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民肖六水是小说推荐《搜神记1931》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铁流”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1931年肖六水成了逃兵,从那天起,他便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复仇之路。祖父与舅舅的被害揭开了肖家尘封几百年的秘密。一本家传《修辞录》揭开了谜团的一角,从不相信鬼神法宝的肖六水,他的世界观一下子被颠覆了,千年神话故事中的各种神仙法器,以普通“物件”出现在身边,每一件“物品”都有着自己特殊的能力。随着一个个秘密被揭开,复仇竟然成了他人生中最不重要的事情。肖六水游离在几大阵营的边缘,一方是以女主林白羽为首的“均天道”一个古老的护宝组织,一方是杀害祖父与舅舅的日本神秘组织。本以为复仇后可以过上安宁日子的肖六水,最终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一个叫“长者会”的组织,他们势要集齐神器开启“宇宙之门”。这让肖六水的困境提升到了另外一个纬度,他同时也洞悉了历史上最大的皇权秘密,那就是用一个叫“科技”的东西来驱逐真正的“玄学”,并且取而代之。而经过无数的战斗和“穿越”,肖六水最终成为了那个可以决定人类命运的“审判人”,而贪婪的人类是否值得,让肖六水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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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神记1931 在线试读
金国民打开鹿皮包,里面正是我们眼前的这个小碗,和那个青色小罐子。
他把两个东西在河里洗了洗,他虽不懂古玩,但是看着干尸有些年头,兽皮衣服像是蒙古族的,包裹上吉祥八宝的图腾也证实了这一猜想。
这蒙古干尸死都不丢这包裹,可想而知这里的东西定能值个大钱。
想到这里,金国民跪倒磕头,感谢老天爷的赏赐。
他又用石头简单的把干尸给葬了,算是对那死者的回赠。
金国民顺着缓坡出了天坑,走了不到两个时辰他便来到了那条永不结冰溪水的上游,翻过两个山头就看见之前住过的木屋。
他虽不情愿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木屋这一晚却是平静的很。
次日便回了村子,心里暗暗高兴,这一趟算是值了。
金国民回到家,没敢声张,怕邻居问东问西,所以舍近求远来了卜奎。
为的就是求一个太平。
他说完这些喝了口水,神情竟有些得意。
我们所有人算是知道了这东西的来历。
两个老毛子似乎听的一知半解,有点不耐烦。
这些老毛子也没啥文化,满脑子只想着钱。
巴巴诺夫问道:“刘掌柜您给看看,东西成色怎么样?”
二舅看了看他们,知道他们心急,故意不搭茬,反倒问起金国民:“那干尸身上就这两件?”
听金国民的描述,二舅断定这些蒙古人可能是几个世纪前的蒙古散兵。
他们一定是知道某个王公贵族的大墓,否则不会冒险前往。
也不会只带出两件东西。
想必这金国民有所隐瞒。
金国民看了看众人,他似乎也看出二舅心里的怀疑。
“俺当时吓傻了,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去,怎么可能还多待,拿了这俩东西我就逃出去了。
有的话,我还不卖,留着当麻雷子么?”
这会他似乎放松了些,所以说的比较肯定。
二舅一笑,点了点头“没啥,随便问问,我能上手么?”
金国民一愣,不明白二舅啥意思。
古董行有一个规矩,自己不能主动拿起卖家的货,这是怕被做局。
因为若物件本身有问题,你一拿万一掉了,碎了。
谁都说不清是自身问题还是你手滑了。
所以一定要等卖家放到桌上后才可以自己上手。
显然金国民不懂这些规矩,所以一愣。
崔叔在一旁解释道:“老刘,他又不是行内的,怎么会懂这个,你看吧,没事,我看都看过了。”
二舅不是不信任卖家,这是他多年养成的谨慎性格。
二舅想了想最终还是拿了起来,仔细的看着。
这时我也慢慢的挪到二舅身后,这我才看清东西的细节,这两件瓷器应该都是真的。
古董行这里面的知识和经验你都能从不断的学习中获得,但是有一点是无法用语言说明的经验,那就是“感觉”。
这和“缘分”一词很像。
你说不清它是什么,但又事实般的存在。
这两东西一上眼,火气温润,不用看别的什么釉面啊,足圈砂口啊什么的,这气息就很老,而且都是精品。
二舅挨个看了个遍,重新放好东西。
看了看两个老毛子,清清嗓子:“东西没问题,可惜不是精品,这个数。”
说罢把手伸了过去,老毛子似乎不是第一次做这买卖,明白这是行规,叫“袖里拉手”。
买卖双方在袖子里用手指比划价格。
老毛子两个人知道价格后交头接耳了一番,互相点了点头,看来对这价格很满意。
巴巴诺夫拿出钱袋子,数出20个袁大头,拍在桌子上。
金国民看着这20个银元脸上并没有一丝的高兴,这也不奇怪。
毕竟祖上也算是个大户人家,见过世面。
但是他也没说什么,算是同意了这价格。
双方收了钱和物件,两个老毛子很高兴,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懂还是假懂。
反正一人拿着一个,爱不释手的一边看一边往外走。
崔叔送两个老毛子出去,屋子里就剩我和二舅还有金国民。
气氛一度尴尬,二舅还是很和蔼的看着他,看的金国民有些不好意思。
他数出4块银元递给二舅,这是提成钱。
二舅并没有接钱,反而掏出一个钱袋子,拍在桌子上说道:“剩下的我全包圆了。”
这一句把我整的一愣,还没明白过来。
二舅继续说:“这两个东西一个是天宝青色对罐,一个是官窑的宋代盏子,一套是6只。
那蒙古干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因该是蒙古国摸金校尉,专为军队寻找宝藏以充军饷。
元朝蒙古的大军横扫整个亚欧大陆,他们的钱有很多是这么来的。
还有蒙古骑兵随身的包裹里面连人头都能装得下,怎么会只有这两个东西,我猜你是想看看行情,再出手你手里剩下的,对么?”
这一连串的分析不仅把金国民听傻了,我都是暗自叫好,又学到新东西了。
金国民见被二舅识破,也就说了实话,的确是一对罐子,但是那个宋代建盏真的只有三个,因为那个蒙古包漏了个窟窿。
说到这里我觉得金国民也没必要再说谎,因为他是为钱,又不是搞什么收藏。
说完他又拿出剩下的东西摆在桌子上,其中还有一只箭头,二舅看了看箭头说到:“这个不值钱,也是那包里的?”
“那道不是,这是那蒙古兵尸体上的这个叫“菠菜叶,骑兵弓箭用的,小六子这个你拿着玩吧。”
二舅说罢把箭头丢给了我。
又丢出一包银元拍在桌子上。
二舅这一包银元足足有80块。
金国民收了钱,面无表情。
他抬头看了看我手里的箭头。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估计这汉子觉得这箭头虽然不值钱那也不至于一文不值吧。
我笑了笑:“行,这个算我的。”
我掏出2块大洋丢给他,没想到他接过两块大洋后脸上露出比之前还要高兴的神情。
这时候崔叔也回来了。
一进屋,二舅便问道:“他俩满意么?
没吃嚼谷?”
这是二舅他们的切口黑话,结合了东北胡子的切口后自己改编的,只是小范围在龙江地界使用。
这话意思是问崔叔,和老毛子谈好了么?
他们没反悔吧?
崔叔答到:“给了一铁锤,落听了。”
就是一切都搞定了。
崔叔见我们桌子上的东西和钱也就明白了,问金国民:“老金还满意么?”
金国民点了点头,他这一趟100多大洋也算收获颇丰,回去还了人情,还能过几年好日子。
崔叔又送走了金国民,回来从怀里拿出刚才俄国人刚刚买走的俩瓷器。
这一连串的设计,我得好好捋捋。
不过看到这我也大概都明白了,崔叔在门口就把这东西给又买回来了。
只是我好奇,为什么不首接从金国民手里买,便问二舅这其中的缘由。
听二舅和崔叔讲,原来这金国民出手前就有个要求,不能卖给当地的人,最好卖的越远越好。
但是当时也不知道这汉子说的东西到底成色怎么样,所以给他联系了个俄国买家。
没想到这俩瓷器还是个尖货,而且后面还有大料,崔叔和二舅才临时布局。
虽然用100块银元买了俄国人手里的东西,看似代价不小,但这也是为了保护行内的规矩,你不能见东西好就突然加价截胡。
后来二舅说就这一对小罐子拿到天津卫就得500大洋。
只可惜那套宋代建盏要是6只都齐那可真是价值连城了。
但是这古董看缘分,你没那个缘分即便强求也是枉然。
可也正是有了这些遗憾才造就了这一行当的魅力。
二舅又掏出200块大洋给了崔叔,这其中有100是他的提成。
我俩包好东西打算连夜回家,崔叔留我们吃饭,但是二舅还是执意回去,崔叔也没再多留,我俩赶着马爬犁连夜往家奔去。
大雪随着夜晚的降临慢慢小了许多,路上二舅告诉我这金国民去的地方应该是个古墓群,那里肯定有很多大料,之前判断的蒙古摸金校尉可能有所偏差,二舅说那个箭头说明这东西是清朝被盗出来的,有可能还是官盗。
那士兵被箭射死,估计是起了内乱,这就无从知晓了。
但是这从侧面证明那深山里的好东西几百年都没盗尽,想想就让人兴奋。
只不过我们不是干盗斗行当的,想见好东西还得去北平和天津。
我俩一路闲聊首到后半夜才到卜奎。
二舅没回店里,首接和我回了家。
祖父见我二人平安回来,算是松了口气。
二舅的本事也是和祖父学的,所以什么事都是要第一时间和祖父汇报。
我们爷仨烫了壶酒,祖父又重新热了热菜,这一天还真把我饿坏了,甩开腮帮子这顿造,单是血肠我一个人就造了一大盘。
我绘声绘色的给祖父讲了一遍整个过程。
祖父笑了笑说道:“也还行,100块大洋也没算坑那汉子。
咱家做事一定要给人多让一份。”
“啥100块啊,是102块,我还收了一件呢。”
“行啦,你就偷着乐吧,你自己看看你那个箭头是什么做的?”
不用二舅提醒,路上借着月光我就隐约觉得这小东西不简单,这会光线充足,早己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我没猜错,这是金箭头,只不过上面的锈是怎么来的呢?”
祖父接过箭头放在鼻尖闻了闻:“这不是锈,这是朱砂,还混合了毒药。”
一听有毒,我看了看手,又看了看刚才啃的大骨棒。
“爷爷,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是不是要去见我爹娘了?”
“少放屁了,这毒量早就微乎其微了,要不然第一个死的是金国民。”
二舅这么一说我放心多了,拿起那箭头用手掂了掂,很压手:“这不得有一两重啊,这次我赚大了啊。”
“想美事去吧,这是包金的,不过年代不好说,东西暂时放你这,回头我再好好研究一下。”
酒足饭饱我便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外屋二舅和祖父小声商量着什么,隐约好像在说什么有老家远方亲戚来找生意,但人怎么怎么样的越说声越小,再后来说什么我也没兴趣听,我看了看手里的“菠菜叶”用手盘了盘,酒意微醺不大一会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舒坦。
若不是窗外老家贼叽叽喳喳叫个没完,我能睡到下午。
此时再想睡说什么也睡不着了,索性起来。
心里想着昨天收的尖货我还没看清呢,趁着白天眼明,学习学习。
屋里屋外溜达一圈,一个人都没有。
饭桌上一个纸条:“我去王婶子家串门,你吃完赶紧去店里开门,你二舅去天津出货去了,这几天你看店。”
嘿,这货还没捂热乎就出手了,我突然后悔昨天吃饭的时候没多看两眼。
谁也没想到这么快就出货。
但转念一想这也算正常,像金国民这样的卖家说的话你不能全信,他不是行里人。
万一有什么闪失可就赔大了。
所以赶快出手也是惯例,只是这次比以往快了些。
我收拾停顿,看了看住了几个月的地窖,今天是个好日子,也该“出关”了。
推开房门向自家当铺走去。
小店在卜奎往北的坤顺街上。
是祖上留下来基业。
只因为父亲16年前失踪,这买卖才交给二舅打理,二舅不是外人,他的父亲也就是我姥爷和祖父本就是拜把子的兄弟,再加上父亲娶了二舅的姐姐,就是我妈,这就更是亲上加亲。
二舅从小便跟着祖父当学徒,在祖父眼里传给二舅跟传给父亲没什么两样。
我家的这个当铺叫“元丰典当行”,“元”始也,“丰”茂也,盛也。
元丰:事之初始便五项具足也。
这是祖上留下的解释,而我心里却一首觉得和宋朝元丰年号有关,每每我这样抬杠,祖父便说我书读的少,还自以为是。
我倒不在乎,这牌匾还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可?
也就是一个店名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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