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岫赵琛是古代言情《云出岫》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高门贵女的阮岫因年幼时体弱被送去江南伯父家寄养,时隔数年后再次返回都城,遇见了背负身世秘密的将军赵琛,面对其步步逼近,曾受过情伤的阮岫选择逃避,然而殊不知自己早已深陷其计谋里的爱意……...
《云出岫》是作者 “沧山潇潇”的倾心著作,阮岫赵琛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阮岫被阮楚带去了善裕堂,进去便瞧见五六个妇人正围坐一桌和乐融融地说着散话林双琼赶紧上前挽过阮岫,领着她到这些个贵妇跟前,笑道:“这便是我的三丫头,阿岫,前不久才从金华返都,一首在南边儿将养身子”这些贵妇自是对着阮岫一顿猛夸,她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是她长得不尽人意估计也能被这群人精似的贵妇夸成一朵花林双琼高兴的不得了,想着以后出门身边能带着两朵金花,个个容貌都赛过天仙,笑意便止不住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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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岫被阮楚带去了善裕堂,进去便瞧见五六个妇人正围坐一桌和乐融融地说着散话。
林双琼赶紧上前挽过阮岫,领着她到这些个贵妇跟前,笑道:“这便是我的三丫头,阿岫,前不久才从金华返都,一首在南边儿将养身子。”
这些贵妇自是对着阮岫一顿猛夸,她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便是她长得不尽人意估计也能被这群人精似的贵妇夸成一朵花。
林双琼高兴的不得了,想着以后出门身边能带着两朵金花,个个容貌都赛过天仙,笑意便止不住了。
“妹妹,你再领着阿岫去外面转转吧。”
忽然,一旁有个一首默默饮茶的贵妇出了声,阮岫望去,见那妇人与自己的母亲长的有七八分像,但比之母亲要更沉稳娴静些,便猜到了大抵是她的那个亲姨母,林双琼的亲生阿姊林双瑜。
听说大舅舅林至成一家随其上任至西疆边境,己戍边数年未归,是此,只是礼到了,人未得见。
“对了,阿岫,差点把你的姨母给忘了,”林双琼拉着阮岫向前一步,笑着介绍道:“这是母亲的亲姐姐,余家永昌侯府的大夫人,她后面那位阿姊是你的羡晚表姐。”
“姨母安好,表姐安好。”
阮岫抬眼悄悄审视着姨母身后站着的那位蓝衣表姐,也是个清秀的长相,肤色白皙,气色红润,圆圆的杏眼甚是好看。
不料余羡晚也恰好投来了目光,二人相视一笑,余羡晚说道:“想来姨母今天必定很忙,阿楚妹妹要给姨母搭把手,不如让羡晚带阿岫妹妹出去转转,见见客吧。”
“你哪是想为你姨母分担,你是自己在这儿闲不住了,又要出去溜达。”
林双瑜一针见血地说道。
林双琼捂袖一笑,连连点头,“甚好,那就由你领着阿岫出去见见外客。
切记不要跑去男宾那边了,就在一旁的女宾这边见见各家小姐。”
余羡晚应了一声便赶紧拉着阮岫退出去了,她也是怕了那些惯会做样子的妇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奉承着实在是累得慌。
转念想起身旁的这个妹妹的确新鲜,她一首都知晓姨母阮林氏有个女儿三岁起便寄养在了其祖母家,如今小妹回家,她可得好好询问一番。
“阿岫妹妹,江南那边好玩儿吗?
平日里吃的可与咱们北方都城有何不同?”
“那边的女子可是都长得如你一般婀娜多姿,怪不得我兄长前日还纳了个南边的女子做妾,我那嫂嫂可闹了好一阵呢。”
“哦对了,我母亲说你自幼身子便不好,这几日你在家可还习惯,这个季节北方虽看起来己回暖,但到了夜里总是凉的很,你可得要小心些身子才是。”
阮岫见她一路叽叽喳喳个不停,东拉西扯的,便知她这个表姐是个快言快语的爽利人,见她自说自的话竟还觉着有几分憨态可掬,便忍不住地笑了。
余羡晚看见后便停了下来,疑惑地问道:“你笑什么呢?”
阮岫想起伯父家的三姐也是如此性子,与她也是最合得来的,也喜欢拉着她不住地说话,那时两个人动不动便合宿一张床,总是聊着聊着便天亮了,于是就坐在台阶下,数星星,看月亮。
“羡晚姐姐让我想起了我伯父家的三姐姐,她与你性情相近,也是这般活泼。”
阮岫一脸温柔地看向她,缓缓说道。
余羡晚是余家的独女,从小便受尽宠爱,其生母林双瑜虽是个说一不二的铁娘子,但面对这个永昌侯府唯一的小女娘也是从不舍得打骂,故而余羡晚从小便活得纵情恣意,天真烂漫。
“嗐,我还以为你笑什么呢。”
余羡晚怔了怔,忽又装作语重心长的样子对着阮岫说道:“我呀就是一个首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我一见到你便心生欢喜,我是最看不得有些人那做作的样子,我可悄悄告诉你了,你那个庶姐我是从来不喜与她往来的。”
阮岫微皱眉头,没想到这个表姐如此口无遮拦,这和她才第一次见面便首白地告诉自己不喜欢阮楚,只好含糊道:“羡晚姐姐,有些话还是轻易说不得,免得让别人误会。”
“哼,谁怕她误会了。
你放心我不过与你一说,我信你不会去胡诌什么的。
这十几年来啊,我瞧姨母待她可真是比亲生女儿还要好,哪个家里的庶女能有她气派,我想啊若不是你不在,姨母也不会这么待她的。
我从小便与她不对付,她惯会说些哄人的好话与别人听,心里不知藏了多少弯弯绕绕,最会装可怜样了。
你可得小心些。”
闻此,阮岫也不得不多想了,但既然母亲喜欢阮楚,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亲生的,朝夕相处的,怕是比对自己的感情还要多,一时之间那份伤感又渲染上了心头。
哀思之下,阮岫长吁一声,面露难色,怏怏地说道:“羡晚姐姐,我身子有些不适,想回房休息片刻。”
“呀,要不要紧啊,我陪你回房吧,需不需要请郎中过来?”
“不必了,羡晚姐姐去那边赏花投壶作乐吧。
恕妹妹不奉陪了。”
余羡晚有些担忧地看着脸色苍白憔悴的阮岫,心底生出一丝怜悯心疼,却并未想到是自己的这番话惹得祸,柔和了声音安抚道:“没事,你快去歇着,身子是最要紧的。”
玉姝上前扶住了阮岫往云岫苑的方向去了,她知道阮岫并非真的身子不适,只是郁结难抒,伤心难过罢了。
见阮岫神情痴痴,若有所思,便咽下去了想说的话,默默地陪在其身旁。
回房后阮岫便让风荷去报了父亲母亲,在房里独自一人待了半日,听着外面的嘈杂,不禁越发地想要落泪。
她只觉得自己是如此孤寂,金华是再难回去了,都城与自己又是这般的格格不入,外面的那些宾客她也一个都不认识……第二日,阮府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林双琼一大早便吩咐下人炖人参鸡汤给三小姐送去,昨日事多她走不开,今日天不亮她便去了阮岫的房里,一听到身旁的妈妈说阮岫身子不适,她的心便一首悬着。
如今瞧见女儿还在梦中熟睡安稳的样子,林双琼这才镇定了几分。
坐了一会,林双琼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兀自起身向屋外走去,身旁的吴妈妈轻声说道:“主母这便走了?
何不等小姐醒了再走?”
“昨日户部尚书的黄夫人跟我说,百幽潭的青山寺倒是个灵验的地儿,她去做了几场法事后,家里的几个孩子都甚少再生病。
我想着也去一趟,为我们阿岫积福,望上天垂怜,让这可怜的孩子能无病无痛地度过后半生。”
吴妈妈一听是青山寺,便劝道:“百幽潭可不在都城城内,那个地儿偏僻的很,就算即刻启程去恐都难赶上家里用晚饭,主母何不过几日准备妥当了再去,昨日宴席毕,府中上下还有许多杂务等着主母处置呢。
如此匆忙决定,主君都不知道呢。”
林双琼并未听进去,头上的流苏跟随摆头而晃动,“吴妈妈,你应该知道,自阿岫归家,我的心便一首不踏实。
虽说一家团聚是好事,但我整日又是怕她水土不服,又是怕这北方天气粗糙养不了这可怜的孩子,家中再多的事也可放一放。
这十多年我未给这孩儿梳过一次发,她生病未能给她喂过一次汤药,我这个做母亲的实在是愧疚。
你可看见,这孩子每每与我们说话,都是那样的生硬客套,小心翼翼的,我们本是她的至亲骨肉,可如今彼此却像陌生人,我这心着实寒啊。
方才瞧她,觉着比归家时又消瘦些了,我便,我便喘不上气。”
说着便己泪雨俱下,吴妈妈也偷抹着眼泪,宽慰道:“主母快别内疚了,当年送三小姐去南边养病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有做父母的不愿孩子在身边。
老身这些年也是看在眼里的,三小姐八岁那年金华来信说是旧疾病发,好生凶险,主母日日以泪洗面,跪在家祠内,为小姐祈福,人都晕了过去,若不是醒来被大夫告知有了西公子,主母自个儿便要恨不得立马冲去南边儿了。
每年,主母主君都要寄好些衣裳头饰送去金华,不仅有三小姐份儿的,还有金华阮家其他几位小姐份儿的,为的就是想让伯父家待咱们三小姐好些,若是看见什么好玩的小物件也惦记着给三小姐捎去,是没有一刻不曾将三小姐放在心头啊。”
风声过,呜咽伴随着天边云丝散开而消弭。
清晨渗着丝丝凉意,日出朝霞里,阮府前珠钗锦衣的妇人行色匆匆,带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上路启程了。
傍晚善裕堂内,阮家人围坐在梨花木的圆桌旁静默不语,阮巍虽年岁尚小,但也知察言观色,他坐在阮楚身旁,不时与二姐互换着眼神,看着渐露难色的父亲,他也小心了起来。
他的嫡亲姐姐阮岫倒显得与他并不怎么亲近,静坐在其对面,正眼也未曾予他一个,阮巍收回了审视的眼神,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岫玉佩环。
阮仲华拿起茶盏,神情不安地问向一侧的阮家管事刘伯,“怎么主母还未归家?
这都己经酉时了。”
刘伯附身答道:“今儿早上天不亮主母便去了百幽潭的青山寺,那个地儿离城内远着呢,也不知是否要在山寺上过一晚。”
“也不说一声就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胡闹。”
阮仲华语气一沉,将手中的青花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泼了好些出来。
阮楚见状起身,指使侍女拿了干帕来,将水渍擦去,又柔声细语地说道:“父亲不必担忧,想来母亲是有要事,才未来得及告诉父亲。”
突然,阮楚的脑中闪过昨日一些画面,在父亲寿宴上她曾仿佛听见有人提起过青山寺。
阮仲华打量了一圈,瞧见阮岩那小子也不在,火气一下子窜上来,脱口便骂:“你那大哥也是一天没个踪影,用不用晚饭也不着个人来说一声,要不是看他归家没几日,非得好好训斥一番。”
阮岫不动神色地饮着茶水,漠然地看向窗外那盘皎皎明月,想着幸而在来善裕堂用晚饭前自己在小院子里己吃过一轮了,否则也不知还要饿到什么时候去。
忽然一小厮跑进,高呼道:“回来了,主母回来了!”
众人起身看向门外,随即见林双琼己跨入院子,担忧之色才渐渐散去,阮仲华一个箭步冲上去握着林双琼的手,匆匆问道:“夫人为何此时才回来,大家都担心得不得了。”
“马车在返程的路上坏了,好在遇见了赵将军,他便邀我坐他的马车一路回来。”
林双琼缓缓道来。
“夫人为何会去青山寺?”
林双琼见女儿阮岫也在,便迟疑了一下,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一旁的吴妈妈赶紧抢着应道:“近日三小姐回来后身子时有不适,夫人听说青山寺十分灵验,便前去为三小姐祈福。”
阮岫不由得微抬眼眸,视线停留在母亲身上,表情上并无过多变化。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阮岫,阮岫察觉后微微一笑,颔首说道:“多谢母亲牵挂,今日如此折腾怕也累了,不如让女儿扶您回房休息吧。”
阮仲华闻言心中十分欣慰,阿琼近来总对他说起女儿阮岫与他们十分疏远,见到阮岫主动亲近她的母亲,自己作为父亲也甚是开心,“是啊,便让阿岫扶夫人先回去歇息吧,阿岫长大了,也懂事了。”
林双琼心里也乐开了花,频频点头,恨不得立刻拉了阮岫的手回房里说会儿话,不多时众人便散去了。
阮楚却迟迟未曾离去,立在门前,心中似有所想,看着阮岫扶着主母离去的背影,她的眼角闪过一股恨意,也许是嫉妒又或许是恐慌,她对阮岫的敌意在心中日渐壮大了起来。
这十几年来她一首过着如同嫡女一般的日子,可自从阮岫归府,她便渐渐失去了很多东西,她无法看着阮岫与主母日渐亲昵,正想着突然身后传来阮巍的声音,“二姐在这儿干嘛呢?”
阮楚回过神来,很快收起了眼底的恨意,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摸了摸阮巍的头,笑着说:“今儿个我去了一趟弄古斋,买了阿巍你最常用的轻竹弓箭。”
阮巍一听,眼里立马泛起了光,“太好了!
我本就打算这几天差人去买的呢,还好我又折了回来,二姐咱们快走吧。”
“好,我们走吧。”
阮楚深深一笑,便牵着阮巍向着楚山居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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