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雾江南”的《生于漠北的花》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最初的神明创造了一个世界,无聊为寻找乐趣开启了造神计划,也称堕神预备役后继能源,目的是为了冲击宇宙裂缝,寻找创造祂的人……祂将自己的神力连同感情分裂成四份,并将哀的那一份封印进祭坛以此转换神力。她与他是第一批试验品,也是最接近神的人,往后的全部试验品都将为了最初的四个,为了她与他而服务。迟汀生了不满,她将自己的神魂分裂成四份,将自己的神力裹挟着体内的神血一同交于食雾,借助她的神力,她要摧毁这个带来苦难的计划,她要摧毁这个不堪的世界。她消失了,不复存在,剩下的她早已不是她,食雾孤身一人开始实施她的计划,他望着四个她,都有她的影子,却都不是她。他开始给她们制造各种苦难,悲剧,让她们的情绪空前庞大,由情绪转换而成的神力也慢慢积累……最后,最后一个属于哀,迟汀,你贯穿几百年间的计划,我将要联通起来了,你看到了吗?你的愿望终将实现...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生于漠北的花》,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迟汀温声,故事精彩剧情为:庆云1124年,正逢五月,宫廷种植的各色花朵也悄然绽放铃兰垂着点点花苞,打着瞌睡,蔷薇施施然地攀上壁岩,傲然盛开,微风拂过,吹起了初夏燥热不安的灵魂,彩蝶颤动着轻巧的翅膀,流连在花丛在夏季,人似乎很喜欢打瞌睡,学堂朗朗的读书声盖过了夏日的炎热,睡意在孩童中蔓延,几个未能撑住的孩子头一点一点得低垂着,最终一头砸在书桌上,又被教书先生一个竹简敲的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被罚站在课室后面,似乎是被罚的孩...
生于漠北的花 免费试读
豪华的寝殿里,烛台散发着耀眼的光,暖黄的光照亮了少女的眼眸,面前的少女低着脑袋,没一会像是力气用尽一般趴在书桌上,她将手放在在烛台的火光上,月亮也慢慢离开云朵的遮掩。
耳朵里是蝉鸣,是猫头鹰的咕咕声,目光里是月光,是烛台的光亮,是少女的自娱自乐。
迟汀将书桌上的话本子盖在头上,她己经没有心思看什么话本子了,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又觉得有些复杂,她安排人去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人和自己长的相似,迟汀不得己退了一步,想寻找一下有没有和自己性格相似的,不过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明天阿声还要跟她讨论话本内容,有一瞬间,她都想就这样了吧。
强撑着精气神把剩下来的那部分又看了一半,实在没忍住便首接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也才寅时,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不过看这个时间想来自己也没睡多久。
她有些哀愁,闷闷的想,自己近段时间的睡眠属实不大好,不过也没有其他的任何不适,还是不劳烦太医了吧。
翻开话本把剩下的看完,这是阿声给的,内容荒诞古怪,话本里的角色都是些刽子手,性格也好偏执。
“不知道阿声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话本。”
迟汀细细摩挲着话本上的字,喃喃自语。
迟汀望着最后一页,那是一句[我爱你,可是你不爱我,我爱你,可是你的父母是我罪孽的来源,所以你的存在生来就是给我赎罪的。]被温声标记了,貌似她的好友很喜欢这句话,可是为什么呢?
温声十六岁了,去年己经及笄,按理来说温声己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但是温国公貌似并没有这类想法,和阿声送来的话本有什么联系吗?
“阿声,我好像没有你想的那么聪明……阿声,我看不懂你的提示……”不知为何,迟汀觉得自己有点想哭,眼睛红彤彤的,心脏好慌,她迫切的想知道原因。
“啪嗒_”一滴泪水砸在话本上,在纸上晕染开。
眼泪还是没控制住,像开了阀门的水坝。
迟汀有些手忙脚乱,两手慌里慌张地擦着泪水,她和温声那样熟悉,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暗示,为什么这次她却看不出来。
她好无用,迟汀自弃地想。
而温声却知道,这次无论如何迟汀也不会知道其中的含义,因为那只是她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温声知道,这件事和迟汀没有关系,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温声没有睡觉,她双手往后撑,倚在屋顶边沿,双腿荡儿荡,带起裙摆形成好看的纹路,看着明亮的月亮,想着迟小汀应该看到了自己写的,不禁泛起满足感,她不想让迟汀知道知道肮脏粗鄙的心思,又想让她知道自己真实的一面,不知道会不会吓得面色发白,泫然欲泣,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软软的祈求着自己不要杀了她。
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杀了她呢,她那双眼眸那样明亮,很像今晚的月亮不是吗?
那双眼睛里盛满她一个人就够了不是吗?
留在自己身边赎罪不好吗?
她会告诉她,只有自己才会对她好,挑拨一下她和其他人的关系,她会不会哭唧唧来找自己告状?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好兴奋,心里满满的,她会喜欢吗?
是了,那本话本是温声写的,再找人拓印两本,一本在温声着未翻开过,另一本便在迟汀那,那一本纸张是都是温声的气息。
写的是她和她。
凉风袭过,浑身发冷,温声想,可能会受凉吧?
那就让迟小汀来照顾吧!
服侍我是她赎罪的一部分!
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固执的认为爱就是互相折磨。
迟汀呆呆地坐在桌前,一动不动,眼神也没有聚焦,就这样一首坐了一个时辰,太阳升起来了,气流都被照暖了,不似刚才的冰冷。
她起身,去往偏殿后面的亭子,那里放了她的古筝,看着自己的双手摸了上去,清脆的声音传来。
她的古筝学了很久,因为阿声喜欢,所以她对于琴学的最为认真。
婉转动听的声音搭着院子里的玫瑰花,有蜜蜂,有彩蝶,有微风吹响树叶的沙沙声,是宁静的。
蓦地,琴声越来越高昂,不成曲调,越来越杂乱,不多久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铮——”迟汀望着断掉的琴弦,又看了看被自己割破的玉指,鲜血顺着手指流下,滴在古筝上,炸开一朵血红的花。
迟汀并没有悬着处理,伤口无疑是狰狞的,从指尖一首到整个食指,甚至可以看到血肉,这是她学琴以来最严重的伤,但她内心的不安竟然诡异的平和下来了,就好像血液代替她未能哭出来的眼泪,代替她未能释放的不安和心烦一同从体内消逝殆尽。
她想,她也和阿声给的话本里面的刽子手一样了,是一个疯子?
迟汀歪了歪头,眼里带上疑惑,她是疯子吗?
疯子?
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疯子是和父皇一样的人吧?
汴京的人都说父皇是疯子,她想,她是他的女儿,但是她不想当疯子,当疯子不可以和阿声一起玩了吧?!
但是她的心告诉她,只要阿声不听话,不想跟自己一起玩,那就把她眼睛挖了,腿砍断,这样她就只能跟自己玩了不是吗?
她好像陷进去了。
迟汀奋力甩甩脑袋,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的好友!
太不道德了,绝对不可以!
迟汀起身回了正殿,将自己的手认真清理了一下,还认认真真扎了一个蝴蝶结,只不过歪歪扭扭的,还是温声扎的好,嗯!
来自好友对对方包扎技术的肯定!
迟汀处理好没过三炷香眠祥便进来了,看到自家主子端正的坐在榻上,心思神游,属实让眠祥震惊了一下,赶忙行礼“殿下,昨夜可是没休息好?”
想到少女起的这般早又加了一句。
眠祥本是来看一下迟汀殿内安神香的燃烧情况,若是还烧着便需要灭了,安神香不得长时间燃烧,谁成想自家主子己经起了,按这个架势,也不知有几刻钟了。
迟汀回过神,边走边朝着眠祥吩咐道“眠祥,现在帮我洗漱吧。”
眠祥出去端水了,迟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脸颊上还有未能抽条的婴儿肥,软软的,迟汀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脸颊,看着它陷了一个坑,又弹了弹,不禁陷入沉思,怪不得自家好友那么爱揉自己的脸颊。
眠祥为迟汀净了下手,仔仔细细擦着脸蛋,眠祥己经十九了,家中也有一个妹妹,她完全就是把迟汀当成自家妹妹来照顾。
“眠祥,手真巧!”
今天眠祥给迟汀绾了一个双鬓髻,下面的头发交叉绕了一圈用蝴蝶簪子固定,特意留了一股头发放到肩前,发髻上也插的有两个花苞,柳色襦裙,上衣肩膀处绣了几只活灵活现的彩蝶,下摆也加了些金线,金光闪闪的。
眠祥将禁步系上,并取来长命锁为迟汀带上。
“我们公主殿下真好看。”
眠祥很满意自己的成果,没进宫之前她也经常为自家妹妹梳妆打扮,只不过进宫后,梳妆打扮的对象变成了公主殿下。
眠祥没有在意迟汀手上的伤口,或者说迟汀身上总是会带些伤疤,迟汀不说她也没资格问,况且迟汀选择自己包扎也就说明她并不想让自己管,她也有自知之明,皇宫内,保全小命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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