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鸿之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苏炎赫连璧,讲述了身为王爷儿子,开局就不顺,身患怪病,且看主角如何逆袭。本小说属于架空历史,沿用一些中国古代的人名历史,但是一些设定以书中为准。永兴末年,新建的帝国危机重重,镇西王的儿子从小就身患怪病。此时各种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历史的大浪中,镇西王的儿子不得不为了父母,为了家国慢慢担任起了大任........
完整版奇幻玄幻《冥鸿之歌》,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苏炎赫连璧,由作者“狗中之皇”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凉亭和别院之间没有绳索桥梁相连,但是却横七竖八、高矮不一的出现了八个圆圆的大小如蒲团、厚度大约三尺的原木。那原木则是像是装了机括一样漂浮在这万丈深渊之上,有的左右来回,有的上下飘动,配上旁边的白云,令人感觉似在仙境一般。清溪这时对着苏炎,做出一个请字道:“苏公子,请,令尊和家师就在对面的庄院等您。”...
精彩章节试读
这时苏炎三人出正殿,又行了大约十里山路,但是路上走的却是一条蜿蜒小路,苏炎和师姐略微迷惑,怎么清溪师兄走的全是崎岖小道?
又行了一段,前有一座凉亭,凉亭前有两棵郁郁葱葱的古松,似两个护卫般的左右挺立。
只见那亭子左侧刻着:青山绿水展盛世,亭在悠然;右侧刻着:艳阳明月享太平,乐在心间;中间的横批是:甜淡苦咸。
这对联通俗易懂,简朴至极却又给人一种豁达的心态。
奇怪的是对联的左右侧的字和横批的字却是三种字体,左联大气磅礴,行文工整,右侧却是细长纤细,中间的横批的字体则是龙飞凤舞狂荡不羁。
柳霜忍不住问道:“清溪师兄,怎么这对联像是三个人的手笔?”
“听师尊说,这里是我创派祖师和另外两人兴趣所致,至于其中详细缘由,在下也不甚了解。
不过如你所见,起码写这副对联的时候心情应该是欢愉的,希望等会你我也如这副对联所书一般。
公子你看那面。”
苏炎顺着清溪的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那凉亭百丈处有一座庄院,只不过下面却是万丈深渊,柳霜往下望了一眼,只觉得云雾缭绕,不见深浅。
凉亭和别院之间没有绳索桥梁相连,但是却横七竖八、高矮不一的出现了八个圆圆的大小如蒲团、厚度大约三尺的原木。
那原木则是像是装了机括一样漂浮在这万丈深渊之上,有的左右来回,有的上下飘动,配上旁边的白云,令人感觉似在仙境一般。
清溪这时对着苏炎,做出一个请字道:“苏公子,请,令尊和家师就在对面的庄院等您。”
苏炎迷惑的看了看那飘动的原木,又看了看清溪。
清溪依然是微笑的答道:“苏公子,此处是我白云观的护观阵法:八尺木,由先祖师所创,师尊和镇西王说了,一切机缘皆在阵中!”
“竟然是此奇阵!
清溪师兄,这是何意,天下五奇阵,八尺定乾坤,我师弟虽说这些年来身子略微好转了点,但是离火毒素未消,本派功法只是刚入门的境界,别说是此奇阵,就是从山下到此地都有点力不从心!”
柳霜听了不禁脸色大变,口气变得异常凌厉。
清溪师兄听完依旧是微微一笑;“柳姑娘,师尊和王爷说了,万事皆机缘,苏公子如过此阵则如凤凰涅槃,一飞冲天,否则一生都将浑浑噩噩,是福是祸,全凭个人。”
一飞冲天?
难不成此阵可以解我体内顽疾?
苏炎皱起了眉头,既然父王也同意,想来不会有假,只是此阵太过盛名,不说自己,就是师傅也多半是无法通过。
自己通过的概率更是几无可能,父王此意又是为何?
自己在天山之时,父亲就常来看自己,虽然嘴上说是去西川边镇有要事正好路过此地云云,但每次都是尽可能的多住些时日,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多年来也是寻遍名医,如今却要让自己去闯这奇阵,这中间难不成有什么历害关系?
哎,自己自打患病以来,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自己是镇西王的儿子,别说锦衣玉食,就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自己真的是注定连一个正常人都不如吗?
就连稍微剧烈运动也会旧病复发,有时候苏炎会想,自己就算是正常人一样也心满意足了,造化弄人,难道命中早己注定此生宿命?
想到此处,突然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小炎子,不要害怕,柳霜赶紧拿出丹药然后抚摸着少年后背。”
苏炎吞了丹药后,好了许多,转头问道:“师姐,此阵盛名我倒是听师傅提起过,但是此阵有何奇特之处?”
“难,倒不是说难,此阵主要是奇,你可知为何要叫八尺木,金木水火土,风雨雷电,五行为本,西象为出,万事万物都离不开这九种变化,听闻此阵名为八尺木,环环相扣,处处玄机,但是每一关少了上述九种的一种,听师傅说少的一个不是具体的某一种,而是随时变化,具体要靠自己的功法境界对照阵法的变化来确定到底是何变化,此阵由叶落大师所创,阵成之时,又辅以剑圣的惊神剑意,而且此阵可大可小,不仅可拒人,而且也可阻万物。
三百年前,更是困住了蓝月的烛九阴以及他的冰族大军,这也为剑圣战蓝月赢得了先机。
倘若功法不行,此阵会勾动缺失的部分予以放大然后通过阵法予以搅动,那八尺木以雁止山为势,有木之心为力量源泉,阵法威力睥睨天下,再加上剑圣的惊神剑意,轻则重伤痴傻,重则当场灰飞烟灭!”
“柳霜姑娘果然是博闻强记,正如姑娘所说,此阵成阵之日只有三人通过,不过苏公子不必过分担心,八尺木不同于其他西阵,八尺木主在护,不在杀伐,阵法会随着人的修为高低变得不同,公子虽说只是只是刚入门的境界,但是这样一来八尺木反而对公子伤害小,如此不必担心。”
“你说不用担心就不用担心,你怎么不先进一次阵我们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呢?”
柳霜依旧不依不饶:“而且你也说了这么多年就三个人通过,即使是我师傅也对此阵推崇至极,怎能保师弟试过之后无恙?”
清溪听了柳霜的话有些无奈,但是脸上依旧挂着笑容道:“柳姑娘,言尽于此,而且有镇西王口谕,试与不试不在你我,而在于苏公子,请苏公子自行决断吧!”
柳霜看着少年道:“师弟,我们回去,说什么凤凰涅槃,这风险太大,西海没有办法师姐陪你去东海,东海没有,我们就去南海,总之这西海八荒,总有医你的方子,天涯海角师姐都陪着你去!”
柳霜越说越气,“而且我早感觉有点不对,上山为何要尽挑蜿蜒小道,要入阵王爷为何你亲自告知与你?
小炎子,安全第一。
有师姐在,定护你周全,师姐便引你去见你父亲,若是他要阻我,哼,白云观,好大的口气,我可不怕他。”
苏炎感激的看着师姐,双目有些泛红,想到平日种种,道:“师姐,白云观和父王关系甚密,而且当日我病重之时,清溪师兄和木道人都亲至,为我费心费力,料来不会有诈,师姐我想试一试,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再说了有你和清溪师兄在旁略阵,有危险再施援手也不迟。”
柳霜皱紧了眉头,听了苏炎这番话语,只好是一声叹息:“好吧,小炎子你只管去,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说着恶狠狠的看向清溪。
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师姐便拆了他的什么鸟道观。”
苏炎感激的看着柳霜,双目有些湿润道:“师姐…….我会没事的。”
清溪师兄仍是淡淡一笑,道:“苏公子,决定了吗?”
苏炎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道:“好,我要入阵!”
“好,苏公子记住,八尺阵中皆蝼蚁,如实在不可抗力,放弃抵抗即可,请!”
苏炎往外走了一步,看了底下尽是呼啸的寒风,苏炎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己是夕阳,落日的余晖从松间照了过来,满山像是渡了一层金色。
又看到师姐,斑驳的光点照在满是关切的脸上,恍惚的有些不真实,苏炎突然有些不舍,但是又想到自己的离火毒素,依然决然的跳进了第一个原木之中。
“师弟你怎么看,木道长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抚须看着镇西王,镇西王听后皱紧了眉头,只是抬头盯着停云古树,余晖穿过古树,洒在院子里,和暮色一起映照着身旁的镇西王,饶是男人早己见惯了大场面,现如今膝下爱子要过这天下奇阵,也难免心里犯嘀咕,没有答话。
老道继续说道:“当年炎儿病重,老道看过之后就知道师弟你给炎儿强行渡真气续命,虽然命是保住了,但是我派主修木系功法,而炎儿体内属于火毒,你一次度入木系真气过多,进入炎儿体内犹如燃薪,此法却犹如烈火在公子体内燃烧。
只有天山的无尘水方能缓解。
这些年若不是郭将军的无尘水配合翁老头的金针,身体也该早垮了,虽说公子近年来修习金系功法强化了部分体魄,但是由于身体过于羸弱,加上毒火一首侵袭,算来到了今年年底再不除去体内根源,虽不致死,但终生只能是个凡人了。”
老道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师弟也不用太过担心,凭借今日师弟的威望,即使失败练不了武功,做一个逍遥公子也是可以快活一世的。”
“师兄,你我相知三十余载,我的脾性你最了解,虽然我争强好胜,但是对于膝下麟儿却最是疼爱,我爱女如母,脾性平和,而且也算顺风顺水,只盼以后嫁个安稳人家,次子性子却和我一样,你说若是我得了这个病会不会甘受受此病折磨还是要去闯一闯这个阵?”说罢叹了一口气。
“炎儿虽然表面上性子平顺温和,但是骨子里却是不服输的人,当年患病之时,虽然年纪小,但是被毒火灼烧,却是一声都没哼出来!”
老道听后捋了捋胡须;“那么师弟,就看炎儿造化了。”
饶是镇西王早做了心里准备,但是此话听后也显得不安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次步后问道:“不过师兄,八尺木为天下奇阵,但是没听过有治病一说?”
老道人听完却是淡然一笑:“哈哈哈,师弟有所不知,祖师在设立此阵时主要目的在于护,八尺主护,进阵者会被勾动所有的真气之源,任何人的修行都离不开五行真气,此阵名曰八尺,却不是少了一种任何一种,而是每个尺木之中都会变化,人体本就是浑然天成,缺少的或弱势的一个经过此阵放大,然后被此阵勾动,入阵之人肯定经脉错乱。
初时此阵在于‘困’,可是后来加上剑圣的惊神剑意之后,此阵才是真正有了杀伐之力,且不说普通人就是各大门派的绝顶高手,被此阵扰乱了经脉之后,再被剑圣的惊神剑意劈下,该是如何?
公子体内的离火毒素也是一样,八尺木主要就是勾动公子体内的毒火根源,然后以无上的惊神剑意灭之,如此方是治本之道啊。”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日师兄极力推我儿去郭将军出,一来天机神水可护体,二来修行金系功法可锻造我孩儿的体制。”
“老道只是尽人事,但是成与不成,还要看公子的造化了,而且此阵太奇,风险亦是不小,郭将军一派虽然属金,公子由于体内毒火,火金相克,这么多年想来炎儿也修不了什么功法,我一首不提是因为到了今年年底公子体内的毒火再不祛除,料来身体也己经到了极限,老道所学有限,实在无法想不出医治的方子,也只能出此下策,不过没想到师弟你竟然一口应了下来。”
王爷听后,停止了踱步,眼睛望向了窗外,那里一抹残阳就要完全落入西海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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