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热门小说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冬芹沈青容)_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冬芹沈青容)完结好看小说

《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是网络作家“冬芹沈青容”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久别重逢 破镜重圆 天之娇子 家国情怀 势均力敌 双洁【清醒坚韧世家贵女 X 隐忍深情将门男主】自韩昭上门退亲后,青容虽然看着一切如常,只有哥哥知道,她心里是不欢喜的,只要遇到、听到和韩昭有关的事,她就有些神思飘渺。后来圣上宣召沈家兄妹前去渭州,她在去边关的路上遇到匪徒,被那个熟悉的身影救下,那双深邃的黑眸如同闪着熠熠星光,在她身旁站定,淡淡出声:“受伤了吗?”她才知道他从京城消失,原来是来了这北地,成为了驻守边关的都护大将军。她抗拒,远离,却依旧忍不住为他而动心。后来她知道了,原来他一直没变,只愿以她之名,冠以他姓,成为她的揽月星河、山湖远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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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冬芹沈青容是作者“好奇狮”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什么!”青容站了起来,丝帕滚落到了地上。“哥哥在哪?”“大郎君一早就去正几堂了。”哥哥今日没有上朝。联想起昨日他沉着的应对,他莫不是自请调任渭州吧...

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

远赴边关,贵女重遇揽月星河 精彩章节试读

熹微晨光顺着槛窗的缝隙透进房中,洋洋洒落在雕花床幔上,青容揉揉惺忪睡眼,扶着被衾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芷推门而入,是青容的另一个贴身侍女。

身为沈家的掌上明珠,沈青容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都有人安排妥当。

身边的两个贴身侍女,白芷和冬芹,是她的祖母唐氏精心挑选的,自小同她长大,不比她年长几岁。

唐氏出自将门,挑人的眼光与旁人颇有不同,白芷和冬芹都在唐家军历练了几年,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

白芷将陶盆放在六足楠木高面盆架上,着手拧干丝帕递给沈青容,她揉揉眉心,接过丝帕净面。

“女郎,女郎——” 屋门本就半掩着,冬芹有些急促的进门,语气还带着半喘。

“方才司礼监来人了,任命大郎君为渭州长史,与您同行,翌日出发。”

“什么!”

青容站了起来,丝帕滚落到了地上。

“哥哥在哪?”

“大郎君一早就去正几堂了。”

哥哥今日没有上朝。

联想起昨日他沉着的应对,他莫不是自请调任渭州吧。

青容稳了稳神,拿起妆台上的如意纹细梳, “簪发吧,我也该去同祖母请安了。”

……梳洗过后,青容来到唐氏所居的正几堂,每日卯时末她都会来这里请安,陪祖母一同用早膳。

“阿容来啦。”

唐氏瞧着孙女踏入堂厅,眼角带笑的喊道。

“祖母,阿容今日来晚了。”

青容上前挽住唐氏的胳膊。

正几堂的案桌前,沈长洲正端坐着唐氏左侧,专心的扇动着面前的粥碗。

沈长洲看了她一眼,打趣道,“你自是个会躲懒的。”

唐氏拍了拍她的手,“哈哈,给你准备了鳝鱼粥,快趁热喝吧。”

嫰滑的鳝鱼粥冒着热气,青容执勺搅动着粥面,趁热气未消散时,送了一口粥入口中,香甜的米浆伴着鳝鱼的香味在嘴里化开。

青容心中有些疑惑,祖母瞧着面色如常,难道哥哥没有将去渭州的事告诉祖母吗?

思忖之时,唐氏就开口了。

“阿容,圣上遣你去渭州的事情,你兄长己经同我说了。”

“他自请调任渭州,也能对你照顾一二。”

青容放下手中的勺柄,欲言又止。

若她和哥哥都离开了京城,祖父在昭狱中该怎么办。

“我知道你担心你祖父。”

唐氏神色自若,“你们就算呆在京城,也是无用。

稍有差错,还容易叫人钻了空子。”

沈长洲将粥碗稳稳地放下,他很赞同祖母的话。

沈家近年来都不太平,先是祖父下狱,父亲外任。

如今要叫青容去渭州克瘴,不知道是何人在圣上耳边吹的风。

这京中,就像是有只无形之手在搅弄风云。

沈长洲道,“我己找人去探问过,祖父在狱中并未受到苛待,想来圣上对沈家还留有余地。”

唐氏笑着摇摇头,语气淡然,“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

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这是劝他们兄妹莫因一时失意而多虑。

唐氏饮了口手中的热茶,看向青容。

“我倒觉得这不见的是件坏事。”

“我出生在同州军营,幼时随父行军见过北川的白雪皑皑,赣州的砂岩峰林,也见过边塞的孤烟黄沙。”

唐氏的眼里泛了一丝微澜,“京中的高门女子大多宥于宅院,困于这西方之地。

殊不知,能遍历山川乃是人生幸事。”

一席话让青容心里泛酸,一双碧眸里尽是湿意。

“你身子弱,助息丹的药方记的多誊抄几份,以备不时之需。

还有些用的上的物件,我得吩咐冬青给你带上。”

“多谢祖母——”——————明月居里,白芷和冬芹正在收拾行囊。

如今大暑方过,京城正将凉爽之际,北地却是不同,御寒的棉袄都得置备妥当。

渭州路途遥远,只恐药材难觅,助息丹的药剂也得带足。

青容吩咐了几句让二人各自准备,她回到闺房内室,打开慈溪道带回来的小匣子,看着手稿上的梵语出神。

外祖父当真有带过北域古籍回京吗?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昏暗。

青容将手稿叠理齐整放回匣内,望了望阴沉沉的天。

若论北域的事,还有一个人或许能知晓。

“冬芹,备车,我要出府一趟。”

要去的地方不好引人注意,青容没有让马夫随行,而是让冬芹换来一身男子装束,作小厮模样来驾车。

青容带着帷帽上了马车。

“女郎,咱们要去哪儿?”

青容压低了声音,“西坊街。”

西坊街在城北,不同于城里的繁华,这里多是往来京城的旅人落脚的地方,若非假日时节,这里都冷清的很。

青容压低了帏帽,将小脸遮得严实,踩着脚跺下车,快步朝着一条青石板小径走去,冬芹跟着身后,绕过了几条热闹的巷口,来到一座雅致的院门前。

冬芹上前扣动铁铃,不过片刻,一个年约西旬的老媪把门侧开了一条细缝,一双黝黑的眼睛从门内探出来。

“什么人?”

“嬷嬷,我是从慈溪道过来的,想见见月姑姑。”

老媪的手停顿了片刻,对着她上下打量,满是皱纹的面上看不清神色, “进来吧。”

院子不大,西北角种了一排葱郁的翠竹,正北方是一簇簇盛放的月季,中间几座玲珑的山石摆放的错落有致,旁边还有一方碧曲水池,无不显示着主人的格调。

月姑姑是随外祖父一同从北地回来的,只说是在边关长大的孤女,机缘巧合下被外祖父认作义女带回京城。

她不愿住在慈溪道,也从不提及北地的往事,自外祖父去世后,一首独居于西坊街。

月姑姑善琴艺,晓佛理,其实也是个淡泊之人。

只是母亲觉得她来历不明,性格怪癖,素来不喜与她交往,因而青容与她也鲜少见面,只逢年过节偶然见上一回。

老媪的声音悠悠传来,“女郎君,月姑在里面等你。”

青容点点头。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面容清秀的女子临窗站立,清瘦的身姿着一袭白裙衣袂飘然。

“姑姑,青容深夜拜访,叨扰了。”

月姑看着推门进来的少女,一双杏眸清波流盼,螓首蛾眉,神似秋水,身上带了一股轻灵之气。

月姑只瞧了她一眼就转过身去,“你找我有什么事?”

青容并不在意她的冷淡语气,露出淡淡一笑,“是有些事情想请教月姑姑。”

月姑缓步走到桌前,倒了杯茶示意青容坐下。

青容接过茶,缓缓问道,“姑姑可曾听说过北域古籍,记载了克制北地冷障的方法?”

月姑蹙眉看她,“你自哪听说的这些?”

“宫里。”

月姑目光微滞,放在桌案上的手指蜷缩起来,片刻才回过神来。

“北地的事情与你无关,闲事莫管。”

看来她真的知道些什么。

青容对上她的视线,也不再隐瞒,将事情和盘托出。

“只怕是不行了,圣上也知道了此事。

如今外祖父不在了,圣上命我继其衣钵,即刻启程去渭州,以克冷瘴。”

月姑倏然转过身,凝视着青容, “他要你去北地?”

“只去渭州,应当到不了北地。”

月姑冷笑出声,垂下了视线。

“那可说不准。”

看她似不愿多说,青容也不强求,转身看向身旁的琴案。

琴案上放着一张造型精秀的古琴,栗壳色漆,面桐底梓,琴底如蕉叶之茎流畅秀雅,琴身两侧分别镌刻了梅花,是把上等材质的蕉叶。

“临别在即,不知月姑姑可否弹奏一曲?”

月姑己从刚才的怔然中恢复过来,缓缓走到琴案前坐下,调息凝神,纤细的手指往琴身上一探一揉,如同一望无边的湖水里泛起的水波。

涟漪一阵一阵缭绕荡漾,春日和风鸟儿在湖面上飞来飞去,随着“峥——”的一声,琴声转入跳跃激昂,倏急倏慢,铿铿锵锵,如连绵不断的波涛奔腾翻涌,暴雨倾注而下。

弹奏的是《潇湘曲》,《潇湘曲》的来历,是说前朝琴者郭楚望遇战乱而隐居衡山,一日见远山为云水所蔽的奇景而著此曲,以表时势飘零,故国不在的感概。

风雨逐渐停歇,曲调低沉婉转,悠悠扬扬,哀哀戚戚,如风雨的余波缭绕湖面,随着拨指一声曲毕。

青容听的入神, “月姑姑的琴艺当真是出神入化。”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会再见,月姑姑多保重。”

青容带上了帏帽准备离开,“等等——”月姑定神望向青容,一双乌瞳在黑夜里显得明澈透亮,只见她右手在琴底摸索了一阵,缓缓抽出一卷泛黄的书帛递给青容。

“拿去吧。”

青容借着稀松洒下的月光看清了卷轴上的题字,是梵文。

青容仍在愣神看着,突觉一阵冰凉之意贴上腕间,折射出银色的光芒。

是月姑将一个银镯戴到了她的腕上。

“战事不休,祸绵不尽。

愿此物能护你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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