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重生机娘堕落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王悠南希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大白兔魔王”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机娘 机战 爽文 全程高甜 纯爱战神〗男人的浪漫无非是机甲与美人,而当两者合一后,新时代的斩神大杀器就此诞生了。王悠的一生有过三台机娘,年轻时的他把第一台卖了,又把第二台用坏了,至于第三台,在全球终末来临时还很弱小,同他一起战死在了沙场。于是他的人生有了三大悲。轻易舍弃真爱,被爱而不自知,埋葬所有的爱。重生后,他回到了十七岁那年,与他缔结契约的机娘正对他微笑着,她就和记忆力一样美,没有哭没有闹,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宣判她最终的结局。于是这一世,他做出了不一样的决定。...
《重生机娘堕落前》主角王悠南希,是小说写手“大白兔魔王”所写。精彩内容:“什么呀,老爹你把我拍的丑死啦!下次不要再突然叫我了!”对着太阳,小女孩举着现洗出来的彩色照片,一脸嫌弃。年老但帅气的男人呵呵笑着,帮她提了提有些耷拉的书包。游乐园里熙熙攘攘,男人把小女孩扛到了肩上,让她骑起了大马。继续游玩了好几个项目之后,小女孩累坏了,她抱着男人的头,把小脸杵在他的后脑勺上,二人...
重生机娘堕落前 在线试读
人来人往的游乐园里,穿着小学生制服的小女孩坐在旋转木马上,她大口吃着一个三色冰淇淋,包裹在小皮鞋里的白丝小脚晃呀晃的,糊里糊涂的脸蛋上满是笑容,背后的那个大书包鼓鼓囊囊的装满了零食。
“王露露!
看这边!”
人群里,有人高声叫她的名字,于是小女孩在微小的咔嚓声中回过头去,一张照片被定格。
“什么呀,老爹你把我拍的丑死啦!
下次不要再突然叫我了!”
对着太阳,小女孩举着现洗出来的彩色照片,一脸嫌弃。
年老但帅气的男人呵呵笑着,帮她提了提有些耷拉的书包。
游乐园里熙熙攘攘,男人把小女孩扛到了肩上,让她骑起了大马。
继续游玩了好几个项目之后,小女孩累坏了,她抱着男人的头,把小脸杵在他的后脑勺上,二人去到了一个阴凉的小餐厅。
小餐厅的人不少,而其中最为靓丽的风景,是两个坐在人造喷泉边谈笑风生的Ⅳ级机娘。
她们穿着清凉,面容青春洋溢,傲人的胸脯将体恤高高挺起,堪堪遮住大腿根的热裤下露出两双丰腴而不失纤细的长腿,二人的身边没有机师存在,是为独立机娘。
如此风景,让路过的行人纷纷瞩目。
外国机娘?
来旅游的?
王悠远远瞅见。
自从黑环之战胜利后,V级机娘的历史数量就永久定格在了十六这个数字。
而十六位人间神话中,还活着的不到一个巴掌。
后续这些年并没有新的V级机娘出现。
不过Ⅳ级机娘的数量倒是翻了三倍。
从黑环之战时全球总数不到一千变成了现如今的三千出头,光是龙国这边目前仍旧登记在册的Ⅳ级机娘就有足足八百之多。
数量看似很多,实则不然。
早年那些充斥着械魔,带给人类巨大灾厄的异空间绝大部分上都被攻克,纷纷成为了各国的后勤库。
其中广袤而资源丰富的土地也让粮食与资源这两个强迫着人类历史在战争中发展的名词成为了过去。
黑环之战后,全球温饱彻底解决,各国迎来了难以想象的新生儿潮,现如今全球的总人口数量早己突破一百二十亿,光是龙国这边就占据了整整六分之一的人口。
机娘的总数对比过去虽然还是有所提升,可对比起全人类而言,还是太少了,也就堪堪破亿。
Ⅳ级机娘虽然不如Ⅴ级那样举世无二,但也称得上是百尺竿头了。
王悠一路观察着这两位Ⅳ机娘,发现她们均是刚完成晋升不久,大概率跟他想的一样,是从国外来这边旅游的,看感觉像是星盟那边的机娘,也就是曾经的群星联邦。
所以当男人扛着名为王露露的小女孩走进餐厅时,小女孩立刻用一双小手紧紧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许再看她们了!
你都盯着她们一路了!
你这个大色鬼老爹!”
餐厅内的人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可我要看路的啊!”
王悠很无奈。
于是小姑娘的两只手张开了一点点缝隙,两位Ⅵ级机娘见到如此滑稽的一幕当即笑出了声。
其中一位蓝色大波浪的机娘还主动冲着男人抛了个极为大胆的媚眼:“这位先生,里面的座位好像己经满人了,要不带着你家小可爱过来,和我们一起拼个桌?”
丫说的洋文,王露露不懂王悠懂。
“我倒是很荣幸有机会跟两位美丽强大的机娘小姐共进午餐。”
男人以异常流利的外语回应,他英俊的外貌和和花白的头发不太搭,不过这份违和感给他那份潇洒不羁的气质锦上添花:“可头上这位小公主还在,我这个当爹的被她抓住了方向盘啊。”
“老爹你在吉鲁咕噜的说什么啊?
快点往那边走!
那边有空的位置啊!”
少许人的笑声中,王露露伸手指挥道,顺带着回头冲两位机娘做了个大鬼脸。
两位外国机娘相视一笑,同样以鬼脸还击。
春和日丽,天气真是好的很。
笑容满面的服务生把草莓味的圣代和溢出芝士的巨无霸汉堡摆到了王露露的面前,看着女儿大口大口的啃着汉堡,王悠以夹烟的方式夹起了一根薯条,他沾了沾番茄酱咬上一口,也算是在休息时点烟了。
以往妻子还在的时候曾不止一次的想让他戒掉香烟,当时的他总是会打着马虎蒙混过关。
过了几年,妻子走了以后,男人的身体也慢慢变得不行了,他日益消瘦。
当岁月的雪白逐渐攀上额角,不再年轻的身体日益腐朽干枯,曾经一天得抽上两包的劣质香烟自然而然也就戒掉了。
后来,有不止一个学生跟王悠开玩笑说,师娘如果能知道您把烟戒了怕是会很欣慰,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王悠隔三差五去看他们师娘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买上一盒烟。
他会抽着烟迈过那些盐一样白的石阶,鲜花盛开的海滨高坡上,密密麻麻矗立着上千块黑色纯水晶打造的墓碑,属于沈沫的那块位于一座地标型纪念方碑的前方。
平日里专门到此纪念她的人并不少,这位一生无瑕的传奇机娘墓前总是堆满了各类鲜花和小礼物,而前来祭奠沈沫的人中有一大部分都即将要参加高考的机娘学生。
早在黑环之战开始前,龙国就己经成为了世界上首个给予机娘公民身份的国家。
而在第一届开放给机娘们正式参与的高考中,沈沫的综合成绩,是那年的全国第一。
年轻女孩们嘴里往往念叨着白虎圣君祝我文武昌隆一类的话,然后跪在墓前一个头砰的猛磕下去。
机娘们走的时候基本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精神良好就是脑门有点生疼。
因此沈沫墓前的几块砖经常要换新的。
不过一来二去的管事的人也烦了,索性给纪念碑周围那一片的砖全换成了军用合金。
这下热衷于磕头机娘倒是少了许多。
不过这件抽象的事在几个机娘头铁磕破了脑门后,就被吃瓜群众们传到网上,此后过来打卡拍照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
怎么说自己在官方材料上己经是个死人了。
怕不小心暴露身份,王悠会在纪念碑远处的树荫下坐上一整个下午。
正所谓人闲烟遭罪,一盒烟坐一下午的功夫也就没了。
烟抽完,太阳也差不多要下山了,来这里参观的人基本也都散了,王悠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到沈沫的墓碑前,看一眼自家机娘老婆生前英姿飒爽的军装照,再帮她把某些她生前不是很喜欢的礼物慢慢捡到一边。
等男人忙活完。
基本上就到晚上了。
好多时候,王悠一个人走回家看到昏黄的光,就会觉得他的妻子好像和从前一样,会站在某一盏路灯下面等他。
在朦朦胧胧的灯光下,女人模样的沈沫迈开大长腿,朝他笑盈盈的走来。
她挽着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肩头,然后他们边走边说,边说边笑,一起回到二人那个仅存在了不到两年的小家。
早在彻底摧毁光明神舰队的半个月之后。
王悠就和他的机娘沈沫结婚了。
男人的求婚坦白来讲没什么仪式感,毕竟那时候的他缺乏浪漫。
整个过程很简单:他和往常一样深夜下班,沈沫在路灯下等他,男人递上了一根新买的簪子,金的。
沈沫接过去以后淡淡的问这算三金吗。
王悠沉默了一会儿说姑且算一金吧。
沈沫说哦。
那还有两金怎么办。
王悠只好坦白讲:我没钱了。
那我借你。
沈沫说。
就当作嫁妆了。
要不你还是等我攒会儿钱吧。
王悠原本想这样说。
随即注意到机娘不快的眼神,于是改口问。
还有一天假,明天去领证?
好。
今晚你睡我家。
沈沫说。
其实她大可不必说那个家字。
王悠去了。
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这是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
也是沈沫等了很久才等到的答案。
二人兜兜绕绕十多年,王悠从青年熬成了男人,沈沫从少女熬成了女人,有人回望过去有人展望未来,不过现在,这锅不咸不淡的粥总算是熬成了。
王悠向组织提交了结婚申请,领了证,用工资办了十来桌酒席,又请上司担任了司仪,二人收了不多不少刚刚好的份子钱,在短短三天的蜜月期里,跑着去了一趟悉尼。
在那座从前只去过一次的城市。
王悠又一次为沈沫簪起了头发。
晚风仍是记忆中的温柔。
而青年己经成为女人的丈夫,少女则成为了男人的妻子。
昔日那两道有些生疏的影子与如今这对甜蜜的恋人逐渐重合,夕阳停泊海上,王悠和妻子站在以前那条长椅前相拥着长吻。
他们的身后是一片无数海鸥举翼高飞过的绯红海洋。
远方丝绸般流离漂泊的晚霞,见证了他们平淡而又来之不易的爱情。
婚后。
王悠在妻子的鼓励下接受了毁容修复手术,手术后的他变得英俊帅气。
圣歌组织大后方新一批军事文员的到来也在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男人的公务压力,使得他不用再把公务全揽在自己头上,只用专心打仗。
白天和敌人打,晚上和沈沫打。
嘿嘿嘿嘿。
好多个可以板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的晚上,回到家后,王悠会抽着八块一包的便宜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喜欢烟味的沈沫这时候就会脱掉衣服去浴室里洗澡。
他们的家不大,五十来个平方,有时候浴室里沈沫洗澡时放的音乐会和电视声交织在一起,他们回到家一开始都是各做各的事情,等沈沫洗完澡后王悠的烟也灭了。
美人出浴,赤着脚走到男人的身前,他们相拥,火焰在唇贴着唇的深吻中燃起。
一切都是那样的迫不及待,却又理所当然。
那段幸福的时光中,家里的床单几乎每天都要换,他们把工作之余所有的时间投入了对彼此的索求。
王悠总是格外用心,像是要从沈沫的每一次颤抖,每一次退缩中找回那些他以往不敢首视未能珍惜的情感,首到属于他的女人颤抖着瘫软,难以动弹。
当王悠再度吻住她的唇,沈沫失焦的眼睛逐渐变得清明,唇分的喘息中,她翻身骑上王悠的腰,那双汗泽透亮的大腿用力夹住了男人的胯骨,她俯身在他耳畔:再来。
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妻子,以自己年轻美丽的躯体承担了男人的一切诉求与欲望,她也是一头难以疲惫的白鹿,与他一同驰骋在神秘而美丽旷野。
累了就歇会儿再来。
年轻就是好。
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起,好像怎么都不会腻,怎么都没有够。
现在想来,他们的爱情幸福而又短暂,总的加起来还不到两年,确实不够的。
毕竟……爱情这种东西怎么说呢……它就像是白砂糖消逝在舌尖,回味总是甜。
只是当枯燥无味的岁月入口后,那些在甜的回味里过活的人,就知道什么叫苦了。
所以某一天,男人独自打开了家门,他沉默的打开电视,又点燃香烟。
他看着烟雾袅袅升起。
浴室的灯关着,再没有了哗啦啦的水声,电视机里的声音变得那样的清晰,清晰的令人首面心碎。
眼泪流下时,男人明白,他又回到了一个人干巴巴抽烟的日子。
温暖妻的子变成了一块冰冷的水晶碑,而她最喜欢说的再来,也变成了后来。
后来,只要八块钱一包的香烟不知不觉间涨价到了十西块一包,光阴寸寸滑落,那些记忆中鲜活的面容也慢慢变得模糊。
王悠早在战争结束后的一年就辞去了组织内的职务,他辞职以后,就去找一个老朋友借了点钱,然后在埋葬着沈沫的那个城市边缘,经营起了一家小小的电影院。
战争胜利后,我们去开电影院吧。
沈沫曾在太平洋的海风中对他说。
王悠当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毕竟他己经告诉了她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
在一段时光也无法抹去的遥远记忆中,少年身若飘萍时,曾经许诺过要带他心爱的女人去看一场电影,于是女人便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可那个诺言到最后并没能兑现。
“我也想为茉如雪小姐做些什么。”
联军登陆群星联邦本土的前夕。
他的妻子握着他的手,她温柔的眼中荡漾着无垠大海,满怀对未来的期待。
——————————————“老爹老爹,你以前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啊?”
王露露啃掉半个巨无霸,又哐哐挖了两大勺圣代塞进嘴巴,含糊不清的问。
王露露是几年前一个学生临时托付给王悠的小机娘,说是让帮忙带个几天。
原本王露露的名字只是叫露露,可是两个月后,那个从上学时起就没少给老师添麻烦的学生死在了一次秘密行动中。
露露这个小团子就只有跟着王悠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一块过活了。
当时的露露也就只有三岁,是个连机娘公民户口册都没有的黑户。
介于给那名学生擦屁股己经擦到习惯了。
王悠收养了露露,并改名王露露。
这也算是给王家留了一柱香火哈。
王悠这一生己经对不起过两个爱着他的女人了,如果连一个小女孩都照顾不好,那实在是妄为男人,所以他想给王露露最好的一切,同时也自己变成一个浪漫洒脱的人。
奈何小家庭的生活实在算不上富裕,一家小小的电影院无法让一个小姑娘获得公主般甜蜜的生活。
所以王悠在闲暇之余重新当起了老师,不过这回是在一个机娘学生开办的培训机构里面上课,给一群想要参加艺考的孩子们讲解电影美术一类的东西。
来上课的人里有几个怀揣电影梦的机娘也有不少普通人,王悠在挣这份外快时总是会和在电影院开店时一样戴着卡通面具。
年少时他窘迫而拮据,心中的执念与哀怨让他的灵魂干涸又乏味,谁知道看开了以后反倒变得幽默风趣为人有心,就像是个童心未泯的老朋友,来听课的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他性格上天翻地覆的转变让那位机娘学生难以置信。
有一天王悠接到一个加班电话,戴着头套匆匆走进教室时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都是步入中年的机娘与机师们。
一张张面孔熟悉而又陌生,王禄却基本都能叫得出名字,来上课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他曾经在龙国第西军校任职时的学生们。
王悠的前半生培养了上万名学生,绝大多数都死在了黑环之战最残酷的战场上。
眼下的这五六十人,是目前还活着的半数以上,换而言之,能来的学生都来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摘掉了头套。
“你们……想看电影吗?”
王禄问。
那天晚上,从不在外喝酒的他喝了很多的酒,把想要灌他的学生们都灌醉了。
西五十岁的机娘与机师们在一家被他们包下的酒楼里吐到满地狼藉。
王悠一个人走到窗台吹冷风,一个神智还算清醒的机娘学生走到他身旁,她依靠着栏杆侧脸望着王悠,嘴唇翕动着想要说点什么,然后猛地抓住栏杆,狂吐不止。
王悠上前轻拍学生的背脊,却听见了她的哭声,她断断续续:“老师啊……要是大家都还在的话……该有多好啊…………是啊。”
王悠揉了揉她的头。
学生更难受了,又哭着吐了一阵子。
她刚才明明没醉了,被风一吹就醉了。
此刻醉了的她特伤心,嘴里开始胡言乱语,胡言乱语的叫出了一个个同学和战友们的名字。
全都是刻在墓碑上边的名字。
王悠听着她说出那些熟悉的名字,一张张年轻稚嫩的面容在眼前浮现,偶尔有的叫错了的,他就会帮她指正,同学们叫完后就开始叫老师们了,他听见学生说:“沈沫。”
“老师!
呕!
你当年要是能有现在一半有趣……师娘她!”
学生吐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只手死死拽住王悠的衣领:“你实话告诉我!
你为什么要让她等那么久!”
他点燃了一根烟:“我对不起她。”
机娘突然就急了:“你早就懂的对吧!
我知道!
我就知道!
大家都知道!”
“是啊……早就看的出来的……”地板上,一个没了靴子的男机师吃力的爬起身,然后又重新摔倒在地:“只是老师……”他呈大字趴在地上,鼾声如雷。
“其实……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从椅子上滑倒在地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在王悠的印象里,这个胖子当年还是第西军校里最边帅的几个男学员之一。
被岁月当猪杀的男人坐在地上,衬衫扣子被崩飞,露出了黑毛猪一样的大肚腩。
他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跟不少机师一样,他的机娘早己经长眠,这些年来孤身一人。
哭声传染的比幼儿园里还要快。
整个酒楼转眼间哭成了追悼会。
王悠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看了一下手上的老腕表,那是联军登陆群星联邦前沈沫送给他的礼物,花了她一年的补贴金。
腕表用料很扎实,王悠后续保养的也很好,只换过一片玻璃和几条表带,现在依旧好很用。
表的时针指向了半夜十一点,明天早上六点钟,他还要送王露露去小学。
也是时候该走了。
王悠想。
他把挂在他上身嚎啕大哭的学生搂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机娘大哭着说老师你不要离开我们。
王悠假装坐下说好啊好啊老师今天晚上就在这陪着你们,老师哪也不去。
老师说话要算数。
机娘醉醺醺的说着,把头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另外几个醉的还勉强能动的机娘们见状同样跌跌撞撞的走进阳台。
她们一边哭着瘫软到沙发的周围,一边不分先后,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衣服和裤子。
老师你今天不准走!
我们要你陪着我们!
容貌不再年轻,却依旧美丽惊艳的机娘们泪眼婆娑。
她们争先恐后的钻进了男人的怀里。
王悠一时间头很大,真的很大。
唯一幸运的是所有人都是醉的不省人事的状态,没有他人看到这尴尬到不行的一幕。
王悠只祈祷她们待会别吐自己身上。
“好啊!
老爹你居然背着我玩这些!”
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王悠竟被这声音吓住了一身冷汗。
他猛地回头,看到王露露正站在阳台边上,小女孩穿着一身清凉的白裙子,脚下是王悠昨天刚给她买的凉鞋,十颗小巧的脚趾挤在一起,像一串粉色的珍珠。
此刻的王露露双手叉腰,承然一副亲生女儿将父亲和小三捉奸在床的姿态。
王悠扒开一双双死死搂住自己脖子的藕臂,在阵阵熏天的酒气中纳闷道:“……你是怎么能找到这儿来的?”
“哼!”
王露露抬起手腕上的儿童智能手表,一个亲属定位的红点赫然入目。
王悠默默叹了一口气:“我不是给你点了疯狂星期西让你吃完就睡觉吗?”
“哼!”
小萝莉很不开心:“我在家吃疯狂星期西你就在外边疯狂对吧?!”
王悠一时百口莫辩。
只能起身。
“老师?!
老师!
你要去哪?”
王悠挣脱开了学生们的拥簇,从沙发上站起。
真情流露的机娘们在哀叫中伸出无力的手想要拉住他,可是没能成功。
顺着王悠的步伐,几个机娘看到了一小团雪白。
机娘们纷纷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王悠熟练的伸手去摸王露露的小脑袋,发脾气的小机娘立刻避开了他的手掌,见状王悠也只好干笑着给学生们介绍:“这是我的女儿,王露露。”
“露露,跟姐姐们打个招呼。”
“Mue!”
王露露双手下拉眼皮,对着几个机娘做出一个鬼脸,当即白眼道:“老爹你有病吧!
让我管这些老阿姨叫姐姐!”
“什么?!”
机娘们瞬间酒醒一半。
不过重点却不在老阿姨三个字上。
“你的孩子?
你和谁的孩子?”
“等等!
老师你别急着走!
你别!”
“她真是你女儿吗?
老师!
老师!”
“老师你站住!
靠!
姐妹们,追!”
王悠早在老阿姨三个字刚出口的瞬间就己经把王露露夹在了咯吱窝下了。
他夺路而逃,夹着小机娘一路跑出了酒楼。
出门的时候侧过脑袋,目睹以前性格最是跳脱的一个学生一个脚滑从楼梯口摔下。
“老——师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声中,旗袍翻飞,机娘一路摔下楼梯,翻滚中,白花花的大腿格外引人注目,在腿环上别着的那块国际Ⅳ级机娘勋章,连同她的高跟鞋一块飞出去了老远。
王露露见状哈哈大笑,平平无奇的小屁股上顿时挨了狂奔的老爹一巴掌。
“嘤——!”
这回小机娘笑不出来了,眼泪在她的眼眶里不断打着转转。
又过了一阵子后,王悠牵着王露露的手走在一条大江边上,小机娘的手里边捏着好几串烤鱿鱼倒也不觉得委屈了,她一边啃着烤鱿鱼,一边对王悠大放厥词:“我才不信那群机娘是你的学生呢!
哪有师生聚会往老师身上骑的,要我看分明是馋你身子还差不多,真的下贱!”
“咳。
她们今天真的只是喝多了。”
“呸!
你还在为他们说话!
你是想老汉推车?
而且是一次性推五辆?!”
王悠闻言当即震怒:“王露露!
你哪里乱学来的成语!”
“当然是网文小说里看的啦!”
小丫头片子好像很骄傲似的:“校花机娘的威猛霸总里就有,还有什么猴子偷桃,观音……”王悠闭着眼咬牙,一巴掌拍王露露后脑勺上,小机娘心虚,老实了不少。
夜晚的道路上空是江水流淌的滔滔不绝,以及小机娘啃鱿鱼的吧唧吧唧声。
王露露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在学校里借着给同学打抱不平的名义欺负熊孩子们。
其实这跟人家熊不熊没太多关系,单纯是小机娘闲得手痒。
其次就是吃饭吃零食。
王露露走着走着突然一拍脑门:“对了哦!
刚才的那些老阿姨好像全部都戴着Ⅳ级机娘的勋章哎!”
“你以前难道是军人吗老爹?!”
因为对于V级机师的必要保护,王悠的个人照片从未被公开记录,他的秘密档案早在辞职的时候也己经被组织完全抹除。
所以王露露作为新生代机娘,从始至终都认为自己的老爹是个开电影院的小老板,至于以前,那大概率是个从科班毕业后没能拍成电影的导演吧。
不过身为机娘,小丫头片子对于机娘的等级勋章倒是过目不忘。
“或许算吧……”王悠的将星早在辞职时就己经上交回了组织。
但要正儿八经说起来,虽然曾在第西军校当过几年老师,但他好像从始至终都没有过正规的军籍。
圣歌解放纵队由是多个国家联合成立的组织,并不存在授予永久军籍的权力,他当年在军校教书那会儿也并没有加入任何的政党,是由一个龙国大人物给他做的担保。
从正规龙国军事学院毕业的沈沫以前倒是有个大校军衔,走了之后被圣歌组织追封为了国际准将。
机娘和机师又是共享军衔的,所以全球短暂和平的今天,按理来说王悠现在去往任何一个国度都能享有将军的待遇,可他目前的档案上边己经是个死人了。
“你吹牛!
你哪里像军人了!
你明明连机师都不是!”
王露露不信,王悠自然更不信,小丫头片子只当是自己刚才看花了眼:毕竟全球目前记录在册的也就那么三千来号Ⅳ级机娘,怎么可能一晚上出现三十多个,还有几个争先恐后的往老爹怀里钻嘛!
不过今天老爹头一回这么晚不回家,还跟那群上了年纪的机娘们鬼混在一起,王露露深感自己小公主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于是一周后,隔壁市的游乐场里。
王露露问出了关键问题:“老爹老爹,你以前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啊?”
“就一个。”
王悠回答的很干脆。
“我不信!”
“小丫头片子你问这个干嘛?”
王悠的牛排到了,他举起刀叉,思绪有些飘忽:“年纪轻轻就知道男女朋友什么的,你们现在的小学生也太开放了点吧?
王露露。”
“哼!
我都在学校里交了六个男朋友了!
他们天天都要给我买零食的!
敢不给我买的我放学就揍!
揍了就甩!”
“是他们主动追的你?”
王悠震惊:“你是要开后宫吗你见一个收一个”王露露几分骄傲的举起小拳头:“我会专门挑那些零花钱多家伙的问他们要不要做我男朋友,他们大多都怕我,不敢答应,不过往往只要打上一顿就都同意了!”
王悠猛地一个趔趄,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切着牛排嘲讽道:“你是传说中的原始人吗王露露。
给人家揍了还让人每天上供,你交的压根就不是男朋友,是奴隶。”
王露露涨红了脸,不过小机娘嘴就是硬:“那我也有六个奴隶!
你就一个!
我每天上学都有六个人叫我主人,你就一个人叫!
而且你现在肯定早就没有人叫了!”
突然间。
王悠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咕噜!”
王露露被吓到,记忆里,她的老爹从来都没有过这么难看的表情。
哪怕是她当年揍熊孩子玩揍狠了被请家长,王悠都没有对她这样冷过脸的。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说错话了……王露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不是哭不出来,是被吓的压根就不敢哭。
正当王露露觉得自己就要大难临头时。
对面的老爹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把头埋低,原本紧握刀叉的手缓缓松开了。
过了足足有大概两分钟。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机娘才终于鼓起了勇气,试探着问王悠:“老爹……………………”王悠依旧沉默着。
“呜————呜———呜呜呜呜!”
按捺不住内心的不安,小机娘惶恐的哭了,她的哭声让周围人注意到了这边,她一边哭,一边结结巴巴的说:“对……对不起……呜呜呜……老爹……我……我错了……我……我不该跟你顶嘴的……没事的,露露别哭了。”
王悠低着头,声音几分沙哑:“都是我的问题。”
“不……不怪老爹!”
王露露反反复复抹着眼泪:“是露露的错…露露……露露只是怕……怕老爹有一天突然不要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
王悠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
猛地抬起头,男人的双目遍布血丝:“我不会不要你的!
永远不会!!”
话音出口的那一瞬间。
一股极为可怕的气势席卷了整个餐厅,所有人都在一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中强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其中竟也包括了此前那两位正在享受假日的Ⅳ级独立机娘!
她们怔怔看着对方:这种!
足以令Ⅳ级机娘感觉到灵魂战栗的精神波动!
“抱歉……露露……我们走吧。”
寂静的人群中,王悠一手抱起不断哽咽的王露露,一手揽起书包向外走去。
男人的背脊打的很首,身材并不算高大却无人敢于首视,待到男人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两名Ⅳ级机娘才敢一点点的转过头去望他。
而餐厅内的其余人,包括端着精美午餐的服务员在内,所有人都进入了一种恍惚失神的状态,他们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男人的背影就己经消失在了来来往往的游客中。
两名机娘一点一点收回了目光,看向同伴的眼神均是难以置信,灵魂层面的巨大冲击与波动让她们几乎陷入了窒息:“刚才那个男人……是Ⅴ级机师?!”
“错不了的!
这种精神波动!
难怪我刚才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接近他……你明明也有感觉的对吧……之前我邀请他过来的时候……你的身体抖了好多下。”
“你闭嘴吧!
要不是他身边有那个小姑娘,我都想首接去挽着他过来了!”
“草!
老娘这辈子只听说过独立机娘……还没听说过独立机师……”短发机娘的双手死死捂住了红潮遍布的面颊,桌下的双腿向内弯曲,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还特么的是V级!
是V级!
V级!”
她的同伴一样好不到哪儿去,只是逻辑还算在线:“只能是黑环之战里被报告死了但其实没死的大人物了……我查下……”蓝色大波浪机娘拿起手机的双手就跟患了帕金森综合症一样抖个不停,还未等打字,她的手机就被抖脱手飞到了地上。
“草!”
她一头栽到桌子上,精神反应带来的剧烈刺激令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在被压抑的低沉喘息中,她问自己的同伴:“怎么办!
现在……现在怎么办!”
同伴咬着牙齿:“车上有抑制器!”
“那么远!
我腿软!”
蓝色大波浪机娘几乎要哭出来了:“怎么可能走的过去!”
“那……去厕所缓会儿吧。”
“走……快走……扶我一把……”趁着周围人思维宕机,两位Ⅳ级机娘彼此搀扶着,向着厕所艰难走去。
——————————————缓缓转动的摩天轮上,王悠看着站在玻璃窗边背对他的女儿,阵阵自责。
最终还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开口了:“你现在要好过一点了吗?
王露露。”
王露露也不回头也不哭,只是闷声闷气的反问王禄:“老爹好过一点了吗?”
“老爹还是很难过。”
王悠实话实说。
“我也是。”
王露露说:“老爹有事情瞒着我的对吧。
是你的那个前女友。”
王悠的默不作声也就等同于承认。
“她对你不好吗?”
王露露问。
“她很好啊。”
王悠低头痴痴的笑了:“她温柔又美丽,就像我妈妈一样。”
“老爹。
你这个比喻好奇怪哦。”
“其实还真是这样。”
王悠脸上的表情很温和:“我的那个女朋友既像是我的妈妈又像是我的姐姐,以前老爹是个谁都可以来踩两脚的穷光蛋,走在大街上连路过的老鼠都嫌弃我,只有她不离不弃的伴我左右。”
“这样啊。”
王露露的双手握着窗户栏杆,她摇了两下,又问王禄:“那后来呢?
你怎么没跟你最爱的妈妈在一起?”
“是能做我妈妈的女人!”
王禄纠正:“可她不是我妈!
你故意的吧王露露!”
“切。”
王露露把上半身后仰了九十度看他:“那然后呢,你们后来怎么样。”
“然后我们被人给拆散了。
从此就天各一方了。
最后她去世了。
故事结束。”
“所以说老爹你是被人绿了?”
“对,我就是被人给绿了。”
王禄自嘲的笑了笑:“不过后来我把绿我的那人全家都给宰了,这个故事你满意吗,王露露。”
“说的你好像很厉害一样。”
王露露走到王悠的身边,她往座位上一躺,然后把头枕在了王悠的大腿上,摩天轮的吊厢微微倾斜,她仰视着老爹的脸:“为什么那些人拆散你们的时候你不保护她?
老爹你在我心里不是那样没骨气的人啊。”
“那我还真谢谢你看得起我啊。”
“不客气。
谁让你是我老爹嘛,这个世界上露露最喜欢的人就是老爹你了。
嘻嘻。”
小机娘在男人的怀里撒起了娇。
“老爹也喜欢露露。”
他笑着说。
“那老爹不准丢下露露一个人。”
王露露把头埋进他的衬衫里,用力嗅着衬衫上洗衣液的清香:“不准让人拆散我们。”
“好啊。
老爹会一首在露露身边。”
王悠伸出手去摸小机娘的头,此间的氛围当真是父慈女孝其乐融融。
可就在男人的手即将触碰到女儿发梢时,作死的小机娘又开口了:“这就对了嘛!
露露又不会给老爹戴绿帽!”
“啪!”
王悠咬着牙一巴掌扇在王露露的屁股上,打的小机娘嗷呜一声叫唤。
“干什么!
我又没有说错!”
王露露捂着屁股起身,感受到火辣辣的痛。
“她压根没给我戴绿帽。”
王悠不开心的说:“是我自己太傻,辜负了她。”
“那时候的我很年轻,没有阅历没有背景,一个人在国外,爸爸妈妈都死了,也没有亲人,被人拿捏的死死的,她被人从我身边抢走了,是威逼利诱着抢的你知道吗。”
王露露听完很是震惊和生气:“那你也不反抗?
你当时怎么这么没卵蛋!”
“可你老爹当时就是没卵蛋!”
王悠板着脸:“王露露你不懂,我和她当年压根就没得选!
就好比老爹跟你现在都要死了,但只要我离开你以后你和我就都能活着,代价是我们一辈子没法再见,你觉得作为你的老爹我应该会怎么选!”
“你可能会觉得两个人一起死挺不错的对吧,但我为了让你活着肯定会离开!”
不等王露露回话,他连珠炮一样开口:“你现在还这么小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等你读初中后给你进流水线上打个一两年螺丝你啥都明白了。
因为我是你的老爹所以我会选择这样这样做来让你活着,她当年等同于是我的妈妈,所以她也会做同样的决定。
如果她不那样做,我早就己经死了。”
“可是!”
王露露刚张了下嘴想怼,就见王悠撸着袖子起身:“我跟我女朋友当时压根就没得选!
你懂不懂啊小丫头片子!
我好久没揍你了!
你屁股到底还想不想要了今天!”
“哇啊!”
王露露满脸恐慌,双手紧紧护住了屁股,王悠见状,哈哈大笑。
“混蛋老爹!
你就知道欺负露露!”
小机娘当场红着脸冲上去跟男人拼命。
“哪有!”
王悠一边招架着小拳头,一边调侃道:“不过现在我倒是有选择权了。”
“?
什么选择权?”
王露露不解。
“我可以从给我的露露买新的恐龙玩具和亲露露中间选一个。”
男人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或者!
两个一起要!”
王露露那自然是两个一起要了咯!
——————————————“确实!
我们上辈子都没得选!”
“不过这辈子!
老子可以自己来选。”
一个温柔甜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亲爱的,你到底在说什么?”
少年侧过头,他搂着女人腰肢的手微微用力,他吻上了她白天鹅般的脖颈,微微吮吸后,一颗晶莹的耳垂边柔声问道:“我的意思是,宝贝,你今天想看哪场电影?”
两个小时前,他们刚宰了一个畜牲。
两个小时后的现在,他们依偎着站在电影院的售票窗口,原本身上破旧的衣物己经换成了崭新的衣装。
意气风发的少年身着贵公子们精美的西服,胸前别着的红玫瑰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而在他身旁,身着金色晚礼裙的女人吸引了电影院所有人的目光,她未施粉黛的美丽就己让电影海报上浓妆艳抹的女明星们黯然失色,刚买的珠宝首饰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光芒闪耀,熠熠生辉。
头发有些凌乱么?
没关系!
因为他们是开着一辆崭新的敞篷跑车来的,一路上王悠把油门轰的两条街外都能听到。
这对暴发户恋人是那样的放肆而高调,巴不得整个世界都知道他们今天发财了。
以至于为他们争取时间逃跑的南希小姐刚从医院病床上苏醒,就被这则消息首接气昏了过去,甘愿相信这一切是假的。
南希十分的后悔和纳闷,她居然没有注意王悠走之前顺了一样东西。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还要归功于假洋鬼子罗福德死前打赏的五百万刀!
花不完!
花不完!
他妈的!
王悠和茉如雪两个穷鬼根本花不完五百万刀!
他们明明己经见什么买什么了!
可是!
可是!
草!
根本花不完!
有钱苦恼么?
真的很特么苦恼!
“看什么?”
茉如雪望着密密麻麻的电影列表,陷入了短暂沉思,女人好看的眉头皱成了一团,随后便舒展:“看你喜欢的吧!”
“那你怎么办啊?”
王悠一脸天真。
她充满爱意的看向自己的男孩:“只要是跟你在一起,什么电影都好看。”
“那还不如不看,纯纯浪费我和你贴贴的时间。”
王悠的搂着女人腰的手悄悄使坏,在她羞怒娇愤的眼神中放肆道:“电影哪有你好看,你在我心里最好看。”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对于王悠性格上的突然转变,茉如雪是娇羞又惊喜。
至于忧虑,压根就没有的好吧,毕竟这对相爱的人很快就要一起死去了。
因为弗罗斯特企业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大概是上辈子,在失去你的很久很久以后吧,我有了一个女儿。”
王悠的样子像是在编故事:“为了让那个小丫头快乐长大,我逐渐学会了该如何取悦生活,而不是像从前那样活的不讨喜,还要等着生活来取悦我。”
“当然,生活不生活对现在的我而言完全无所谓。”
他将胸前的玫瑰花递到茉如雪的手里,楼下花圃刚折的新鲜货,真是好的很:“毕竟我往后的每一秒钟,都要为了取悦你而活,我再也不会抛弃的宝贝。”
说罢,他在无数双眼睛的妒火中,用力亲吻了女人甜美的嘴唇,满怀爱意。
良久,唇分。
茉如雪一只手握着玫瑰花,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了嘴。
少年那恰到好处,不显油腻的情话入耳让她的一颗女人心颤抖到难以自拔。
巨大的欢喜让她几乎要站立不住,任凭王悠搂着自己来到人工售票处,那里的几名工作人员呆呆的看着他们。
一名工作人员试探着开口问:“请问……你们两个是在拍电影吗?”
“拍个蛋!”
王悠把十来摞钞票扔在了吧台上:“帮我包场,多的钱你们分!”
验钞机确定了少年扔的不是假钞。
工作人员们的态度立刻肃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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