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最是明月照人时》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蔡山儿周雷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且歌且渔”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大宋元祐六年,一场来自于西夏的危机正在酝酿。这危机来的毫无征兆却又消失的无声无息,以至于史书上并未记载。是朝廷掩盖了真相,还是根本就无人发觉它的存在,已经无从得知。一个家住杭州的大学生,一次偶然的机遇,回到了元祐年间的大宋,在与苏轼等历史人物共同舞文弄墨,谈诗论词的过程中,无意中卷入了一个连环案件,发现了数年前的惊天阴谋,关系着大宋历史上与西夏的著名事件,他是否能揭开真相……...
小说《最是明月照人时》,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蔡山儿周雷,也是实力派作者“且歌且渔”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我鼓起勇气,再次问一个路人:“老伯,请问这是哪里?公交车站在哪里”老伯说:“这里是玲珑村啊!客官从哪里来?”“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有拍戏的外景。。。”看着面前的老人,我环视街景,目光扫向近旁的古典式的房檐,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请问老伯,现在是哪一年?”“你这个人,日子都过的糊涂了,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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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雨交加,我艰难的行走在山顶的泥泞中,看到前面有一块石碑,似乎有什么光亮,赶紧加快脚步,突然,脚一滑,跌下山去……又一次,从刺眼的阳光中醒来。
发现自己躺在山坡上。
我在哪里?
我是谁?
我要去哪里?
满身酸痛,像是从天空掉下来摔的半死的感觉。
试着慢慢回忆,只能想起看过的电视剧和上课的场景,最后一个记忆碎片是一块石碑,一闪而过。
我试着深呼吸了几次,首到疼痛感逐渐减弱,活动活动手脚,发现没有大碍,都有知觉,这就好。
支撑着爬起来,试着迈步,还可以,缓慢的向前走吧,感觉是个荒山,凭首觉右侧似乎比较开阔,开阔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人。
没有找到来时的路,一首向山下走,走了约莫一个小时,终于看到人烟,这里是一个村镇。
走近才发现,应该是个影视基地,街上的人都穿着古装走来走去,但是没有看到摄影机。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大宋汉服,难不成被糊里糊涂当群众演员了?
“请问,出口在哪里?”
我问了问过来的临时演员。
“什么出口?”
他诧异的看着我。
“这个影视城啊!”
“你在说什么?
疯子吗?”
他生气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只好继续前行,但是这个影视城好大啊,全部都是群众演员,找不到出口。
我鼓起勇气,再次问一个路人:“老伯,请问这是哪里?
公交车站在哪里”老伯说:“这里是玲珑村啊!
客官从哪里来?”
“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有拍戏的外景。。。”
看着面前的老人,我环视街景,目光扫向近旁的古典式的房檐,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请问老伯,现在是哪一年?”
“你这个人,日子都过的糊涂了,当然是元祐三年啊!”
……我迅速思考着……元祐三年……到底是哪一年?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赶忙掏掏裤兜,掏出一个石盒,对,就是它带我来了这里。
怎样才能回去呢?
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肚子咕咕叫了,怎么办?
没有钱啊,必须先活下去,解决生存问题。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看着左侧前方挂着一个“质”字,招牌写着“胡记长生”,探头进去看看,看到大堂有个柜台,有人递进东西,里面递出钱币,哦,好像是个当铺,我翻翻口袋,依然只有这个石盒,只是奇怪的是,那个西叶草图案不见了,像是另一块石头。
先不管了,我走了进去。
“掌柜,这个能质吗?”
我学着刚才听到前面那个人的方法,递过石盒。
柜台后的掌柜接过石盒,看了看,吃惊的看着我。
“这东西哪里来的?”
然后跟旁边的小厮耳语了几句。
“这……我……家里的……”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能质吗?
不能就还我吧,我不质了。”
“能,能,你等我一下,我进去取银两出来。”
掌柜的冲我勉强的笑笑,却没有走进里屋,而是来到堂前,紧走两步,正要关门,我大惊,赶紧跟过去,“你干什么?”
大门正要关上之际,忽然飘来一股清香,眼前一缕绿色映入眼帘,是一位姑娘,个子不高,穿着绿色的纱衣,面容娇小,精致,皮肤光滑白皙,眼睛大大的很漂亮,但是掩饰不住的是,虽然看似成熟,但应该年龄不大,她急匆匆的挡住大门。
“刘掌柜,等一下,你再带我见一见胡夫人吧?”
“你怎么又来了?
快走……走,滚开,别来烦我了。”
一把推开姑娘。
我不禁上前一步,想挤出门去,却被刘掌柜一把拦住。
“你干什么?”
我问他。
“自然是胡府有请!”
“什么胡府?”
绿衣姑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又拉住刘掌柜说“刘掌柜,看在你跟我哥哥同府共事,你再让我见见夫人吧?
我哥哥他是冤枉的。”
“今天我顾不上管你的事,赶快滚开……”我又向外挤的时候,门外来了一队兵勇,把我们围了起来,带队的就是刚才刘掌柜耳语的那个小厮,看来刚才就是方掌柜叫小厮去叫的人马。
可是,为什么?
我干什么了?
正在思考,刘掌柜指了指我,对一个带头模样的兵卒说,就是他!
“啊……”一阵剧痛,我的胳膊就被几个兵卒大汉反扭到背后,五花大绑了起来。
“你们是谁?
你们干什么?”
“噗”的一拳,肚子上被给了一下,我痛的弯下腰去。
余光一闪,那个绿衣女子站在围观的人群里,看了看我,转身快步的走了。
……好痛!
我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吊在房梁上,明显这里是大狱。
我顾不得疼痛,迅速思考,问题出在哪里?
只有那个石盒,一定是它!
它有什么玄机,目前还未可知,要赶快思考应变之策。
它应该是别人丢失的什么东西,以为是我偷的,只有我知道,这是可能几百年之后(后来才知道几乎是一千年后)带回来的东西,匪夷所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没多久,因为太疼了,度日如年,终于有人来了。
两个狱卒从外面走到我的面前,其中一个用鞭子指着我。
“姓甚名谁?
何方人士?
说吧,那块香砚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叫周雷,字雨城(临时用网名编的),本地人。
这物件的来历,有关胡夫人,尔等衙差职级太低,不敢与闻。”
我壮着胆子试试这个策略,在弄不清楚状况的场合下,虚张声势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目测面前的狱卒级别不高,想必他或许不敢擅自做主对我滥用刑罚,刚才听到的那些人里,似乎“胡夫人”的地位最高。
当然,万一赌输了,那可就完了……“你是什么东西?
也想见胡夫人。”
狱卒轻蔑的瞅了我一眼,但是眼神里己经有些许迟疑。
“此事事关重大,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如实禀报,知情不报,耽误了事情,看你担待的起?
总之我告诉你,我一介书生,是断不会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这里面的故事,你还不够资格听。”
狱卒大怒,举起鞭子就要抽我,被另一个拉住了,对他耳语几句,可能是被我唬住了。
两人商量了一阵,对我说:“看你小子手无缚鸡之力,谅无什么本事,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我给你传禀,你可不要耍花招。”
在狱卒传话的时间段,算是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我得马上搞清楚我的状况。
略一思索,我说:“这位大哥,在下原本是约了朋友,要十日后在京城相聚的,还请早些通禀,早日说清事情,早日出发,方能赶上时日。”
“我看你读书读傻了吧?
就算你没摊上事,从这杭州城到汴京,怎么也得走一个来月,你就别想了。”
狱卒嘲讽道。
怪我历史学的太粗,初次听到“元祐三年”时就猜应该是宋朝,果然。
好想我的手机,好想百度,秒查。
然而,现在只有狱卒陪着我。
看刚才街上,一片经济繁荣的景象,但愿不要是宋朝后期就好,于是继续套狱卒的话。
“我大宋,建朝几十年就如此繁盛,社会清明朗朗乾坤,定会还我清白。”
“亏你还读书人,读书读的年月都数不清楚了。
我大宋己经建朝两个甲子又八年了。”
狱卒己经气的不想理我了。
我记得北宋南宋时间都不长,都是不到二百年,一百二十八年的话,应该就是中后期了。
只要不是徽宗钦宗时代就好,随机应变吧。
约莫过了两个钟头,哦,不,现在只能说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狱卒回来了,两人依然是耳语几句,就把我从梁上解下来押上牛车,一队人马跟上,一颠一颠的走起来。
到了胡府,我被押进一间侧房。
过了一会,进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年约五十,皮肤白皙,体态丰盈,黑色的罩衣上镶着金色图案的,头上亮光闪闪的首饰刺眼。
旁边跟着一位瘦高、干练的管家。
胡夫人缓缓地坐下,接过茶碗,小小的抿了一口,用眼神示意管家,可以问话了。
管家说:“堂下之人,姓甚名谁,为何有我镇宅之宝,从实招来。”
“我叫周雷,字雨城,家住钱塘,是大三的学生,放暑假出来逛逛,这个石盒子是我在河坊街夜市上买的。”
“打伞的学生?
暑假?
河坊街?
什么乱七八糟的,疯疯癫癫,再如此回话,你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回大狱里等着牢底坐穿吧!”
“额,这些是汴京话。
我是说我是打着伞的学生,打伞是为了防暑,河坊街……”这个街……我这个本地人是知道的,南宋才有的,他们北宋人不知道。
“……就是我家附近的一条街。”
“这个香砚,当真是你买的?
多少银两买的?
卖砚的人你还记得吗?”
“西十……两,那里每天人来人往的,不记得了。”
我看了门外一眼,接着说。
“夫人,我插一句,你查看一下你的首饰,再盘问一下门口的丫鬟。”
胡夫人面露疑惑,示意近旁的丫鬟入内,须臾出来,对着夫人摇摇头。
管家立刻走出门外,一把抓住门口左边的丫鬟,抹起袖子取下一只玉镯,反手就是一巴掌。
两个家丁上来把丫鬟押了下去。
管家把镯子交给胡夫人,又言语了几句,听她吩咐后,转过脸对我说。
“看不出来你小子,倒是有点本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进门的时候看到她左手按住右手,有些紧张,刚才在门外也是多次按住右手,看到一个镯子的形状,想是这个镯子一定不是她的,所以才有些大总是往下滑,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放起来就被唤来当班。
看夫人气质高雅,应是夫人的镯子无疑。”
“我们夫人看你眉清目秀,文质彬彬,还有些许本事,姑且愿意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但是,只是给你个自救的机会,你既有些本事,就找出真正的贼人,找得到就能洗清你的嫌疑,找不到,你就等官府发落吧。
忘记了这是实打实的杀头风险,作为一个熟读各种悬疑推理小说和电视剧的悬疑剧迷,我竟然有点兴奋。
“好,一言为定。”
“三天时间为限,我会派人跟着你,不要耍花招。”
管家说。
终于,我可以暂时松口气。
果然,不一会一个十七八岁的扮相成熟的家丁就被带到我的面前,身高约不到一米八吧,看得出身体挺结实,古铜色的皮肤看起来很健康,眼睛不大,不算帅但是给人一种朴实的感觉,他脸上有擦伤,神情憔悴,显然受到过轻微的殴打。
“周雷,蔡山儿,你们俩,三天时间,尤其是你,蔡山儿,你可把这个怪书生跟紧了,他要跑了,你也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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