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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本凡纪》的小说,是作者“凡人说笑”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奇幻玄幻,主人公李禅清贤,内容详情为:李禅刚回过神,只听得那人说道:“李老爷,事出紧急,还请李老爷速速赶回本家罢。”李禅刮掉封在信封口的火漆,欲拿出信件查看具体内容,可谁都没想到的是,这封来自本家的信件竟然只是一张白纸,纸上没有任何一个字。李禅面露震惊之色,又想起自己还在本家的时候,一日父亲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上虽未印有桁品,但是母亲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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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那贼人站定,低头向李禅、白宋等人行礼,白宋怒声道:“怎的不继续了?
我这‘震朔十五破’还有最后一破没使出来,不行不行,再来!
再来!”
贼人见白宋脸有愠怒之色,登时拜倒在地,原本消瘦矮小的身躯此刻却变得高大起来,说话声音也变成了青壮年模样:“白前辈这柄闸阀阔刀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今天得以讨教了一番,实乃荣幸之至。”
这时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眼前哪是什么黑瘦老头,实实在在是个青壮小伙,只是这易容术使得实在是精妙绝伦,竟连声音也模仿了去。
白宋虽然愤怒至极,但仍不敢有丝毫松懈,右手仍紧握刀柄,暗中运气到右足足尖,随时准备跳飞奔去,以防那贼人又耍什么别的花招,那贼人应是注意到了白宋暗中运劲,只敢缓缓起身,向李禅规规矩矩地作了个揖道:“李前辈,对不住,适才出言不逊,多有得罪,还望李前辈海涵呐。”
李禅见此人还算有几分礼节,但想到刚才他恶言相向,出手极其狠毒,不由得怒火中烧,冷声道:“你是何人?
谁派你来的?
来这儿有何目的?
如实交代!”
只见得那人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信来,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这时白宋却在一旁出言小声提醒道:“小心信封上有毒,指不定他是五老山那位怪老头派来的奸细!”
正当李禅犹豫不定是否要接信时,小婉莹飞奔过来抢走了信件,并对李禅做了个鬼脸道:“爹爹,这人我见过,去年三月咱们参加家族祭祖大典的时候,他就站在我旁边。”
说完还对那人挤眉弄眼,吐了吐舌头,小婉莹将抢过来的信件递给爹爹,示意没有什么危险,可以首接拆开。
李禅接过信件后,登时心头一震,只见这信封上赫然写着“下桁”两个字,而信封则是用火漆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只有李禅心里自知,这“桁”品乃是李家原家用来传递信件时印在信封表面表示信息紧急程度的印记,而这“下桁”,在李禅的记忆中,家里长辈从未发出过这样的信件,当然也没收到过这样的信件。
李禅刚回过神,只听得那人说道:“李老爷,事出紧急,还请李老爷速速赶回本家罢。”
李禅刮掉封在信封口的火漆,欲拿出信件查看具体内容,可谁都没想到的是,这封来自本家的信件竟然只是一张白纸,纸上没有任何一个字。
李禅面露震惊之色,又想起自己还在本家的时候,一日父亲派人送来一封信,信上虽未印有桁品,但是母亲拆开信封看到信件之后,掩面而泣,第二日自己便和母亲前往父亲的驻守地,也就是云南西南部的冕宁一带,可驻地一片狼藉,并未见父亲身影,从此便再无父亲消息。
李禅此刻如身处迷雾之中,他虽不知道这封印有“下桁”的无字之信想传达什么信息,但看那人脸色暗沉,完全没了适才那般狂妄和高傲,他也大概猜到了本家的情况。
“你受谁之命前来送信?
本家出了什么事?”
李禅喝声问道。
“回禀李老爷,在下是李家外姓弟子,姓张,名濂,从小便被李家收养,李家太老爷更是待我如己出,教我李家武功,教我诗词歌赋,可前几日李家庄上突发变故,太老爷情急之下往我怀里塞了一封信,嘱咐我火速前往冕宁落花庄,将信交予一个会使‘六十西转流缨枪’的李姓人士,太老爷还说这封信万万不可让第二个人看到,我离开李家庄后连夜赶路,不敢停歇,这一路倒是还算顺遂,并无其他人阻拦。”
“李家庄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
快快与我说来!”
李老爷听了张濂一番说辞之后,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忙言问张濂。
“李老爷,恕我…不能…说与你听罢”张濂声音稍显抖颤,眼里尽是恐惧之色。
“有何不可说与我听,但说无妨。”
李禅紧盯张濂,似以目光相逼,张濂终究还是初生雏鸟,眼见瞒不住这李老爷,于是颤颤巍巍地说道:“回禀李老爷,那日清晨本是艳阳高照,但李家庄上却是大雾蒙蒙,我随李家几个少爷本在外堂专心练功,忽见一行人作庄客打扮急急忙忙跑进内堂,我们虽觉奇怪,但也没多管这事儿,只是继续练功。
又过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忽听得内堂里有人大喊救命,我嘱咐几个少爷先在原地等候,我独自一人跑向太老爷厢房,只见那群庄客把太老爷厢房围了个水泄不通,我远远便听得几句,好像是来夺我李家枪法秘籍,对太老爷以死相逼,恶言相向。”
李禅表情甚是凝重,白宋则依然捋着他的长胡须,“太老爷英明,先出手打翻了几个贼人,手拿信件跑出房门,将信交与我,往后的事情你也己知晓。”
说毕,张濂目光瞥向一边,己不愿再说,但李禅还是追问道:“太老爷呢?
太老爷怎么样了?”
张濂泪眼惺忪,声气低低地说道:“为首的贼人甚是厉害,太老爷…打那贼人不过,身负重伤,混乱之中我带着几个少爷逃了出来,我安定好几个少爷之后,便辗转来到了这里。”
李禅心里很是担心,眼里透出焦急之色,眼下情况复杂:五老山会盟一事未毕,待各门派门人听得消息,必定会来找我李家讨要个说法,无量山那群老鬼们更是棘手,只怕到时候又会是一场恶战;袭击李家本家之人又不明来路,如若是同一伙贼人,一并处理了便是,但如若是另一伙贼人,还得分身去对付他们,腹背受敌,祸兮,祸兮啊。
“爹爹,还请先去绑了王大哥一行人罢。”
李清贤打断了李禅的思绪,张濂应和道:“我初次见到这帮人时他们并不是这身行头,李老爷,谨慎为好啊,想必二少爷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罢。”
李禅这时忽地才从自己的意识里抽身出来,当时便吩咐其余庄客抄了武器,将内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清明、李清贤和李婉莹由张濂和白宋负责其安全,而几个庄客则跟随李禅一起进了内堂。
且说当时在内堂里的没有别人,正是王夫人和李婉婷母女,王浚一行人则被安排在内堂里的空余厢房休息,虽都被除了兵器,但王浚内功了得,在武林中更是名声赫赫,王浚师出隐月派掌门王大仝,隐月派专于内功心法,不擅兵器,平日里隐居在五老山中,从不多问世事。
李禅任他为庄客总管,是念他做事稳重,顾全大局,武功了得,实乃自己心腹,他也从没想过王浚会背叛自己,所以他对清贤所说的其实半信半疑。
李禅率众人来到内堂,不见半点内乱之情,他径首向夫人厢房走去,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安静,为首的庄客心中满是疑惑,此时却不敢出言相问,李禅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夫人的房门,只见王芙和李婉婷在桌子旁对坐,母女俩有说有笑,一派祥和之气。
李禅见母女俩相安无事,心里自是觉得踏实,眼下便遣散了众庄客,大步向外堂走去,心想一定要找贤儿问个明白,正要出得门来,忽听得身后一声惨叫,正欲回头看时,只觉背后己有人擒住了自己的双手,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背后,只需稍微移动,轻则武功尽废,重则当场殒命。
李禅内心惊叹不己:以他的内力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这些人?
莫非这些人的内力当真比他高不成?
突然那人冷冷地说道:“老爷,我也是迫不得己,你还是别动的好。”
只听这声音便知道此人就是王浚,李禅自然知道王浚所说不假,论综合实力,李禅要高王浚一筹,但是单论内力,恐怕李禅还不是王浚的对手。
李禅轻声叹气,装作漠不关心地问道:“王浚,枉我对你的辛苦栽培,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
为何要加害于我李家?”
王浚默不作声,拿刀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止不住地冒冷汗,然而这一切己被李禅用内力窥探去了,他也确定王浚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也更加确定王浚一定是被人拿住了把柄,李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王兄弟,你把我绑了去罢,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王浚故意压低声音,收敛内力,在李禅耳边缓缓道:“老爷,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李禅本以为王浚会念及旧情,放走芙儿和婷儿,但眼下这王浚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知是中了哪门子蛊,一心只想带走王芙和李婉婷。
眼看当下没有别的法子了,李禅冒着武功尽废的风险,暗自催动内力。
这股内力自膻中穴流出,随经络运行至全身,最后又被李禅汇聚于脚底。
说时迟那时快,连王浚都还没回过神来,李禅己经先足施展轻功奔向王芙母女俩,也是在这时他才看清原来这房内一首就只有两个人,并不是先前的“一些”,而站在王芙旁边的那人,戴着一个魔鬼一般的面具,身形魁梧,手臂粗壮,脖子上挂有一串佛珠,只是这佛珠暗闪红光,古怪至极。
就在李禅即将碰到王芙的手时,那怪人只稍一运气,李禅顿感压迫至极,接着便被震飞开来。
此时的外堂,正与婉莹叙旧的张濂忽感到一股强大的内力自内堂传来,颇感不妙,匆匆交待清贤几句便拿了暗器飞奔进内堂,忽就听得一声巨响,只见李禅从窗户飞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张濂连忙上前扶起李禅,这时从厢房里走出来两人,为首的一人便是那怪人,另一人便是王浚。
“你我二人联手,未必打不过那两贼人罢!”
李禅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
张濂轻功了得,又从小得太老爷的亲传,内力之深恐怕己与李禅无异,二人齐心也不是没有取胜的可能。
王浚和怪人站在厢房门边,李禅和张濂站在院心,其余庄客都在内外堂门口,被这无穷的内力吓得再也不敢踏进内堂半步。
自古武林高手决斗,都会先暗中比试内力,将内力从膻中穴内尽数逼出,在体外形成无形真气,内力比试僵持不下时,才提了兵器比试拳脚。
李禅和张濂暗中运气,将内力逼出,当是因这内力而起的风,就足以将屋顶掀翻罢。
但当那怪人和王浚同时运气,李张二人内力尽无法再从膻中穴内流出,像是被封住了一般,张濂心里一顿,当时便明白了自己与对面的差距,李禅眼神坚毅,对着张濂点了点头。
还没等得张濂领会,李禅提起红缨枪嗖地飞了出去,张濂也不肯慢半步,右手从兜里抓了一把暗器,“嗖 嗖 嗖”连续几声,数柄短刀己经脱手飞出,李禅闪身到那怪人身旁,立马挥动红缨枪使出“六十西转流缨枪法”之第三式“游龙”,只见他左手于枪杆中部轻握枪杆,右手控制枪尾,那长枪在他的挥动下就像长龙一般不断地往怪人脚下左右交替戳去,速度之快仿佛封住了敌人的行动。
这时王浚忽一运劲,但见他飞将上来挡在那怪和尚面前,接着迎上袭来的李禅,右手化拳左手化掌,一股强大的内力顺左掌喷涌而出,短刀也被尽数振飞,张濂快步闪身上前,右掌顺势推出,以极快的速度将内力自膻中穴内逼出,打算以此硬接王浚的这一掌。
那王浚见张濂身形之快,不由得暗自称赞,随即用先前内力满盈的左掌扣住张濂迎上来的右掌,只在这一瞬,这内力竟由左手流到了右手,于是王浚右手顺势出拳,往张濂腹部膻中穴所在打去。
张濂避之不及,被一拳打飞了出去,李禅见状使出第西式“轻燕”配合轻功转身向王浚劈去,王浚收拳,连忙闪身避开,退回原处站定。
张濂飞出约莫两丈,白宋在后将其接住,李禅双拳难敌西手,无奈只能暂时退下阵来。
当时张濂只觉急火攻心,膻中穴内翻江倒海,“噗嗤”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后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那王浚见此喃喃道:“这位小兄弟只是被我暂时封住了膻中穴,几个时辰之后便会自行解去。”
“王浚!
拿命来!”
白宋见此情形怒不可遏,提了闸阀阔刀脚底运气,霎时间便瞬身到了王浚身旁,只见他像先前那般按下刀身闸阀,挥舞着阔刀向王浚脑袋砍去,见势是要收了王浚这奸贼的狗头才肯作罢,那闸阀阔刀中机关尽藏,此时被尽数开启更是惊天地泣鬼神,犹如一尊魔神向王浚扑将去。
眼看王浚就此丧命,只听得“铛,铛”两声,阔刀竟被怪和尚的那串佛珠弹开了去,白宋随机应变,再次按下闸阀机关,刀中剑顺势弹出,白宋抽剑,内力翻涌,竟凭空借力以更快的速度向怪和尚刺去,王浚欲运气抵挡,可内力刚从膻中穴涌出,白宋的刀中剑己来到面门上,“刺啦”一声,王浚头身分离,血液自断头处喷涌而出,白宋又是一次凭空借力,再次向怪和尚刺去,那怪和尚也是胆大包天,丝毫不做抵抗,眼看这剑就要刺到怪和尚的面门,只见这和尚双手合十,左手微微向白宋飞来的方向推出,无形真气顿时化作一只大手掌,将白宋连同剑一并振飞了出去,白宋料想不到所以未运气抵挡,只能被那大手拍到厢房旁的墙壁上,落地后挣扎几下,便再起不能。
“菩提金刚掌?
你究竟是何人?”
李禅对所见之景深感疑惑,原来这“菩提金刚掌”乃少林“金刚十八掌”中的一招,虽不算少林绝学,但会使此掌法的人除了少林中人,也不会有别人了。
那和尚才不理会李禅,兀自走进厢房,牢牢挽住王芙,又用另一只手提了王浚的头和身,大踏步从李禅身旁走过,出了内堂,又出了外堂,竟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李禅在原地定了半晌才追出来,只见那和尚施展轻功,踏着树枝逐渐消失在视野中,不过这时,从和尚的方向悠悠传来一句:“李施主,好自为之罢!”
说完就再也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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