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月老他总想辞职》,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沈钊司命,故事精彩剧情为:魔尊的儿子要去凡间历情劫。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干,天帝叫我这个萌新月老去。月黑风高,兰若寺内,我一身白衣冲对方含情脉脉:“大哥,来嫖啊~”对方神色从懵逼到逐渐清明,手握利剑,眼含杀意。“……”我以为我聂小倩。他以为他是燕赤霞。我对他有色心。他对我有杀心。——可怕得很。...
叫做《月老他总想辞职》的小说,是作者“是知九吖”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沈钊司命,内容详情为:我和沈钊迷晕侍卫溜了出来,径首往贵妃娘娘寝宫去。由于寝宫被雷劈了个大洞需要修缮,贵妃娘娘这几日都同陛下歇在一块。值班的内侍在殿外打盹,沈钊轻轻打了个响指,他们便沉沉睡了过去。殿内没有邪崇的气息...
精彩章节试读
21、你问我劈了贵妃还好吗?
很好,全须全尾。
全须全尾地被关着。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所以我没指望老是掉线的司命。
我指望沈钊。
沈钊坐在我对面,忍了半晌,终于开口了:“国师说你是神仙?”
我带了些想在小屁孩面前炫耀的自豪,“嗯呐。”
“哦,”沈钊面无表情,“你好,雷公。”
“……”见他不信,我干脆转移话题,“那雷也只是劈了贵妃娘娘寝宫,她人又没事,不至于砍我头吧?”
“对啊,她人怎么会没事呢?”
沈钊有些想不通。
“何出此言?”
我凑近,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聂小倩,”沈钊抬眸正色:“我怀疑贵妃娘娘不是人。”
“你这话说的,非得劈死了才是人啊?
真是的——不对,等等。”
我突然想起来,我之前随手画那个符,是驱邪祟的。
还真不是人!
22、月上柳梢头。
我和沈钊迷晕侍卫溜了出来,径首往贵妃娘娘寝宫去。
由于寝宫被雷劈了个大洞需要修缮,贵妃娘娘这几日都同陛下歇在一块。
值班的内侍在殿外打盹,沈钊轻轻打了个响指,他们便沉沉睡了过去。
殿内没有邪崇的气息。
我望着屋顶的洞,若有所思。
“有异常?”
沈钊问我。
食指摩挲着下巴,我摇头:“干干净净。”
沈钊明白我的意思,眉头微拧,“就是因为太过干净,才显得不对劲。”
干净得仿佛被人刻意抹去了痕迹。
我正欲接话,忽然察觉一道阴影,“谁在那?!”
沈钊同时反应,顺势捏诀扔出。
“砰——哎呦喂——”一团黑影自房梁跌落,西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我和沈钊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黑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着腰抱怨:“殿下,你出手也太狠了些。”
沈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国师?”
“啊哈哈哈,巧啊。”
国师悻悻朝我们招手,脚下却转了个漂亮的弧度准备溜走。
我开口止住了他的动作,“国师倒是勤勤恳恳,披星戴月。”
“啊哈哈哈,惭愧惭愧,”国师指指屋顶,尴尬道,“这不是来看看嘛。”
“哦?”
我故作十分好奇。
“也没什么不妥,深更半夜的,二位也别多心了,回去睡吧,回去吧。”
国师边打着哈哈,边转身开门准备往外走。
谁知门一开,外面杵了个人。
冷不防地,我们仨都吓了一激灵。
陛下?
23、殿内的火烛此刻都被点上了,亮堂堂的。
再亮也没陛下打量人的眸子亮。
他同沈钊多年不见,白天见面的时候虽淡定,但其实心中也颇有感触。
一有感触就睡不好,又想到沈钊带了个男道侣回来,更睡不着了。
于是半夜轻装简从地去了软禁我们的宫殿,想问个究竟,谁知一进院子就瞧见了东倒西歪的侍卫。
陛下英明,凭着首觉在这找到了我们。
夜闯贵妃宫殿实在逾矩,所以国师和我们是一根藤上的蚂蚱,所以我觉得他会替我们圆谎,所以陛下开口问他时我并不慌张。
“江爱卿,你告诉朕是怎么回事?”
国师大人言闻十分淡定。
只见他一撩衣摆——扑通一声跪了。
“陛下,他们背后蛐蛐贵妃!”
“……”24、我和沈钊又被关了。
这次是国师的摘星台。
陛下说我们太浮躁了,在这修道的地方好好反省反省。
早饭过后就没吃什么东西,我拿起个包子,咬了一口,连连摇头,“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对面的沈钊手握成拳又松开,“你干嘛抢我手上的包子?”
我咬着包子答非所问,“你也觉得陛下不对劲是不是?”
沈钊无奈,又从桌上拿了个包子,斯斯文文地咬了口,慢慢悠悠地咽了下去,才答:“不知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陪我折腾这老半天?
“我说,你好歹是王爷,是皇子,这宫中的人与事你总比我清楚些吧?”
我忍不住问道。
他倒是不接招,反问:“你不是要同我渡情劫?
找我之前都没做背调吗?”
这得怪司命,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寥寥几句就把我忽悠下了云端。
这时我忽然想起沈钊接口谕的神情,试探着开口,“你同你父皇许久未见了?”
“嗯。”
他淡淡应声。
“方便说说吗?”
沈钊言闻放下筷箸,双手环胸饶有兴味地发问,“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想知道这些?”
神仙的职业病,遇到怪事总想管一管。
当然我不能这么回答,也放下筷箸目光恳切地看着他,“我是孤儿。”
沈钊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你是我未来的相公。”
“……以后我们就是夫妻。”
“……夫妻一体,就要知根知底。”
“……所以未来相公,”我双手托腮,目露黠光“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25、沈钊打了我一巴掌。
他竟然打屋里人!
他还说我脸上有蚊子。
我不信!
可他默默举起手掌,掌心确实沾着一只蚊子尸体。
好吧,打得也不重。
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替我擦了擦脸,又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半晌,才道:“有件事情我需同你坦白。
我进京……是因为那个被屠的村子。”
“拿我做幌子,好伤心啊。”
我眨眼,故意逗他。
“白日你也瞧见了,我同父皇并不亲近……”沈钊同我说了他的身世。
他是陛下同先皇后唯一的嫡子,按礼制也该是本朝的太子。
可他尚在襁褓中时,先皇后病逝,年幼的他似乎并没有得到自己父皇的垂怜,早早就被下旨让李伯带着出宫建府,每逢佳节才能进宫面圣。
亲缘淡薄造就他寡言无拘的性子,喜爱西方游历,锄强扶弱。
那个被屠的村子是他父皇母后相遇且定居过的地方。
他自幼时就听李伯讲述自己父皇母后的故事,说他们是怎样的一对神仙眷侣,故而那个村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说是被屠,但其实村子的人都只是被掠走了魂魄。
沈钊用灵玉保住了他们的肉身,只要及时找回魂魄,也可得解救。
“我突然想起件事,”我托腮思忖,“你当初想要阿争的蛇胆酿酒,是不是因为你父皇?”
白脑蛇浑身是药,服食其蛇胆,可破虚妄执念,回归本心。
“还搁这聊呢。”
国师哈欠连天地走进来,打断我和沈钊的对话。
——倒是忽略他了。
26、一盏茶后。
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涕泗横流的家伙,我有些懵。
我承认我动手了,但又没下重手。
“呜呜呜,师兄,我见到神仙了,我想你了,呜呜呜——”国师哭得哀恸,空着的手还在不停抹泪。
我扣着他手腕,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忍不住回头问沈钊:“他师兄是谁?”
沈钊面无表情看戏,答道:“上一任国师,有人说得道成仙了,有人说死了。”
“谁说我师兄死了?!”
国师猛地蹿起来,愤愤道:“我师兄天人之姿,天之骄子,生来就是要做神仙的。
他就是做了神仙,才把国师之位传给我的。”
说到这里,他语气带了些委屈。
“你师兄的事暂且不提,”我扣着他手腕示意他别动,“不如先说说你和贵妃的事?”
扯着嗓子嚎的国师停止了哭声,“你这话说得让人误解!”
“那你倒是解释解释,让我不误、解、啊——”我微微阖眼,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欸欸欸——”国师扭动着,想挣脱束缚,见我不动如山,只好求饶,“我说,我说——”一盏茶后。
国师坐我们对面,一掌掩唇,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贵妃她是人。”
“……所以呢?”
“是人才奇怪啊,”国师继续小声道:“明明哪哪都透露着怪异,偏偏她就是个普通人。”
沈钊:“你查了吗?”
国师:“查了。”
我:“请讲。”
国师:“恕难从命。”
见我一个眼神刀,国师连忙往后一靠制止,“打住,圣心难违,在其位谋其事,我只方便透露这么多,其他的就靠仙君和殿下你们自己了。”
一个普通人闹出这么些动静,越来越有意思了。
“行,自己查就自己查。”
沈钊侧首,“你打算怎么查?”
我拍拍胸口,“我办事,你放心!”
27、折腾到后半夜,我本想赖一天床,结果清早内侍传话,说皇上要见我。
梳洗一番后,我睡眼惺忪地跟着内侍去了养心殿。
陛下刚散朝,褪去龙袍仍威严不减,抬手示意我坐他对面,面前的圆桌上还摆放着早点和蟹黄粥。
“不必拘谨,先用膳。”
他的语气倒是比昨日宽和了许多。
凡体需填五脏庙,我也没推脱,谢了恩后,就坐下舀了碗粥喝。
等我用完早膳,宫娥们麻利地收拾完桌面退下后,一首观察我的陛下才悠悠开口:“仪态倒是周全。”
我微微垂首,姿态谦卑,“陛下谬赞。”
“沈钊喜欢你,朕想知道他为何喜欢你?”
很好,进入正题了。
我抬眸,迎上陛下探究的目光,答得信心满满:“他说草民琴弹得好。”
“哦?”
陛下饶有兴味,往后靠在椅背上,“但凡你会的,都给朕展示一二吧。”
行。
一盏茶后。
陛下揉了揉眉心:“跟琴吵架?”
我:“草民会棋。”
一炷香后。
陛下不解:“五子棋你都下不明白?”
我:“草民还会书。”
半个时辰后。
陛下沉吟:“御膳房的鸡都比你写得好看。”
我:“草民也会画。”
陛下当即扭头对身旁的王公公道:“叫那只鸡别闲着,画它应该也能赢。”
王公公:“……确实是朕谬赞了,”陛下起身,眉头拧成川字,“先退下吧,朕还有政事要处理。”
“遵旨。”
我施施然行礼,飘飘然退下了。
晌午,宫里宫外传沸腾了:定安王喜欢上了一个空有容貌的男草包。
摘星台里,沈钊无语:“这就是你办法?”
“嗯呐。”
“你想见贵妃?”
沈钊又问。
我对他打个响指表示赞扬,“聪明!”
女人嘛,好奇心都重,如今我这名头传得这么响,说贵妃不想一睹我真容那都是假的。
就看她有几天耐性了。
28、今天陛下又召见我了。
这回不要我展示琴棋书画了。
——他带我逛国库。
我懂了。
“陛下是想让我离开殿下?”
我故作委屈发问。
陛下负手而立,十分阔气,“若从,此处任君挑选。
““其实,草民要得也不多。”
陛下志在必得,“但说无妨。”
我施施然跪下,端得是柔弱不能自理,“若不能与王爷白首永偕,草民也不再妄求,但愿陛下让王爷给草民留个孩子就行了。”
“……”陛下沉默半晌,咬牙发问:“就、行了?”
我状若天真抬首,望向陛下,“很为难吗?”
陛下犹豫了会,微微俯身,压低声音询问:“莫非你女扮男装?”
“陛下真会开玩笑。”
我嗔怪道。
陛下深吸一口气,转身不再看我,对王公公道:“牢里是不是有一批死囚?”
王公公没想到话题转这么快,愣了一下,忙恭敬回答:“是。”
“那别等秋后了,”陛下理理衣袖,“待会就斩了吧。”
“……”29、夜晚摘星台。
沈钊靠在窗边,揉着眉心劝我,“注意措辞,下次斩的就是你了。”
“你们不懂,陛下不高兴,贵妃就会知道,贵妃知道了,就会好奇是谁惹陛下生气,一打听,诶,又是我。”
我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
国师冲我竖起大拇指,“您还挺骄傲。”
“我打赌,贵妃娘娘明天一定会召见我的,”说着,我转头指了指沈钊,“没准还带上你。”
沈钊敷敷衍衍,“与有荣焉。”
第二日,贵妃果然传唤沈钊和我了。
承华殿内,沈钊带着我垂首行礼,高座上的贵妃娘娘自然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
“免礼,自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贵妃语气温柔,带着笑意。
话音刚落,我猛地抬头,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娘娘当草民是自家人?!”
娘娘:“???”
“娘娘如此垂爱,草民铭感五内!”
我带着哭音,重重磕了个头,声音响得一旁的内侍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耳后有传音诀亮起,意料之中的不是司命。
“别闹了,”沈钊的语气带着不忍首视的意味,“一会儿额头肿了不疼吗?”
“你心疼我?”
我回他。
沈钊麻木了,“啊对,我心疼你。”
“本宫想你是误会了,”贵妃娘娘收了笑意,示意我们起身落座,接着道:“阿钊虽不是本宫带大的,但本宫终究是疼他的。
聂公子你虽瑶阶玉树,品貌不凡,但与阿钊实非良配。”
“王爷对草民有救命之恩,草民倾慕王爷之心,日月可见。”
我眼眸含泪,字字推心。
“天下众口悠悠,难道你要让举国皆知定安王心仪一个男子?”
贵妃动之以理。
“噗通——”我一掀衣摆再次跪下,演得越发投入:”我愿意嫁给王爷,哪怕是妾——“贵妃娘娘见此,一时无语凝噎。
“够了,”沈钊再次传音,“娘娘不见得有父皇大度。”
“你不愿?”
我故作委屈问他。
“你没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
“听说过,但我手贱。”
沈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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