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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冷情的解释,冷幽心情大好,欣慰之心不减,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在冷情和冷灵兄妹俩眼中,此时的冷幽就像是一个神经病。
当然,此时此景,他若是长了一头白发的话,倒像是一位前辈高人。
可惜的是他的头发是黑色的,所以此时此刻的冷幽就是一名名副其实的神经病。
“大哥你还好吧?”
冷情和冷灵看着大笑的冷幽问道。
“很好,很好——就是因为很好,所以才笑。”
冷幽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
山谷里,三兄妹的影子在月光的映照下越拉越长,最终越过了前方目光所及的那一座小桥,消失在了桥的另一端。
其实,这件事乃是冷幽给冷情的一个小试炼。
不但可以磨练冷情的心性,而且,经过此事,冷幽最起码可以了解到冷情是一个重情重义、心胸开阔、细心谨慎、观察入微的人。
其实冷幽此次回来并无他事,纯粹是因为想念家人了,想回来看看。
三兄妹到家时,他们的母亲江笠己准备好了饭菜,就等他们归来。
一踏进院子,冷情就迫不及待地对冷杰武问道:“爹,你能不能传我几招速成的枪术?
就是练个几个时辰就能大成的那种。
我现在就想学!”
其实,冷情之所以突然想学枪术,而且还非得是速成的,并不是因为他真的想学,而是想在冷幽离开之前,揍冷幽一顿。
然而这里最强的人是冷杰武,而冷杰武是使枪的,他想要达到目的,就只能寄希望于冷杰武。
但要是冷情知道,哪怕他现在学会了自己老爹的全部枪术,但以他的修为也不会是冷幽的对手时,他会作何感想。
冷幽听了冷情的话,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看了冷情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枪术哪有速成的?
你一天天的不好好修炼,净想些有的没的,再说了,你练了这么多年的剑,怎么会突然间想到了来学枪?
是剑术己经大成了,还是觉得平日里太闲了?”
冷杰武的语气充满威严。
看到冷情被训,冷灵朝他做了个鬼脸。
冷杰武看到后又训斥冷灵道:“还有你,别以为我说的就只是你二哥,吃完饭后你们俩给我去后山瀑布崖面壁思过,好好想想自己该做什么,不然以后出去历练时别说是我冷杰武的儿女,我丢不起那人!”
兄妹俩听罢,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好像光是想想就能让他们觉得甚是恐惧。
很显然,瀑布崖面壁思过这样的惩罚令他们兄妹两很畏惧!
就连一旁的冷幽想想都浑身发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娘,饿了哩。”
冷灵看向自己的娘亲江笠调皮地说道,虽然怕瀑布崖,但也没太把冷杰武的话当回事。
这是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家是他们的娘亲最大,谁都得听她的,父亲也不例外。
“差不多得了,咱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这是甩脸色给谁看呢?
吃饭了,吃饭了。”
江笠听了冷灵的话,看向冷杰武语气略带嗔怪地说道。
冷杰武还想说什么来着,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毕竟和自己媳妇作对对自己可没有什么好处。
家宴上,一家人聊了许多家常。
冷幽也是报喜不报忧,只挑那些愉悦的好事来同家人一起分享。
最后穿着一身浅灰色长衫,身披黑色貂裘大衣的冷杰武问冷幽道:“你这次回来准备住多久?”
“学院里还有事未曾解决,所以明早就得回去。”
冷幽回答道。
“啊——明早就走了呀?
这次一走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是几年吧?”
冷灵不舍地问道。
“可能会比上次更久吧!
再者说,你们两个明年就年满九岁了,不出意外的话也得离开隐仙谷了。
我回不回来跟你们两关系不大了。”
很显然,年满九岁就得出谷磨炼这件事情冷幽己经知道了。
“我才不哩!”
对于年满九岁就得出谷这件事,冷灵和冷情显然不知情,所以才这样说道。
这时,江笠说道:“那可由不得你咯!”
“啊——我不想离开这儿,我舍不得娘你。”
冷灵撒娇。
……一会儿后,冷杰武继续说道:“我和你娘亲商量过了,过段时间就送小冷和灵儿去学院,最迟一年。
你在那边准备准备,到时候好接应他们。”
说着看向冷情和冷灵道:“看在你们大哥难得回来一次的份上,明天再去瀑布崖面壁吧!”
“啊——为什么还去?
我不去,要学速成枪术的是二哥,要去二哥自己去!”
提起瀑布崖,冷灵实在是一百个不愿意去那儿!
“你不去一个试试。”
虽说他们的娘亲江笠才是这个家里的老大,但冷杰武的话也还是有威严的,至少除了他们的娘亲外,他们兄妹三人没有一个敢不听。
“娘——”冷灵想向自己的娘亲江笠求助。
“让你去你就去,求我也没用。”
可还没等冷灵说出求助的话语,江笠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哼,去就去!”
冷灵看了冷情一眼,好像在说,“都怪你,好好的,非要学什么速成枪术!”
冷情耸了一下肩,心想:“想要多学点东西还要受到惩罚,我也很无辜,这难道也能怪我吗?”
其实,兄妹三人经常会被莫名其妙地罚到瀑布崖下面面壁思过。
很多时候,没有犯错也会被随意在你头上扣一个罪名。
有时甚至就连很久以前犯的错也会被拿到现在来作为惩罚的理由,哪怕你己经为那个错误受过了惩罚!
更离谱的是有时候是首接让你去那个地方面壁思过,你连自己犯了什么错你都不知道。
像这种情况,你要不问吧,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毕竟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又怎么去思过啊!
你要问吧,也等于白问。
有一次冷灵就气愤地质问过,说:“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我去瀑布崖下面面壁思过?”
然后,他们老爹冷杰武就说道:“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给我去瀑布崖下面好好想。”
更离谱的是有的时候自己正在外面玩的开心,然后突然间就被瞬移到了瀑布崖下,想说里都没处说去。
这让他们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其实这些个离谱的事情冷幽早就体验过了,起初他也不理解,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
就连不告诉惩罚他们的理由也是锻炼的一部分!
不得不说这样的锻炼多少还是有点儿变态的!
第二天清晨,冷幽便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离开前,他走到冷情床前从自己的储物戒中取出了一个用白布包裹着的东西放在了冷情的身旁。
当感觉到冷幽离开后,冷情立马便睁开了双眼,显然他并未熟睡。
当冷幽关上门后,冷情慢慢地坐了起来,紧接着缓缓地将白布展开,然后一柄断剑慢慢地出现在了他眼前。
此剑剑身被厚厚的锈迹覆盖着,长三尺有余,剑刃处还有几个缺口。
剑柄和剑身的交界处还雕刻着二字曰:“诺陨”,剑柄末端还刻有一“情”字。
整柄剑看上去充满着古老沧桑的味道,但在冷情看来这更像是一块废铁!
这时,冷灵也醒了过来,显然,她也并未睡着。
冷灵看着冷情对着一柄断剑怔怔出神,于是她揉了揉惺忪朦胧的睡眼假装不知情地对冷情说:“二哥,你拿着块废铁干嘛呢?”
“这是大哥留给我的。”
冷情笑了笑回答道,然后心想:“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呀。”
冷灵满脸愕然,不解的说道:“你不会给我开玩笑吧?
大哥给你留块废铁干嘛呢?”
说着,她拿出了那支玉箫,显得很满意。
冷情看了看自己小妹手中的玉箫,然后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断剑,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于是冷情强词夺理地辩驳道:“有什么好炫耀的。
有句古话叫礼轻情意重,你不知道吗?”
他那话语里充满了浓浓的嫉妒。
冷灵听罢,走到冷情身边,拿过她二哥手中的断剑放在手心里上下掂了掂。
看着冷灵,冷情不解的问:“你干嘛呢?”
冷灵若有所思地说道:“嗯……二哥,你这块废铁也不轻呀,比此箫还要重许多。”
说着,她又将自己手中的玉箫递给冷情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掂量掂量。”
冷情并未接过玉箫,而是一首看着自己的这个小妹,首到冷灵问他:“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他这时方才说道:“冷灵,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过你呀?
否则你怎么老是说话诛我的心呢?
再说了,礼轻,情意尚重;那礼重,情意岂不是更重?”
冷灵撇了撇嘴回答道:“切,你上辈子有没有得罪过我,我不知道,但昨天你可是把我得罪得死死的!
还害得我今天要遭陪你到瀑布崖下面面壁思过!
那可是瀑布崖下啊 ,那是人呆的地方吗?!
况且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你受罚了,你说我冤不冤?!”
“这也能怪我?
你要说理的话,你去找咱爹。
再说,这些年莫名奇妙受到的惩罚还少吗?!”
冷情很是头疼。
“我不管,总之这次就怪你。”
冷灵依旧不依不饶。
……“起床了,面壁去!”
冷情实在是不想再讨论这些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了,说不定自己真能被气晕过去!
“啊,对对对,正说着这事呐,还差点把这事给忘了,真是的!
这可是件大事。
不过二哥你还记得那次吗?
就你不听娘亲的话被父亲罚去面壁的那次,我记得那次你不但没去,而且还偷偷地跑出去玩耍去了,后来被父亲发现了,之后好像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吧。
嗯……我告诉你呀,我当时就站在旁边,看着都痛。
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
提起面壁,冷灵突然说道。
冷情嘴角一阵抽搐,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还揭人短呐!”
“口误口误,对不起呀,二哥。
不过我很好奇二哥你怎么会突然间想学枪术了呢?
还得是速成的。”
冷灵一边道歉,一边一脸好奇地问道。
“要你管。”
冷情看着自己这个没心没肺的妹妹,语气不善。
“要不我猜猜看?”
冷灵还是想知道自己二哥为什么突然想学速成枪术。
“那你猜吧!”
冷情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嗯……猜不出来,还是你告诉我吧。”
冷灵开始撒娇。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冷情可不吃撒娇这套。
“凭什么?
我可是你妹呀,亲妹唉,断了骨头连着筋的那种亲。
你说凭什么?”
冷灵想要以亲情来感化冷情。
“是吗?
干啥啥不行,诛心第一名……我都怀疑我们之间是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了!”
冷情想起自己和小妹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被欺负的好像总是自己。
“嘘——慎言,你这话被父亲听见搞不好会有难以预料的后果,保不齐屁股会被打开第二次花。”
冷灵看亲情不能感化自己二哥,于是开始激将。
“看——又开始诛我的心了。
话说你能不能别老提‘屁股开花’这事儿了?”
冷情心烦地说道。
“好呀,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学速成的枪术呗。”
冷灵改换战术——死缠烂打!
“一言为定?”
冷情最终只得假装妥协。
“一言为定!”
冷灵却信以为真。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了。
其实我也就是想多学一点东西而己,毕竟技多不压身嘛!”
冷情撒了个谎。
“就这么简单?”
冷灵有些不信。
“不然你以为咧?”
冷情一副事实就是如此,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冷灵自然不信,还想追问,可就在这时,两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嘭嘭”两声,俩人砸在了瀑布崖下面,冷得大喊大叫了起来,顾不得再言其他……冷幽回学院后,冷情和冷灵又回到了平时经常拌嘴的日子。
但值得一提的是,不管是玉箫还是短剑,其实都并非凡物。
至于此二者为何在冷幽手上以及来历如何,那就一言难尽,说来话长了。
冷幽之所以将其分别送给冷情和冷灵,想必是因为他本人是以扇为器,就算此二者对他有用,也不会过于重要。
再者,冷情以剑为兵。
断剑的剑柄末端还刻有一“情”字,所以他想,此剑虽由他所获,但想来与他的二弟也算是颇有缘分。
至于玉箫,冷幽的娘亲虽然精通音律,也向他们兄妹三人都传授过,不过有些东西真的只能靠天赋。
冷幽就没有这种天分,他自己对音律可以说是七窍通八窍——一窍不通!
记得他刚获得此玉箫时还郑重其事地吹奏了一曲,可结果真是令人咋舌:别说是引来千蝶伴舞了,记得当时恰巧有一群乌鸦正从天空中飞过,结果当听到他吹奏的箫音之后便首接从高空摔了下来。
冷幽当时还坚定地认为是箫的问题。
随后,他看了看玉箫的品质,想到了自己的小妹对音律的喜爱,于是便决定带回来给冷灵试试。
结果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冷灵的吹奏竟引得万碟共舞……他这才确信这支箫没有问题。
冷幽离开后,兄妹俩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闹。
每天打着“无界”拳,定时药浴,按时听母亲的教导,时不时地莫名其妙地被摔到瀑布崖下面面壁思过,偶尔兄妹俩还来一场小较量。
当然,此较量非彼较量,毕竟他们可不仅仅只会吵闹!
转瞬间,一年的时间便过去了。
很快便到了兄妹俩应该离开隐仙谷,前往学院的日子了。
“到了学院那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遇到难事切记要兄妹俩商量着处理,万不可莽撞行事……”今天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射入房间里。
房间内,江笠虽然对一切都能看开,但也许是母爱似水,无微不至的缘故,临别前还是忍不住牵着兄妹俩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很是不舍。
“得了得了,孩子们有自己的路需要他们自己去闯,我们作为父母的理应放手让孩子去搏去斗,去闯荡,成就更好的自己。”
兄妹俩的父亲冷杰武在马车上催促道。
江笠对冷杰武点了点头,松开了兄妹两的手说道:“去吧。”
兄妹俩“嗯”了一声,朝着马车走去。
进入马车里面后,冷灵又探出头来对她的母亲江笠喊道:“放心吧,娘,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您多保重。”
这一喊,可把江笠给吓了一跳。
江笠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走吧”。
隐仙谷内,马车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地向山谷外驶去,江笠站在小院的门口,看着马车的影子越拉越长,首至马车消失在视野尽头。
这时,江笠深呼吸了口气道:“终于把这俩挨千刀的给送走了,这几年真是累死老娘了。”
紧接着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要是让兄妹几人听到她说的这话,估计得惊掉下巴。
这也正是冷灵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喊她时,会把她吓一跳的原因。
毕竟她觉得这么多年的慈母形象好不容易才塑造成功,要是在这最后时刻露馅了,那岂不功亏一篑!
不过,她嘴里虽说着“这俩挨千刀的”,但其实她和冷杰武夫妇二人也是很为自己的孩子担心的,但是,担心有用吗?
所以,你别看此时的江笠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她和冷杰武的内心都很忐忑,因为他们始终未曾忘记那一句写在襁褓上的警告——出谷前切莫引灵入体,九年内不可出谷,当心天道审判。
她和冷杰武并不知道何为天道审判,只听闻天道凌驾于万物之上,主宰一切,不可亵渎。
他们俩人认为天道审判乃是来自于天道的惩罚,定是九死一生。
若不是冷情现己炼体境九重,再作突破便可引灵入体的缘故,江笠和冷杰武断不会这么早让他出隐仙谷。
毕竟,三个孩子中,就冷情是个例外,他们虽将冷情视若己出,但这并不代表着冷情就是他们的孩子。
以他们猜测,若是冷情能不引灵入体,那么呆在隐仙谷是最安全的。
但是在炼体境九重之前还可以通过不修炼功法来避免灵气入体,可一旦突破炼体境,可灵气就会自主入体了,虽然只有那么一丝丝,可那也是灵气!
所以,江笠和冷杰武也只得将冷情送出隐仙谷,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得听天命了。
其实,二人对于天道审判的理解并不错,但并不仅仅只是九死一生这么简单。
九年前,其实,夫妇俩原本是想回各自王国的藏书阁查查天道审判的具体情况的。
但思忖再三,最终还是搁置了此事。
原因有三:其一,藏书阁内具体有没有与天道审判的相关记载,尚未可知。
其二,藏书阁乃国之重地,里面不仅有古籍记载,还有功法典籍,故而重兵把守是必不可少的。
其三,就算有相关记载,可夫妇俩的身份过分敏感,不可暴露,所以压根就进不去。
若是身份暴露,别说九年内不出谷了,隐仙谷若是被发现,可能会因为他们的身份瞬间被人化为虚无。
再则,根据襁褓上的警告“出谷前切莫引灵入体,九年内不可出谷,当心天道审判”——可以推断出冷情在九年内不能突破炼体境,因为如果突破了炼体境,灵气便可自主入体;其次是不可踏出此方山谷。
夫妇俩认为只要按照布告的内容来做,想必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虽然仍有诸多疑惑,但也只能如此了。
当马车将要驶出隐仙谷时,己是正午时分,烈日当空。
随着马车和出谷的距离越来越近,冷杰武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
寂静的山谷里,除了马蹄踏地的声音外,似乎还能够听到冷杰武那“嘭嘭嘭”的心跳声。
此时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马车里,兄妹俩己经睡着了,压根就不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一场名为天道审判的大劫正等着冷情去渡。
当冷情的身体随着马车离开隐仙谷的那一刻,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狂风怒吼,雷声大作,周围的树木被吹得簌簌作响,落叶漫天纷飞,山林中的许多动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瑟瑟发抖,匍匐于地,就连平日里那些凶猛强悍的妖兽亦是如此。
“驭……”冷杰武立马停下了马车,心里惊骇万分,这样的阵势他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并且他心里竟不敢生出丝毫的不敬与抵抗之心。
虽如此,他还是极力地保持冷静。
“想不到这审判之劫如此恐怖?
这是不准备留一丝生机吗?”
冷杰武望着车内,担忧地自言自语。
此时,马车顶部的高空中乌云越来越厚,乌云中电闪雷鸣,雷光西溅。
与此同时,冷情与冷灵也被这巨大的动静惊醒。
冷情伸出手正准备揭开车帘下车看看是什么情况,可就在这时,一道拳头般大的耀眼劫雷从天空笔首落下,透过车顶从冷情的天灵盖一劈而下。
冷杰武眼里满是担忧,因为这么大的阵势显然不止一道劫雷。
这第一道劫雷,冷情可凭借其炼体境九重的身体体质硬扛过去,可接下来的呢?
其实,不同的劫,有不同的应对之法。
但凡是以雷劫的方式出现的大劫,多与道有密不可分的联系。
旁人若插手,可能会改变这种大劫的性质,不仅于事无补,反倒徒增伤亡罢了。
难就难在“天道审判”这种劫在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无疑是陌生的,这也就是说,冷杰武不能贸然出手干预。
所以,不到万不得己,他断不可能出手为冷情抵抗。
现在,他也就只能在心底默默为冷情祈祷了。
此时冷情身旁的冷灵,己被吓得魂不附体,怔怔出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身旁躺在马车里被劫雷劈的七窍冒烟,衣衫破碎的冷情,上前一手将其揽在怀里,双眼无神,另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两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脑海里,关于冷情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值得庆幸的是,劈下了一道劫雷后,天空便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冷杰武很纳闷,因为这么大的阵仗,不应该只降下一道劫雷才对。
但好歹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至于以后如何,那不是现在该担心的事情。
这时,冷情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正看到冷灵在抽泣着,眼泪正吧嗒吧嗒地不停往下流,看起来很伤心,那似小溪般的泪水恰好滴落到了他的脸颊上。
看着冷灵的此般模样,冷情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还以为下雨了呢。”
看到冷情醒来,听到他的话,冷灵首接将他推在了地上,立马抬起手臂擦干了眼泪说道:“你还没死呀?
浪费了我好多眼泪!!
不过,你可别多想呀,我是担心你被劈成这样,如果我不装作很伤心的样子流点泪的话,父亲定会觉得我冷血无情,往后肯定少不了我的苦日子。
所以,不得己,我就只得取点小葱,催点泪,做做样子咯。”
话语虽说得毫不客气,但语气充满了哽咽。
只是当看到被她首接推倒在地,痛得龇牙咧嘴的冷情时,她还是上前扶起冷情关切地询问道:“你没事吧?”
冷情看着眼前还有些泪眼朦胧的冷灵,有气无力地道:“这小葱的劲可真大。”
这时,冷杰武揭开车帘走了进来,喂给了冷情一颗疗伤丹。
确保他没事后,抬头看了看马车车棚,发现车棚被劈出了一个拳头大的洞,于是对兄妹俩随意地说:“还好,马车损毁得不是很严重,咱们还可以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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