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行意迟》是“吃咸饭的”的小说。内容精选:“初见不以为意,意欲行时已迟”。她是受尽宠爱的当朝安阳公主李延意,他是以复仇为目的的前朝公主之子谢行。那年杏花如雪,细雨纷飞,初见时她便爱上了他,而他只是将她作为自己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他机关算尽,让李家失掉江山,让她家破人亡,也算不到自己最终会败在感情上。当她对他恨之入骨时,他的相思早已入髓。人人满怀信心入局,最终个个有失有得,到头来,最是聪明无情的他反倒输了个一干二净。...
《行意迟》是网络作者“吃咸饭的”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杨静杨明海,详情概述:从那以后,杜清洺几乎是日日必来丽人坊,也只点绮云姑娘陪着他慢慢的,杨静竟对这个风流道士生出了情愫杜清洺是江南杜姓富商最小的儿子,从小便不听管教,无心与几个哥哥争夺家产,只喜游历山川,拜访各处道观,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流道士,喜欢唤他杜无影杜清洺最厌烦的就是被东西拴住脚,因此绝不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年,纵使是绮云姑娘,也没能留住他的心,杜清洺和杨静交往了一年后,一封信也没留下...
精彩章节试读
“谢行不胜酒力”,“谢行一表人才”,流言立马就在京城里传开了,李渊只觉得好笑,自那寿宴之后已过了一年,还是经常有官员托他将自家女儿写的信转交给谢寻,要不是怕皇上怀疑自己与端王李渊走得太近,这些官员怕是会在家中设宴,专门邀请李渊及谢寻前往。
李渊将信递给谢行后说:“酩儿,你的名声竟是比我还大了”,“殿下说笑了”,谢行答道。
正说着,突然有人来报:“端王殿下,圣人快不行了”,“什么?”
,李渊有点惊讶,这李恒生病已有一年之久了,但没想到现在就要不行了,要知道,他即位也才十四年光景,身体比他更孱弱的安王李智还好好活着。
“现在朝中怎么样?”
,“已经是在悄悄筹备丧事了”,“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是”。
“酩儿,准备一下,与我一起进京吧”。
谢行骑着马跟随李渊的车队进京,赶了十日十夜的路,才到了京城,两旁的行人看到谢行都忍不住驻足围观。
离宫门尚有一段距离,李渊便下了车,与谢行等人一同步行进宫,宫中气氛凝重,李渊看见了其他几个亲王,众人都着素服,简单的招呼之后,太监告诉众亲王,已行完招魂与沐浴,此时正要行小殓。
李渊令谢行在外等候,自己先进了李恒尸身所在的房间,房间中安阳公主,长平公主,太子李云,各嫔妃及宰相魏博都在,另有专人为皇帝李恒着入棺寿衣,两位公主及太子已是泣不成声。
小殓毕,以预先准备好的酒食为李恒祭奠,此时已临近傍晚,灵堂中点起了灯,这灯是要彻夜燃烧的。
李瑜走过去轻轻抱着两位公主,说着些安慰的话,众人就在这灵堂守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李恒的尸身入棺加盖,李云和两位公主又是一阵痛哭,在灵座前行祭奠礼后,大殓仪式算是结束了。
之后便将李恒的灵柩置于殡宫中,等待送葬,李渊看李云和两位公主哭了这么久,脸上已显出疲惫之色,就让他们先去歇息,自己和其他两位亲王及宰相魏博继续守着。
到了送葬那天,队伍浩浩荡荡,皆服白布深衣,谢行也在这送葬队伍之中,挽郎排列在送葬队伍两边,高唱挽歌。
行至陵园,松柏青青,天中却是飘着绵绵细雨,行了一番礼节后,将灵柩置于墓穴之中,宰相魏博念完了祭文,这才算结束。
举国上下无不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李恒算是个不错的皇帝,治国有方,为人仁厚,与西域公主成亲后,诞下安阳公主,维持了与西域的和平。
只怕这李恒死后,当朝与西域的关系又要变得紧张起来了。
又在宫中留了几日后,李渊便要带着谢行回去了,之后他再来参加李云的登基大典,他可是累坏了,需要好好歇息,临走前李渊对谢行说:“酩儿,这还是你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的葬礼吧”,“是啊”,谢行答道,“只可惜谢宰相和我母亲没有这样的福分罢了”。
又过了几十日,太子李云登基,新皇即位的欣喜暂时冲淡了李恒离世的悲哀。
朝中上下又是忙成一片。
参加完登基大典,李渊提议与其他亲王一起去京城中逛逛,李智拒绝了,他的身子已是吃不消了,再拉着他去街上走一圈,只怕自己马上就可以和李恒相见于九泉了。
李渊便只好与武王李瑜一起上街,李瑜看见有人在卖糖葫芦,便问李渊和随行的仆从要不要,他请客,那些仆从听了都答应了,只是谢行摇摇头说:“多谢武王好意,谢行不喜吃甜食”,李瑜道:“真是没趣”,说着便想起了一年前在宰相魏博寿宴上的趣事,笑着对李渊说:“四弟,当时你为谢行挡酒,你那般护他,众人都只当他是你的男宠呢”,李渊微怒,说道:“净是胡说,我只将酩儿当亲弟弟一般对待”,“哦?
他是你亲弟弟,那他岂不是要叫我一声三哥了?”
,谢行答道:“谢行不敢”,“哈哈,四弟,你也三十好几了,竟没有个一儿半女,真是可惜啊”。
这武王李瑜是有两个儿子的,只是顽固不化,很是让他操心,李渊咬了一口糖葫芦说道:“你想说什么?
我可不想像你一样,日日为儿子操心”,这李瑜也不恼,继续道:“前几日有人寻了几个美人给我,我想着赠予四弟,我看四弟怕是情窦还未开吧!”
,李渊白了他一眼,说:“谢谢三哥的好意,我不感兴趣”。
这李瑜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喜好,只是存心戏弄他。
“四弟,你不能不接受啊,你可知有传言说你是身子不行才不敢喜欢女人的”,这下李渊是真的怒了:“你今天就是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哈哈哈”,这李瑜只是大笑,“四弟,你不要,谢行可以要啊,是不是?
谢郎君”,李渊倒觉得他这句话说的有理,问谢行说:“怎么样?
你要么?”
,谢行笑了一下,说:“回殿下,臣也不感兴趣”,李渊听后说道:“酩儿饱读诗书,恨不得抱着书睡觉,我看他对女人也不感兴趣罢了,那几个美人,你自个儿留着玩吧”,李瑜道:“两个人都没趣”。
到了中午,艳阳高照,众人便找了一家饭馆准备吃点东西,顺便避避暑,李瑜负责点菜,论吃喝玩乐,他是最熟的,他们四个兄弟中,反而是年龄最小的李渊最为稳重,上菜的是个年轻的小厮,他看到谢行之后说:“这位郎君好生面熟啊”,随后跟来的一个年长一点的小厮听见他说了这话,又看了谢行一眼,顿时明白了什么,急忙踢了他一脚,这个动作却被李渊看见了,问道:“怎么,你们见过他?”
,两个小厮急忙答:“不曾见过,不曾见过”,李渊观察他两人的神情很不自然,便让仆从掏出了一些银子放在桌上,见那两个小厮不为所动,说道:“还不够?”
,又命仆从掏出了一些银子。
两个小厮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终于开口了:“是这样的,前几日,有几位客人拿着一幅女子画像前来寻人,那女子竟是与这位郎君长得极像的”,“哦?
那几人相貌如何?”
,小厮接着答道:“戴着帽子,帽子遮住了脸,看不清楚,也没吃什么东西,只买了点酒就离开了”,“行,你下去吧“,听到这个情报,谢行早已是食欲全无了,那几人寻的,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母亲,但是她母亲可是惨死街头的人,那些人寻她做什么呢?
竟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吗?
李渊又不是不知道谢行在想什么,夹了些菜放入谢行碗中,李瑜也赶忙说:“吃饭就吃饭,有什么事呆会再说,这可是我特意选的菜,谢行你还不给我面子了是不是?”
,谢行听后吃了一口菜道:“武王的品味果然不凡”,饭毕,众人又在京城里溜达了几圈后就互相道别了。
天色已晚,李渊带着仆从找了个客栈住下,准备明天一早再回封地。
就在这日夜里,宫中的藏书阁突然亮起了火光,“快救火!
快救火!”
,宫人大喊着,一桶桶水便向藏书阁送去,第二天一早,就有人将这事禀告给了李云,因为发现的及时,所以损失不大,更何况这几日天干物燥,起火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况怎么样?”
,“救火及时,损失不大,已派人前往修缮了,只是怕有人趁乱盗走了东西”,“好,继续排查,若是有人纵火,定当重罚”,“是!”。
说完李云就上早朝去了。
此时李渊和谢行已吃过早饭,准备离开京城,谢行骑上了马,最后看了京城一眼,便随着李渊的车队从城门出去了。
就在李渊和谢行回到封地后不久,宫中又发生了集体中毒事件,有中毒症状的都是些下等的宫女太监,宫中的太医极力抢救,那些年龄较大的还是因为体质较弱殒命了。
保住性命的大都变得痴痴呆呆的,李云便让人给了他们一些钱财,让他们出宫回家去了。
据说,这些人皆是因为吃了当日的午饭后中毒的,因为涉及到的人群太广,李云只好下令处死相关厨子。
却说那日向小厮打听画中女子下落的,正是原沙州刺史安为和原尚书郎王宁之,这两人一人六十三岁,一人五十九岁。
前朝灭亡后,前朝的官员没有被尽数杀害,有人归降,归降的基本都被流放到边疆,或在不久后就被赐死了,也有几人逃到了西域,多年以来在暗处养精蓄锐准备反击,为首的便是原沙洲刺史安为和原尚书郎王宁之。
复辟势力虽然薄弱,但不是没有,且和西域有或多或少的合作。
这次安为和王宁之重返中原,乃是听当年协助杨静逃出公主府的侍女说杨静还活着,只是没有去到原本约定的寂照庵。
两人大喜,于是便四处寻找,但是又怕消息走漏,被当朝的人先一步找到公主,便派人潜入宫中放火烧藏书阁,再趁乱盗出公主画像。
安为想了想,认识公主的人基本都已经死了,那年李将军李玉杰造反,他四个年幼的儿子却是没有跟着一起出兵,所以这三个亲王是绝不知公主长什么样的,当朝宰相魏博或许会与公主有一面之缘,但是他当时只是李将军手下一个小小谋士,本就没有多少机会见到公主,即使见到了,只怕也是记不清楚。
李将军的其他亲信也曾是朝中重臣,但大部分已经逝世或是告老还乡了,剩下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已经过去了多年,相信他们对公主的样貌怕已是记不真切了,安为想当然的这样认为。
安为又怕宫中还有年老的宫女太监记得公主的模样,便又策划了中毒事件,为的都是知道公主的人越少越好。
这日,安为和王宁之乘船来到了扬州,他们希望能在这里找到有关公主下落的线索,转悠着便去到了丽人坊,他们是绝不愿相信公主与这里有关的,但是问了一圈都没有什么结果,便只好来到这里了,安为拿出画像,问老鸨道:“掌柜的,你可识得这画中的女子?”。
这老鸨一看就知道这是绮云,赶忙说道:“这姑娘我认得,是以前在我们这儿的”,说完便后悔了,只怕这两人是那绮云的家人,多年后来寻她了。
安为和王宁之一惊,接着问道:“那这姑娘现在何处?”
,老鸨想起自己把绮云赶到街上的事情,竟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姑娘难产死了”,这么一问,安为更兴奋了:“她可是还有孩子?”
,老鸨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生下来的孩子太过虚弱,郎中说活不过多久,我们也就没留了”。
安为失望了,王宁之拍了拍他的肩,老鸨继续说道:“两位切莫怪罪咱丽人坊,这绮云姑娘是被人卖到这里的,我们之前是绝不知道她的身份的,绮云姑娘生前在这里也还过得不错”,“过得不错?
在妓院能过得不错吗?”
安为愤愤的想,王宁之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几锭银子放到老鸨身旁的桌上,嘱咐道:“今日之事,还请掌柜的保密”,那老鸨笑着道:“那是自然”。
再说这风流道士杜清洺因要回家看望奄奄一息的父亲路过扬州,想起多年前遇见的绮云姑娘,心头竟生出了些许相思之情,他猜想绮云或许并没有从丽人坊离开,便立马让船在扬州停下,朝着丽人坊走去,一进门,老鸨就笑着对他说:“哟,什么风把这杜无影给吹来了,咱们竟是有好几年没见了”,杜清洺只是问道:“掌柜的,绮云姑娘呢?”。
“绮云姑娘早已病逝了”,杜清洺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觉得惋惜,随后就告别了老鸨,继续归家之旅了,等他离开丽人坊有一段距离,听得后面有人叫他的名字,猛一回头,看见莹儿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莹儿?
你有何事?”。
“莹儿有事要告诉杜郎君,前几日也有人来专门寻过绮云姑娘,还买走了和绮云姑娘有关的所有物件”,“怕也是同我一样,是绮云曾经的客人吧”,“不是的!
虽然那两人戴着帽子,但是身形佝偻,看着已是老人了”,“那可是绮云原来的家人?”
,“莹儿也觉得不是,姑娘从未提起自己有家人”,杜清洺看着天色已晚,归家心切,也不想听着莹儿说了,转身就要离开。
莹儿一下子拉住了他:“绮云姑娘生前还生下了一个男孩!”
,杜清洺一听,赶忙问道:“那孩子是何时出生的?”
,莹儿即答:“是十八年前的除夕前夕,当时我回家过年,回来就发现绮云姑娘和孩子不见了,掌柜的也不告诉我她的下落,我想那孩子或许还活着!”
,杜清洺在脑海中算了算日子,竟觉得那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亲骨肉,他笑了一下,认为此事有趣极了,自己卧病在床的父亲就这么白得了一个小孙子,应该会挺高兴的吧,这下,父亲大人万不该再骂他是不孝子了,他在心中暗暗打算,此次探望完父亲后,就去寻找他和绮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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