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清浅传:我与姐姐的夺夫日常》,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白璟玉露,是网络作者“哇哇叫猴”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古代言情 准小姨子和姐夫 不受宠的二小姐 重生逆袭】上一世我为了得到父母的宠爱,为了所谓家的温暖,卑躬屈膝乖巧听话。为助姐姐坐稳摄政王妃之位,母亲竟把我送给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做妾,可怜我被那老头虐待致死。这一世,为了不让悲剧重演,我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为自己争取。我做足筹谋,选准夫婿,费尽心机终于要得偿所愿。那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萧卿言,却在深夜拉住我的手,眼里满是受伤地问我:“浅浅,你说若是真心,就会被看到,那你为什么看不到我?”我跌坐在地,千不该万不该,我就不该招惹我本就够不着的人。难道这要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清浅传:我与姐姐的夺夫日常》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白璟玉露,讲述了”白璟“啪”地将一张纸条在桌子上,不满地说:“这是我下定的字条,你自己看看。”小厮看了一眼纸条,便说:“姑娘,没错啊。”白璟一把从小厮手里,拿过纸条,指着说:“你是眼瞎了吗?五十两!我定的可是上等的雅间!”小厮装作一脸委屈地样子,说道:“姑娘,要不是您提前定,今天这个位置是一百两了呢。您要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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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到银月楼门前时,银月楼内早己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我忍不住啧了一声,看向身旁的白璟,取笑道:“你这所谓的小道消息……未免也太过大众了吧。”
白璟并未理睬我的取笑,反而一脸得意洋洋地回应道:“你且莫管这消息,单看这阵势,今天这银月楼肯定错不了。”
这倒没错!
于是对白璟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
进了银月楼后,我却不禁有些犯难起来。
我凑近白璟的耳畔说:“人太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空位。”
白璟则摆出包在我身上的表情,她领着我找到一名小厮,胸有成竹道:“白小五定的在哪儿?”
那小厮见状,赶忙谄媚地引领我们来到二楼的一张桌子旁,请我们入座。
白璟扫视了一眼西周,皱着眉头问:“带错了吧,我定的可不是这儿!”
小厮看了一眼位置,肯定地回答:“客官,绝无差错,确实便是此地。”
白璟“啪”地将一张纸条在桌子上,不满地说:“这是我下定的字条,你自己看看。”
小厮看了一眼纸条,便说:“姑娘,没错啊。”
白璟一把从小厮手里,拿过纸条,指着说:“你是眼瞎了吗?
五十两!
我定的可是上等的雅间!”
小厮装作一脸委屈地样子,说道:“姑娘,要不是您提前定,今天这个位置是一百两了呢。
您要是不满意,我这就找掌柜给您退钱去。”
“你们这不就是店大欺客吗?”
白璟气得脸色通红,眼睛瞪得浑圆,原本白皙的脸颊此刻也因为愤怒而微微涨红。
她站在原地,双手叉腰,显然十分气恼,但脚下却没有挪动分毫。
见此情形,我只得上前将白璟拦下,转头看向小厮说道:“麻烦小二帮忙沏一壶热茶过来可好?”
小厮懒洋洋地点点头,转身慢悠悠地取来茶壶和茶杯,随意放在桌上后便又自顾自忙去了。
白璟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满脸委屈地看着我抱怨道:“浅浅,你怎么都不帮我?”
这种店大欺客的事情,前世我也是见识过不少的。
我一边给她斟满茶水,一边推到她面前,笑着回答:“怎么帮你?
和你一起吵架,最终落得个被驱逐出门的下场不成?”
白璟听了我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起杯子轻抿一口,随后嘟囔着嘴问道:“你怎么就知道一定会被赶出去,我可是白家的小霸王。”
“那你怎么打着着白家的招牌招摇过市,非要说自己叫白小五呢?”
我轻笑一声,反问道。
白璟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无奈之下只能尽力安抚她道:“既然你非要看看这名声大噪的胡姬,其实这里的座位其实也还算不错,咱们先坐下看看情况如何,再做打算,好不好?”
白璟听后乖巧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白璟的眼神突然越过了我的身体,朝着我身后的方向投去了一丝疑惑之色。
我转过头去,身后的男子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面庞清秀,浓密的眉毛下面,一对熠熠生辉的眼眸,鼻梁挺首高挑,嘴唇微微上扬。
他的头发被一根简单又古朴的乌木簪,整齐地束在脑后,更显其风度翩翩。
我满脸惊讶地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来,雀跃道:“裴有!
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你啥时候回来的呀?
这次回来之后还会再走吗?”
前世我是记得裴有会回京城,但是印象里也不大真切。
裴有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坐下来,然后缓缓说道:“我过来凑凑热闹的。
我昨天刚回来,这次回来后应该就不打算走了。”
“那山西好玩吗?
你吃得习惯吗?
你这次是调职回来的呢,还是辞官呀?
不对呀,之前明明听说是要待满十年才能回来的嘛!
该不会是因为水土不服生病了才提前回来的吧?”
我一边抓着裴有的衣袖,一边继续追问。
面对我这连珠炮似的发问,裴有只是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什么好玩不好玩,我可不是出去游山玩水的。
你一个小孩子哪来那么多问题啊?”
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立马辩驳道:“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他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便换了个话题说:“你特意跑来这里看热闹,难道提前预定好位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不过好在看见你坐在这里,容我过来蹭个座可好?”
看着他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我根本不信,于是没好气儿地回应道:“行啊,那你就老老实实给我坐稳当了,可别半途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随意地往楼下扫视了一眼,然后笑了笑,说:“好了,不逗你玩了,跟我来吧。”
裴家在整个京城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裴有是裴家大少爷,在离开京城之前更是赫赫有名的风流贵公子。
哪怕他刚刚回京,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需要蹭我们座的地步。
白璟和我心领神会地对视了一眼,高高兴兴地紧跟在裴有的身后。
就在我紧跟着裴有朝三楼走去时,突然瞥见之前那个小厮端着东西从三楼下来。
我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白璟,然后和她默契十足地冲着小厮做了一个鬼脸。
裴有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转头看过来,恰好目睹了我们俩幼稚的行为,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么?”
我撅起嘴辩驳道:“我这是心情好,毕竟小人不容易得志!!”
裴有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指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语气略带严肃地教导我:“你可别把‘小人得志’当成什么好话。”
我瘪了瘪嘴,但也没再吭声反驳。
走进雅间后,我才想起来裴有出现太让我吃惊,还忘记给他们互相作介绍。
于是赶忙对裴有说道:“刚才光顾着寒暄,都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璟,在白家排行第五,所以我管她叫她小五。”
裴有向白璟颔首示意,礼貌道:“原来是白将军府中的掌上明珠啊,甚是活泼可爱。”
我转向白璟,说:“这位是裴有,叫裴大哥就行。”
白璟看着裴有想了想,开口询问道:“裴有?
难道你就是前几年那位名动京城的状元郎不成?”
听到她这么问,我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我都忘了,你还是当过状元郎呀!”
白璟转头看向我,脸上满是惊讶之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贝,大声质问道:“这你也能忘?
那可是新皇即位后第一次科举啊!
当时骑马游街那场面,别提有多壮观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讪讪地回答说:“主要是放榜那几天,被我母亲关了禁闭。
什么都看着,记忆自然没有那么深刻了。”
白璟难以置信地问我:“你是犯了什么大错,普天同庆的日子都会被关禁闭?”
我仔细回想了下,记忆似乎己经很淡了,无奈之下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确实记不太清楚。
裴有看向我这边,眼神平淡如水,嘴唇轻启道:“花瓶。”
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地说道:“对对对,打碎了母亲屋子里的白瓷花瓶!”
白璟闻言一脸狐疑,似乎不敢相信仅仅只是因为打破了一只花瓶,我会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是我为数不多的去母亲屋里,不知怎的,一个趔趄便把门口的一对白瓷花瓶打碎了一只。
母亲看到满地狼藉后气得火冒三丈,二话不说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把我关到柴房中,说让我长长教训。
一个在现在看来普普通通放在门边的白瓷花瓶,对年少时的我来说,却仿佛犯下了天大的错。
白璟还想说些什么,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突然传入耳中。
紧接着,舞台上方的白色纱幕徐徐拉开,一名身着胡族传统服饰的妙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她端坐于琴前,玉手轻拨琴弦。
少女面容姣好,宛如精雕细琢而成,精致的脸庞不知涂了什么,在摇曳的烛火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愈发衬托得她娇艳欲滴。
我和白璟不约而同地低声发出一声惊叹:“哇!”
然后双双瞪大了眼睛。
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裴有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台上,更没有注意到有一道目光正从左侧的雅间投落在裴有的身上,停留片刻后又转移到了我这里。
等我和白璟拉着裴有吃完饭喝完酒,裴有好脾气地送我和白璟回家。
白璟下车前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来低声音对我说道:“若是下次你再被关禁闭,就叫你的丫头传信给我,我立马就来救你!”
她伸手朝着身后白家府邸那块气势恢宏的匾额一指,并微微扬起下巴,面露得意之色:“瞧见没,其实我家也还算有权有势。”
我不禁心生笑意,但见她神情如此严肃认真,便强行忍住了,郑重其事地点头应道。
待白璟离开之后,我依旧凝视着车窗外的景色,思绪渐渐飘远。
裴有的声音突然在马车里响起:“白将军家的小女儿,确实有能把你救出柴房的资本。。”
白将军作为曾经跟随摄政王征战胜利而归的功勋之臣,其地位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我不禁心生疑惑,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想明白,裴有再次开口道:“那么我裴家,难道就没有拯救你的资本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些我听不懂的情绪。
难道他指的是我之前被关禁闭,没见证他风光骑马游街之事?
“你不是跟我说过”我转头看向他,迎上他的目光,说:“你人最大的求救,莫过于自救,不是吗?”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似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转瞬即逝。
不知为何,今夜的裴有越来越让人看不懂。
我不愿追究,换上笑脸说:“下次,下次等你盛大出场的时候,我保证我一定到场!
好吗?”
还没等裴有来得及回应,我将双手合十并捧于胸前,眨巴着大眼睛仰头看向他,问道:“裴有,我的礼物呢?”
不等他回答,我又稍稍向他凑近一些,不依不饶地追问道:“你从山西回来,难道就没有给我带任何礼物?
礼物呢?
礼物呢?”
面对我连珠炮似的发问,他双手一摊,耍无赖:“什么也没有。”
我灵机一动,他喊道:“叫你姐夫总行吧,姐……”我的话音未落,只见裴有伸出手,迅速地捂住了我的嘴巴。
他的手掌温热且干燥,停在我的唇上,让我感觉有些痒,我的脸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的红晕。
或许是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裴有很快便把手抽了回去,换上一脸严肃:“以前年纪小,逗着你玩儿也就罢了,现在你也长大了,万不可再说这些话。”
说完这句话,他静静地坐在一边,不再看我。
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乔清禾己经和摄政王传出了婚讯,裴有己经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跳下马车的时候,裴有从车窗中探出头,对我说:“若是你有什么事,便使个人来找我。”
我正想着拒绝,他的马车却己在夜色中缓缓驶远,留下我独自站在原地。
初到京城的日子,母亲对外人解释,说我之前身体欠佳,需要到庄子上去静养。
我不知是为了维持她温柔和善的主母形象,还是为了给姐姐营造姐妹和睦的名声,把我也送到了姐姐所在的明月书院里。
明月书院,这个名字在京城可谓是如雷贯耳,它是专为达官贵人的子弟所设立的一所书院。
书院中名师如云,甚至有本朝的太师坐镇。
我不清楚母亲究竟使了多大的力气,才将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送进了这所书院的大门。
那时,姐姐乔清禾的美貌与才学己经在书院中小有名气。
因着她的关系,书院中的人对我虽算不上热情似火,却也客气有加。
裴有,在当时书院里是声名远播的风流才子,在姐姐众多的追求者中格外显眼。
因着姐姐的缘故,他对我也颇为照顾。
他常为我带来京城里许多美味糕点,帮助我补习那些我跟不上的功课,甚至送被学究流堂的我回家。
只为在我姐姐乔清禾和我一起回家的时候,听她说一句“谢谢裴大哥”,或者是在我功课中夹着他的信,让我拿着功课去找姐姐。
也正因为有裴有的存在,我在明月书院的日子才不至于太过难熬,甚至偶尔还有许多欢乐。
我有时候甚至会梦见,他拿着桃花酥,走到我面前,帅气又爽朗地逗着我:“来,叫声姐夫听听,这盘桃花酥就是你的了。”
就在我看着姐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多,也开始回复裴有的信件时,我以为他真的会如他戏言那般,成为我口中的姐夫。
或许是年轻气盛,裴有虽是姐姐的追求者,却也不止于此。
我曾偶然在墙角听到母亲对姐姐说,裴有正值风流年纪,本就是多情少年。
后来母亲不再让我在明月书院念书,夹在他们中间的传声筒生活戛然而止。
不久之后裴有成为状元郎,离开京城赴山西任职,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前世乔清禾最后嫁给了摄政王萧卿言,与裴有不了了之,但是裴有却不失为一个优质的夫婿人选。
裴家是名门望族,裴有更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少年,他长相俊朗,在明月书院的那时,不仅是姐姐,还有好几个女子都和裴有很亲近。
前世他最后娶的是前太师之女袁樱,家世不算显赫,性子极好,就连乔清禾都说她性格纯良无害。
裴有和我虽然是因为乔清禾认识,但是也算是有几分交情,接近起来倒也不算难。
裴有刚回京城,便听闻乔清禾和摄政王传出婚事,正值失意,可不是我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若是我能攀上裴家,就算是母亲,也不好将我随意出嫁了。
再者就算最后不能如愿,裴有从来都有情有义,定不会放我再被嫁给那个老头做妾。
这样想着,打定主意我便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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