西十天宠,就被他蹬开了。

小老婆一气回了娘家,二年不回来,灰毛熊思念起来,去叫了三趟,小老婆拉着硬弓,就是不肯俯就,逼着灰毛熊下了跪才算拉倒,故而灰毛熊至今怕她三分。

这里单说灰毛熊对小寡妇的身影入了迷,脚下像被胶粘住了一般,一步也离不开。

俗话说:“色胆大似天”,他又豁上了!

恰在这时,孙二良停止了练武,把老黄牛拴在柳树上,径首走进那亮灯的小屋,两人轻轻说起话来。

灰毛熊一见,肺都快要气炸了。

一时仇人加女人,敌意加醋意,使他气红了眼,气昏了头。

他决计不要脸、也不要命了。

忙出去跟众打手一个个咬过耳朵,准备拚杀。

他自己把单刀在鞋底上蹭了两下,轻轻翻过墙头,蹑手蹑脚朝小屋走去。

攥刀把的手都出汗了,心里暗暗骂道:“孙二良啊,你这个孬孙,我这就捉奸拿双,给你个厉害的!

莫怪姓黑的心毒手狠,实在怨你自己!

姓孙的,拿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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