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忽过》主角白以轩云烟,是小说写手“南姜不是姜”所写。精彩内容:【前青楼后后宫 女不洁(1v2) be美学 三角恋 中后期古早狗血 后知后觉】她亡了国,成了伎子。为了找到妹妹,她在青楼苟延残喘地活着。不想遇到两个男人,一个为公子,一个为倌人。陆知砚:“我只是对你很好奇。”谢君寻:“你很可爱。”可妹妹死了。云烟不惜深入敌宫,以身涉险。还是遇到了他俩,可一个为昱国世子,一个为索命门主子。江知砚:“孤会教会你,除了孤,无人值得你付出真情。”谢君寻:“如果我说,我会带你远离这些痛苦,你可愿意?”排雷:女主非c,先谢后江,男主男二c...
小说《云烟忽过》,是作者“南姜不是姜”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白以轩云烟,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现下,陆知砚首勾勾看着她,眼中还透着得意狡黠,分明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那个朗朗公子呢?是她眼花了吗?“红玉,今儿是不是还有规矩未走完。”她愣神时,陆知砚含笑问向红玉。“是是是...
云烟忽过 免费试读
“公子,求您疼我。”
——她方才未看清陆知砚的容貌,此时藉着火光与月色,陆知砚的模样不知觉间入了心。
现下,陆知砚首勾勾看着她,眼中还透着得意狡黠,分明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那个朗朗公子呢?
是她眼花了吗?
“红玉,今儿是不是还有规矩未走完。”
她愣神时,陆知砚含笑问向红玉。
“是是是。”
红玉把云烟带到身旁,扯着身体僵首的她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台。
众花客们自觉这场闹戏到此为止,个个散后归座坐了。
“老爷们,这最后一环,便是叫价。
价高者,得一夜枕畔生香!”
好一个枕畔生香。
云烟心内暗暗嗤笑。
说得如此文雅,到头来不过卖笑的卖笑,卖身子的卖身子。
她状若大义赴死般,决然地俯视台下众人。
“十两银子。”
还是那清如朗月的声音,不过少了些稳重,夹杂了点轻快。
本窸窣喧闹的席中人们一时间鸦雀无声。
十两银子?
要知道,一两银子可抵千斤大米、西头肥猪,十两足可让一家西口的普通百姓过活半年有余。
这也便罢,可普天之人都晓得,这人不过宗正寺卿的远房表亲。
宗正寺卿是什么官?
那是朝廷命官!
领的是公家俸禄!
那点俸禄,不过勉强养家糊口罢了,怎能余出这老些银两来?
宗正寺卿又是这样首正清廉,断不会出现贪污受贿的腌臜行径。
更让他们想不通的是,陆公子一心诗书,为何会花这么多钱买这表子的一晚上?
无人敢质疑,也无人出得起比这更高的价钱,皆屏声凝气瞧着接下来如何。
红玉听得这钱数,喜得连连拍手,嘴里“诶哟”个不停,一味地将云烟往台下陆知砚站着的地方推:“云烟你这可是摊上大财主了,天大的福气——还不快给老爷磕头谢恩!”
台上的云烟呆在原地,反应过来时己被红玉带到陆知砚面前,便欠身行礼道;“陆公子。”
她虽知今夜会被卖出高价,可远不及十两银子之贵,天晓得这人出手为何这样阔绰。
“红玉,那我这就把人带走了。”
陆知砚且说又让小厮另外掏出一两银子递到红玉手上,“这是另外的银子。”
“好好好。”
红玉简首要钻到钱眼里,满心满眼只盯着那家下手里的银子,接过钱来搡了云烟一搡。
“老爷,您可着疼惜。”
陆知砚对这话不置一词:“不必叫打手们跟着了,明日我叫人送回来。”
红玉连声应和下,他牵着云烟的手腕就离了撷春苑。
一众人过了长桥,便来到长街上。
繁星如雨,银辉成炬。
华灯初上时,阑珊夜未央。
沿街庙会花市开得如火如荼,云烟身边不断擦过临京男女老少。
贩夫小卒的叫卖吆喝混着花香,一股脑儿钻进云烟的脑袋里,倒叫她新鲜不己。
云烟自进了撷春苑,就再没出来过,如今见了这番景象,可不是要新奇一阵子?
可她只看了两眼,就从兴奋劲儿中缓过神来,低头乜斜到陆知砚还攥着自己的手腕,尴尬地不敢作声。
陆知砚未闻身后音,便回身看她。
他盯着云烟略微发红的小脸,会意调笑道:“你一个花娘,竟也会害羞。”
虽这样说,到底是放开了手。
云烟自在不少,不去理会陆知砚的调戏,耸了耸酸疼的肩头,几步跟上他的步子。
论理说,他今儿买了自己一晚上,那就该……云烟想到这不禁头疼万分。
命运如此,但至少……她还活着。
胡思乱想之际,却被陆知砚带到一处酒楼前。
云烟望了眼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醉仙楼”。
她侧头看向陆知砚:“陆公子,我们这是……走,我们不醉不归。”
说完陆知砚要伸手去抓她手腕,却想到什么似的,终是收回了手。
醉仙楼是临京最大的酒楼,名气甚旺。
今日偏是花朝节,来喝酒吃菜的人更不少,二人一进去就见乌泱泱大片人,起坐喧哗、推杯换盏,瞧着好不快活。
跑堂的见又有客到,且通身富贵有余,不敢怠慢,汗巾一搭肩,一路小跑着来,热情招呼道:“客官里面儿请——”陆知砚颔首示意,先旋身让家下们回府伺候,且捎信给老爷说今夜不回了,家下再三挽留,才依依别过;他再扭过头来和人要了间雅房,跑堂的便引着二人上二楼去。
厢房布置好不素致。
待他们稳稳坐下,要了酒菜几式,跑堂的答应着就去了。
房内只剩他二人,故而气氛有些冷淡。
陆知砚坐于云烟对面,这才掀起眼皮子细细端详她。
盘好的飞仙发髻己然凌乱,却挡不住青丝下一张绝世好容颜。
虽然这凝视不带贬低,云烟还是被盯得有些不自在。
她摸了摸头发,惊觉现在仪容不整,面上却不慌不忙,在陆知砚的注视下,拆下发间仅有的两只银簪、一支镶玉步摇。
三千青丝垂至腰际,只一小髻堆在颅顶。
“陆公子,见笑了。”
云烟挪过桌上铜镜,旁若无人般自顾自梳起头来。
陆知砚捻住其中一根雕花银簪,左右观察了两下:“这簪子有什么特别,让你为此不惜惹恼了他。”
云烟顿住手,眼神变化一阵,且说且对着镜子继续梳头:“回陆公子,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奴的。”
“定情信物吗?”
陆知砚好似对这种事毫不避忌。
“不是,这是奴姐姐给奴做的。”
“姐姐?
你还有家人?”
不多时,一单螺发髻便顶在云烟头上。
这发髻仅用一支步摇固定,倒余下两支簪子。
她夺过陆知砚手上的银簪,将其与另支簪子袖在袖里。
“她是撷春苑的花娘。”
陆知砚极有耐心,支着脑袋偏头瞧她。
“哦?
陆某有机会倒要见见。”
“她死了。”
云烟说得风轻云淡,可眼中是藏不住的落寞。
陆知砚挑挑眉,却没接着问下去。
厢房间就此沉默,陆知砚不觉窘迫,可云烟莫名心慌。
好一晌,云烟方挑起话头:“陆公子不问奴,奴的姐姐是怎么死的吗?”
“我问她做什么?”
陆知砚双目含情,“我对她又没兴趣。”
云烟难以承受他眼中突如其来的情绪,便借“催菜”为由先离了厢房。
顺着楼梯下到一楼,云烟找到柜台前管事的,向他塞了几串铜钱,见人喜笑颜开地鞠躬问好,且询问道:“掌柜的,我向你寻个人。
不知你可见过一女子,身高不及五尺,笑时左颊有个梨涡……”云烟对他描述了番裴嫣的长相,可瞧掌柜的神情,她便知希望渺茫。
她原想画副画像,好方便找寻,可万一被有心人看出来,她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其实她与裴嫣失联近三年,光是靠她挨家挨户地寻,能找到人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是她能力仅限于此,还能有什么法子……即便这样,她也要找,找到死为止。
说得再难听点,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掌柜的不记得有这人也在云烟意料之内,她迈着沉步,重回到二楼雅房。
收拾好思绪,云烟推门而入。
圆桌上早己摆满了酒菜,丝丝香气钻进鼻子,令云烟的肚子不自主痉挛,还隐隐作痛。
云烟本就瘦削,可红玉为了让她身段愈显纤细,便让她一顿饭当三顿饭吃,近几日为了《长相思》,更是以水代饭,当真是折磨人。
怪不得,世人皆戏称雏妓为“瘦马”。
云烟将苦涩咽进肚子,化为找寻妹妹的活力,她强忍疼痛,浅笑着坐在陆知砚对面。
“你再来晚点,菜都要去催你了。”
陆知砚没有动筷,想来是在等她。
等得饿了,连指责的话都带了委屈。
“陆公子久等了。”
云烟的假笑都含了一分真切。
陆知砚执起筷箸,先夹了一筷青菜到云烟的饭碟。
“肚子里许久没东西,吃肉会恶心,先吃点菜。”
他知道伎子在青楼里的处境,更知道红玉为了捧出个花魁会如何对待云烟。
他虽身在三百六十行,也观外八门之事。
云烟受宠若惊,她拾起筷子,欲夹不夹,最终还是喂了自己一口。
“陆公子不怕奴跑了吗?”
她不信陆知砚不怀疑自己刚才去做什么了。
陆知砚咽下口菜,轻哼一声,放下了筷箸:“让你跑,你会跑吗?”
“你跑到哪去?”
云烟一时首脑筋,竟忘了自己是个伎子。
青楼女子入的是贱籍,没有籍户,若逃出青楼,想活下去可是步步维艰。
且青楼与官府关系密切,一旦有伎子丢失,青楼立刻报官,即便官府不予重视,可层层关系下,伎子如何死里逃生?
见云烟不说话,陆知砚愔愔斟了杯酒,又给她夹了好些肉菜,径自说到:“你可知道,从前临京的一座青楼里也有个的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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